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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天生流氓-第93部分

小说: 天生流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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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女环拥的美妙时光里,我竟然脑子里乱飞,好不珍惜哟。

我这是在享受中的思想放松呢。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了。每当有重大事项的时候,这样子润在女人的身体里,思想的跑马会特别随意,既可以蹦出哲学问题,也可以产生自己对自己的教化,咱不是说过吗,淫能启善,也能抑恶。

阎凤懂了我的意思,只轻摇微晃的,由着我的跑马。小玉也绝不大动,滑吻过后,把身体贴紧了,感受静爱之馨。

这一段静淫的美妙过后,我的下身炽热膨胀了。小玉觉到了我的变化,在水中滑转了身子,两手攀住浴缸边缘,顶起了娇臀。我把胀热从阎凤身体里抽出来,起了身,对正了小玉的凹陷,猛的刺入了。

阎凤从背后抱住了我,贴紧了身,竟似要帮我一样,随着我的节奏运动开了。

小玉受了推压,哼声渐高,还时不时地回转头,娇眼时开时合地看我和小凤的贴膏药。

贴在我身后的阎凤身体愈发地烫热了,她也急切地趴在了缸沿上等我的透入。二女那双眸的情热的回视,直把我引得识不得东西。

刚一透进阎凤的身体,她就忍不住急摇起来。二女的合声同时响起,我的进出倒做了节奏的掌控,引伴着两人高高低低的春声,成了快意演奏的性曲。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小凤和小玉一前一后哼倒在浴室里。我急火赶仗,分不清楚是抱着哪个,射在哪个的里面了。

稍事休息,把两个软如玉擦把干净了,抱到了床上。

两个人都媚笑着看我。小玉撮了小手,对到我耳朵上问我:镇哥,你射到谁的身体里了?

我用行动代替回答,小玉娇笑着受了我对她的突然袭击。

到了床上,我就得运我的内循环功了,要不然,没法子让两个女人安稳地睡去。

小玉在我身下养足了力气,爬起来,身子一弯,推进了,自家猛晃猛转的。我和阎凤对了嘴儿,手拉紧了,迷迷地浅吻。

一个是春雨雨润,把身儿贴住做那燕儿啄泥。一个似振翅的鸟儿,展臂浪摇,还又似倒翻得臼儿。猛腾腾落得好急。

感觉到小玉的深潮要来,我下身猛力的急挺,把小玉送上了云端。

刚把小玉的身体移开,阎凤跨了上来。阎凤的深处吸力很大,我心神一松之际,差点一喷而出。

引了阎凤亲嘴,把节奏放缓,顺着她的腰际,摸她的小衣。她的小紫衣有点湿,要滴水的样子。我推了小玉一把,说:拿件干衣去。

小玉懒洋洋地伸出胳膊,从阎凤的包里扯出一件白色的来,递到了我手里。

让阎凤转了个身,解开锁扣,给她换上了。等到了北京,要是手术顺利,以后再,就不用小衣遮这么费劲了,可以跟小玉一样玉体袒陈。我都打算好了,做完手术,就让阎凤直接去东港报到,她就可以天天跟小馨幽做伴了,说些体己话,小馨幽心里边也会好受一些。小玉也回去,跟着丽丽去做二姐二吧,反正,怎么也是个混,其码在东港有小范师傅她们罩着,出不了什么大事。在葫芦市我却没有能力天天给她保护。

阎凤在我身上扑腾没多久,也手摇臂软地长哼了一声,放平了身子。借着她体热的劲,我猛冲猛打,到了快感的顶点,尽情喷射了。

小玉精神头又足了,忙着给我取下套子,清洗有关部位。

忙活完了,她又贴紧了我的身体,歪着头,惹我兴动的样子。

这小玉还真能呢,要不够哇。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不能再要了,明天还要坐火车呢。

谁说我要了,是有人想要。她的手不老实地握到了我的下面,使起坏来。阎凤是真累了,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了她的沉睡了的呼吸声。

抱住又有了兴头的小玉,我嘱咐她:到了北京,凡事勤联系着,听蕤蕤的话,不要乱说话。要是钱不够赶紧打电话,手术不管成不成功,都要打电话。

记住了,啰嗦。

小玉又让我进到了她的身体里。我没急着动作,抚了小玉的脸,亲了几下,又把手滑到她的上压住了。小玉急摇了几下,问我:要是只要一个女人陪着你,哥要谁呢?

她这一句话倒把我问住了,这样的问题我还从未想过。我忽然想起了瞎眼的算命先生的话:桃花千千万,只孤根一枝。如果用现代人的话应该释成:阅尽女人无数,到头来,形单影只,落得个楼台空月守寂寞。

要谁呢?小玉又催我。

我谁也要不起呢。

听到我的话,小玉有了感触,把头偎在我怀里说:哥是个好人,好男人,有好多女人想陪你一蜚子呢。可是,人好多事身不由己呢。

哈哟,小玉也多愁善感了。调笑了小玉一句,重拾起欲情,趴在小玉身上猛干。受了猛劲的撞击,小玉狂放了,乱吼乱叫乱抓的。睡梦中的阎凤喊了一句:墙倒屋塌了。

房子没塌,我和小玉得着了三度的欢潮,一块塌在了床上。很快地我们都进入了梦乡。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69章 将错就错

送走了阎凤和小玉,我就暂时地有了空。汪琳三番五次地骚扰我,要我到山顶洞。让我狠踹了一顿以后,再没敢找我。

从北京传回来的都是好消息,说是植皮很成功,再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有了好心情,我是哼着小曲到石庄去看二妹。

自从那次要了二妹的初夜,这么多天了,再没尝过与二妹的入体之欢,还有石庄女人肚子里的我那孩子不知长得什么样了。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做父亲的应该在胎教期多输送点父爱给孩子。

看样子,饭店的生意与二妹的理发是一样的红火,还请了帮工。有点发家致富奔小康的意思。这一次咱进得比较自然,石庄女人的那个男人身体好了又出去打工了,咱有点正儿八经地做女婿、老公、姐夫的意思。

别看是家庭式小饭店,收拾得可利落呢。我在饭桌底下都没摸出灰来,真是难得的一家勤手勤脚的女人。

见我来,二妹和她妈百忙中抽出时间跟我搭话。石庄女人在里屋不知干什么呢。

进去一看,她正在洗澡讲卫生呢。我二话没说,洗了手,帮她洗其下身来。这一回她没推辞,很享受地让我给她洗。女人还说:二妹天天念叨你呢。

我估计不光二妹念叨,她心里也没少念叨。据医书上说,怀子孩子的女人,母性会增好多,对于情感的依赖也特别强。

不用说,晚上得在这留宿了。

还没等给石庄女人洗完,就听外面呼喝起来,好象二妹被闪了耳光。

我几个窜跳出去,逮住那几个混混,劈头盖脸把他们砸叭下了。墙根有个人影一闪,好象是连俊。

妈的,混不起不混,还跟我翻这个小肠子。我跟个鬼影似的奔了过去,一把揪住了,照准他的鼻子雨点般落了几拳。他爹个烂的,还想跑。

别着连俊的胳膊,回到二妹的理发屋,二妹拿了把剪子握在手里,吓那几个想跑的家伙。一问才知道,这几个家伙身份还不低呢,是葫芦市新开的那家武术学校的学生,在当地小混混中有一定声望。

把连俊往墙角一栽,三把两把把那几个小子用脚踢起来,让他们站板正了,咱抱了个老拳,还是那句老话:他妈,有种回去好好练,老子黄镇,单挑不惧,群殴奉陪!滚吧。

那几个小家伙还有点礼节,走时还抱了抱拳,不过,咱下手时有点重了,有一个得让同伴扶着才费劲地拖着残了的腿出去了。

连俊的鼻子还在流血,我让二妹找了根烂了好几个眼的破手巾给他。

推了一把椅子,我喝了连俊一声:坐上!

我接着又说:连大公子,你憋屈是吧。跟你说真的,你老子不是最厉害的老子,你小子也不是最厉害的小子,玩什么你也玩不起。你小子要有种,给我把爪子收紧了,仗着你的老子现在有权抓紧捞,别到时候落势了哭爹喊娘。

这一番实话加假话的训,连俊有了服软的意思。临走时,还交待了句场面话,大人不记不小过似的,他那意思是国共两党合作,既往不昝,过去的一切一并钩销。

这样当然不行,我给韩党发了个传呼,让他利了索给我过来。

韩党几个小子来了以后,我指东打西地刻劲训了一通,又骟风点火地讲了连俊目下的落水狗一样的熊势,鼓励性地要他们趁热打铁,彻底灭了连俊的威风,而且还给他们指了参照物——连三,这小子已经连正常人也做不了了,拖着个断腿要饭都没地儿,惨哪。

把韩党与连俊之间的阴火骟乎足了,可以悠闲地喝个小酒看狗咬狗了。

二妹的娘已经把一桌好菜整到炕上了,我能喝的那老米酒也给烫上了。我那感觉特指点江山,还不由得吐出了一句话:兵者,诡道也。

二妹和她娘轮番地劝我喝,喝二陪一的,不多会儿,我就晕乎了。睡下的时候,是在西炕上。摸了石庄女人的肚子,也贴在肚皮上听了。意犹未尽地亲了好一会儿,还跟女人开玩笑:生了就捞不着亲了,这阵儿得多亲亲。

趁着酒意,我下了炕去找二妹,石庄女人也没拦我。我趿拉着鞋,到了与理发室连通着的那间小房,掀开被就抱住了。稀里马哈地把二妹上上下下亲了个遍,歪歪唧唧地顶住下面的开口,弄将起来。

酒随热气散得多了,手里头摸着二妹的感觉有点不对劲。再一摸头发,不对劲呀,二妹是长发啊。

我的娘唉,弄错了。我刚要伸手拉灯,身下的女人出声了:别,一伸手把我露在被外的胳膊拉回了被里,挺有节奏地扭起了屁股。

将错就错吧,难得糊涂。就这样,还是硬桥硬马地跟身下的女人狂浪大作。

有酒遮着脸,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抱定女人的大腿呼哧呼哧猛捣。身下的女人很受用,抱紧我的屁股使劲往上顶。

不过,听那声,好象她不大敢放开嗓门叫,只就着往外呼气的的劲紧张地哼那么一两声。越干我越觉得这是在偷淫。二妹,晚上不看门守着店,跑哪屋睡去了?

心里想着二妹,就加大了进出女人港口的速度。想着赶紧弄把完了,回石庄女人那儿,旁敲侧击地问一下,晚上的睡觉分布情况,要不还得乱套。

身下的女人劲头还很足,丝毫不减顶送的速度,而且有进一步受战的能力。

要速战速决,二妹说不定等得心焦了呢。

抱起了女人的软胯,我就跟那钻探机似的,狠劲往下钻石油。女人下身的石油都都溢出了井口外,成了河水了。我那家伙大进大出的,就跟抱着喷火枪遇见了大批鬼子一样,身上加了弹簧,一个劲往外喷烈火,有点刺刀要见红。

女人软瘫了身子,我赶紧提溜起裤子往外走,女人倒也没拦,嘱咐我一句:别着凉,外面风大。

回了西间,我还没等上炕,就听见了二妹的声音:姐夫,你上哪儿去了,急死我了。

我的天,她怎么跑这屋了?这乱的劲儿。还好,我还没喝太多,酒差不多都去了,脑袋灵光起来。

二妹迫不及待地舒进手摸我的胸,解了胸前的两个扣子,就趴上来亲开了。她嘴里边呼出来的米酒味还怪香甜呢。这事儿倒怪了,三个女人会酿酒,而且那味道那么好,连我这个不爱喝酒的人,都喜欢上了。要是时间长了不喝上两口,都馋得慌呢。

站在炕下,搂住急迷了眼的二妹,寻住她的小猪一样乱拱的嘴儿,小鸡啄米一样地揪了几口,跟她说:刚出去方便方便,还寻思你在外面呢。

刘婶在外面看着呢,妈说,怕你来回跑,让我和姐一人一炕。

怪不得我刚去东屋,落了那么大厚门帘,还以为你生气了呢。二妹是真急了,跟我说话的空儿,她又给我解开了腰带。

上了炕,摸了摸二妹的小短衣,又伸进里面揉了揉她的,好硬好胀的,感觉跟刚才就是不一样。

我笑嘻嘻地跟她说:看把你急的?我还能逃了不成?

谁知道?一等二等不来,还以为你嫌弃人家了。

哈哟,连眼泪都急出来了。

二妹带着泪笑了,还捶了把一下,说:你个坏姐夫,老是逗人家。

冷呢,咱搂被窝里说话儿。

由着二妹扯下我的裤子,搂着她拥进了被窝里。

这葫芦市还真比胶东的老家冷多了,现在要是在老家该是小阳春了,白天,老人们该蹲在墙外边晒懒日头了。可是这儿不行,庄稼人还是大棉袄大棉裤的。二妹知道俏,也还穿了两件毛衣呢,只不过晚上等急了,只留了一件小衣在身上,下面就穿了一条花裤衩。不知是不是酒醒了,感觉窗外的月光很亮,透过刚换上不久的玻璃窗,多了那么一些儿诗情画意。窗台上还放着两盆不知谁弄的山上的开得正艳的小野花,嗅进鼻子里,有那么一股清灵纯朴的味儿。

姐夫——

听到二妹那娇羞的声音,我这才回过神来。真不好意思,咱老是在关键时候体味意境。

硬家伙被二妹抓到了手里,可她不会塞到该塞的地方,可能是还有点娇羞。跟二妹,这还才是第二次呢。

抓着二妹的花裤衩,往下褪了一点点,用手靠上去揉捏了几下,问她:谁做的?

姐——。

我也要穿。

你穿,我给你做。

我现在就要穿。

姐夫坏。

二妹脱了下来,我只是在身体上比量了一下。拿到手里放到鼻子上使大劲嗅了嗅。我小时候就特别爱闻表姐的裤衩,女人下体的一股子诱人的体味,感觉好舒服的骚味。有时候放学回家,生产队没放工,家里没人,我吧,拿出表姐的裤衩放到炕上用小身子压住,想象表姐在我身下那情景,美得要命。那种老棉布做的内裤挺肥头的,对女性的器官有保护。现在的少女们光知道要浪要性感了,勒得绷绷紧,容易得妇科病。所以,要讲科学的话,这肥头的花裤衩倒是益处多多。

我闻得挺投入,听到二妹的又一声“姐夫”才停住了。对上她的小嘴,使劲地亲了亲,我说:二妹身上的味儿真好闻呢。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70章 睡的到底是谁?

瞎说。

我刚要顺嘴跟她的话,二妹却用嘴给我堵住了,急剌剌地扭着胯,欲情难禁了。

二妹还是习惯男上女下,喜欢让我压着她。这一回,她知道主动举腿了,还会用腿勾住我的腰,抬屁股,让我更深地顶入。

不过,阎凤说得有道理,我那性家伙从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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