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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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用手压了压屁股,那地方试着鼓涨了几下,身体往后一顿,把我的东西全吞进去了。我真怕给她撑裂了,一点儿也没敢动。听她嘴里咝咝地地吸着气,是疼得硬忍着没出声呢。
这事整的,造爱造得生疼也要造,要命了。
女人股门的疼张于过去了,我就着那滑油,开始慢慢地小范围地抽动了。对男人来说,那紧窄的感觉真好。
第一次捅女人的菊门,有点不知道怎么使力。再说了,石庄女人那大肚子老侧着也不是个事。人家就为了这么一个孩子,赔进三个女人,都竭尽全力地讨好我。咱心里得好好记着美人之恩哇。
我那家伙也太长了,一胀起来简直跟人家那小孩子腿似的,胀绪绪的怪吓人的。
试着在女人的股洞里了几下,感觉还是有点塞。就只进了半根。这家伙,用力和方向感觉跟插穴洞有很大区别。老似进非进似的,又不敢加力大进大出,有点不顺溜。
我有点心疼地亲了亲石庄女人的背,说:要是疼,咱就不搞了。为了孩子,咱能忍。
女人说:没事,使点劲吧。好多了,娘说得没错。先疼后爽,苦尽甘来。听女人这话说得,整个一女知识分子。她比我大了六七岁,应该生在造反有理的年代吧,崇尚交白卷英雄的年代,咋能用了这么文明的词——苦尽甘来,这样的词,得是有知识的家庭里才能有的。
心里虽然犯嘀咕,可还是把露在外面的那半截子硬物捅进去了。阻塞感轻多了,慢抽慢插了几次,没听见女人嘴里的咝咝声,看来是真的有点爽了。
身上斜往上了一点,感觉有点象下坡驴那样子,插了几下,那种老是不入港的感觉没有了。
女人说:使劲,没事,一点儿也不疼了。
我一条腿半支着,一只手还扶着,一下一下地捣。看着这么粗长的家伙,在女人的细窄的股门里捣,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老天给女人造部件伸缩性太大了,细能夹,粗能容的。要说浑然天成,得属女人的隐秘件得第一了。
捣得急了,女人边喘边叫:手,那里面。
哦,我光注意菊门里,忘子那个了。
用了三根手指,捣进去,拉蹭女人里面的突起和皱褶。女人是真需要了,里面都有点水浪滔滔了。进进出出的没几下子,女人就一阵一阵的收紧,好象变成了吸奶孩子的嘴,把我的几根手指都要吮透了。
女人猛的一夹紧,泄了一股子水,舒了一口气,过了淫劲了。
我下身褪出来,把安全套摘了。虽然胀硬着,但我不打算再射了。已经可以了,一次射到二妹的逼里。一次射在她娘的嘴里,再转吐到石庄女人嘴里,补了两个人的营养,也算是做了善事呢。
女人知道我还硬着,就说:没事,我还行,捅里面吧,要不你就去东炕,老胀着不好。
我说:没事,一会儿睡着了就好了。
我们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地说了有十几分钟,睡意上来,就入了梦乡。
早晨醒过来时,炕上就我一个人。我那硬东西还支着老高,被子都遮不住。
我刚要起来,二妹端着洗脸水进来了。找了块垫布,把热水放到我跟前,她把上身伏到我脸上,悄声跟我说:姐夫,洗脸了。她一瞥眼看见了我那高帐篷,骇了一下,皱了皱眉头,把手伸了我被窝里,握住了我的东西,嘴巴凑到我耳朵边上,说:我下面肿了,用手行吗。
二妹这一握,确实有点欲动,想搞。不过,想到她还要到外面招呼生意,就捏了捏她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就坐了起来,拍打了几下她的小嫩手,说:没事,你去忙吧,我起来活动活动,运运功就没事了。
真的?二妹有点不相信,又说:妈那意思是酒劲还得一天才能过去。
我没跟她说话,闭上眼睛,入了一会儿定,默运了一遍内养功,感觉周身舒泰,胀硬没有了。
披上件衣服,掀开被子,开始洗脸,二妹歪着头,看着我的略有突起的内裤,挺佩服的样子说:姐夫,你这气功还是真的?
不是真的,你以为闹着玩呢。我拿着毛巾,跟她说着话,擦着脸。
怪不得呢,那么厉害!
可能是外面有人理发了,刘婶在外面喊二妹。二妹扭着身子出去的时候,还回头跟我说:有点怕你了。
咱心里话:有什么可怕的,二妹是花苞初开,碰上咱从雪山回来的大家伙,当然会有点受不住。可是她娘好象还是应付自如,一个能顶俩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我和石庄女人在屋里吃,其他人都在外面忙呢。
听石庄女人说起她的家史,我才知道,敢情二妹没被传授到刘家淫术。人家规矩是只传一人,从十一二岁就得习练。怪不得呢,第一次跟石庄女人就感觉她好象很在行,九十年代就懂,跟她搞,基本不用有什么动作,就能雄性勃发一次。
她那意思我明白,跟二妹搞得尽量温柔,别插坏了她。
吃完饭我得出去接一下飞机。阎凤和小玉不知怎么回事,非得先回来一趟,再去东港的那个演出队报到。
真是的,这里还有什么留恋的吗。那些不是人的家伙往女人身上刺字,操他爹,没人味。
接了她们两个,回了宋兰给我的偷情房间。两个人可能是坐飞机累,也没睡好,精神头不太足。小玉好一些,阎凤晕得没劲儿。简单拥抱了几下子,亲了个白嘴,都歪在了床上。
她们俩个咕咚咕咚地喝了两瓶可乐,吵着要洗澡。我的任务是给她们放热水,准备浴巾。这人离开了这么几天,倒有了点神秘感呢。特别是我,很想看看阎凤修整后的肌肤。
小玉脱了个大光光,三蹦两蹦就进来了,拿起喷头,照着我就哧。这个坏东西,没见我穿着衣服吗?
阎凤连裙子也没脱,走进来以后,还背着我身体脱衣服。
费什么劲呢,我和镇哥先干了,十好几天了,憋死我了。小玉跟母狼似的,张牙舞爪地脱我的衣服。脱下来都给我扔地上了。还那脚丫子踩,粗鲁得没边了。
怎么回事,回来个疯婆子!把衣服捡起来,我晃荡着还没起的下身把小玉压在了缸外,让她捡衣服。
阎凤裸着上身弯腰把小玉扔在地上的湿衣服捡起来挂在了横杆上。她的弯腰起身我看清楚了,下面的皮肤光滑如镜。
我一把把她拉到了怀里,我把头低下了隔近细瞅。还是有一点儿微缝,肤色上略有差异,好在不是在上刺的。不抵近了细瞅,已经可以算作完美无暇了。
小玉坏的,把手贴到阎凤的下,用手抚弄,还惊叫:哇!好嫩好滑呀。大腿还张开了,秘境全开。不过,她的下体的肉色明显要比阎凤得浅得多,尚有一点粉红的味道。
用嘴含住阎凤的鸡啄米似的亲。下身靠上了小玉的大腿,浴缸里的水浮上来一些,我那东西经热水一蒸,长大了,还一翘一翘的显威风。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74章 玉儿凤儿双双落
小玉哼哼了一声,用手握住了。这小姑娘那次在东港阴差阳错地瞎搞一场,现在倒死心塌地跟了我。
阎凤也脱干净了,跟个玉女似的,轻抬玉脚踏进浴缸,坐下时,却坐在了缸沿上。腿胯一分,把她的私处也展露了给我。阎凤的秘处比小玉的颜色深多了,不过,因为已经把下面翻坏的皮肤都整好了,完全是正常的女人私物了。
我的长硬杆子已经含在小玉的嘴里了。这十几天可能是缺乏口技的锤炼,小姑娘有点儿生涩。还有可能是因为二妹的娘这方面确实是高手,两相比较之下,感觉上差异就比较大。
这一会儿,打双飞咱也练过了,得好好教教她们,免得到时候让人说咱不会调教女人。
浴室里有点太滑,不适合性教学,还是洗把了回床上吧。分别给两个人搓了背。
在小玉的恶要求下,背上背着阎凤,怀里抱着小玉,淋淋漓漓地出了浴室,让小玉抓了两块浴巾,晃悠着回了卧室。
身上的水还没揩干净。小玉就大喊一声:我要下面!来了个饿狼扑食,张开腿扑到了我大腿上。
好刚抬了屁股,要往里生套,让我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喊了一声:戴套。
阎凤笑咪咪地对着南窗正午的太阳,把安全套冲着阳光照了照,拿小嘴吹了口少女气,这才,身子一扭,款步走到我大腿跟前,小心地捏了突头,用小巧的手一点点地往下卷。
其实戴上套子一点也不爽。再薄也是隔着一层哪。但是,没办法,防病防孕对未婚少女来说,都是头等重要的大事,咱得严格执行单涛涛专给咱定的规定。
讲玩花样,阎凤比小玉懂得多。她等上玉的蜜处套住我的东西坐下,就挺住胸脯让小玉的小嘴含上去,她再转了手,摸小玉的。还弯了腰,把私处开在我的头上方,让我很舒服地观察她的丛林地带和幽深地带的晃动。
好啊,女性主动寻求性福,对有能力的男人来说是件好事。
正午的阳光很充足,小玉和阎凤这一对正值青春妙龄的少女,就这么一坐一弯身的把两对圆挺的映在阳光里了。阎凤又略低了身子,那丰圆的嫩弹着的与小玉那一点不受重力影响的尖乳挤成了一线。阎凤晃动身子,左左右右的晃动起来,这淫艳的少女秀春图,把我看得下巴可能也拉了下来。
我光发呆了,小玉没受到应有的撞击,浪得出了声:镇哥,我要——。
得了她的发令枪,我下身一挺,跟听到了冲锋号的战士一样,巨给上举,大力钻探。小玉的桃花嫩蕾,不知什么时候被阎凤点了湿液,在起起落浇间,泛着耀眼的光。两对由左右横动改成上下滑梯,到了二人的嘴时,两个人都伸出了小红舌揉舔。
阎凤的娇屁股又降了高度,我一抬头,刚好可以贴住她那绽开的门户,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呢。女人的蜜户这一条突起,那一条浅沟,开了一层还有一层,我挟手别开她的外缝,几根手指在外围扫荡了几下,就食指加中指地叩起了她紫红的花蕾。嘴也适时几番翻拱,与阎凤的花道形成了空腔对接。
我嘴吸棒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位小妹妹在哼哼啊啊中,迷乱地对住了嘴唇,痴缠地开始了对吻。
四片唇两根舌,交互重叠,进进出出。身体已经开始狂扭了,两对分不清上下左右高低远近的厮磨。
我的身体侧移了一下,从阎凤的胯间移了出来,就着两位少女身体开合透出来的光,看到那平滑如雪的肚肚上的肚脐眼,左右手好奇地探了上去,小钢钻一样地钻了进去。
小玉突然加大了屁股抬落的力度,跟了跑了几里路的小叫驴一样,大喘了气,重重地哼着,她那两手猛一使劲,一下把阎凤带坐到了我的肚子上,竟要叫阎凤也插她一样。
随着她下身的猛揉猛晃,小玉长长地发出了一声小母驴蹬蹄叫,身体酥软了。
我身体稍微前出,又猛的一下刺进了阎凤的花洞里。她也已经快到了兵退墙塌的境况,跟那在水下呼不到氧气的鱼似的,后扬了头,甩了她的长发,随着我的抛送呼呼地吐气。
小玉还真是歇得快呢。刚才那娇媚地合住的大眼珠现在滴溜溜了转了起来,淘气地拿手指压在我肚脐眼上,冲我轻喊:镇哥,快,快,阎凤举手投降。
阎凤让我抛送得立不直身子,往下一趴,脸正对着了小玉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门,她那小樱桃嘴饥渴得跟遇到了甘泉一样,张开嘴就吸住了那还在处溢香液的小蜜洞。
一度欲潮过后,小玉的欲劲又再度激涨了。爬起身体,将脸贴到我的肚子上,勾了头,去舔我和小凤私处交接的两丛毛地。
这样的激战倒要无始无终了。
阎凤受了刺激,又扳回身体恶作剧作的用肚子压着了小玉的脸,一对压到了我的胸上,忍不住地摇晃。一对这么好看的肉锤在我眼前刺探我焉能不理。刚要用手去摸呢,小玉的头灵活地从阎凤的肚皮底下转了出来。对住了,猛吮,一只手跟野蛮得不懂礼数的男人一样猛抓阎凤的屁股。
这家伙,倒叫她抢了先,只好扯了一下小玉的大腿,让她的屁股撅到我这边来,也用一只手搓揉她的娇臀。
阎凤的下身动得更厉害了,屁股压在我的肚子上都变形了,套着我的大长杆大幅度地摆动,两手搂了小玉的头,猛往她的胸肉上挤。
一股子烫热从阎凤那柔热包缠的圈肉里传到了我的性根子上,湿滑的液体随着她无力的抬身从那蜜苞里往外流。
我的那根长物还那么挺立在空中,还要检阅士兵似的,很骄傲的样子。咱刚才之所以没有大动,其实注意力是在内气的流转上了,默念着小范师傅教给我的内养功口诀,一遍遍地导精化气,体会欲中静心的超妙感受。
这么一个耸立的家伙,又含在了小玉的嘴里。她倒真能物尽其用,一点儿也不让闲着,大腿还一碰一碰的撞我的脸。哦,不能跑我的思想的马了,该给小玉的继续流水的小桃源整整花草,通通幽径了。
阎凤也不老实,手摩挲了几下我的胸,顺着往下滑,避开了硬物,小嫩手轻巧地捏起了下面的内皮,还一动一动地弹压。她倒很懂狂风大雨后的暂歇。
小玉的大腿让我分开在我的脑袋两侧,我两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磨蹭,一接触到她的开了蜜缝的外边缘,她粉红的小肉片就开始颤栗了。她的嘴上的套弄不再是轻风细雨,下下尽根,几十下过后,她骚浪的有点忘乎所以了,嘴里吐出我的东西,就喊:镇哥,我骚——,我想挨操——。
好柔婉的一种浪劲,跟她刚才小野狼般的吞肉的粗野,显着了一种特异的淫浪。我把舌尖凑了上去,嘬细了,探到了幽洞里搅拌。小玉幽径里那粉莹的嫩肉,带着味蕾的舌尖触入的感觉真好。为了更深的触入,我两手将她的外缘肉都翻卷了出来,以味舌所能伸出的最长的长度往里深探,脸压到她的股沟上,粘着了流出来的湿液,左右晃砌。
阎凤歇足了劲,也要参战了。拿手推了小玉的屁股往下推,到了腿根处,两手把屁股一扳,对正了旗杆,往下只一按,哧溜一下,整根吞入。
她一点儿也没客气地把她的私处晃在头部的上方,还炫耀似地慢摇轻扭。上身腰一松,头侧在小玉的左肩上,红舌儿吐了出来,等着小玉的另一根红蕾对舔呢。
这两小姑娘刚知道在上面耍浪弄骚了,让我一个大男人老躺在下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