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omplete poetical works-第1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In　his　room　overhead；

I　heard　him　walking　across　the　floor；

As　he　always　does；　with　a　heavy　tread。



ELSIE　comes　in　with　a　lamp。　　MAX　and　BERTHA　follow　her；　and　they

all　sing　the　Evening　Song　on　the　lighting　of　the　lamps。





EVENING　SONG



O　gladsome　light

Of　the　Father　Immortal；

And　of　the　celestial

Sacred　and　blessed

Jesus；　our　Saviour！



Now　to　the　sunset

Again　hast　thou　brought　us；

And　seeing　the　evening

Twilight；　we　bless　thee！

Praise　thee；　adore　thee！



Father　omnipotent！

Son；　the　Life…giver！

Spirit；　the　Comforter！

Worthy　at　all　times

Of　worship　and　wonder！





PRINCE　HENRY；　at　the　door；

Amen！



URSULA。

　　　　　　　Who　was　it　said　Amen？



ELSIE。

It　was　the　Prince：　he　stood　at　the　door；

And　listened　a　moment；　as　we　chanted

The　evening　song。　　He　is　gone　again。

I　have　often　seen　him　there　before。



URSULA。

Poor　Prince！



GOTTLIEB。

　　　　　I　thought　the　house　was　haunted！

Poor　Prince；　alas！　and　yet　as　mild

And　patient　as　the　gentlest　child！



MAX。

I　love　him　because　he　is　so　good；

And　makes　me　such　fine　bows　and　arrows；

To　shoot　at　the　robins　and　the　sparrows；

And　the　red　squirrels　in　the　wood！



BERTHA。

I　love　him；　too！



GOTTLIEB。

　　　　　　　　　　　　　　　　　Ah；　yes！　we　all

Love　him　from　the　bottom　of　our　hearts；

He　gave　us　the　farm；　the　house；　and　the　grange；

He　gave　us　the　horses　and　the　carts；

And　the　great　oxen　in　the　stall；

The　vineyard；　and　the　forest　range！

We　have　nothing　to　give　him　but　our　love！



BERTHA。

Did　he　give　us　the　beautiful　stork　above

On　the　chimney…top；　with　its　large；　round　nest？



GOTTLIEB。

No；　not　the　stork；　by　God　in　heaven；

As　a　blessing；　the　dear　white　stork　was　given；

But　the　Prince　has　given　us　all　the　rest。

God　bless　him；　and　make　him　well　again。



ELSIE。

Would　I　could　do　something　for　his　sake；

Something　to　cure　his　sorrow　and　pain！



GOTTLIEB。

That　no　one　can；　neither　thou　nor　I；

Nor　any　one　else。



ELSIE。

　　　　　　　　　　　　　　　　　And　must　he　die？



URSULA。

Yes；　if　the　dear　God　does　not　take

Pity　upon　him　in　his　distress；

And　work　a　miracle！



GOTTLIEB。

　　　　　　　　　　　　　　　　　　　　　Or　unless

Some　maiden；　of　her　own　accord；

Offers　her　life　for　that　of　her　lord；

And　is　willing　to　die　in　his　stead。



ELSIE。

　　　　　　　　　　　　　　　　　　　　　　　　　　　　　　　　　　I　will！



URSULA。

Prithee；　thou　foolish　child；　be　still！

Thou　shouldst　not　say　what　thou　dost　not　mean！



ELSIE。

I　mean　it　truly！



MAX。

O　father！　this　morning；

Down　by　the　mill；　in　the　ravine；

Hans　killed　a　wolf；　the　very　same

That　in　the　night　to　the　sheepfold　came；

And　ate　up　my　lamb；　that　was　left　outside。



GOTTLIEB。

I　am　glad　he　is　dead。　　It　will　be　a　warning

To　the　wolves　in　the　forest；　far　and　wide。



MAX。

And　I　am　going　to　have　his　hide！



BERTHA。

I　wonder　if　this　is　the　wolf　that　ate

Little　Red　Ridinghood！



URSULA。

　　　　　　　　　　　　　　　　　　　　　　　Oh；　no！

That　wolf　was　killed　a　long　while　ago。

Come；　children；　it　is　growing　late。



MAX。

Ah；　how　I　wish　I　were　a　man；

As　stout　as　Hans　is；　and　as　strong！

I　would　do　nothing　else；　the　whole　day　long；

But　just　kill　wolves。



GOTTLIEB。

　　　　　　　　　　　　　　　　　　　　　Then　go　to　bed；

And　grow　as　fast　as　a　little　boy　can。

Bertha　is　half　asleep　already。

See　how　she　nods　her　heavy　head；

And　her　sleepy　feet　are　so　unsteady

She　will　hardly　be　able　to　creep　upstairs。



URSULA。

Goodnight；　my　children。　Here's　the　light。

And　do　not　forget　to　say　your　prayers

Before　you　sleep。



GOTTLIEB。

　　　　　　　　　　　　　　　　　　Good　night！



MAX　and　BERTHA。

　　　　　　　　　　　　　　　　　　　　　　　　　Good　night！



They　go　out　with　ELSIE。



URSULA；　spinning。

She　is　a　strange　and　wayward　child；

That　Elsie　of　ours。　　She　looks　so　old；

And　thoughts　and　fancies　weird　and　wild

Seem　of　late　to　have　taken　hold

Of　her　heart；　that　was　once　so　docile　and　mild！



GOTTLIEB。

She　is　like　all　girls。



URSULA。

　　　　　　　　　　　　　　　　　　　　　　Ah　no；　forsooth！

Unlike　all　I　have　ever　seen。

For　she　has　visions　and　strange　dreams；

And　in　all　her　words　and　ways；　she　seems

Much　older　than　she　is　in　truth。

Who　would　think　her　but　fifteen？

And　there　has　been　of　late　such　a　change！

My　heart　is　heavy　with　fear　and　doubt

That　she　may　not　live　till　the　year　is　out。

She　is　so　strange；so　strange；so　strange！



GOTTLIEB。

I　am　not　troubled　with　any　such　fear；

She　will　live　and　thrive　for　many　a　year。





ELSIE'S　CHAMBER



Night。　　ELSIE　praying。



ELSIE。

My　Redeemer　and　my　Lord；

I　beseech　thee；　I　entreat　thee；

Guide　me　in　each　act　and　word；

That　hereafter　I　may　meet　thee；

Watching；　waiting；　hoping；　yearning；

With　my　lamp　well　trimmed　and　burning！



Interceding

With　these　bleeding

Wounds　upon　thy　hands　and　side；

For　all　who　have　lived　and　erred

Thou　hast　suffered；　thou　hast　died；

Scourged；　and　mocked；　and　crucified；

And　in　the　grave　hast　thou　been　buried！



If　my　feeble　prayer　can　reach　thee；

O　my　Saviour；　I　beseech　thee；

Even　as　thou　hast　died　for　me；

More　sincerely

Let　me　follow　where　thou　leadest；

Let　me；　bleeding　as　thou　bleedest；

Die；　if　dying　I　may　give

Life　to　one　who　asks　to　live；

And　more　nearly；

Dying　thus；　resemble　thee！





THE　CHAMBER　OF　GOTTLIEB　AND　URSULA



Midnight。　ELSIE　standing　by　their　bedside；　weeping。



GOTTLIEB。

The　wind　is　roaring；　the　rushing　rain

Is　loud　upon　roof　and　window…pane；

As　if　the　Wild　Huntsman　of　Rodenstein；

Boding　evil　to　me　and　mine；

Were　abroad　to…night　with　his　ghostly　train！

In　the　brief　lulls　of　the　tempest　wild；

The　dogs　howl　in　the　yard；　and　hark！

Some　one　is　sobbing　in　the　dark；

Here　in　the　chamber！



ELSIE。

　　　　　　　　　　　　　　　　　　　　　It　is　I。



URSULA。

Elsie！　what　ails　thee；　my　poor　child？



ELSIE。

I　am　disturbed　and　much　distressed；

In　thinking　our　dear　Prince　must　die；

I　cannot　close　mine　eyes；　nor　rest；



GOTTLIEB。

What　wouldst　thou？　　In　the　Power　Divine

His　healing　lies；　not　in　our　own；

It　is　in　the　hand　of　God　alone；



ELSIE。

Nay；　He　has　put　it　into　mine；

And　into　my　heart！



GOTTLIEB。

　　　　　　　　　　　　　　　　　Thy　words　are　wild！



URSULA。

What　dost　thou　mean？　my　child！　My　child！



ELSIE。

That　for　our　dear　Prince　Henry's　sake

I　will　myself　the　offering　make；

And　give　my　life　to　purchase　his。



URSULA。

Am　I　still　dreaming；　or　awake？

Thou　speakest　carelessly　of　death；

And　yet　thou　knowest　not　what　it　is。



ELSIE。

'T　is　the　cessation　of　our　breath。

Silent　and　motionless　we　lie；

And　no　one　knoweth　more　than　this。

I　saw　our　little　Gertrude　die；

She　left　off　breathing；　and　no　more

I　smoothed　the　pillow　beneath　her　head。

She　was　more　beautiful　than　before。

Like　violets　faded　were　her　eyes；

By　this　we　knew　that　she　was　dead。

Through　the　open　window　looked　the　skies

Into　the　chamber　where　she　lay；

And　the　wind　was　like　the　sound　of　wings；

As　if　angels　came　to　bear　her　away。

Ah！　when　I　saw　and　felt　these　things；

I　found　it　difficult　to　stay；

I　longed　to　die；　as　she　had　died；

And　go　forth　with　her；　side　by　side。

The　Saints　are　dead；　the　Martyrs　dead

And　Mary；　and　our　Lord；　and　I

Would　follow　in　humility

The　way　by　them　illumined！



URSULA。

My　child！　my　child！　thou　must　not　die！



ELSIE。

Why　should　I　live？　　Do　I　not　know

The　life　of　woman　is　full　of　woe？

Toiling　on　and　on　and　on；

With　breaking　heart；　and　tearful　eyes；

And　silent　lips；　and　in　the　soul

The　secret　longings　that　arise；

Which　this　world　never　satisfies！

Some　more；　some　less；　but　of　the　whole

Not　one　quite　happy；　no；　not　one！



URSULA。

It　is　the　malediction　of　Eve！



ELSIE。

In　place　of　it；　let　me　receive

The　benediction　of　Mary；　then。



GOTTLIEB。

Ah；　woe　is　me！　　Ah；　woe　is　me！

Most　wretched　am　I　among　men！



URSULA。

Alas！　that　I　should　live　to　see

Thy　death；　beloved；　and　to　stand

Above　thy　grave！　　Ah；　woe　the　day！



ELSIE。

Thou　wilt　not　see　it。　　I　shall　lie

Beneath　the　flowers　of　another　land；

For　at　Salerno；　far　away

Over　the　mountains；　over　the　sea；

It　is　appointed　me　to　die！

And　it　will　seem　no　more　to　thee

Than　if　at　the　village　on　market…day

I　should　a　little　longer　stay

Than　I　am　wont。



URSULA。

　　　　　　　　　　　　　　　Even　as　thou　sayest！

And　how　my　heart　beats；　when　thou　stayest！

I　cannot　rest　until　my　sight

Is　satisfied　with　seeing　thee；

What；　then；　if　thou　wert　dead？



GOTTLIEB。

　　　　　　　　　　　　　　　　　　　　　　　　　　　　　Ah　me！

Of　our　old　eyes　thou　art　the　light！

The　joy　of　our　old　hearts　art　thou！

And　wilt　thou　die？



URSULA。

　　　　　　　　　　　　　　　　　Not　now！　not　now！



ELSIE。

Christ　died　for　me；　and　shall　not！

Be　willing　for　my　Prince　to　die？

You　both　are　silent；　you　cannot　speak

This　said　I　at　our　Saviour's　feast

After　confession；　to　the　priest；

And　even　he　made　no　reply。

Does　he　not　warn　us　all　to　seek

The　happier；　better　land　on　high；

Where　flowers　immortal　never　wither；

And　could　he　forbid　me　to　go　thither？



GOTTLIEB。

In　God's　own　time；　my　heart's　delight！

When　He　shall　call　thee；　not　before！



ELSIE。

I　heard　Him　call。　　When　Christ　ascended

Triumphantly；　from　star　to　star；

He　left　the　gates　of　heaven　ajar。

I　had　a　vision　in　the　night；

And　saw　Him　standing　at　the　door

Of　his　Father's　mansion；　vast　and　splendid；

And　beckoning　to　me　from　afar。

I　cannot　stay！



GOTTLIEB。

　　　　　　　　　　　　　　　She　speaks　almost

As　if　it　were　the　Holy　Ghost

Spake　through　her　lips；　and　in　her　stead：

What　if　this　were　of　God？



URSULA。

　　　　　　　　　　　　　　　　　　　　　　　　　Ah；　then

Gainsay　it　dare　we　not。



GOTTLIEB。

　　　　　　　　　　　　　　　　　　　　　　　　Amen！

Elsie！　the　words　that　thou　hast　said

Are　strange　and　new　for　us　to　hear；

And　fill　our　hears　with　doubt　and　fear。

Whether　it　be　a　dark　temptation

Of　the　Evil　One；　or　God's　inspiration；

We　in　our　blindness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