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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妾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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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死哪儿去了!害我到处找你,该死的女人,临来时我如何跟你说的!别以为低头不说话,我今晚回堡就会放过你!莫依依,你聋了,有没有听我在说!”此时的冷烈本就因到处寻不到人又急又气,如今见到了心是安下了,可是火气腾的一下子就冒了上来,再见眼前的红衣娇人一声不吱的只顾着低头,他就越发火冒三丈。他担心的要死,她到好,来了个以静制动。
  此时的血千叶何止要以静制动,死男人一见面就吼她,活该他被人算计,本来还想做次好人提点一下他的,现在,免谈!她就给他来个知情不报,让他自己闹去吧。
  一个满目烈火的俯视着,一个一身淡然的低首着。一个完全忽视了不觉而生的焦虑担心,一个完全在默声抵抗。
  
第一卷 暴君篇 第十章 眼尖语硬
  无分毫怜香惜玉之意,冷烈大掌挥出,一把抓起血千叶娇嫩的左手腕,那十足的力道,好似转瞬间,只要再多半分力,定会骨断筋裂,鲜血横流。
  如此巨痛下,血千叶仍是不语,只是那双美丽的眼眸,越发朦胧,让冷烈感觉下一秒便晶莹决堤。
  “可恶!”随着一声低骂,冷烈的大掌渐渐松开,生硬的牵起血千叶的小手,向前厅而去。
  “你敢给我哭试试,等回堡再收拾你,可看见你爹?”仍是那恶狠狠的话,却让血千叶抬起头来,目光胧胧,心却如明镜。
  “没看见呢!”轻柔的声音夹杂着胆怯之意。
  冷烈放缓了步子,狠狠瞪其一眼,声音也略轻了下来,“这下舍得张你的玉口了啊!这么长时间,你去哪儿了!”
  “我,我本来是去茅厕的,待回来时天太黑,越害怕越找不到路,自己瞎转了半天,才走到这儿的!”那轻柔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娇气。
  “真是没用,为何不找人陪你去!”冷烈不客气的骂道。
  “找谁?”血千叶柔弱的问道。
  “你,哼!还不快走,去打个招呼,我们回家!”
  简单的两个字,将冷烈堵的无言以对,血千中心中不屑嗤笑,找莫依依的亲爹莫卫?恐怕听得她要出气透气,莫卫高兴还来不及呢,以寻女为借口,便于他与神秘人见面;去找冷烈?那更不可能,他与雪炎人谈得正欢不说,就算无事可做,他也不会放低身架陪一口一个可恶,一口一个要收拾的女人出茅厕;找冷左?那还不如直接找宇文启,兴许来的好说话些。
  热情的宇文启好言相留,被冷烈一一婉言相拒。临走时,冷烈未提及莫卫,看来也未打算去跟他的岳父道别,拉着血千叶的手,如来时那般,目空一切而去。
  “依依,依依啊!”刚迈出宇文府的大门,身后便传来了急切的声音。
  轻盈转身,腰间金凤玉锁跟着划出美丽的弧度。血千叶一脸的乖巧,轻轻柔柔的回了声,“爹爹!”
  “你这孩子去哪儿了,害得爹爹到处找寻不见,还好相爷说你跟冷烈在一起,否则,爹爹非急死不可!”莫卫满是担心的责备着,血千叶只低头不语。
  “唉,跟小时候一个样,一犯了错就一声不吱的,真是拿你这个孩子没办法!”莫卫的话里溢满了宠溺疼爱之意,这不仅让低头的血千叶心生猜疑。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态度,这份宠溺与疼爱,她并不陌生,正因如此,她感觉不出那里有丝毫虚情、半分假意。血千叶忍不住抬起头,对上莫卫满是担心与疼爱的眸子,府门的灯光虽不明亮,可是足够让血千叶看清莫卫眼中的东西,那里真的很真,那里就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心与宠爱。
  “岳父恕罪,这事也怪冷烈,依依初来相府我应该陪在身边才是,这样就不会让她迷路。跟相爷告辞时,久等不见岳父大人,故此,未打过招呼便走,这确是冷烈想得不周。”那亲切的笑又很神速的爬上了冷烈的脸。
  “无妨无妨,我只是太担心依依了,这孩子胆子小的紧,远不及她死去姐姐的五分啊,所以,我也格外偏护些她,只要无事便好,只要依依过得开心幸福便好。好了,不早了,你们快些回吧,回程的路也不近啊,等不忙时带着依依与生儿回来坐坐吧!”
  “是,小婿记下了!”
  由始到终,血千叶一言不出,果真如莫卫所说,胆子小的可怜,更不善言词。
  乖巧、安静的走到马车边,无声无息的任由冷烈当着莫卫,以及纷纷离开的众人面,将其温柔的抱上马车,更叮嘱其快进车中坐好,外面凉。
  “冷大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告辞也不通知我们一声!”姑苏彦的声音传来。
  车帘卷起,血千叶听得清楚,更看得清楚,不管姑苏彦是有意或是无心,他的手竟然在时不时的抚着自己的发顶,而当另两个雪炎人跟冷烈说话时,姑苏彦猛然向车窗看来,与血千叶的一双亮眸对了个正着。
  那帅气的脸上扬起意味深浓的笑意,目光留恋过血千叶娇媚的玉颜后,直落血千叶发顶那孤零零的一只凤钗。
  今夜的交际,成就了日后不断的麻烦揪扯。
  终得安静,冷烈的面具也随之而落。血千叶仍如来时那般,倚靠着车窗浅眠起来,此时的静默的确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自马车启动起,脱去面具的冷烈也随之静了下来,今晚,他收获的确不小。姑苏彦?好新的名字,雪炎的大商户里何时崛起了复姓姑苏之人,而宇文启又怎会与之那般熟络。莫卫见女心喜那到不假,可是身旁之人,他却看不出有半分的喜悦,一味的低头不语,一味的温言柔语到是乖巧的很。如火般灼灼的目光,再次落到了一身妖艳红装的佳人身上。
  恍惚间,血千叶好似跌入了温暖舒适的大床中,软软的舒服的很,一声满意的呢喃不觉自嘴中发出,冷烈低头看着那倒入自己怀中的娇颜,今夜的她美的耀眼,媚的夺人心魂,而此时却如同只慵懒的小猫,乖顺的躺在他的怀里。刚才那不住的点头,晃动着身子,直到再也支撑不住被他接了个满怀,如若他不接,不知她会怎样,冷烈心里坏坏的想着,嘴角不觉扬起轻松的笑意。
  “我怎么会在这儿!”一个机灵,血千叶从睡于大床上的美梦中惊醒,再看此时身处的地方,很是不领情的问道。
  “今夜,你就睡这儿!”冷烈生硬的回道,已向血千叶走了过来,未等俯下身,突然的一声怒吼,将血千叶吓得无丝毫困意。
  “该死的女人,你的凤钗呢,你的凤钗呢啊!”
  “凤钗?凤钗!”血千叶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这男人的眼真够尖的,看来他真是宝贝那对飞凤金钗。
  “可恶,没用的女人,是不是丢在相府了,你这个蠢女人,你真是没有啊,竟然将我娘最喜欢的饰物弄丢,我真该掐死你!”
  那此恶言冷语,血千叶竟然未气得跳脚。虽不是她的错,她却的确弄丢了东西,本不觉得什么,可是,冷烈的一句,这是他亲娘最喜欢的东西,让血千叶无言以对,本以为等男人骂够了便可离开,未想,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想不怒都不行!
  
第一卷 暴君篇 第十一章 碰 撞
  错了,没狡辩的道理。这是冷烈亲娘喜欢的凤钗,他怎么可能不高贵,气归气,骂归骂,却未真如他自己所说亲手掐死她。再说,她也是有原则的,死人的东西绝不能要。
  顶着冷烈吃人的幽暗双眸,血千叶将头上那只孤零零的凤钗拔了下来,一头柔滑青丝随即散落,隐含雾气的双眸看着冷烈,此时的血千叶自然看不到自己有多娇、有多媚。那好似犯错孩子般的表情,甚是惹人怜惜,而血千叶接下来的话,让冷烈恨得咬得切齿,可那楚楚可人的模样使得一肚子的火气憋了回去,自行消化。
  “我不知道这是你娘亲的宝贝,真不知道。要是知道,今晚,说什么我也不会戴的!”血千叶轻轻柔柔的说着,这绝对是她的心里话,她要是知道这是死人留下的东西,只要打不死她,她就不会戴。
  顶着冷烈那燃起汹汹烈火的眸子,血千叶继续不怕死的说道,“眼下就剩一只了,还是你收好吧,还有我屋里的,这应该是整套饰物才是,明儿个,我都给你送来,太贵重了,我受不起的。至于丢的那只,我想,即使回去了,那未必能找到。我又赔不起,所以,我,我甘愿领罚。”
  说到最后,血千叶缓缓低下了头。冷烈的娘亲是这个雷鸣国已故先帝的亲妹妹,长公主用的东西那件件是宝贝,让她赔,她拿什么赔。既然认为,这个罚她便领下了,不过,这笔帐她会记到姑苏彦身上。
  久等不见冷烈有何反应,难不成在想对她应该是用鞭刑还是棍责?
  “你不要!”久等,竟然等来了冷烈咬牙切齿的三个字。
  “我要不起!”仍旧低着头,仍旧声音轻柔,血千叶的心意很是坚决。
  “该死的,我送出去的东西,你竟敢拒绝!”
  “我不是拒绝,死者为大,死者喜爱的东西应该封存好,保管起来,你怎能随便送?”
  “你给我闭嘴!你几时大胆到开始教训我了,把东西给我好生的收好,再丢一样,我非亲手掐死你!”
  血千叶有些吃不消的抬起头,“那是你娘?啊!”
  血千叶一声惊呼,下巴正被冷烈如铁钳般的大掌狠捏着,“再说一个不字,试试看。”
  大掌渐松,直到彻底离开那泛着红印的娇嫩下巴,血千叶不觉伸手抚摸着那受到摧残的下巴,死男人手劲还真是大啊。
  “我要休息了!”冷烈冷硬却绝对霸气的声音传来。
  正主要休息了,她这个外人还懒在这儿做甚,很是轻巧的往床上一出溜,人已稳稳的站在了床边,很是温柔乖巧的说道,“那我回房了,堡主晚安!”
  为何走不动?她可怜的手腕啊,左腕上已有了只红镯子,眼下,这怒目而视霸道的主,还准备再给她右腕上来只?
  一个借力轻扯,血千叶整个人跑到了冷烈的怀里,那及腰的柔丝,轻抚过冷烈的俊面,为其留下淡雅清香。
  女人好似受惊吓般柔弱娇媚的玉颜,对上男人俊美却满是邪邪浅笑的脸。
  “我有说让夫人走吗?既然康复了,今晚就留于此吧,夫人是不是应该服侍我沐浴,然后?我们再回到床上说话!”冷烈灼热的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热,直到男人略带胡渣的下巴抵在了女人的发顶,深深的闻着那淡淡的清香。
  警钟大鸣,她血千叶可不是傻的,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臭男人春心荡漾,她可没那份闲情意志,尽管她对男女之事并不落俗套,更何况跟冷烈这样的极品男共渡春宵。
  火热的大掌开始变得不安份起来,眼前的血千叶让冷烈情不自禁的渴望。这种感觉好陌生,却异常的强烈。她是他八人大轿娶回来的小夫人,他要如何对她,他说了算。
  一双玉臂用力推开那火热的胸膛,血千叶抬起头,一双清亮的灵眸看向那双眸火热的男人,“不早了,堡主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天悦也该起夜了,他看不到我会哭的?”
  “天悦?谁是天悦?你是说生儿?”冷烈眉头锁起,双眸微收,声音提起些许力度。
  迎视着冷烈幽深的眸子,她既然敢改名,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多好的一个孩,叫什么冷生,没品没味的。
  无丝毫惧意,敢改就敢顶下冷烈的质问,是她改的,是她一个人做主改的,冷生不但难听,更毫无气势,与人不配,更与冷家堡不配。孩子那么小就失去了娘亲,本就让人心疼怜惜的,更希望小家伙不但要健健康康的长大,更要像他现在的笑脸一般,天天快乐,永离忧愁。
  “可恶,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名字是代号?你的名字是,可是他的名字不是!他叫冷生,永远叫冷生,这冷家堡还容不得你胡作非为。去给我弄水,我要沐浴!”
  冷烈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已在血千叶预料中,而血千叶一声不吱的点头走出房门,如此乖巧到让冷烈有些怀疑。一声重哼过后,将外袍解开狠扔到了床角,人则静坐于床上,等着血千叶到浴室中将水备好。
  月悄悄隐进云中,不敢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只有星还在聚众闪耀,更大胆的等着看着。
  夜色中的冷家堡好似一头巨兽,气势汹汹而立,而冷堡家的后山,的确隐约有野兽的叫声传来,却无人在意更习以为常。
  再好的耐性也有到极限之时,久等不见血千叶来叫,不会又笨手笨脚的摔进池子里了吧,想至此,冷烈再也坐不住,猛然起身大步直奔后屋的浴室而去。
  屋中空无一人,地面毫无水渍,冷烈的一颗心莫明其妙的提了起来,快步闪到池边,向里探看,一池干净的清水,毫无热气。
  “该死!冷左!”
  “主子!”
  怒吼余声未落,冷左便闪了进来,恭身等待命令。
  “人呢,她人呢!”冷烈未点名点姓,冷左却一清二楚,而且他还亲眼看着那妖艳红装之人对其意味不明的一笑,便朝后院而去。
  该死的女人,竟敢如此戏弄他,怪不得她那么听话,一声不吱的就走出房间,原来是弃他而去,何人给了她如此大胆,何人给了她我行我素,不允许,绝不允许。
  “莫依依,你死定了!”一声狂吼,伴随着轰的一声,主屋的大门被冷烈一脚踢开,人已如风般闪了出去,好似龙卷风直袭淡雅小院。
  
第一卷 暴君篇 第十二章 严厉家法
  冷左不敢怠慢丝毫,紧随其后,心里却有些糊涂,更强烈的感觉却是,那个女人,完了!
  话说,血千夜点头应下后,出了门毫不犹豫右转,推开主屋外门,干脆利落的迈出了步子,正好与安排侍卫值夜的冷左碰了个正着,冷左仍是那又臭又冷的脸,血千叶却笑脸相迎,更笑的奸,笑的别有深意,使得冷左光顾着研究她的笑,而任其自他身边大晃大摆而过。
  后院深处,那个最小却布满紫滕萝的小院内,小孩子的哭闹声未持续多久便没了声响。
  春喜如释重负的坐在椅子上,擦着被天悦闹腾的一头大汗,还好血千叶回来的及时,要不然天悦定会哭坏不可,小家伙现在粘人的厉害,每晚都是粘在血千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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