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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妾狂-第6部分

小说: 妾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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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喜如释重负的坐在椅子上,擦着被天悦闹腾的一头大汗,还好血千叶回来的及时,要不然天悦定会哭坏不可,小家伙现在粘人的厉害,每晚都是粘在血千叶身边,以前还听春喜的哄,现在除了他的娘娘,其他人免谈。
  血千叶坐在床上,怀里坐着那满是委屈的小人儿,接过春喜递来的温热棉巾,轻轻柔柔的把哭得好似小花猫般的小脸擦拭干净。从不知道,她血千叶会有如此哄孩子的天赋,一手搂着那柔软的小身子,一身轻拍着他的小屁股,温言软语的哄着逗着,小家伙总算给面子的笑了起来。
  “你啊,千万别像你爹,有事没事的绷着一张臭脸!”
  “小姐,小声点,当心被听到,是要受罚的!”
  “爹,凶,怕怕!”天悦仰着小脸,很是认真更满是畏惧的说道。
  那纯真可爱的小模样让血千叶忍不住笑了起来,更在那奶香奶香的小脸上,狠狠的啵了口,引得小家伙咯咯的笑了起来。
  如此温馨的小屋中,血千叶已将自己做过的事,丢到了九霄云外。夜已深浓,让一直守着天悦的春喜回房睡觉,至于小家伙,血千叶要陪他玩一会儿再睡。
  天悦被放到了床里,玩着他的那些个小宝贝,血千叶侧躺在床外,饶有兴质的看着小家伙边玩边自己嘟哝,还时不时拉着血千叶的手让其加入,小屋中轻轻的浅笑声,时时响起。
  “乖了,别玩了,娘娘困了,把这些放一边,来,娘娘,哄天悦睡觉!”血千叶边说边将天悦睡觉的地方收拾好,小家伙到也听说,骨碌躺在他自己的小枕头上,睁着大大的眼睛,小手紧扯着血千叶的衣襟。
  “乖,睡吧,娘娘不走,一直陪着天悦,快睡吧,娘娘看着天悦睡!”温柔细腻的声音,让小人儿露出开心的笑颜,任由血千叶轻拍着,小孩子醒得快,睡得也快。
  安静的小屋,昏暗的灯光,女人正侧躺在床上,轻轻的哄着小儿入睡,如此幸福之景谁舍得打扰,更别提将其打破。可是,女人惹的债主,就会毫不客气的亲手毁之。
  院门被人用力踢开,爆吼的声音,吓醒了春喜,更急急穿好衣服,拖着鞋跑到了主屋中。那迷迷糊糊的小人儿,当主屋外门被强行踢开时,也被吓醒,一双精亮的眼睛满是恐惧,更钻进了血千叶的怀里。
  当第三道门被踢开时,魔神降临。
  春喜满是恐慌的躲在血千叶身后,天悦则躲在血千叶怀里,那被依靠之人,稳稳的坐在床上,心中大叫一声不好,今晚别想消停了,心火身火未泄的男人,定不会放过她。
  一步,二步,步步带着劲力,步步直逼床前,只着里衣的冷烈满身的火气,满目尽是要吃人饮血的凶光,那紧握的双拳,让人不禁想象,一旦拳头挥出,那被打之人不死也只能剩下半条命。
  “莫依依,莫依依!”一个名字被点了两遍,语气一次比一次硬,一次比一次冷,这六个字尽数从冷烈牙缝中蹦出来。
  “我,找不到热水,于是就回?”
  “闭嘴,该死的女人,事到如今还敢戏弄于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让我像个傻子似的等着,你却一身轻松的滚回了这里,你很得意是不是,你在取笑我是不是,堂堂的冷家堡堡主竟然被你玩弄于手掌中,该死的,你想学你爹,还是你本来就跟你爹一样。好,很好啊,给你口好气,你就敢给我颜色看。行,你真行啊!莫依依,我不严惩你,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主子,谁才是你的天!冷左,准备家法,最严厉的家法!”眼下的冷烈不仅是只狂怒,更似被伤到尊严,被无端挑衅的暴狮,越说越气,越说越狠厉,直到提出家法,最严厉的家法时,冷左身形为之一顿,挑高眉头,甚是吃惊的看着冷烈。
  “连你也莫视我的命令!”冷烈冲着冷左恶狠狠的说道。
  冷左向前一步,恭敬的垂下头,声音郑重的说道,“主子息怒,冷左不敢,冷左请主子三思!”
  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冷行风也赶了来,别的没听到,却把那最严厉的家法听了去,这怎能使得,小夫人纵然有再大的错也不至于动用那般家法啊,别说是小夫人,就算是个大男人甚至是他跟冷左,也未必毫发无损啊。
  “主子,息怒息怒啊,千万别一时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啊!”冷行风直言不讳,只求平息爆狮的火气,让其想清楚。
  “息怒?三思?我就是因为三思过后,就是因为太给她好脸色,才会让她如此戏弄于我,你们再敢多言一句,一并受罚!你,傻站着干什么,把冷生抱走!”
  “我,我,堡主息怒,小姐纵有再大的错,求堡主看在小少爷的情面上,手下留情啊!”春喜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吓得边哭边恳求着。
  天悦见其爹爹如要吃人的恶魔一般,起先泪眼汪汪,咬着小嘴不敢出声,此时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血千叶听到天悦的哭声,锁紧了眉头,双眸收紧,冷冷的回看着冷烈。
  “春喜起来,把天悦抱你屋里去!”冷冷的声音,霸气的命令,他有脾气,难不成她就没有。没给他准备洗澡水至于如此兴师动众的,还要用上最严厉的家法。
  “娘,娘!”小家伙哭得小脸都红了起来,说话更是断断续续,再如此下去,非哭坏不成,他爹不心疼,她这个娘娘可视他如宝。
  “乖啊,别哭,等下娘娘将恶人打跑了,娘娘就去抱天悦啊,乖啊,不哭了,再哭娘娘就不疼了。春喜,回你屋去。”
  “小姐,小姐!”
  “没事,哄好天悦,别让他再哭了!”
  将孩子塞给了春喜,眼看春喜抱着仍哽咽不止的小人儿离开,此时的血千叶站到了地上,将外衣穿好,神情凛然的更无所顾及的看着冷烈。
  “让我见识下堡主最严厉的家法吧!”血千叶嘴上说得轻轻淡淡,心中却在感慨连连,真有种成就大义的感觉,那她其不成了女英雄,古往今来第一个敢主动挑点家法,还是最严厉家法的人。若干年后,每当血千叶找事时,都会拿此时的事来压冷烈,那真是一压一个准,后话不表。
  “小夫人,不可如此狂妄,你可知那是何等的家法,那是要出人命的,更是我们不能伸援手的,后山密林可不是好玩的!”冷行风赶紧提醒,那家法可不是打打板子,挥挥鞭子,那要面对的是自然的力量,无人能帮,走出来就活,走不出来,唉!
  
第一卷 暴君篇 第十三章 本 性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冷家堡的家法自然也分三六九等,自打老堡过世后,冷家堡就再未出现过那般严厉的家法。到底出了何事,以至于主子如此狂怒更决定如此。主子的脾气是爆了些,可是,也是个明理之人啊。满心疑惑的冷行风不免看向一旁的冷左,多年来的默契,让冷左摇了摇头,他也不甚知晓啊。
  冷行风看着那不知深浅的血千叶,思绪不免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现在的主子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级,老堡主就动过一次这样的家法,被施家法之人是堡主的一个侍卫副头领,其仗着堡主的信任,竟然偷配钥匙进入堡中的宝库,在外逃时被捉了个人脏并获,此等偷窃、欺骗主子的大罪,堡主未打未骂,直接动用了家法,将此人送进了堡后的戒林,能出得去,那是他命大,冷家堡不再追究更任其离开,出不去那就葬身野兽之口,以儆效尤。
  血千叶的义气用事,无非是在火上烧油,让冷烈原本真要三思后行的心思荡然无存,她那是什么表情,她的眼睛何时这般精亮过,不知好歹,更不知死活。胆敢蔑视他、玩弄他的女人还没有生出来呢,不给她长个永不磨灭的记性,他就不是冷面阎君,冷烈!
  “冷左,带她走!哼,这般有本事就走出戒林,如若你天生命短,那我也认了!”冷硬的话中,带出别样的味道,血千叶不免看向那张阴沉却依然俊美的脸,什么叫他认了,认什么?
  “堡主!真得使不得啊,就算看在小主子的情份上,此事也该另行发落,小夫人,你还干站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堡主跪下,不要忘了自己的本份!”事到如今,冷行风也是顾不了那么多,眼前的两个人,一个在暴怒的边缘,那是男人在维护着自己不可侵犯的尊严;一个云淡风轻,却是不知深浅,更无视他与冷左的好意,这身子康复了,脑子却变钝了,更变得胆大妄为,倔犟的无所顾及。
  跪?那干脆让她死了吧?上跪天下跪地,中跪父母双亲,她血千叶虽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那也是活在原则底线上的。上辈子只跪过关老爷,那可是受罚前必经的程序,除此外,她连自己的亲爹都没有跪过,给冷烈下跪,除非这个世界倒转,男人洗衣做饭生孩子,女子抛头露面、烧杀劫掠。
  血千叶有滋有味不屑的想着,冷烈的脸越发阴沉。不可辜惜,不可同情,今天这罚她是领定了。
  冷冽的目光射向冷左与冷行风,冷左恭敬的点下头,已朝血千叶而来,冷行风摇着头,站到了一边,他已尽了心力了,今晚她自求多福吧。
  血千叶逐一看过在场的三个神色各异的男人,不了解她的人定以为她不知深浅更不识好心人,顶撞了家主非但未跪地求饶,还不所死的自领家法。枉他们各个人中精锐,却识不清看不透血千叶的本性,如若知道了血千叶何种出身,何种脾性,今夜的事,就不会这么个结局。
  谁能想到血千叶出生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地上室上,他的老爹带着血刹门各分堂弟兄,迎击着敌帮的绝杀,那可是真刀真枪,要见血夺命的。待地下室的门打开时,浑身是血,身挨数刀,左肩、右腿还顶着子弹的血莽用一双满是淋淋鲜血的手,托起了自己的女儿,一个地地道道满身是血的黑公主。
  从血千叶记事起,她所看到的,学到的,听到的,始终与黑暗、血腥、杀戮纠缠不清,直到血刹门铲平了一切敌对的小门小帮,成为黑道中唯一的老大,血千叶的世界又转到了另一个极致。她的前半生托他老爹还有血刹门的鸿福,可也谓轰轰烈烈。在如此环境下,却让血莽欣慰的是,他唯一的宝贝女儿却是健健康康的成长着。从表外看,高傲、嘻哈、狡猾、懒散、敢为、好斗的血千叶没有半分黑公主的印记,可是,血莽清楚,她的宝贝原则却极其分明,一旦底线被人触及,黑公主便会化身地狱的惩罚使,噬血更催魂,这一点血刹门上上下下都见识过,更深知,跟大小姐可以笑,可以说,可以闹,更可无视她的尊贵,却绝不能犯了她的规矩,否则,不管是谁,死路一条。
  就是这样的血千叶在听到最严厉家法时,骨血中的黑暗因子异常的活跃,什么戒林能如此可怕,能比得过非洲食人部落残忍,还是能比得过亚马逊丛林的步步险恶,或是比那满是朽棺烂尸的坟冈子更加阴邪……那些个地方,她如何去的又如何回。
  精亮的双眸,邪媚清冷的笑,让冷烈主仆三人不觉睁大双眼,她中邪了不成?
  “冷左,麻烦带路,希望能赶回来吃明天的午饭,晚饭也行啊!”血千叶热络的说着,眉头轻挑,意味明确。
  冷左的眉头却仍揪结着,眼微眯起,其中意味,血千叶四个字就给了概括,那便是,“不知死活!”
  门又发出了吱咔的响声,对门春喜的房间中,天悦哽咽的声音仍清楚可闻,一声叹息,早去早回,明日再看她的宝贝到底哭成什么样了。
  佳人远去,连同属于她的那份迷人的桅子香也随之飘远。
  冷行风忍不住再次罗嗦道,“主子,您,唉,这真能要了她的小命啊,主子,您难道就不怕自己后悔吗?主子对她可不再如从前那般了!”
  冷烈如恶狮般的眼刀飞来,冷行风郑重的迎之,换来的却是冷烈甩袖而去。
  唉,当局者永远都是最后清醒的那个,如今他虽不敢说主子开始喜欢病愈后的小夫人,可是,主子在关注,这便是好的开始。不想,却横生如此枝节。
  幽深漆黑的夜,通往冷家堡后山戒林的青石小路上,一盏昏黄的孤灯被冷左提在手中,晃动着,其身后跟着边看边行的血千叶。月清星稀,风抚叶摇,此时此景偏于诡异,越走阴森压人的气息越是扑面而来。
 
第一卷 暴君篇 第十四章 跟 随
  青石路转了又转,感觉坡度一直向下,直到不远处出现一道高大黑暗的院墙,明明前面还有段路,冷左却停了下来,血千叶静待,不言不语看着冷左。
  见其将灯笼放到了地上,人走到右侧一座巨型假山石前,伸手在石头上摸索,未等血千叶看清,突来的一吱咔嚓之响,让血千叶为之一惊,随即嘴角扬起原来如此的笑意。
  响声过后,假山一分为二,一个黑乎乎的地洞在分开的假山间露了出来,灯笼再次晃起,血千叶跟着冷左,顺着石阶,走下了那个地洞。
  下得石阶的最后一层是一条狭窄的通道,不知伸向何处,两壁昏黄的油灯隐耀着,越往里走,通道里的湿气越受,墙壁湿湿粘粘的。通道窄得很,容不得两人并肩而行。
  难道通道的尽头,就是戒林之门?今夜的冷家堡让血千叶深感到了它的神秘,如若通过领罚一事,了解到了冷家堡的些许蛛丝马迹,也不枉她好奇的冒险一次。
  又是一段石阶,一块巨石被冷左依如先前那般,解开了机关销子,巨石轰然的滑向一边,漆黑的夜空又回来了。
  深吸了口大气,还是外面的空气舒服,地道里潮气大,更有股让人窒息的霉味。
  回头看去,那高大厚实的外墙离此不足百米,莫非有什么蹊跷,好好的后门不走,非要费力的搬假山,走那霉气冲天快长毛的地道。
  见血千叶回首远望,事到如今也开始变得好心的冷左,放轻声音解释道,“那门是给擅闯城堡的人准备的,哼,不死,也只剩半口气!”
  血千叶轻笑,明白,明白的很。害人的招式她也笔笔皆会,那后门定设有机关陷井,不知套路的人,无论是翻墙而进,还是破门而入,下落正如冷左所说,不死,也只吊着一句气等着堡里的人来送他一程。如此机密大事,冷左那般冷硬、把主子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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