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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妾狂-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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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看过这不大的甬室,只有三面墙面,还有一个能通过一人的弧形门洞,再无他物。至于先前的那突现的尸坑,众人的想法倒是一致,那里面定是先前进入地宫再未出去的人。
  “嘿嘿……”凉风将似有似无的笑声,传入甬室中,众人大惊,刀剑无不出鞘。
  紧随着阴邪笑声的,那弧形的门洞中有湖南的黄绿之光闪入,血千叶的表情完全的揪结,他们被盯上了,他们自进岔道时,已然被盯得紧紧的,说白了,那东西在引着他们,一点点进入地宫的更深处,是福?是祸?谁也不敢说,倒是此时的假郎中从怀中拿出一面好似铜镜的东西,难不成是照妖镜?能杀了这地宫里那些个不干净的东西。
  见血千叶含着疑问看来,假郎中郑重说道,“这东西是我师傅传下的宝贝,那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人是鬼,就看这宝贝是否如师傅所说,法力无边了!走,我们就跟着笑声走!”
  假郎中话落,包括血千叶在内,众人无不看着冷烈。
  “走,即便我们现在想退,也未必能安稳的退出去!”冷烈决绝的说道,大掌将女人的手握得紧紧的,率先与自己的女人走进了那道门。
  通道明显加宽,更好似走进了用白玉打造的世界,通道、墙壁但凡火光映照之处,无不是白的晶亮,白的好似墙中有水在流,有人在动。那嘿嘿的阴笑声始终在前,直到一座用汉白玉建的悬桥处,笑声哑然,而让众人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不是那建造精致的汉白玉悬桥,更不是桥上镶嵌的无数多彩的宝石,而是桥下传来的声音,撕心裂肺,惨不可闻的声音。
  冷烈先前的猜测在此应验了,只不过,岔道不是汇合在了一起,而是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好似在谷底,在他们的脚下,只要他们桥边向下一看,入目皆是血腥,皆是支离破碎,皆是刀剑撞击的火光。桥下的人好似疯了般互相追杀着,抢夺着。剑出,血飞,刀落,人倒,没有停歇,只有踩着残碎是肢体砍杀。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突然掉出了战圈,滚到了一个偌大的黑色衣袍下,但见那黑色身影将东西又踢进了战圈,嘴中不时发出嘿嘿的笑声。
  猛然间,黑影仰起头来,向桥上的人看来。嘴越咧越大,再次嘿嘿的笑了起来。战圈中的人继续疯杀着,东旭的禁军,雪炎帝的护卫,那些江湖人更杀红了眼。一人突然朝黑影撞来,那东西竟然未回头,直接伸出手,按住了那人的肩膀,瞬间回过头,未等那人明白过来,黑影一口咬上了那人的脸,撕裂的惨叫过后,黑影笑的更欢。


第十章 鬼戒
  汉白玉悬桥的尽头只有一个隧道口,依地势来看,那隧道中定有下到谷底的通道。未待冷烈下达过桥的命令,那阴冷的痴笑声再次传来,撞上那黑东西的倒霉江湖人如棉絮般瘫倒于地,昏黄的火光下,映得那人的脸血糊一片。
  “不会,他要跑!”假郎中大叫,不知从袖袋中拿出了什么,向正要转身而去的黑影砸去,一声脆响砸出去的东西落到了地上,一股蓝色的烟气随之散开。
  “什么东西?”血千叶紧盯着那散开的蓝雾,不觉的问道一旁的假郎中。
  “没名字,但凡吸进鼻息中的人,会睡上好一阵子,希望对那些个发疯的人好用!”假郎中解释道。
  “更希望能将那鬼东西迷倒?”血千叶替假郎中说出了隐去的后半句,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没有说的必要,因为那东西走了!
  “与其被困死在此,不如一条路走到黑,过桥!”冷烈的命令一下,其身后速上来两个鹰卫,但见他们从后背的包裹中拿出黑亮的弩弓,上好弩箭,扣动弩栝,接连两声尖锐的箭鸣,随后便是嘭嘭两声,勾刺形的精铁利箭拖着长长的绳索,双双射进了隧道两边的壁石中,一气呵成,鹰卫紧扯住绳索,又有两个腰上缠着绳子的鹰卫,一手把着绳索,一手用铁棍点击着桥板,万分小心谨慎的前行,一路顺当毫无异样,直待众人全都安然无恙的走过玉桥,待再回头看桥下时,由于变换了角度,将两道汇合在一起的岔道口看得清楚,道口里伸出来的人腿,想必在岔道中,他们不但遭遇了机关暗器,已然为了那个金光闪闪不知何物的东西缠打了起来。
  凭着脚下的感觉,这通道的确在向下而行,直到出现另一间大的甬室,一个除了来路再无第二个出口的甬室。整间甬室好似偌大的汉白玉钻刻而成,墙壁上有的地方平整光滑,有的地方却出现了裂缝,看其形状分布并不像自然开裂,倒像是有意为之,裂缝的地方全用一种红色的染料填充,红白之色甚是分明。一块近似人高的黑花石碑立于甬室地面中央,那上面的碑文在火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辨。
  假郎中专心的研查着碑上的图字,冷烈等人四处摸着查着找寻出口。血千叶听着冷烈的话,手持着火把独自一人老老实实的等着,隔有一段距离再看墙壁上的裂纹,越看越觉得那是有意为之,那是在说明什么,象征着什么。黑色石碑,白玉甬室,尤其那镶在白玉墙壁的红色裂纹,似水般流动,却是汹涌之河,血腥之河。
  “冷烈,快来!”血千叶大叫,男人已闪身来救,一双铁臂将女人圈入怀中。
  “别紧张,我没事,我是让你看这墙,看这红色的河!”血千叶解释道,手朝那红色的裂缝指去,冷烈安心之余顺其手指的方向再次看去。
  许久远看,再转换方向看着其它红色裂缝,冷烈眼中闪亮,“的确像河,而且是。”
  未待冷烈把“是”字后面的话说完,假郎中兴奋的大叫道,“这是五国的地形图啊!来来,你们再好生的看看这些红色的裂缝,你们好生看看,它们像什么,像什么?”
  越说越激动,假郎中不觉走到墙壁前用手细细抚摸着白玉墙壁,红色裂缝。
  “是洪河,之所以有裂缝还用上了红色染料,那是象征着洪河的支流,流经各国的支流。依此看来,这整间甬室的墙壁,绘制出的就应该是五国的版图。”冷烈郑重说道,假郎中忍不住为其拍手叫好,再次重复那句先前的话,他活到今日,才算遇到了知音,非冷堡主莫属啊!
  兴奋过后,更严肃的问题随之而来,这地宫到底是何人所建,竟有如此大的手笔,如此细致的雕刻绘制,难道是先前壁画中那个挥舞大刀的高大男子?若是如此的话,那个黑色的时常伴其身旁的人,难不成是随从?还有先前看到的那个黑影人,他又是谁?他跟壁面上的黑色小人又有何种关联,难不成他是那黑色小人的后人,是这地宫的守护者?是人,怎会那般残忍,怎会咬人噬血。不是人,那便是鬼魅了?
  随着男人们的你一言我一语,不再出声的血千叶人已紧靠着自己的男人,玉手更是紧握着男人的大手。
  “怎么了?”冷烈赶紧问道,眼中满是担心之色。
  “没,事,既然知道了这是五国的版形图,那我们就得赶紧找到出口啊,墙上没找到,地上呢,还有那块石碑,挪一挪,掀一掀的,兴许就会有什么机关销子的!”血千叶极力的提醒建议着,她现在必须要想些别的,不能光把注意力集中在先前那些个血腥的画面上。她本就是黑公主,自然见多了那些个血淋淋的场面,也无所谓怕与不怕,可是,那一直出现在挂面上的用黑色染料漆成的人,让她打心里的心寒,尤其再看到那身着长得将腿脚全部掩盖的黑影,她越是抵触。在未弄清那东西到底是人还是鬼魅前,她逼着自己把那东西看成是人,一个负责守护地宫的侍卫,一个生性残忍的侍卫,一个可能练了某种邪功的侍卫而已。
  只需一个眼神,鹰卫自知主子的心意,开始依着当家主母的意思,重新仔细查看起了地面,就算稍有小小的缝隙,也会用剑尖划上几下。直到其中一鹰卫沉声报来,他剑下的缝隙不同寻常时,众人聚到了那块有问题的白玉石板前,如若猜的没错的话,这石板下兴许就是石阶一类的通道,直达谷底,那眼下就得赶紧找到能激发石板的机关销子。无论夜狼与冷右如何的左扭右摇的,石碑纹丝不动。就算那驮着石碑的象龟也被众人奋力拉扯,更试图扭动,结果,象龟连同背上驮的石碑好似被凝在了地上一般,动不得。
  “奶奶的,这是些什么鬼东西,我就不信那个鬼东西有遁地的本事,可恶,死乌龟看着我干吗!”
  “当心脚!”
  冷烈的警告虽说了出来,却没有那怒火中烧的女人动作来的快,血千叶骂着那伸长脖子的象龟,更一腿朝象龟的下巴踢去。
  咔咔的几声脆响过后,便是铁链的声音,那块被抠出缝隙的白玉地板越裂越大,直到一条闪着昏黄灯光的石阶出现在众人眼下。
  “噢,真被我踢正了啊!”血千叶很有成就感的笑了起来,即使这份成就来自于瞎蒙,为何就这般巧,鹰卫早就查过象龟的头,偏偏没对象龟的下巴来个不客气的挑踢,血千叶这一脚值钱的很。
  众人沿石阶而下,正走着,发现碎土纷落于头上,意料不到的情况随之发生,没有任何征兆,石阶开始从后往前坍塌。众人无不神速的反应,向前飞快跑去,跑出不过几十米所有人手中的火把被突来的恶风灭掉,连通道中原有的昏暗之光也随之熄灭。
  “大家速靠到一起!”冷烈大声命令道。
  “冷烈!”所有光亮熄灭的瞬间,血千叶大叫着。
  “我在这儿,在这儿,我一直拉着你的手呢,放心,没事的!”冷烈收紧大掌,掌中那如玉的小手却异常的冰冷。
  “我抓到你的手了,抓到了!”血千叶回应着,用力的回握着冰凉的大手。
  稍有慌乱,待点亮了火折子,待被熄灭的火把被重新点亮时,震惊也不足以形容此时所有人的心情。
  他们明明没有乱动,他们明明在所有光亮消失的时候,瞬间靠拢到了一起。他们明明应该在石阶下的通道里,可此时此刻,人,还是他们这些人,一个都不应该少的,却换了位置,换了地方,一间宽敞的石屋,一张巨大的供台,一尊比人还高的石像,一?未等细看完,便听到女人的一声毛骨悚然的惊呼。
  “冷烈,你怎么在那儿?”
  “叶儿,你怎么在那儿?”异变当前,还真是一对默契的夫妻,问的话一字不差,就是那神情心绪有着天地之别。冷烈是震惊,不敢置信,他明明紧握着女人的手,再看此时,女人在石室中,他却在通道口还未走进这石室,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已分散开来。
  “我一直紧握着你的手,而且你还有扯我衣襟啊!”冷烈边说,已朝血千叶走来,其他人都赶紧聚到了一起。
  此时的血千叶不但被定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声音竟然有些颤抖的说道,“我是有握你的手,可是,我根本就没拉你的衣襟,我的这只手一直放在袖袋这儿啊!你,你一直牵着我,那为何,我们离的这般远。刚才,刚才牵着我的手的到底,到底是不是你啊!”
  不能再说了,越说越没底气,血千叶现在已然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汗毛根根竖立,双手冰冷,尤其那个被不明东西牵过的手,又恶心又抖动起来。
  女人的异样冷烈感觉的清楚,快走两步,紧握住女人冰凉的小手,顺势将其拥进怀里,时间未久,终于稳下心神的女人用力挣脱了男人温暖的怀抱,不顾一切的握起男人的手,反复验看着。
  “不对,不对,不是你,不是你!”血千叶本平静下来的心绪,再次翻涌而起,风浪越起越凶。
  “叶儿,冷静点,有我,有我呢,我不会再松开你的手!”冷烈一双大掌紧紧禁锢着自语不止的女人,他几时见过自己的女人如此的不冷静,女人如此查看他的手,他怎能不知她的用意,何止自己女人心慌,此时他的心里好似灌进了刺骨的寒风,那东西是怎么做到的,在这石屋中可不止一两个人,拿东西是如何将众人分散开来,尤其是那冷冰冰的手,黑暗中他明明感觉的很清楚,那明明就是一双女人的手。难不成这地宫中的不止先前看到的那个黑袍怪物?
  “冷烈,我,你以为我不想冷静啊,我也得静得下来啊,你的手明明是热的,可是刚才,刚才跟我握在一起的大手?你没感觉到吗?还有他们,还有这间石屋,就算我们跑得再快也不可能几步就到了这个石室,更何况,火光灭了后,我们哪有乱动!”越想越是心里早就认定的那般,这让沉积血千叶脑中,有关撞鬼的那次阴邪更恐怖的经历,再次被翻了出来,她不能想了,绝不能再想了,否则,余下的路要如何走,一旦双方撞到了一起,她又该如何应付,绝不能因为心里的那份惧意害了她自己,害了自己的男人,她的一双儿女还在等她回家呢,不想,不准再想,女人一头扎进了冷烈的怀中,因为那里温暖,那里坚实,那里安全。
  “不管刚才那是什么,不管拿东西有多大本事,我们说过,一定会走出去!”冷烈斩钉截铁的说道,炯炯黑眸与女人闪动的眼神交织着、感染着,更将自己坚不可破的信念融入女人的心神中,他们的身与心早已融为一体,越是凶险之地,他们只会死握彼此的手,为了他们自己,为了他们的儿女,闯过去。
  “冷烈,我敢肯定那东西不是人,绝不是人!”
  “嘘!不管他是人是兽还是鬼怪,你先前跟我说的话,我可死死记在心里了,而你,更得说到做到!我自不信鬼怪之说,更不信我们活生生的人灭不掉那还不知是真是假的东西。”
  “冷烈!你真不怕?”
  “哈哈,当然不怕,血刹门门主的男人,怎会怕那些似虚似幻的东西。”
  血千叶盯着男人的俊脸,那上面确实不见丝毫惧意,女人深呼一口大气,在此事上她找到了主心骨,兴许经过此事,她会彻底遗忘许久前的可怕记忆。
  “好,我定会说到做到,牵紧我的手,我们遇怪杀怪,遇鬼灭鬼!”
  “这辈子我冷烈都不会松开你的手!”
  话落,两人展颜而笑。
  此时,没有人再去想他们是如何被分散开来,如何神速的进入这偌大的石屋,他们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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