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知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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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些个台湾老兵当年在大陆留下的妻子们,好多都等了整整一辈子,最后等来白发苍苍故人携妻归,她们值得吗?这样的人生人道吗?你能希冀现代人也这样吗?我告诉你,他们才不会这么傻呢!现在流行很多观点,其中重要的一条就是关于爱的多角度、等待的多层面上,即心可以等,但身决不能等。我觉得假如一个人始终爱着一个人,盼着他(她)出现,就叫等待,即使结了婚,即使这份感情藏在心里一辈子都不重要。”
我说,照这种逻辑推下去,现代人的爱岂不是很善变?而且充满了心机:可能我爱的不是你,但我嫁给你(或娶你),一旦我遇见了梦里的那个人,我再和你离婚和他(她)结婚。
可可西里摇了摇头,说,不,不是离婚,这不干婚姻的事,爱情并不一定以婚姻为结果,换句话说,婚姻也代表不了爱情的永恒。但你要承认他们彼此有爱,彼此有等待。
我感到心里凉凉的。我无法承认这一点,因为我相信婚姻的神圣与忠贞性,假如每个人都能把灵与肉分得这么清楚、让它们各活各的话,那么我们谁也不会相信他,当然也不敢相信爱情,相信婚姻。但同时我又无法否认这种观点的存在有它人性上的合理面,我只有说,现代的人太珍惜自己的青春、太想让生命多姿多彩了。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做现代人?现代人的技术是先进的,情爱观念也就一定是科学的合理的吗?
我再次感到心里凉凉的。
第三部分 情色时代的思考当女人失去了羞涩
我至今清晰记得,就在10年前,偶而,有人在办公室讲点黄色笑话的时候,除了个别人会笑以外,年轻的女孩会脸红,年长一点的则会以沉默和冷淡表示她们的拒绝;两年前,当有女人开始用身体写作并把它发展成为都市的一道风景时,我想那是另类;一年前,当我们询问一个女性:“你是一个人住吗?”而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你骂人,你才一个人住呢!”并且,接着开始大讲黄段子时,我不得不怀疑世道是否真的变了;几个月以前,我遇见了一个新人类女孩,她一开口就是:“谁说结婚了就不能再泡其他男人?我爱老公和我必须对
他忠诚完全是两码事。”更有甚者,一个男性朋友讲,他两天前在网上勾搭上一个MM,在电话里,他表达了想见一见的想法,对方就告诉了他一个网址,说:“上去后,看到左下脚叉开两腿的那个就是我”,他上去一看:色情网……对此种种,我有理由感到害怕。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再也看不见会脸红的女孩了,顺便问一下,你上次看到会脸红的女孩是什么时候?
每当这个时候,我的第一个想法总是:这些女人的脸哪里去了?虽然同为女人,可我对她们依然感到陌生;虽说她们是女性,可是见到她们,我的心里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涌起一个词:下流胚子。年轻的时候,我就拒绝与这样的无脸之人做朋友,今天,依然是。这不表明我一定比别人高贵,但起码我不下流。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我有很多机会接触不同层面的女性,但我总是很难和观念很开放的女孩成为朋友,我甚至因此而经常找借口中途离席。我是60年代出生的人,对于我们这一代而言,开放的价值观还远远不能落实到具体的行动上,即便是一个60年代的男人活得放浪形骸,但他选择爱情、婚姻的尺度依然还是以传统观念为主,绝对不会像7、80年代出生的人那样西化得有模有样。我注意观察过许多年轻女孩的脸,发现她们无论是在听男人的挑逗还是自己讲黄段子,脸上都真的是没有任何的红晕,近三年来,我好象只记得有两个女孩,会羞得抬不起头来。
我常常为现代女人先失去了羞涩,后抛弃了羞耻而唏嘘和悲伤,我相信当女人从肉体到精神都不再知道羞(或说脸面)为何物的时候,一定是到了人类堕落的谷底。
就这么写着文章的时候,我仍然是这样想。因为我仍然不间断地在大量的时尚杂志和网上,被一些文章——比如,做妓女光荣;再比如,我自慰我快乐之类——所表达的观念、所讲述的经历所困绕和震撼;我仍然要不时地去面对一些无脸之人不可避免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不仅仅是为一些年轻女孩甘愿成为现代都市的恶之花而唏嘘,更主要的还为那些已为人妇的女人忙于偷情而失去了贤良悲伤。我坚持认为,世上的一切都可以堕落,但惟有女人不可以,因为她的天性是母性,她的美丽在于母仪天下的高贵,在于温文而雅的气质,以及坚贞贤良的美德。女人是世人的母亲,因此也就是全世界的妈。当女人全都开始不要羞涩、不要羞耻、玷污起母性的尊严时,她们毁灭的将是男人对女人的一切留恋、崇拜、尊重和爱,世界也将变得不再有梦,了无生趣,这是多么悲伤的事情,想想看。
第三部分 情色时代的思考独身不独居
看一些时髦的杂志,经常把“独身不独居”一族作为新潮的生活方式来倡导,甚至有人还跳出来现身说法,大讲性伴侣不唯一的自由和好处,心里颇不受用。我觉得独身本来不算个事儿,可一旦成为一种时髦、时尚时,就是一种病了。就好比人身上长了瘤子,虽说有良性恶性之分,但凭白无故地长个包,总不是件快事。
我认识一个家伙,40好几了,一直未婚,有房子车子票子,说是找不到妻子生不了孩
子,成为名副其实的金牌王老五。其实也不是找不着,据说他从十字头的年龄段就已经在开始找了,近10年更是以平均每月2…3个的速度瞄准、试婚和淘汰,根本没有闲着的时候。他每次结束的理由都不一样,有的是“谈了两周还不让上床,没劲”;有的是“依赖心太强了,娶回来还不得累死我”;有的是“轻浮靠不住”;还有的居然是“本来看着还可以,可睡一觉后才发现女人不化妆简直就是面目狰狞。”如果说开始的时候,爱情在他眼里还是圣洁的话,那么到后来,他已经渐渐地变了,心气变得很浮躁,迷失了目标,偏离了实质,而成了不求结果只求过程中的新奇与刺激。换人成了一种习惯,找寻成了一种瘾,像吸大烟一样。这时候,健康的人已很难和这样的人走到一起了。他经历的人越多,这些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影响也就越大,他心理上的阴影也就越深。就好比一把锁,本来老天是给他配了一把钥匙的,可他自己偏要不断尝试其他方式,如用铁丝捅或其他形状的钥匙开,那么到最后,任何一把钥匙都不能打开它,因为在试的过程中,它的内芯已被不断扭曲变形了。
真正的爱情是灵与肉的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个人的身上具有了两个人的人格魅力。而“独身不独居”一族在精神上始终强调“你是你,我是我”,只有在肉体上,他们才积极推行“合二为一”的理论,这是非常浅薄的人生观道德观,事实上他们根本不懂爱情,说得再直接一点,跟“吸血鬼”差不多——最大程度地汲取他人精华以享受人生,最小程度地奉献自己以免负责任。因此,“独身不独居”的人是可耻的。
第三部分 情色时代的思考放纵需要理由
美国“9·11”后,许多人的情爱观婚姻观都有巨大的变化,据说,及时享乐成了许多美国人的选择。于是,我们也有人提出这样一个命题:假如世界末日来临,你最想与谁做爱?
听到这个选题时,我第一个反应居然不是回答人家写不写,或马上想到谁,而是想这样的约稿题目让我怎么好意思跟另几位专栏作者说出口。我避开老公,给他们打约稿电话,
还好,他们都比我开放,马上就明白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具有新闻性、本意是探讨假如生命还有24小时,你想干什么或跟谁干。
他们写得都很快,惟有我迟迟不能下笔。不是我比别人都纯洁,而是最近以来,当“911”,“世贸”,“恐怖袭击”,“生化武器”,“末日情怀”等等所有这些词语,飘扬过海来到我的身边时,带给我的最大影响是,买了部车。本来以为应该是5年后的生活选择,现在却提前了。“超限战”就像预言一样,为我们指明了未来社会,战争将无所不在的事实,不单单是美国——它现在不过是一个印证而已,包括我们自己,每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因此5年的时间太长了,还是只争朝夕吧。
我写这些话的意思是说,作为一个人,或者女人,或者母亲,我首先想的并不是千年一做,而是消费,带孩子去他想去的地方,或者对老公的宽容加大,要求降低。即便一定要选择,我想我也一定会第101次地选择自己的老公。很多事情我们之所以一再坚持,主要就是要给自己一个交代,给信仰一个交代,给爱情的神圣性一个交代,这与世界末日来临不来临有什么关系?人死了还有生命的轮回,人类消失了还有其他生命形式延续,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侏罗纪的恐龙,或者上一世的树木,以及异性人?我永远是我,你也永远是你,美国人何必怕?我们又为什么要怕?为什么要因此改变自己?我始终认为,风格是坚持出来的,人必须坚持自己的主张,才能有个性,有风骨。忠贞不渝是我已经坚持了多年的信念,我没必要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毁掉它。放纵需要理由,但我不需要。
我是一个信奉佛教的人,也是一个对爱情婚姻充满了信仰的人,因此,我追求完美的情爱人生,也不相信放纵的想法或行为佛会不知或就一定能带给我快乐。有信仰必定有敬畏,有束缚,有明确的方向,我不敢也不会冒犯神灵。同时我相信,那些因此而选择了随意释放性激情的人,一定是没有坚定信仰的人,他们其实只想要性,要刺激,为了给自己找个合理的理由,为此特意编出什么世界末日说来蒙人,其实,对于他们来说,任何时候都会有理由和借口的,只不过现在好像更合理了似的。
第三部分 情色时代的思考婚内得不到满足就该婚外补吗?
看到这个题目后,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什么叫满足?人怎么样才能算是满足?
我想了好久,后来终于得出结论:人是不可能有满足的时候的,从来都是一山望着一山高,无论是事业,感情,金钱,还是性。当你觉得一件东西好的时候,心理必然涌起另一件东西肯定比它还好的想象,以及由此派生出来的想得到它的愿望;当一件东西不好的时候,你更有了寻找好的来替代的想法。但人间的事,到底谁能替代得了谁呢?满不满足的界限
又该如何划分呢?就说性吧。有资料显示,很多女人一生都没有一次性高潮,这算不算不满足?还有一些女人,一生只有几次高潮,是不是也该算不满足?有的男人一天一次他依然觉得不够,他是否因此就可以放纵自己遍地采花?还有的男人由于种种原因,不是每一次都成功,让双方都不能满足,那他们家是否都需要婚外补偿?又或者,这样的事多少次以后,才能算得上达到了“得不到满足”的线?个中的情况太多太复杂了,我们真的很难说清楚。
最近,网上正在流传一份惊人的报告。人大性社会学研究所的潘绥铭教授带领36名研究员,历时一年,进行了一次全国范围的随机抽样调查,在全国城乡60个地方的3824位20岁到64岁男女的性生活状况进行了了解。这份调查报告最耸人听闻之处是说了这样的情况:在他们调查的已婚或同居的男女中,每个月连一次性生活都不到的人超过了四分之一(28。7%)。在最近的一年里连一次性生活都没有的则占6。2%。于是网上就有了中国已进入了无性婚姻时代的断言。我不知道这项调查有多大的权威性、代表性,如果中国人的实际婚姻质量真的这么不容乐观的话,那的确令我们深思,是否真的婚外补一补很合理?是否婚姻有时候真的很“反动”?
我对它是否具有典型性代表性抱一种怀疑。
对感情是否应该婚外补偿也持怀疑态度。
对一个问题赞同与否,我更多的时候是从结果上考虑。假如每个人有了不满足的事,就都马上想到去补偿的话,那么一定会出现全世界的人都兼职的情形;假如上面所说,都应算做不满足的话,那么,婚姻完全应该废除。可是,我们知道实际上社会并没有这样子发展,因此,婚外补偿未必就是合理的。其核心理由是,婚外补偿也不可能全都是完美的,依然存在缺憾。它除了给人带来放纵的借口外,还会在客观上对维护社会秩序的伦理道德等等造成伤害;更重要的是,补偿不好的话,可能还会得上性病。无论是哪一种都是有缺憾的。
其实,对于所谓的不满足的问题,解决的方法很多,比如,转移精力,因为补偿的说法似乎基于一种可能,即人除了性需求,再没有其他的需求了,而事实恰恰相反,人要做的事很多很多,这方面得不到满足,可以到其他方面去寻找,好多人的人生都是靠“拾遗补缺”来平衡的;再比如,现代社会这样开明开放,完全可以寻找到替代物品来帮忙消耗掉多余的热力,又不会伤害配偶,等等。反正不一定非得缺什么补什么,也不可能缺什么就能补上什么,最典型的说词是,以缺憾补缺憾,永难满足。
第三部分 情色时代的思考面对过火的亲密接触
看凤凰卫视《性爱学分》,听台湾歌手黄安讲述了他的一段性骚扰事件,说是有一次在飞机上,他想让空姐再加点水,连着叫了四声对方都没听见,他就站了起来,上前拍了小姐一下:请再给我加点水。空姐不愿意了:加水就说话,你摸什么摸呀?拍摸之间,性质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其实,对于一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