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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兽类辅导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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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扬长而去。
  他骂的,是悠然。
  因为刚才的动作,悠然是将屈云护在里面,将危险转嫁到了自己身上。
  这一切,都是下意识的。
  “小姐,你没事吧?”一个陌生的声音将悠然的神智唤醒。
  悠然转头,发现自己救的人并不是屈云。
  他的身材和屈云很像,他的脸蛋也是好看的,和屈云不相上下。
  就是那种悠然平日在街上遇见,会悄悄盯个不停,而夜晚睡觉时,还会yy个不休的那种帅哥。
  帅哥明显对悠然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连声道谢,并坚持要带悠然去医院检查。
  可悠然觉得自己生命力顽强,并没有受一点伤,便婉言谢绝了。
  可帅哥似乎对她“善良的金子般的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个劲地说要请她吃饭。
  悠然以减肥不吃夜宵的理由再度婉拒了,帅哥毫不放弃,继续追问她的手机号码,说是改日白天时再约出来吃饭。
  帅哥的样貌是标致的,帅哥的身材是高挺的,帅哥的言谈是得体的,帅哥的眼神是炽热的,写着“人情债,我愿肉偿”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悠然犹豫了下,说出了号码,接着找借口打车离开。
  她知道自己和这个帅哥不会再见面。
  因为,她给出的号码是错误的。
  因为,她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到了第二天的约定时间,古承远约悠然来到市中心一处环境优雅非常适合装小资的法国餐厅中。
  在喝到洋葱汤时,悠然决定早死早超生,她擦擦嘴,将戒指放在古承远面前。
  古承远放下汤勺,良久,才问道:“你真的……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不,我早就原谅了你。”悠然平静地说道:“只是,我在昨晚看清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昨晚,我救了一个人,以前看电视时总是想,在车撞来时,将处于危险中的那人拉一下不就得了吗?何必非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扑,简直是找死。可直到事情临到自己时,才明白,那时,人不会有这么多的理智,唯一遵从的,是自己的心。那个扑到的动作,是下意识的,是为了确保那个自己在乎的人不会受伤。”
  “你救的人,是屈云?”古承远安静地慢慢地问道。
  “不,”悠然摇头:“只是一个长得很像他的人。”
  但,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屈云说,她还想着他,悠然不信。
  小新说,她还想着他,悠然不信。
  古承远说,她还想着他,悠然还是不信。
  但昨晚的事,让悠然霎时间看清了自己的心。
  原来,是真的。
  “你会去找他吗?”古承远问,他看着她,眸光是难以揣测的。
  “不会。”悠然继续摇头:“他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而且……他已经对我死心了。”
  当她想通时,他们已经错过了。
  世事一向如此。
  悠然一直在想,她的三段感情,兄妹,师生,姐弟,之所以不成功,是因为太过偏门的关系。但仔细看来,却是由于自己的偏执。
  她最终要的,是一个爱自己,正如自己爱他的人。
  拒绝古承远,是因为不再爱他。
  拒绝小新,是因为从未爱他。
  拒绝屈云,刚开始是不确定他是否爱自己,而后来,则是不确定自己是否爱他。
  “或许,我还没有遇见真正对的那个人,不过没关系,我会等待的。”悠然轻笑:“谈了这么久的恋爱,有些累了,是时候把重心转移到工作上。”
  “你再不会爱上我了,是这个意思吗?”古承远问,灯光下他的眼睛黑得有点模糊。
  “是的。”悠然决定将话挑明:“男女的感情,我不会再给你,而作为你的妹妹,我会在你需要的时候,陪着你……对不起,这就是我唯一能做的。”
  为了自己,为了别人,再也不会胡来。
  看清了自己要的是什么,接下来,便是坚持,即使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可总对得起自己。
  那一天,古承远并没有什么异样,非常平静,如那井中之水,只倒映着幽月直至亘古。
  而最终,他问道:“只要我需要你,不论何时,你都会来吗?”
  “是的。”悠然这样许诺。
  古承远轻轻点了下头。
  就这么,事情似乎就解决了。
  悠然重现回到了埋头苦读埋头睡觉日夜颠倒的正常日子,心思纯净极了,连晚上做梦都只梦见葫芦娃打奥特曼。
  比以前葫芦娃和奥特曼不知高尚多少倍。
  古承远和他们家的关系也恢复如初,和一家人没什么两样。
  原来人是可以改变的,悠然决定改变自己,坚定立场,争取入党,努力做毛主席的好战士。
  这个暑假是多事之夏,因而悠然觉得过得贼快,再有一个多星期,就开学了。
  就在这时,李明宇在公司突然举行的聚会上抽中了头等奖——双人桂林游。
  看着老两口高高兴兴地收拾行李,悠然气得牙痒痒——这根本就是歧视她这个爱情结晶来着。
  含泪挥着小手帕送父母走后,悠然蜷在沙发中,用大汤勺舀着冰淇淋,准备练仙。
  不是练成仙女,是练成天蓬元帅。
  正化在兴头上,古承远来电话让她出去吃饭,听闻悠然语气恹恹,询问之下,知道了她的向往,当下发令,让悠然收拾东西,和他一起去桂林给李明宇和白苓一个惊喜。
  悠然欢喜,依言照做,收拾好东西,锁好门,来到楼下等古承远。
  没多久,古承远到了,悠然带着行李上了车。
  一路上,悠然摆弄着自己不知怎么出了故障的相机,便随口问道:“机票买好了吧……算我白问,你办事,我一向放心。”
  “你就这么相信我?”古承远问。
  应该是玩笑的一句话,但却缺少笑意。
  只是悠然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数码相机上:“如果你都会出岔子,那就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在你心中,真的这么好?”古承远问。
  “当然。”悠然拿着相机,背对着他忙着往窗外拍摄。
  身后,传来古承远淡得略有疏离的声音:“那么,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
  就像是触到了电线上忽然蹦出的火花,悠然缓缓放下相机,轻声道:“不是说好了,不再提这些事了吗?”
  “是这么答应过,只是……”古承远的脸庞像是镀了层金的暖色,但那双眸子,却是一种冷色:“现在却到了该提的时候了。”
  悠然直觉到有什么异样,恰在此刻,包中的手机响起。
  低头,却不敢去接——来电显示的是屈云的号码——悠然没有刻意去记却难以忘怀的号码。
  当响了三声后,悠然便接起了。
  没什么好躲避的,她这样想。
  并且,确实需要一件事来驱散车内忽然怪异起来的气氛。
  “是我。”这是屈云的第一句话。
  “我知道。”悠然道,并将注意力努力放逐在窗外飞速逝去的景色上。
  接下来,屈云很严肃地问了她一句话:“悠然,你信我吗?”
  “什么?”悠然不解。
  屈云的语气,让空气紧绷起来:“因为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些真相,一些或许你怎么也不愿相信的真相。”
  “你说。”悠然平生最讨厌的游戏,就是猜谜。
  “第一,开车撞你父母的那个人,是受古承远指使的。第二,那次的割肝,其实是一次早就排练好的戏,古承远并没有受到欺骗。”
  这短短的两句话,却像是过了很久才进入悠然的耳中,她保持着拿话筒的姿势,甚至连睫毛都没有眨动一下。
  “你可以骂我是骗子,可以鄙视我的无聊,但在此之前,先来听听当事人的说法。”屈云道。
  他已经将一切证据,都收集好了。
  “谁的电话?”古承远忽然发声。
  “我同学。”悠然面上如常,但一颗心,却开始猛烈跳动起来。
  屈云那边停顿了下,接着沉下嗓子:“古承远在你旁边?”
  “嗯。”悠然轻应了声,并将手机换在自己的右耳处,不欲让古承远察觉。
  “悠然,听我说,马上找借口离开他,不要单独跟他摊牌,明白吗?!”屈云的这句话,是用一种轻缓的声音说出的。
  他努力地,想让她静下心来。
  “我在去机场的路上,要赶去桂林,那么,开学的时候再见了。”悠然努力地将语气放松。
  挂上电话,忐忑地等待了五分钟,古承远似乎没察觉出什么。
  悠然的耐心已经用尽,她瞅准机会,道:“我想上厕所。”
  尿遁,这是她的计划。
  可是古承远像是没听见一般。
  “我憋不住了。”车内冷气挺足的,但悠然还是觉得自己手心中全是汗。
  “这招,是刚才屈云教给你的吗?”古承远问,他的眼睛看着前方,而嘴角,却是一种冷漠至模糊的弧度。
  他什么都知道了。
  悠然也不想再假装下去,直接质问道:“撞爸妈的那个人,是不是你指使的?”
  “你相信屈云的话?”古承远问。
  “我不信,所以我要听你的解释。”悠然握紧拳头。
  “可是,你已经相信了,否则,也不会听他的指挥,迫不及待地离开我。”古承远说着一个事实。
  悠然无言以对。
  是的,下意识里,她已经相信了屈云,这足以解释刚才她对古承远一系列逃避的动作。
  “原来,演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做了无用功。”古承远安静地笑,那笑意,随着冷气,不断地覆盖在悠然的每个毛孔上。
  “这句话的意思,是承认了吗?”悠然声音有些抖,像是一个人没站稳似的。
  “是的。”古承远道。
  “停车!”悠然沉声命令:“从此以后,我都不想再看见你!”
  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父母做出那样的事情?
  如果,出了一点差池,那父母可能永远也不能醒来。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她最爱的人的生命!
  “悠然。”古承远轻声唤她。
  悠然转过头,看见的却是一支小型的喷雾剂以及从喷头喷射出的白色雾气。
  一阵刺鼻的气味袭来,接着,悠然陷入了黑暗之中。
  醒来时,悠然发现自己躺在一幢陌生的别墅大厅中的沙发上,脑袋有些晕,像是醉酒了一般。
  落地窗外那满眼的绿意,全部涌入眼中,反倒显得鼓胀。
  忍耐着不适轻轻将头转向一旁,悠然看见了脚边的古承远。
  他手中拿着的,正是自己的手机。
  “屈云打了二十多个电话给你,看来,他很紧张你。”古承远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悠然发现自己双手被冰冷的金属手铐捆住。
  “悠然,你说过,当我有需要时,就会来陪我。可是,我随时都需要你,因为这,我不能放走你。”古承远走到落地窗前,将玻璃门打开,接着,悠然的手机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就这么坠落在山底。
  “这里是我买下的度假别墅,很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古承远重新回到悠然躺着的沙发边,坐下,手沿着她的小腿游走。”
  他的指尖,像是染着冰,即使在这样高温的天气中,也能将悠然的皮肤冻伤。
  “你先放出话,让我提防,再指使那人去撞我的父母,接着第一时间来到我面前,让我伤害你,而后又联合那人表现自己的无辜,让我心生愧疚,对吗?”悠然问,尾音有些颤抖,或许是因为他手指的冰凉,或许是因为其他。
  “是的。”古承远的手,缓慢地在悠然的身体上移动。
  “那次落水后,你根本就没有昏迷,而是假装的,对吗?”
  “是的。”手,一直在前进。
  “那次的割肝,只是一场演给我看的戏,你根本没有受到古志的欺骗,或许,割肝,是你给予他帮你配戏的报酬,是吗?”
  “是的。”手抚过每一寸肌肤,带着眷恋的叹息。
  “你从医院跑出去,故意地将伤口撕裂,又不愿回医院治疗,只是为了逼我戴上那枚戒指,是吗?”
  “是的。”手,已经到了她的大腿处。
  “而我父母之所以会在此刻出游,也是你的功劳,是吗?”
  “你爸公司的老总,和我相熟,那次的奖品,是我提供的,条件只有一个——让你父母抽中头奖,暂时离开。”古承远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
  原来,他的每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一根染着阴谋的丝线,渐渐地,织成一张大网,将她缠绕。
  得知真相后,悠然的情绪并没有喷发,她并没有破口大骂,没有歇斯底里,而是平心静气地问了一句话:“这么做,值得吗?”
  真的,值得吗?
  古承远的答案是肯定的:“如果我不做这么多,你怎么可以重新亲近我,甚至差一点,就决定答应我的求婚?”
  “可是总有一天,我是会知道真相的,那时,我照样会离开。”悠然道。
  “你认为,到那时,你还会有离开我的可能吗?”古承远问,声音低沉,那种磁性,像是钻入了皮肤底下,化成尖锐。
  “我已经不再爱你,我们在一起,是不会快乐的。”悠然摇头。
  “我会快乐,只要有你,我就会快乐。”古承远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悠然的小腹处。
  “但是我不会快乐,”悠然眼神沉静如水:“我不爱你,跟你在一起我不会快乐,就像是妈和你爸在一起时,她连笑的时间都很少。”
  “悠然,我不是古志,我会让你快乐的。”古承远道。
  “不,你不会。”悠然的声音忽然变冷:“因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快乐与否,你在乎的,只是能拥有我,你在乎的,只是自己的感受……你根本就不爱我。”
  古承远缓慢地低下身子,将嘴贴在悠然的耳边:“爱与不爱,你很快就会知道。”
  唇与耳之间,隔了几缕发丝,摸索之下,痒意横溢,却让悠然生出了无端的恐惧。
  下一秒,古承远的手,便开始解着她牛仔裤的扣子。
  “你做什么?”悠然大惊失色,并用被铐住的双手去挡。
  可古承远只手便将她的抵抗消弭,他在她小腹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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