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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合法婚姻-第25部分

小说: 合法婚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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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台上,小雅远远地站在那里,无声地哭了。    
    


第八部分两人的性生活有点问题(一)

    不知是两人最近的关系影响了性生活,还是性生活影响了两人最近的关系。    
      总之,老徐和小雅同时发现,最近,两个人的性生活有点问题。    
      老徐的发现是,小雅对两人做事的兴趣减弱了不少,似乎人变得很懒。不像以前,每回都是小雅主动请战。每回战斗小雅都是情绪高涨。而今,小雅像是一个过来人一样,对此没      
    了兴趣。每回做的时侯,小雅像一具死尸,而老徐则像一个孜孜不倦地打眼放炮的民工,汗流浃背。只有当小雅动一动,小声说“别压着孩子”时,老徐才意识到,下面的小雅没有睡着了。    
      小雅的发现有所不同。小雅觉得,老徐不如以前“行”了。以前,老徐虽称不上饶勇善战,弹无虚发,但总还能有所建树。三分之二的命中率总还是有的。虽然“质”、“量”不一,但还总能交差。如今好像心有余力不足了。每次草草了事,有量无质,或者有质无量,总之,每次都不能保质保量完成党交给的任务。所以,小雅觉得好像肥水已经开始往外人的田里流去了。外人的田里肯定是郁郁葱葱,一派丰收景象。    
      还有一点,小雅觉得,自从和老徐吵过几回架后,老徐的曾经高大的形象好像立刻矮了许多。隐隐约约地,小雅感到也许老徐不是自己的一个依靠。也就是说,老徐不是自己当初认定的那个能养自己一辈子、让自己好吃好喝的那种男人。也就是说,老徐根本就不符合自己当初制定的要嫁的人的那个标准。    
      问题问到最后:小雅找错人了?    
      老徐对与小雅间的性生活感到了不满。    
      原因很简单。老徐有的时候,小雅没有,老徐没了的时候,又要和小雅有。有时候老徐浑身燥热地往小雅那儿凑的时候,小雅说:“我累了。”于是老徐撤下来,摸一下,硬硬地还在。没辙,只好依靠自己的双手,自力更生。解决完了,心里空空的,像是一个打脱了靶的枪手。    
      再早些时候,有好几次,当老徐抓紧时间大干快上时,小雅又要说,“小心孩子。”其实,当时,孩子比一个鼠标大不了多少,完全不碍事。结果,小雅的提醒让老徐十分扫兴,所有的问题都成了技术性的。而性趣全无。    
      有时候,老徐一个人躺在黑暗中的床上,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听着旁边小雅睡梦中发出的轻微的鼾声,问自己,发生了什么?    
    


第八部分两人的性生活有点问题(二)

    最近一段时期,老徐下班后不马上回家。实在无处可去,便到东三环的新家,看一看。    
      房子装修的基本工作都已完成,民工也已经撤离,只剩下屋里有些东西需要打扫一下。老徐用钥匙开门时门支呀响了一声。老徐想,合页上应该加点润滑油,不滑溜了。    
      进了屋,老徐像是一个参观者,打量着屋里的一切,客厅里空荡荡的,吸顶灯很亮。微      
    微的好像有点嗡嗡的声音。老徐甩着胳膊,身子一晃一晃地在屋里走,屋里回响着老徐清脆的皮鞋的声音。屋里的灯一盏一盏地打开了。老徐低着头,穿行在每一间房子里,像是古代的盗墓者,要在每一间的墓穴里发现最珍贵的宝藏。    
      屋里什么也没有。    
      除了地砖、踢脚线、立邦漆的白墙、包门包窗、石膏线、和屋顶的吸顶灯。    
      还有,老徐和他的影子。    
      老徐走到客厅临街的窗子,打开窗,看外面三环上灯光闪烁的车流。和远处国贸、京广中心上的霓虹灯。    
      黑夜里,充满了内容,所有的欲望悄然出现,并于不知不觉间成了城市的主角。    
      老徐的公司有了一些变化。    
      首先,有关行政人员重新上岗,尽量充实到业务部门。第二,充实到业务部门的,仍要同时担负原来的行政职责。也就是说,改革的目标是,让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充分调动大家的能“动”性。    
      这样,死去的小宋的空位子终于有了继任者。小宋桌上的那些杂七杂八的资料消失了。小宋那原来落满灰尘的椅子也重新有人坐上去了。    
      这个幸运的人就是小美。    
      当小美愁眉苦脸地坐在小宋的椅子上发楞的时侯,老徐的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办公室里终于有个赏心悦目的东西了。    
      小美原来的位置叫另一个条更顺、个儿更高、更漂亮的给替代了。据说那位是一个模特。一米七八的个儿令老徐感到高不可攀。不像小美,小巧玲珑的,不高不低正合适。    
      “徐哥,你一定要帮我。我怎么懂这些业务什么的。”小美愁眉不展。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这时,小江端着茶水过来,“别怕,徐经理特爱助人为乐,徐经理是个活雷锋。”    
      老徐看了小江一眼,年纪轻轻的,脸上的皮肉已经松弛了。缺乏雨露滋润,典型的营养不良。估计前一阵子谈的男朋友又散了。    
      “徐哥,我想把桌子调调位置。”    
      老徐喝了一口水。“为什么?”    
      “甭问了,反正我觉得特别扭。”    
      老徐很快就明白了。“好。”老徐说。    
      小美站起来。往整个屋子里打量了一下。最后比了一下。    
      “要不这样。”小美伸手比了比。    
      老徐一看,按小美的方法,调完后,小美就从侧对老徐变为正对老徐的侧面了。    
      老徐对这个方案很满意。    
      小雅公司最近业务也不太好。招来的小丫头走马灯似地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业务没拉成,老板就把她们打发走了。由于公司女性的减少,小雅又成了中心人物。    
      “你最近气色不好。”老路坐在小雅旁边,对小雅作全身评估后说。另一边,老崔正在设计坐便器,公司那个张嘴就“哇塞”的小楚走人了。现在换了个胖胖的脸红红的健康的农村丫头,堆在那里用电脑制作一张厕所的装修图。每回听到老崔不要脸地蹭小雅都会激动得面色赤红,气不敢出。    
      “没事。”小雅说。    
      老路把凳子靠得小雅更近一些。脸往小雅耳朵边凑一凑,压低声音,“怎么,又和老公闹矛盾了?”    
      小雅不说话,噼哩啪啦地打字。    
      “不开心也别拿自己出气呀。”老路轻轻地说。    
      小雅停住手。看着屏幕呆了一会儿,一歪脸,看着老路,一撇嘴,“什么意思?”    
      老路直了一下身子,脸往后仰了一下。打量着小雅,“我觉得,你的气色不太好。”    
      小雅的状态很像当时与老徐认识时的状况。    
      老路的出现,及时地起到了拾遗补缺的作用。    
    


第八部分两人的性生活有点问题(三)

     晚上,老徐和小雅静悄悄地脱衣上床,很沉闷地钻进被窝时,小雅问:“那边房子怎么样了?”    
      “基本上没事儿了,不过还得晾些日子,通通风,不然味儿太大。”老徐说。“怎么了?”小雅没回答,自己在那里整理被子。卧室里台灯亮着,光直晃老徐的眼。老徐翻了一下身,背朝小雅,侧躺着。    
         
      “我妈来电话了。”小雅说。像是说别人的事。    
      老徐依旧侧身躺着,看着墙上的裂缝。老徐和小雅租的这个房子已经有年头了。属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产品,现在已是伤痕累累。前一阵子,小雅跑到阿春那里住日子里,老徐一个人面壁思过时总会打量这面墙。由于年头过久,墙面颜色斑驳,像是一幅远古的地图。有时候,老徐在这面墙上看到蛇,有时候看到老虎豹子,有时候看到美女或女人的局部,有时候则看到的是魔鬼与巫师。这次,老徐在斑驳的裂缝中,看到了小雅被台灯映射过来的侧影。    
      “怎么不说话?”小雅侧着身子,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秋衣。小雅用手拨拉了一下老徐脂肪堆积的厚厚的背。    
      老徐动了动,然后侧身坐了起来。台灯的光照射在老徐胖胖的脸上。老徐的脸上泛着油光。    
      小雅的脸沉没在黑暗里,只留了两只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你妈说什么?”老徐问,声音很低,慢慢地。    
      “你说呢。”小雅轻轻地,没有任何表情。    
      老徐没说话,往靠脚的被子那儿伸了一下胳膊,把搭在脚边的上衣拿了过来,从兜里掏出了“三五”。小雅二话没说,一把就要夺过来,被老徐早有预料地攥在手里,没有拿走。老徐看了小雅一眼。小雅脸上的表情淹没在一片黑暗中。拿了烟盒,老徐抽出一根,叼在嘴里。从小雅背后伸手把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够过来。一没留神被小雅一把把嘴里叼着的烟夺了过去。老徐斜了一眼小雅。小雅的愤怒都淹没在了黑暗里。只有一双眼睛闪着怨恨。老徐没说话,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点着打火机。这时候,小雅的小手一如老徐所预料的那样很快飞了过来,但老徐早有准备。用闲着的右手一把抓住了飞来之物。小雅的力气很有限。在老徐的钳制下乖乖地软了下来。    
      而这时,老徐的烟已经点着了。老徐使劲抽了一口,四分之一下去了,然后是熊熊烈火后的滚滚浓烟。    
      老徐说,“反正,房子已经装修好了。”老徐说话时目光散漫地盯着前方,像是在自言自语。    
      小雅则望着另外一个方向,像是要透过墙壁将什么看透似的。    
      老徐又抽了一口烟,歪脸看小雅,小雅早已经把脸转过去,不看他,愣愣地,像是看着另外一个不存在的东西。老徐又抽了一口烟,再吐烟圈的时侯,老徐悄悄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稳了一下精神,说,“是不是说结婚的事儿?”    
      老徐说完,歪着脸等小雅的反应。小雅倔强地背对着老徐,身体随着呼吸的节奏在一起一伏。从老徐这边看过去,小雅的背影就像一个失败的雕塑,冷冰冰地,看上去似乎很远很远。    
      “是不是呀?”老徐又问了一句。这时小雅的脸慢慢地转了过来,不知是否是因为老徐已经适应了小雅脸上的黑暗,小雅转过脸来时,老徐觉得小雅的脸似乎是有了一点点亮色。老徐清清楚楚地看到,小雅小巧的脸上带了一丝轻蔑的神色。    
      “你说呢!?”小雅说完,又转过脸去。屋里静悄悄的。老徐感到自己和小雅像是被密封在罐头里的沙丁鱼。张着死眼,瘪着嘴,似乎正在给这个世界留下最后的遗言。    
      屋里静了很久。最后,还是老徐说话了。“那边已经装修好了。要不要明天我带你去再去看看。还有,”老徐说,“商量一下,家具的事儿。”小雅不说话。“问你呢。”老徐补了一句。    
      略微沉吟了一下,小雅轻轻地说,“不必了。”    
      然后,又是沉默。    
      老徐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但老徐没有注意到。最后烧到老徐的手指时,老徐连忙“嘘嘘”着把手甩了两下,将烟屁股掐灭在了烟缸里。在做这些的时候,老徐悄悄瞥了一眼小雅那儿。小雅像是一个植物人,或者说,小雅像一株植物,静静地长在那里,再也没动过。    
      两个人在床上待躺了有二十分钟。像两具死尸。中间,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连同屋里的空气。唯一能证明屋里有活物的,是老徐和小雅鼻孔处进进出出的空气。    
      这么待了一会,老徐披了一件衣服,拿着烟灰缸和那包“三五”,穿了拖鞋,稀哩哗啦地走到客厅去了。没多久,小雅在屋里就听到那边老徐的大屁股坐在沙发上时沙发弹簧痛苦的支支嘎嘎的声音。然后,电视机响了。随后是不停的换台声。    
      老徐一边调台,一边给自己加了一壶茶。然后像个和尚似的盘腿而坐,看着电视机发楞。老徐的脸有些浮肿,苍白。脸上闪烁着电视机屏幕上色彩斑斓的画面。在这些浮光掠影之中,有一双眼睛,在时隐时现,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    
      电视台上全是广告。老徐调了几个都是这样。老徐看着广告上虚拟的生活,心里有种莫名的烦恼。老徐心说,那个傻逼照着广告上娶老婆的话,要么从精神上被打垮、要么从经济上被打垮,最次也从精液上被打垮。    
      老徐把电视关了。看DVD。    
      老徐找了一盘。没名字。看着看着,老徐就有些打盹了。老徐看过无数遍这部片子了。老徐甚至有一天也跑到自己的马桶边,往里探头看了看,希望能看到通向天堂的大门。但看了半天毫无收获,于是老徐发现,通往极乐世界的最后一个入口也被封住了。    
    


第八部分咱们离了吧(一)

    老徐三十二岁生日的晚饭是在麦当劳吃的。    
      整整一天,小雅没给老徐电话。所以,老徐想,也许她忘记了。在麦当劳,老徐的推测得到了验证。    
      他们还是坐在老位子上。老徐几口吃掉半个汉堡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发现小雅坐在那      
    里,看着自己。过了一会儿,小雅声音很低但义正辞严地说:“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说?”    
      老徐抬眼皮瞅了一眼小雅。想了想,说,“没,没事儿。怎么了?”    
      老徐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一种无比迷惘的表情。    
      老徐本来要说:“今天是我三十二岁生日。”但后来一想,如果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一定很傻。    
      老徐说:“那边的房子晾得差不多了。”老徐说这话时,满嘴汉堡,声音含混。等老徐使劲咽下它之后,声音才清楚了一些。“你,”老徐顿了一下,“什么时候去看看。”    
      小雅用小巧的手指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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