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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第16部分

小说: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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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有人敲门,我们赶紧打开门,见有位工作人员提着一个暖瓶和几个茶杯走了进来,还从兜里拿出包茶叶,放在桌上。他刚出去,小刘又回来了,弄来了一大筒蜡纸,还有两块钢垫板和铁笔、修正液什么的,放下就匆匆走了。沈穆和张彦青都是第一次使用这玩意儿,看着新奇。我从小学开始就帮老师刻印试卷、宣传品什么的,对这种东西一点不陌生,就告诉他们俩应该怎么做。 

  新鲜完了,就得考虑做事了,每人拿着一堆纸开始写文章。我对这些东西也是轻车熟路,从小学一年级就参加演出,到高中时就自己创作演出稿,写的一些相声、小品之类的东西在中学里还很受欢迎,所以就开始构思用相声手段宣传“少生孩子多种树”。两人还坐在那儿苦思冥想。 
  到中午时,小刘来叫我们吃饭,跟着他来到乡政府食堂,大概是给我们开的小灶,就我们四个人单独坐在包间里吃饭,四菜一汤,啤酒、米饭管够。由于下午还要写作,我们就不喝酒了,小刘让了一下,见我们固辞,也就不坚持了,说:“那咱们晚上再喝。” 
  中午也不想回宾馆了,大热天的走来走去的也累人,办公室里有风扇,比在学校宿舍凉快多了。江南的夏天实在是热得要命,阴雨连绵的梅雨季还好,起码没有毒辣的太阳,梅雨一过,就是伏旱,太阳天天挂在当空,在太阳底下晒上一个小时,就能使人脱层皮。现在就是伏旱天气,在办公室里还好,看看外面,太阳把一切都照的发白。 

  下午我的稿子已经写好了,又开始琢磨其他方式的宣传稿,张彦青和沈穆显然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写一句就得想半天。我又写了个科学种田的文章,就躺在沙发上悠闲自得地看着两人忙碌。张彦青正写得艰难,一回头,看见我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气就不打一处来,过来揪着我,非让我替她写,我笑着说:“让我替你写也行,你怎么报答我?”她笑着坐在我身边说:“都成你女朋友了,你还想要什么?”沈穆在一边嚷嚷:“你们俩在干什么?当我是空气啊?”我这才坐起来,帮张彦青把她那篇文章写完。一会儿,沈穆也写完了,我看看文章的长度,估计可以凑成一张报纸大小的宣传单了,就去找小刘,把稿子给他,让他看看。 

  正在办公室里聊着天,小刘推门进来了,说领导们都看过了,感觉不错,特别是那篇相声稿,让我们准备刻版。我把钢垫板放在桌子上,又放上张蜡纸,跟他们俩人说:“你们先试试,熟悉一下这东西。正式刻版的时候,可不能错了!这玩艺儿一旦刻错了,想修改可不大容易。”两人试了试,说:“并不难吗!”我过去一看,见沈穆的字写得确实不怎么样,指着说:“你这家伙,平时写美术字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写这东西这么难看?”他笑着说:“从小就没写好过,平时写字跟美术字不一样,美术字主要靠画,写字就难了。”我说:“算了吧,不用你写了,你负责构思几幅漫画,再配上几幅插图吧。”他拍着胸脯保证说:“这个我行!”我又说:“还有个问题需要你来解决。”他急忙问:“什么问题啊?”我说:“报头啊!整一个这么大张的宣传单,没有报头怎么行?”他说:“那我用美术字刻?”我解释说:“那肯定不行,就把蜡纸刻烂了!你出去找个刻印章的,让他给刻块木头,到时我们象盖章一样往纸上一盖,就是一个报头。” 

  正商量着,小刘来找我们吃晚饭了。晚饭还是在食堂吃,不过改成六菜一汤了。每人几瓶啤酒下肚,我已经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了。小刘又给了我们三张舞厅的票,说这个镇上最好的舞厅就是我们宾馆的舞厅,晚上没事儿可以去玩玩儿。 
  晚上回到宾馆,也闲得无聊,就和张彦青去舞厅看看,沈穆说什么也不去,我们俩只好自己去了八楼。进了舞厅大门,我们找了个座位坐下,服务员端着盘子问我们需要些什么,我接过酒水单一看,最便宜的矿泉水也要五块一瓶,就说:“现在不要了,待会儿再说吧。”服务生带着不屑的表情转身就走。舞厅里灯光昏暗,十几个打扮入时的男女在里面蹦蹦跳跳,舞台上有个小乐队在演出。我们俩进去跳了会儿,刚要休息一下,就有个小青年晃着脑袋来找张彦青跳舞,我对他说:“对不起,她有伴了!”那人不识趣地说:“没关系,不就是跳个舞吗?”边说边去拉张彦青,吓得她直躲。我一看不是头,拽着张彦青头也不回地就出了门,赶紧下楼回到房间,张彦青坐在床上捂着胸口说:“可吓死我了!”沈穆诧异地问:“你们怎么了?”我说:“碰见个流氓!这社会上的舞厅真够乱的!”他开导我们说:“你以为都跟学校里似的?社会上可是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现在我们可哪儿都不敢去了,估计那几个舞厅、酒吧、咖啡厅之类的地方比这个舞厅强不了多少。沈穆进去洗澡了,我们俩就来到张彦青的房间里,打开电视机,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聊天。 
  第二天,睡到九点多种我才被敲门声惊醒,沈穆在卫生间里洗澡,我穿上衣服打开房门一看,张彦青站在门口,一见我就说:“你们这帮大懒虫,都几点了还不起床!”我打着哈欠回到床上说:“大小姐!现在不上课了!大清早的搅了我的好梦。”她见我又要睡,过来拧着我的鼻子说:“你起来不起来?”我搂住她的腰说:“让我再迷糊一会儿,行不?”她把手放在我的肋条骨上,威胁道:“起不起来?”我正犹豫着,她笑着活动了一下手指头,我立刻就象弹簧一样笑着跳了起来,说:“起来了!起来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后,我们三人到楼下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到办公室里商量刻版的事儿。我让张彦青先数清楚文章的字数、行数,三个人大约排了一下版,看看在哪儿插图片,哪儿装饰一下,就开始刻版。张彦青负责背面,我负责正面,沈穆开始构思插图和漫画。整整一上午,都在埋头苦干,到中午又是小刘来找我们吃饭,还是那个单间,中午还是四菜一汤,晚上还是六菜一汤,这让我们觉得我们的工作成绩好象对不住人家的盛情款待。 

  在办公室里开着风扇,喝着茶水,三个人有说有笑地边玩边干,反正也不着急,任务肯定能提前完成。刻完文章后,又摘录了些小幽默、小知识之类的东西填充版面,最后由沈穆把他的插图、漫画刻上去,再用点花边之类的东西装饰一下,整个版面就完成了。沈穆把蜡版拿给小刘看了下,又试印了几张,盖上报头,拿给领导们审核,领导上看了后表示挺满意的,就找了几个工人负责印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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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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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25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十天的工作我们只用了三天就完成了,这个地方不是什么旅游区,也没什么可玩的,闲得实在无聊,就找小刘商量,问还有什么工作安排。小刘跟领导请示了一下后问我们:“能不能帮乡里绘制些宣传牌?主要还是宣传党的政策。”我一听,心说:“不会让我们大热天的在太阳底下画广告牌吧?”就问他:“什么样的宣传牌?是不是立在马路边上那种牌子?在屋里画还是在室外画?”他看出了我的担心,笑着说:“不用怕!牌子还没竖起来呢!我给你们找间大屋子,你们就在里面画吧!”我说:“那行!我还无所谓,别把俺那口子给晒坏了!”张彦青笑着打了我一下,说:“没见有你这样没脸没皮的!谁跟你是两口子?”小刘也笑着说:“让张小姐这样的美女去爬架子画广告牌子,我们也不忍心啊!” 

  小刘张罗着联系人做牌子,安排好之后又问我们:“你们用什么颜料啊?我好去买。”沈穆说:“最好是油画颜料,颜色多,也不容易掉色。”我赶紧打住他说:“这个地方到哪儿去买油画颜料啊?就那种普通油漆就行了,颜色尽可能的多买点儿就行!”小刘说:“油画颜料恐怕余杭县城也不一定有,油漆倒是好找,镇上就可以解决。”我说:“那就油漆吧!不至于为了点颜料跑趟杭州吧?另外再买点油漆刷子和油画笔就行。”小刘问明白了什么样的东西,就招呼司机开车去采办了。 

  第二天,小刘在乡政府办公楼旁边找了间大仓库,我们进去一看,里面已经竖着四块大牌子,每块都有十来个平方米,高处得踩着板凳才能够得着。翻翻小刘给的资料,我们三个人一分工,每人一块牌子,最麻烦的一块给了我,这主要是因为我画画比较快,在班里是有名的快枪手,一幅人体素描,别人用六课时,我四课时就可以交作业了。 

  画广告牌子是一件非常辛苦的工作,爬上爬下的,一天下来累得腿脚都疼。三个人一边画一边互相埋怨:“都怪你!刻那么快干什么?十天时间慢慢刻,刻完了正好走人多好?”“还怪我?你们的稿子要写上个四天五天的,不就不用画牌子了吗?”“说来说去都怪周磊,要不是他干这么快,我们也不用费这劲儿!”最后,两个人终于都找到了麻烦的源头,矛头一致对准我,我无可奈何地说:“你们简直是过河拆桥、卸磨杀什么!要没我,你们还不知道怎么干活呢!有本事画牌子别用我!”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不用你用谁?你还想逃避劳动?驴就是用来干活的!”两人边说边笑,倒气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们各自的牌子整整画了三天才完成,最后一块牌子需要一起合作,三个人先一起起个草,然后一人负责一项,我管人物,张彦青画背景,沈穆负责美术字,写完后再帮我画人物,这样就快多了,一天多点就完事儿了。中间领导们有事没事地也过来看看,闲聊几句就走了。工作完成后,到领导那儿交差,乡长好一阵表扬。剩下也没什么事儿了,因为要等着其他系的同学集合后一起回校,我们也不能早走,小刘领着我们逛了逛乡村,吃了吃农家饭,其实也没什么可玩的,大热天的也不愿意动弹。到最后一天,乡长派车送我们回余杭市,临行前,给司机一个大信封,嘱咐他交给市委宣传部,估计是对我们工作评价之类的东西,然后又给了我们每人一个小信封,也顾上看就上了车,在车上打开一看,发现是十张大团结,我们不禁一阵欢呼,这牌子没白画! 

  回到余杭,下乡的同学逐渐地都回来了,宣传部的领导写了封表扬信让我们捎回去,又特别给我们系里写了一封,特别表扬我们三人的工作。中午还是在招待所吃饭,喝的晕头晃脑地上了车。 
  回校后,到武林门火车售票处买了我和张彦青的车票,一块儿回去。到济南时,我俩就要分手了,站在站台上道别,这才感到有些不舍。 
  十八、中秋 
  在学校里总是想着家的温暖,在家里呆上一阵,却又想着学校的生活,这一个假期尤为如此,纠其原因,恐怕与张彦青脱不了干系,不知她是否也在想着我? 
  经过一个多月的休整,我和葛慧玲一起又回到了学校。学校里还是老样子,一成不变。放下行李,到各个宿舍转了转,向各位要好的哥们儿报个到,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本来想去女生宿舍楼看看张彦青是否到了,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勇气,就算了。晚上少不了一起聚餐,跟沈穆、江涛、陈玉斌、张航他们喝的昏天黑地,啤酒瓶子摆满了一桌子,回到宿舍沈穆还在扯着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喊:“问问天,问问地,还有多少里?一面走,一面唱领袖maozhuxi。噢~噢~,一二三四五六七......” 

  第二天起来,还觉得头疼得要命,到教室看了看,见课程表已经贴出来了,文化课就剩了政治、外语,专业课一开始还是素描,不过分成两部分,前半部分还是人体素描,后半部分是现代素描,也不知道怎么个现代法。人体部分是华老头带课,老头子实际上也就五十多岁,但头发、胡子全白了,长长的头发乱蓬蓬地披着,有点爱因斯坦的味道,胡子犹如美髯公,雪白地飘在胸前,但脸色红润,一看到他的模样,你就知道了什么叫鹤发童颜。现代素描部分是耿老师带课,他本来就是画现代油画的,作品在国内外还挺有名气的,就是让人看不懂,不知道他这个现代素描是怎么个画法。 

  在教室里跟他们玩了一会儿,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放不下,就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跑到服装班教室里,见没几个人,张彦青也不在,顿觉失望。溜达了一圈儿,也没处可去,只好再往教室走。刚走到楼下,就看见有个熟悉的身影慢慢地迈着步子走出来,我的心里不禁一阵乱跳,快步走过去,她也看到了我,站在那里笑嘻嘻地望着,我刚过去,她就扑了上来,我赶紧搂着她回到楼里,说:“我到你们教室找你,你也不在。”她趴在我肩上小声说:“我去找你来着,你们教室里一屋子人,我只好说是来找吴帆、方瑾的。”我笑着问她:“沈穆、陈玉斌没说你?”她埋怨道:“那俩人一见我就说‘周磊让位漂亮女孩儿给叫走了!’我还以为你跟葛慧玲在一块儿呢!”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我现在不就是跟一个漂亮女孩儿在一块儿吗?” 

  拉着她的手来到一间没人的教室里,把房门一关,就将她揽入怀中,寻找着她那诱人的唇,两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好一阵她才挣脱出来,轻轻拍打着我的肩膀说:“好了!怎么啦?想我啦?”我望着那对漂亮的眼睛点了点头,她趴在我的肩膀上小声说:“其实,我也挺想你的,就是没办法联系你。”我又馋嘴似的吻她,她笑着避开说:“行了!别怕人跑了!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星期一的课程总是以外语开始,我还是习惯性的在嘴里嚼着还没咽下去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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