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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5965-到坟场的车票-第8部分

小说: 5965-到坟场的车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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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派车到达他家时,他已经气绝身亡。当你听到凶手的自白,而且发现他自杀后,查的意愿也就不那么高了。”    
    “我明白。”我说。    
    “今天我也还没看到任何能改变我想法的证据。你看看前门的挂锁,那是后来我们装上去的,因为当我们抵达现场之时,我们必须破坏它才能进入室内。当时他已经挂上链条,就像一般人晚上就寝前的做法。”    
    “凶手可能从另一扇门出去。”    
    “后门也一样,从里头上栓锁起来的。”    
    “他可以从窗户出去,然后再从外面把窗户关上,这样应该不难吧。凶手打电话给你们时,斯特迪文特可能已经死了。你们总局有没有自动电话录音?”    
    “没有。我们只作记录没录音,你们纽约都录音吗?”    
    “拨911的电话会录音。”    
    “真可惜他不是在纽约犯案,”他说,“不然就留下记录了,就像牙医可以说出每个人早餐吃了什么东西一样。恐怕我们这里比较落伍吧。”    
    “我可没这么说。”    
    他稍作沉思。“对,”他说,“我想你是没这么说。”    
    “纽约的各个辖区分局也没有电话录音,至少我在那儿时是这样的。而且他们也只在接线员应付不过来的时候才录音。警官先生,我并不是来这里比较城乡差距的,你们对这件案子已经尽心尽力。事实上,我认为你们与纽约之间有一项非常大的区别,你们对我非常客气而且尽力协助,如果换成一个来自外地的警察或曾经是警察的人,到纽约去请人帮忙,保证处处吃闭门羹。”    
    他当时不发一言,回到客厅之后才开口说:“我想,针对打进来的电话进行录音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实行起来也并不会困难。就这个案子来说,这么做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你是指声纹测试?不过要这么做,你先得有斯特迪文特的录音,才能进行比对。”    
    “他有电话答录机吗?说不定他曾经留下电话录音。”    
    “可能没有,我们这一带并不流行用这种东西。当然,他很可能曾在某处留下声音记录,比如家庭用的摄像机之类。我不确定那种录音效果能否拿来进行声纹比较,不过可以试试。”    
    “如果当时把那个电话录音下来,”我说,“至少不难确定一件事,你可以知道那是不是莫特利。”    
    “嗯,没错。”他说,“我们根本没想到这一点,不过当你心中有可疑嫌犯时,情况就不太一样了。如果当时录下电话,而且发现声纹跟莫特利一样,你大概很想把他送上断头台吧?”    
    “等我们换一位新州长再说吧。”    
    “这倒没错,你们州长一向反对死刑是吧?不过换个角度来看,你们能让凶手冷静下来。”他摇头,“说到声纹,你可能认为我们没有寻找指纹吧?”    
    “为什么要找指纹?这案子看起来这么明显。”    
    “如果案子有很多疑点,我们通常会进行一连串的例行搜证。很遗憾,我们确实没有搜集指纹。”    
    “我觉得莫特利不会留下指纹。”    
    “虽然这么说,查一查还是比较好。我现在就可以调一组人过来,不过直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太多人在这里进进出出,我们的运气可能不会太好。而且,这么做等于是要重开这个案子,我必须坦白说,你并没有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他把大拇指插在腰带上然后看着我,“你真的认为是他干的?”    
    “没错。”


《到坟场的车票》 第二部分任何确切的证物

    “你能拿出任何确切的证物吗?夹在邮件中的剪报和一个纽约邮戳,的确能使人联想,但是仍然不足以改变对此地这个案子的观点。”    
    我们离开那栋房子时,我仍思考这个问题。哈夫利切克把大门关起来,咔的一声扣上挂锁。天气已经转凉,桦树在草坪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我问他命案发生的时间,他说是星期三晚上。    
    “所以事情发生已经一个星期了。”    
    “其实还差几个小时,那个电话大约是午夜打进来的。如果你觉得很重要的话,我还可以准确地告诉你几点几分,因为像我说过那样,我们有记录。”    
    “我只是想知道日期,”我说,“剪报上没标明日期。我猜这则新闻是刊登在星期四晚报上。”    
    “没错,接下来一两天都还有后续报导,不过其实已经没有什么看头了。因为没发现新线索,所以报纸上也没什么好写的。大家都感到非常惊讶,完全看不出来他像是那种承受了那么多压力的人。所以报纸上写的都是一些街头巷尾的传言罢了。”    
    “你们这里的法医人员进行哪些解剖研究?”    
    “医院的病理科主任帮我们进行检验,我想他大概也没做什么研究,顶多就是看看尸体,确认那些伤口和我们所推测的情况一致而已。”    
    “尸体现在还在你们手上吗?”    
    “应该还在,我想他们根本搞不清楚尸体应当转到哪个部门。你心里在盘算些什么呢?”    
    “我只是在想法医不知有没有检查精液反应。”    
    “我的老天爷,你认为他强暴了她?”    
    “有这种可能。”    
    “但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呃,他相当强壮有力,她可能无法挣扎抵抗。你刚才提到确切证据,如果实验室能查到精液,并且发现那些精子并不是斯特迪文特的,那么——”    
    “那么就是确切证据了,不是吗?说不定还能对照出是你说的那名嫌犯的。老实说,就算我没想到去要求他们进行那种检查,我也不会为此道歉。真的是打死我也不会想到这种事。”    
    “如果尸体还在你们那里——”    
    “现在就可以请法医检验。我也打算这么办了。我猜这几天内她应该不会跑去洗澡吧。”    
    “我想也是。”    
    “好吧,就让我们来看看吧。”他说,“看看是否能在医生下班回家吃晚饭之前找到他。老天,干他那一行的,可真是倒尽人吃饭的胃口。警察的工作已经够糟糕的了,不过我还适应的不错是吧?”他用手拍拍肚子,露出一脸苦笑。“走,”他说,“说不定我们运气不错。”    
    那位病理学家已经下班了。“他明天早上八点会来。”哈夫利切克说,“你说过要留下来过夜是吧?马修。”    
    我俩现在已经直呼对方名字称兄道弟,我说已经订了第二天下午的飞机离开。    
    “大西部旅馆的住宿服务最好,”他说,“在城东的林肯路上,如果你喜欢吃意大利菜,千万别错过帕督拉餐馆,它在第一街上,刚才那家汽车旅馆的餐厅也不错。有一个更好的主意,我先打个电话回家,看我老婆能否多准备一人份晚餐。”    
    “你太客气了,”我说,“不过还是请你原谅,我昨晚大概只睡了两个钟头,恐怕会在餐桌上睡着。改成明天我请你吃午餐如何?”    
    “我们会为谁请谁吵起来的,不过一言为定。你要不要一大早和我一起去找那位医生?八点会不会太早?”    
    “八点刚好。”    
    我从停车场取回车子,然后开到他建议的汽车旅馆。我要了二楼的房间,洗过澡后便打开电视看CNN新闻。这家旅馆装了有线电视,可以看三十个频道的节目。新闻看完,我玩着选台器,竟然找到一个从未听说过的职业拳击比赛。两个西班牙裔的轻中量级选手,花了奇长的时间彼此扭住。我就这样一直盯着荧幕,后来才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心不在焉,于是我到餐厅吃了一客小牛排、烤马铃薯和咖啡,然后回到房里。    
    我打电话给伊莱恩。起先是她的答录机留言,但等我报出姓名后,她就关掉答录机拿起话筒。她说她一切都好,端坐在她的堡垒中等待。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接到奇怪的电话或是邮件。我把今天所做的事情都告诉她,另外就是明早要去找那位病理学家,请他检查精液反应。    
    “记得提醒他检查肛门。”她说。    
    后来我们又聊了一阵子,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我告诉她,等我回到纽约会再打给她。挂掉电话,我又拿起电视选台器把玩,不过找不到能够吸引我的节目。    
    我从行李箱中拿出带来的书,罗马皇帝马库斯·奥雷柳斯写的《沉思录》,这本书是我在戒酒协会的辅导员吉姆·费伯介绍的,那时他引述书中一些相当有趣的字句。后来有一天我经过书店时,就进去找了一本当代图书系列的二手旧书,只花了几块钱而已。这本书我看得很慢,我很喜欢他的一些观念,但却常常无法完全理解他的论述,一旦遇到能够引起我共鸣的字句,我就会把书本放在一旁,花上半个钟头甚至更多的时间仔细思考这个句子。    
    这一次我大约读了一两页,就看到下述字句:“汝等倘若细细观察,将见万事之发生,乃如其所应当之势。”    
    我合起书本放在身边桌上,试着想像一星期前发生在斯特迪文特家的事件。我无法确定莫特利杀人的顺序,不过为了方便整个推理过程,我想他第一个下手的对象可能就是斯特迪文特,因为斯特迪文特是家中最有可能造成威胁的人。    
    然而,散弹枪的枪声很可能会惊醒四周邻居。所以,他可能先到小孩子的房间,沿着走廊一间接着一间,连续杀死两个小男孩和那个小女孩。    
    然后是康妮吗?不会,他一定是把她留在最后,然后到主卧室的浴室清洗。假设他先使她不能动弹,用枪或是刀尖顶着她丈夫到客厅,用散弹杀死他,然后回来处理康妮,同时强暴她?如果事发一周后还能查到精液反应,我明天就会知道一切了。    
    他拨通电话,接着迅速清理房内四处的指纹,最后静悄悄利落地从窗户离开,一身轻松。总共五人死亡,其中有三个孩子。一个家庭就这样毁灭,一切只因为十二年前,一个女人提出一份证词,控告一个男人强暴她。    
    我想到康妮,应召女郎其实并不见得一定生活悲惨,至少就她和伊莱恩的方式来说确实如此。她们有东岸的公寓,客户都是经理级的人物。不过她选择去尝试更好的生活方式,住到胡桃坡的房子去。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但是,老天爷,那结束的方式……


《到坟场的车票》 第二部分观察还不够仔细

    “汝等倘若细细观察,将见万事之发生,乃如其所应当之势。”或许当我真正认识这个道理时,心里会觉得好过些,不过我还没到达那种境界,也许是我的观察还不够仔细。    
    早上接到旅馆的晨间呼叫电话,我便在早餐后办理退房。八点整,我向值班警员报出姓名,他已经知道我会来,所以立刻让我进入哈夫利切克的办公室。    
    今天他穿了一套灰色西装,打一条红色与海军蓝相间的条纹领带。他离开座位绕到桌前和我握手致意,并问我要不要咖啡,我说已经喝过。    
    “那么我们就去探望沃尔幕斯医师吧。”    
    我原本以为马西隆至少该有一些比较古老的房子,但是在我短暂的逗留期间所看到的每一件东西,几乎都是在过去十年内建造的。医院是一栋新建筑,雪白的墙壁还留有新漆的痕迹,地板打扫得干干净净。我们搭乘一台安静无声的电梯,沿走廊走了一段,哈夫利切克知道路,我跟着他。    
    不知为什么,我把沃尔幕斯医师想像成一个已过退休年纪、脾气暴躁的糟老头,没想到他竟然年约三十五岁,一头闪亮金发,收紧的下巴,一张开朗而孩子气的脸庞,看起来像插画家诺曼·洛克威尔笔下的人物。哈夫利切克向他介绍我时,他伸出手来和我握手,然后一副鼓起勇气的模样站着,好像准备好接受警察对病理学家之间的挑战。当哈夫利切克问他是否在康妮·斯特迪文特身上发现任何精液的痕迹或是其他显示近期内曾有性行为的证据时,他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这个问题的惊讶。    
    “天啊,”他说,“我根本没想到应该去检查这个。”    
    “这件案子有可能比原先设想的复杂,”我说,“尸体还在你这儿吗?”    
    “那当然。”    
    “你可以进行这项检查吗?”    
    “当然可以,反正她又跑不掉。”    
    他走到门边时,我突然想起伊莱恩的话,“除了阴道之外,也要检查肛门。”我提出建议。他跨出半步后突然停住,不过他没有回头,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好的。”他说。    
    汤姆·哈夫利切克和我两人坐着消磨时间等他。沃尔幕斯桌上放了一个合成树脂相框,里面是几张家人的照片。汤姆看到之后,便告诉我沃尔幕斯和他妻子的感情很好。我欣赏着他妻子的相片,这时汤姆问我是否已婚。    
    “以前是,”我说,“结果不成功。”    
    “噢,真可惜。”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后来她又再婚。我儿子现在也很大了,一个还在学校,另一个已经在工作了。”    
    “你和他们还常常联络吗?”    
    “少于我希望的次数。”    
    这句话成了休止符。一阵沉默之后他又提出话头,谈论起他的子女。女孩男孩各一,两个都在念高中。从家庭说到警察工作,我们就像一对老警察似的诉说各自的精彩故事。我们讲得正投机,沃尔幕斯一脸严肃地走进来,说他们在斯特迪文特太太的肛门查到精液痕迹。    
    “让你说中了。”哈夫利切克说。    
    沃尔幕斯说他原本没有预期查到任何东西。“她没有任何抵抗的迹象,”他说,“完全没有,她的指甲中没有皮肤组织,双手或手臂上也没有任何淤青。”    
    哈夫利切克急着想知道,究竟能不能确定那精液是否属于斯特迪文特。    
    “有可能,”沃尔幕斯说,“我不确定,毕竟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无法在这里分析,我想把这些显微镜夹片和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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