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轻轻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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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结过婚,尝试过那种在生活上必须接受彼此约束的婚姻生活,而现在与柯豆豆这 种生活方式,反倒有了自己许多自由的生活空间。
有自由,有爱情,他又何乐不为!
“你呢?对徐忆华说了没?”乔反问。
“还没。”邵培文苦恼地说:“有几次想开口跟她说,但却开不了口。”
“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乔沉吟了半晌,“要不然这样,晚上我帮你说。”
“这样好吗?万一……”邵培文忧心地说。
“安啦!至少有豆豆和我帮你撑著。”乔自信地说。
尽管心底不太放心,但邵培文还是接受乔的建议,毕竟这件事瞒不了一辈子。
邵培文上班的第一天,就在熟悉新环境及新工作的忙碌中展开……近中午时分, 徐忆华及柯豆豆正花化妆室裹整理仪容,准备出去吃午餐。
“豆豆,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有份客户的报表做错了?”徐忆华问著。
“有吗?”柯豆豆疑惑地问:“经理怎么没找我?”
“经理已经帮你改过了,是阿芬告诉我的,不然我也不知道。”徐忆华解释。
“看来我们这个经理还真不错哦!”柯豆豆笑说。
这一个月来,崔佳姿主动亲近部门员“,尽量以沟通代替苛责,确实改变了不少人 际关系,对她的工作可说是渐入佳境。
“豆豆,有件事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徐忆华思索不解地问。
“什么事?”
“经理长得那么漂亮,学历又高,能力也不错,怎么会去做董事长的情妇?”
“你问我,我问谁?也许为了钱,也许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像董事长这样既成熟又 有钱有社会地位的男人,是很容易令女人著迷的。你没听说过,爱情是没有年龄限制的 吗?”
徐忆华颇能认同柯豆豆的论点,她好奇地又问:“如果换成是你,会不会喜欢上董 事长这种男人?”
“这个问题嘛……”
正当柯豆豆思索的同时,崔佳姿突然推门进来,吓得她们瞪眼张嘴。
“还没去吃饭啊“”崔佳姿主动迎上笑脸,关心地问。
“正要去。”柯豆豆怯怯地回话。
“我也正打算去吃,待会儿一起走,我请客。”崔佳姿邀请说。
“经理,不用了,我们……”徐忆华想拒绝。
“要不就你们请客啰!”崔佳姿欣然地说。
这句话堵得她们不知该怎么拒绝,只得接受了。
她们惶恐不安地想著,崔佳姿是否听到方才那席话?而这顿饭,崔佳姿到底又有什 么企图?
崔佳姿在化妆室外头,确实听了好些时候,两地请她们吃这顿饭,无非是想解释这 桩天大的误会。
而百到现在崔佳姿才恍然明白,为什么在她进公司时,同事们会刻意回避她,对她 另眼相看。
邵妈妈见儿子不开口,走到柯豆豆及徐忆华面前,跋扈地问:“是哪个狐狸精在迷惑我的儿子?”
“董事长夫人,请你说话客气点,我们是人不是狐狸精。”柯豆豆怒火上升,冲动 地顶撞著。
“哎哟!一个领我薪水的小职员,竟然敢跟我这样说话?”邵妈妈高傲地冷讽,“ 这么说你就是那个狐狸精。”
“喂!你这个老女人,这样说话也配当人家长辈,说话最好小心点,不然对你不客 气。”乔怎忍柯豆豆受辱,悍然挺身护卫。
“你竟然说我是老女人!”邵妈妈气炸了,歇斯底里地叫著,“你又是谁?”
“很幸运的,我不拿你家的薪水,你再对我女朋友不客气的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
“乔……”邵培文急忙阻止乔对邵妈妈的不礼貌行为。
邵妈妈目标急转,怒目瞪规著徐忆华,教她畏惧地退了几步。
“原来就是你!”邵妈妈像只噬人的野兽般,日露凶光地逼向徐忆华怒问:“你勾 引我儿子,到底想图什么?”
徐忆华饱受屈辱的泪水不觉潺潺滑落,现在的她是那般无助,像只柔弱的羔羊,任 凭猛兽蹂躏与吞噬。
图些什么!她所图的无非是一个单纯的爱情,难道这样就得承受这些屈辱吗?
“妈!”邵培文话中有痛苦与哀求,他怎忍心让徐忆华独白承受羞辱的煎熬。
一个是疼他的亲生母亲,一个是他钟爱的女人,此时的邵培文,是那般的左右为难 ,那般的无助与痛苦挣扎。
天啊!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邵培文心底在痛苦嘶吼呐喊著。
“儿子啊!她只不过是公司的小职员而已,怎能跟佳姿比!像她这种货色,街上多 得是。”邵妈妈冷言冷语地讥讽。
徐忆华再也承受不了邵母的百般侮辱,挥洒能悲怨的泪水,痛哭失声地奔离。
“忆华……”邵培文心头绞痛。
他想追上去,却让母亲及时拉住。
“培文,让她去。”邵妈妈无情地说。
“妈,你太过分了。”邵培文怨恨地丢下话,一边追向徐忆华,一边唤著,“忆华 ,等我,忆华……”
“培文……”邵妈妈欲唤已晚。
“老三八,忆华要是有什么差错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你的。”柯豆豆愤怒地警告著 ,转而对乔说:“还住在这干什么?追人啊!”
乔忙应了一声,与柯豆豆开车离去。
“干妈……”崔佳姿忧心地唤著。
“你放心,有干妈、干爹在,不会让他们乱来的。”邵妈妈安慰崔佳姿。
今晚的崔佳姿,像个看一场好戏的观众,自己竟然插嘴说句话的地位也没有。
方才,望著邵培文不顾邵妈妈的反对,毅然追向徐忆华,那深情的情怀,教崔佳姿 起了莫名的挣扎。
她说过,她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但是这时她却看到真爱尽情流露的一场戏, 在醋海翻腾的愤怒中,竟还夹杂著几分莫名的同情与不忍。
“忆华,开门啊!我求你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
隔著一道铁门,任凭邵培文如何声嘶力竭的哀求叫唤,依然得不到徐忆华丝毫的回 应。
卧房内,徐忆华悲伤至极地趴在床上,紧抱著枕头,任哀怨的泪水尽情肆虐。狂奔 的泪水浸湿了枕头,一副非教泪水氾滥整间卧房不可之势。
此刻的她,除了哭泣外,什么也没办法想,没办法做。
客厅内,柯豆豆和乔坐在沙发上,干瞪著眼珠子,苦恼得不知所措,脸上尽是无可 奈“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们?”柯豆豆生气地问。
“他是当事者,是主角,他老兄坚持不让我告诉你们,我有什么办法!”乔辩解著 ,进一步解释:“原先跟他说好了,打算晚上告诉你们的,谁想到会出这个纰漏,这名 三八偏就不晚些出现。”
“这个邵培文的脑袋也不知怎么想的,有这么好的身分背景干嘛要隐瞒,又不是什 么见不得人的事,偏要搞出这名堂来。”柯豆豆骂著,她实在无法理解邵培文的想法。
“谁晓得他老兄是怎么想的,说什么要找一个真正的爱情。”
“鬼扯,难道装穷才能得到真正的爱情?”柯豆豆懊恼地嘀咕:“他当天下所有女 人看到了金钱地位就忘了爱情h有机会你告诉他,不是每个女人都是拜金女郎。”
“至少,我相信你绝不是。”乔极肯定地说。
“这时候你还有心情恨我抬杠。”柯豆豆不耐地瞪了乔一眼,“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外人根本插不了手,我们能怎么办?”乔无奈叹说:“ 我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算了。”
“但也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啊卜”柯豆豆焦虑地说。
“你不想袖手旁观,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人家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嘛!”
乔思索了半晌,站了起来,朝大门走去。
“你去哪裹?”柯豆豆问。
“我带外头那个傻小子去喝个酒谈谈,至于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就让你搞定。”
“我要怎么搞定?”柯豆豆慌得不知所措。
“你们同样是女人,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总不能教我这个男人去劝她吧!”乔特别 提醒,“记著,咱们是劝合不劝离。”
“行了,知道啦!”柯豆豆苦恼地说。
乔一副轻松的模样离去后,留下柯豆豆独自一人,傍徨而不知所措。
几次试图敲门,却总是犹豫的把手缩回,她是一点劝人的心理准备也没有,更甭谈 怎么劝徐忆华。
尽管如乔所说的,她和徐忆华同样是女人,而就理论上来说,同样是女人确实比较 好谈,也能了解徐忆华的感受与想法,但是就技术上而言,她根本就没有碰过这类事, 她一点辙也没有。
最后,她还是硬著头皮敲了房门,见徐忆华没有任何回应,她大胆地推开房门进去 。
卧房内,徐忆华木然地抱著枕头坐在床上,脸庞上两道泪痕未干,但泪水已尽。
“忆华……”柯豆豆小心地探问。
徐忆华泪眼无神,木然的神情依旧,像是不当柯豆豆存在似。
“忆华,我知道你在气那个王八蛋骗你,我也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不知道该怎么 劝你,但是我实在不愿看你这样……”柯豆豆欲劝无辞,懊恼自责地骂道:“我这根本 在说废话嘛!”
徐忆华当然是气邵培文欺骗了她,然而此时她所承受的痛苦,却是耶妈妈那句句的 冷讽,像利箭般,无情残酷地朝她心底猛刺,教她血流淋淋、体无完盾。
“忆华,我看邵培文也不像什么爱情骗子,他这样瞒著你,也许真有他的苦衷。”
柯豆豆虽然对邵培文也深感不谅解,但她倒也相信邵培文并不是那种玩弄爱情的纨 子弟,况且如乔所说的,劝合不劝离,所以她也不得不忍住气,替邵培文说话。
“忆华,我看你还是冷静下来,让他有个解释的机会。”柯豆盖劝说。
沉默了许久,徐忆华终于开口了,她沉穆地说:“它的母亲说的没错,我根本没办 法和崔佳姿比。”
“你干嘛听那个老女人扯那些鬼话,她懂得什么叫爱情啊!”柯豆豆懊恼地说。
“不,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怎么说我们都不是富家千金,人家是门当户对。”徐 忆华自怨自艾地说。
“天啊!你当在演老旧的爱情连结剧啊!”柯豆豆恼恨地叫道:“现在都什么年 代了,还兴什么门当户对,你怎么不听听看邵培文它是怎么想的?”
培文到底是怎么想?徐忆华好困惑、好无助,在地想来,也许现在的邵培文是喜欢 它的,但是以后呢?当需要面对现实的以后呢?
在以前,她可以相信他们的爱是永远的,但是现在她却对永远丝毫没有把握,她更 相信,邵培文绝不可能为了她而与家庭决裂,虽然他深爱著她。
“忆华,现在的爱情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么复杂,只要你肯去争取,他就是你的。 ”柯豆豆鼓励著。
“你让我静静好不好?”徐忆华有说不出的疲惫。
“好吧!你好好想一想,我在外头,有事就叫我。”
望著徐忆华绝望了无斗志的神态,柯豆豆也只得无奈地感叹离去。
徐忆华怅然地想著柯登豆所说的话,难道真的肯去争取就可以得到吗?但是,要拿 什么去争取?光凭一个爱吗?这样够吗?
她不愿放弃,但是她更不愿让难解的情网继续纠缠下去,她不要一直陷在痛苦的泥 泞中。
天啊!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徐忆华心底深处痛苦无助地呐喊嘶吼著。
『10』第九章
pub内,神情颓丧苦恼的邵培文,全然不理会陪在身旁的乔,烈酒一杯紧接一杯猛 灌下肚。
“老兄,你当公卖局是你家开的啊!这样会喝死人的。”乔急忙夺下邵培文手中的 酒杯。
“能醉死最好,一了百了。”邵培文颓然醉语。
“操!你这哪像个男人啊!你不认为这样反而更对不起徐忆华吗?她并不比你好过 。”
乔骂著。
“我还能怎么办?难道我愿意见她这么痛苦吗?我恨不得承受她所有的痛苦。”邵 培文痛苦地说。
“有问题就想办法解决,像你这样,就算喝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
“怎么解决?难道真的要我不顾我爸、妈的反对,带著忆华到法院去公证结婚?”
“你办不到?”
“为了忆华,就算放弃所有缝承的产业我都愿意,问题是忆华她肯不肯?”
邵培文相信,现在徐忆华对他是恨之人骨,想要取得她谅解已经相当困难,更甫说 愿意和他去公证结婚了。
“这倒也是。”乔也无策的说:“不过这是下下策,我看不如这样,你先去探探家 裹的意见,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那忆华呢?”
“她那边有壶豆帮你稳住,现在她正在气头上,一时间你也搞不定,倒不如等过些 时候,她心情稳定下来后,再想办法,看怎么说服她。”乔理智地分析。
此刻的邵培文是心乱如麻,根本无计可施,想想乔的话,除了接受乔的建议外,也 别无选择。
这一夜,邵培文是一身烂醉离开pub,从出生到现在,他未曾这样醉过,除了宿醉 的疼痛外,他没有丝毫的感觉。
邵家别墅里,崔佳姿一脸无辜委屈地默默坐在客厅沙发上,聆听邵父与邵妈妈的谈 话。
邵妈妈将今晚的事情告诉邵父后,邵父即陷入凝重的思索,迟迟没开口。
“怎么办?你倒是说句话。”邵妈妈心急焦虑地说。
“你儿子那牛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经你这么一闹,我还能说什么?”邵父不悦 地说。
邵父明白儿子固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