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请息怒!-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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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这个低他一个头不止的小女孩,仰着羊脂玉般的小脸,兔子一样的眼神,怯怯又倔强,似乎在向他索要赔偿。
凌枫头疼。他没有过风-流后怎么打发女孩子的经验,何况,一个吻,彼此都是初次,也算不得风-流之事吧。
板起脸的男人看着她,严肃说道:“是不是初吻,这个,没办法验证。”
“……”
莫语冬生气了,当一个女孩的清白被质疑时的那种生气。
小脸红的滴血,那双眼睛却漆亮得滴水,她踮起脚,捍卫自己清白地把唇凑上去,严丝合缝印上男人干燥冷硬的嘴,没有任何技巧胡乱啃了一会儿,语气严肃:“你看到了,我不会接吻。”
“……”
唇上温-软的触感,她的气息钻入鼻尖,令凌枫难以招架的少女清香。
一股麻痒从尾椎升起,直冲脑门顶,酥得男人浑身绷硬。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奇葩!
这姑娘不是纯粹的二缺,就是很轻浮对勾男人很有一套。
初次见面,凌枫自动把她归为第二种。
他冷了五官,威慑凌人地扯开她,转身就要走。
莫语冬急了,拉住他,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是初吻,你吻错了人,我不要你赔偿,只要你帮个小忙。”
是的,刚才她灵光一现,之前去过莫靳南给她订的套房,出来时观察过,廊道里只有一个摄像头,莫靳南势必会看监控录像,而凌枫和季深行的身材高度差不多,只要背对着摄像头进房间,单单一个背影,莫靳南也难以辨认。
凌枫身形摇晃地停下来,扭头,长眉紧皱。
总归是自己做错了事。
“什么忙?”
醉意上涌反应迟钝的男人,被女孩拉着来到指定的房号前,打开门,一室诡异的馥郁的香气扑鼻,房间内灯光昏黄暧-昧,凌枫一眼就看到了中央那张KING-SIZE的大大的床,迷茫的醉眼,怔了怔,身体里像被浇了火一样,每个细胞都开始燥热。
身后的门啪的关上。
身高腿长的男人倏地转身,盯着小脸红晕朝她走过来的女孩。
…………
季深行牵着顾绵出了铂宫。
他的脚步有些急。
顾绵意识到了不对劲,盯着他略显冷峻的侧脸:“发生什么事了?”
季深行抿着唇,打算开腔,台阶下的广场上,高尚已经朝他们小跑过来,恭敬颔首:“季先生。”
“怎么回事?”
季深行语速很快,脚步更快,顾绵穿着不擅长的高跟鞋,下台阶时被他拽的一歪一扭的。
高尚随着季深行,边走边说:“对不起,季先生,我不该中途离开,可是皱皱和子陵都喊饿,你和顾警官又迟迟不下来。”
“子陵怎么回事?”季深行耐性不多。
高尚挠头:“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回来见到两个孩子都哭过的模样,子陵说他的手指被小熊玩具扎了一下……”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走到宾利车边。
车里的两个孩子正在吃东西,看见季深行和顾绵过来了,小脸蛋上都有笑容。
季深行眉头紧蹙地弯腰探进去,把季子陵抱出来:“和爸爸说,发生了什么?”
那边顾绵也把皱皱抱在怀中。
季子陵门牙仓鼠一样啃着鸡腿,亮出被糊得油亮油亮的小胖手,竖起无名指,大眼睛里还有哭过的通红:“没事了爸爸!被扎了一下,和你带我去医院抽血差不多,只痛了一下子,现在已经好啦。”
季深行抽出西装外套左侧口袋里的口袋巾给他抹嘴:“被什么东西扎了?”
那边皱皱刚吃完一个蝴蝶虾,嗡嗡地插嘴:“季子陵说是小熊,可是小熊毛绒绒的,怎么会扎人呢?”
“哪里来的小熊?”季深行眼眸深邃,他从不在车上放小孩子的玩具。
皱皱回答很快:“是姨姨送给我的!可是姨姨又拿走了。”
“姨姨?”
“哪个姨姨?”
顾绵和季深行同时出声。
皱皱大眼睛里满是问号,可是想起姨姨说,妈咪不喜欢姨姨,姨姨是偷偷过来给她送礼物的,如果她告诉妈咪就是出卖姨姨。
“皱皱?”顾绵细眉拧着,追问。
皱皱低着小脑袋,含糊其辞:“就认识的一个姨姨。”
“妈妈平时怎么教你的?就算想要一个东西,陌生人送的,你也不能要。”
“妈咪……”皱皱扁了嘴,大眼睛水光闪动。
顾绵还要细问,季深行投过来一个眼神,顾绵暂时噤声。
季深行仔细查看了一下季子陵无名指上的伤口,只有一个血液凝固的小红点。
姨姨?
他眼眸深邃几分。
两个大人抱着两个小孩坐进后座,季深行仔细观察了一阵季子陵,他小脸红润,活泼好动,啃着鸡腿和汉堡,看起来并无任何异样。
保险起见,季深行吩咐高尚,把车开到北方医院去。
二十五分钟后,宾利在北方医院大门口停下。
医院里值夜班的医生看到季深行,意外也不意外。
四年前那场重大变故,季深行能活着是奇迹,手臂重度创伤,手颤和时不时的麻木,让他不能再上手术台。
但他还是北方医院背后最大的股东,偶尔会来参加股东会议。
季深行直接把儿科主任从家里叫过来,儿科主任当初是他提拔上去的,对季深行十分恭敬。
给季子陵洗净双手,儿科主任亲自做检查。
顾绵抱着皱皱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坐着,虽然季深行什么都没说,但可以从他面部的凝重觉得事情非同寻常。
半个小时后,血检结果出来。
“有异常吗?”季深行问。
儿科主任摘掉眼镜,摇摇头:“血常规正常,季先生,小公子很健康。”
季深行双眉紧锁,指了指季子陵的无名指。
儿科主任笑一笑:“应该是小公子贪玩时不小心被尖锐的类似针头的东西扎了一下,创面很小,已经愈合。”
季深行拧眉思忖,他有些想不通。
可以确定,莫语冬是知道顾绵这个姐姐的存在的,多年没有交集,她不会平白无故给皱皱送什么玩具,应该是奉了莫靳南的意思,而那个所谓的小熊里藏着的尖锐物体,本应该是刺向的是皱皱,可现在子陵并无异常。
莫靳南在搞什么鬼?
还是,这是一个信号,莫靳南要对付的不是顾绵,而是他?
…………
空气中过于浓烈的香气,吸入鼻间,血液渐渐沸腾。
莫语冬不敢看面前沉着脸的男人,疾步走到落地窗前,将玻璃门大打开。
夜风流进,卷走了空气中诡异的香气,也吹散了少许凌枫身体的热度。
他长身玉立,手抚向紧皱的眉间,冷冷地看向面前的女孩,在等她的解释。
莫语冬手攥着落地窗帘,咬着下唇,声音低低的:“可不可以请你和我在这里呆到明天早晨再离开?”
莫语冬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可话落到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耳朵里,能单纯得了吗?
凌枫看着这个身材清瘦青涩,却也该长得地方都长齐了的小姑娘,尤其看着那张时不时与顾绵重合一下的脸。
他身体里的火压不下去。
转身,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而是进了洗手间。
莫语冬大喘口气,他还是愿意帮忙的。
她心想如果这时候莫靳南在看监控录像,那应该能骗过他了,可是明天回了家,他要检查怎么办?
莫靳南是医生,能检查得出那层膜还在不在,莫靳南也有眼睛,会看她的脖子胸口,有没有该有的痕迹。
膜除了男人,还有什么方式去掉?
吻的痕迹又该怎么制造?
莫语冬穷途末路时,想到了百度。
洗手间内。
身材挺拔的男人对着镜子吞云吐雾,烟盒里的最后三根烟抽完,再也没什么抽的了,凌枫拿出手机,打开QQ,找到D,一边打字一边从洗手间出来。
莫语冬手机震动,打开后台挂着的QQ,消息盒子显示一行字:一个女孩邀请你到酒店房间并且不让你走,是什么意思?
洗手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男人低头盯着手机,在等他的‘情感专家顾问’D的答复,他估计打死也想不到,D就在眼前。
“呵呵呵,我也去趟洗手间!”莫语冬干巴巴的笑,闪身进去。
凌枫莫名其妙扫她一眼,不一会儿,手机震动,D回复:她可能……没什么意思。
没意思?
凌枫走到床边的电脑椅上坐下,视线不经意地就看到打开的几张网页。
一张搜索栏里输着:女孩子最宝贝的东西,除了正常方式有哪些方式可以去掉?
另一张里输入:有什么方法可以弄出身上被吻过的痕迹?
下面多是男网友的答复:男人,手指,嘴……更有猥琐的说,妹妹,要不要帮你?
盯着那些字眼,凌枫只觉得口干舌燥,火聚集到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这种感觉作为男人格外清楚明白的。
挑眉,把网页搜索栏里两句原话输进手机,尾随一句:她在百度这些,你说她没什么意思?
洗手间里,莫语冬盯着几行黑字,想起来刚才走得急,居然忘了关电脑被他看见了!
天哪!
一头撞死算了!
他一定把她当成那种轻浮随便的女孩子了!
凌枫等了很久都没等到D的回复。
半个小时过去,洗手间的门打开了。
凌枫蹙眉转过身,他居然还坐在电脑跟前!
既然他已经看到了,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豁出去地大步走到坐着的长腿交叠的男人面前,素白的小脸上开出两朵火烧云:“帮人帮到底。”
男人五官严肃,挑眉看着她,表情有疑问。
莫语冬继续把节操踩在脚底,指着自己的胳膊,脸,脖子,后脖子,还有一些地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过来亲!”
“……”
凌枫只觉得那股集中的火一下子烧开。
五雷轰顶。
他见过开放的,没见过开放成一副将士赴死的。
她这么主动,为什么还一副上断头台的悲壮表情?
喉结滑动,喉咙干涩,男人的脸绷得像青铜面具:“小姑娘,对男人说这种话很危险,没事赶紧回家玩儿去!”
“这是我开的房间,我没跟你开玩笑。”
膜先不管,身上的印子,必须要有。
莫语冬见他一副无动于衷,着急地就朝他扑过来,仰着脖子给他:“就亲几下就好,重一点,这里,还有这里,这几个方都要。”
清香温-软凑上来,凌枫绷紧了身体。脸色特别难看,是那种压抑的难看。
他一直往后躲,躲着躲着,人就从椅子上滚到了地上,怀里的人也跟着滚。
很快,两个人以相当复杂的姿势躺倒地毯。
莫语冬歪着脖子把皙白送到他嘴边:“来吧,要留下印子。”
凌枫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酒气上涌,神志不清,只觉得口渴得厉害,他绷着腮帮子推她。
莫语冬被惹毛了:“你磨叽什么啊?是不是男人?让你占便宜的事儿又不是让你上火坑。”说到这,水汪汪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揶揄,激他:“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我……谁说我、我没有经验!”三十岁的纯情男人,男性尊严受到挑衅,登时火了,还结巴了。
莫语冬愣了一会儿,噗嗤笑了。
这表情,分明就是没有经验嘛,想不到他老大不小,居然还这么清白……
盯着他清俊的轮廓上闪过的薄红,莫语冬心中异样,突然觉得,他比她想象中还要可爱。
揶揄之心顿起,她大胆趴到他身上,把要亲的地方使劲凑过去:“有经验那你就亲啊,亲,快点亲……”
凌枫被撩得魂不附体,脸绷得像青铜面具,使劲推身上这个八爪鱼一样的女人,俊脸恼而羞:“你这是袭警!不顾我的意愿强行要和我……和我……”
接下来的字眼,三十岁的纯情男人居然说不出口。
莫语冬朝天翻个白眼,他能不能不要想太多,就是亲几下而已!
警察遇到彪悍女霸-王--硬-上-弓怎么办?
求助其他警察啊。
凌枫一边克制着最后一道防线一边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东子,快,带上几个女警过来……别磨叽!再不过来,性-***-扰就要变成性-侵了!”
于是。
两分钟后。
房间门被大力踹开。
东子的声音:“枫哥你挺住!别冲动,就算喝醉了就也不能侵人小姑娘是不是?你可是警察啊……”
话没说完,东子傻眼了。
只见他的枫哥被一个模样清致的女孩压着……
女警们上前拉起满脸羞红的小女孩。
凌枫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黑着脸从地毯上爬起来,紧紧拉拢被扯开的衬衫衣襟,斜扫东子一眼:“什么眼神?是她侵我,我才是受害者!”
东子:“……”
五官严肃的男人板着脸吩咐:“带回局里,看看有没有成年,成年了劳--改,没成年进行严肃教育!”
东子憋着笑凑过来:“枫哥,这么青涩可人的小果子你白白错过,该不会你是没有那项功能吧,我说这么多年不见你身边有女的呢……”
“再说一句我让你没了那项功能。”
东子往他身上某个地方探究,挠挠脑袋:“枫哥,如果你身体没问题,那是什么原因?呀,枫哥,该不会你压根就没有过经验吧?”
凌枫:“你才没有经验,你全家都没经验!”
三十岁没有经验的男人,现在特别介意这个!
…………
回到半旧不新的小区。
宾利挺稳。
季深行双臂,一臂一个,左边抱着稍微沉重的季子陵,嫌弃他的体重,右边抱着轻的过分的皱皱,也嫌弃她的体重。
高大挺拔的男人抱着两个孩子走进小区。
顾绵长裙飘逸地在身后跟着。
多像,一家子。
脑海里闪过在铂宫,凌枫亲吻那个女孩的画面,依着凌枫的自制力,他应该是喝醉了才会做那种事。
顾绵对凌枫吻别的女人说不上来多大反应,心中悄悄升起的如释重负感,让她觉得羞愧难当。
这种复杂的情绪一直延续到上楼。
季深行季子陵放到四楼,保姆接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