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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错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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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蹦跳得老高。
    白素道:“有一件事,哈山先生必须立即进行  快打电话
回去,看那个人是不是曾经出现过!又过了超过三个月了!”
    哈山被白素一言提醒,连忙要了电话来,打回别墅去,总管
的回答令人失望,那人不但没有出现过,也没有用任何方式联络
过!
    哈山又吩咐了只要一有那人的信息,就立刻和他联络,看
来,哈山准备长期在这个工厂住下去。
    白素又道:“不是我泼冷水,这个容器的来源十分古怪,各位
的研究,可能一点结果也没有,只怕还是要等那人出现!”
    戈壁沙漠两人的神情大是不服:“就算那是外星人的东西,
我们也可以研究出一个名堂来!”
    他们两人这样说的时候,又望向哈山,哈山知道他们的意
思:“那个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外星人!”
    我反倒十分支持白素的意见,但这时候,人人兴高采烈,摩
拳擦掌,我自然也不便浇冷水,所以没有说什么。
    白素说走就走,这就要告辞,厂长忙吩咐准备车子,我陪她
到门口去等车,白素沉声道:“不论研究工作如何进行,都不要乱
按那容器的任何掣钮,真的什么事都可能发生,那……是一只大
魔术箱,不知是属于什么人所有的,不可冒失!”
    白素说得十分认真,我轻轻亲了她一下:“你说话越来越像
一个诗人了!”
    白素笑了一下,一个工厂职员驾了一辆性能极佳的跑车来
白素上了车,一面向我挥著手,一面已呼啸而去。
    等到车子看不见了,我才回转身,已看到所有人都涌了出
来,我知道他们急于回到车房去,就先把白素刚才临走时所说的
话,重复了一遍。
    戈壁笑道:“当然,要不然乱按掣钮,忽然之间身体不见了一
半,那倒十分糟糕。”
    沙漠缩了缩肩:“岂止十分糟糕,简直糟糕之极了!”
    我笑:`那也得看是如何只剩下一半,是只剩上一半,还是下
一半,左一半,还是右一半!”
    几句话说得众人骇然失笑,技工领班失声道:“人要是只剩
了一半,那算是什么?”
    一时之间,大家都静了约有好几秒钟,想是各人对这种不可
测的情形,都有不寒而栗之感  这自然也是后来在各方面的
研究工作之中,始终没有人敢去乱按掣钮的缘故,一直到后来,
白老大出现,才被打破  那是后话,先表过就算。
    还未曾到达厂房,各人就已经商量好研究的步骤,决定第一
步,先找出这东西的能量来源和性质来。这一点十分重要,若是
弄清楚了这一点,对这东西的来龙去脉,就可以有一定的瞭解。
    展开工作之后,详细的经过,自然不必细表,有许多程序,连
我也不是很明白,所以我只是旁观,而更多的时间,花在观望那
容器的内部一切装置上,尤其是那许多按钮,和上面的图案。
    我知道那些图案式的符号,一定每一个都有独特的意义,可
是却无法知道它的真正意义,就像是看到了不认识的文字一样,
根本无从猜测。
    三天之后,第一项研究项目宣告失败。
    因为用尽了方法,也找不出这容器的能源来源  知道一
定在这容器之中,可是无法把容器拆开来,自然也不容易寻找。
    戈壁的推测是:“可能是极小型而又高效力的核动能装置,
又保护得十分周密,所以探测不出。”
    哈山在一旁听了,用上海话咕饿了一句:“讲之等于匆讲!”
(讲了等于不讲)。
    在过去的三天中,大家都休息不多,而且人人眉心都打著
结,一直到这时戈壁宣布放弃,我才提出了一个比较戏剧性的提
议,我指著那座椅:“至少有三个按钮是可以动的,动了之后,不
会有什么坏结果,人会在二十四小时之中,像是熟睡一样,而且
睡醒了之后,神清气定!”
    哈山点头:“我试过许多次,确然如此。”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让我去试一试  放两具闭路电视
进去,看看我在静止状态之中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有可能成为
隐形,或者消失!”
    我的提议,立时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戈壁沙漠连连打自己
的头,说怎么没有想到,显然他们也十分想试一下“静止”的滋
味。
    我笑著说:“不要紧,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每人可以轮上一
天,人人不落空。”
    很快就找来了闭路电视摄影机,连结上了大型的彩色荧幕,
哈山一再向我指出那三枚按钮,和按动它们的次序。
    我坐上了那座椅,按下了那三个按钮,正如哈山所说的那
样,亮起了一片柔和之极的光芒,门也自动关上。我还想欠过身
子去推门,看看是不是推得开,可是我的身子根本没有动过(事
后看录影带肯定的),刹那之间,我只觉得身子酥麻得舒服无比,
一种懒洋洋的感觉袭上心头,眼睛闭了起来(看录影带的过程,
只有三秒钟),已经睡著了。
    这一觉睡得畅美之极,一觉睡醒,自然而然伸了一个懒腰,
门也打了开来,我一跃而下,看到所有人都在,但是他们的神情,
又都闷不可言。
    哈山大大打了一个阿欠:“二十四小时,你连动都没有动过,
像个死人一样!”
    他一面说,一面指著电视录影彩屏,我自然也知道了人人神
情并不兴奋的原因!二十四小时看著一个睡著了的人,自然闷
不堪言!
    接著,戈壁沙漠都要试,就又过了两天,在戈壁沙漠进人那
容器,门关上之后,看到荧屏上的情形,就像是他们都沉沉熟睡
一样。
    一共过去了五天,对那容器的研究,可以说一点进展也没
有。那天,沙漠才“醒”了过来,大声道:“睡得真舒服,真是不知
人间是何乡,一辈子没有睡得那样酣畅过,舒服极了!”
    工厂方面的人听了,也都想试,就在这时,一阵豪迈的“呵
呵”笑声,传了过来,循声看去,白发白眉白须的白老大在前,白
素在后,一起走了起来。
    白老大一进来,哈山就迎了上去。两人各自伸出手来,指著
对方。白老大先开口:“哈山,谁也没输,谁也没赢  你别生
气!”
    哈山一听,心中高兴,脸色也好看了许多:“出了点意外,谁
也不必负责。”
    白老大向戈壁沙漠一瞪眼  白素显然已详细向他说起过
在这里的人,所以他早已知道各人的身分,这才一下子就望向他
们两人的。
    戈壁沙漠一见白老大这等威势阵仗,自然也根本不必介绍,
就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了,立时十分恭敬地站著,白老大笑:“有了
什么结果?”
    我抢著回答:“什么结果也没有,倒是我们三个人都轮流试
了一下`静'的味道,那是极酣畅的熟睡,要不要试一试?”
    白老大一口答应:“好!”
    他对那容器,像是十分熟悉,说著,已大踏步向前,跨了出
去。
    这时候,真的要佩服白素,一则,是她精细过人,二则,或者
是她最瞭解自老大的性格,白老大才向前走出了两步,她就从后
面赶上来,一把拉住了白老大:“爹,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白老大呆了一呆,没有出声,在这方面,我的反应比较慢,我
道:“还能干什么,自然是试一试彻底休息的那种特别感受!”
    白素狠狠瞪了我一眼:“才不!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想进
去之后,乱接那些扭掣!”
    我吓了一大跳,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白老大却反倒哈哈大
笑了起来:“你倒真能知道我的心意!”
    白素急叫:“爹,会闯祸的!”
    白老大豪气干云:“闯什么祸!大不了是我消失,死掉,你们
怕死不敢试,我不怕,我来试!”
    白素顿足:“只怕不死不活,人失去了一半!”
    白老大呆了一呆,神情古怪之极,想是想到了人失去了一半
之后大是糟糕的情形。
    可是随即,他又坚持:“总要试一试,我看不会有什么大不了
的情形,不然,那人一回来,显得我们无能之至,哈山也曾经按错
了钮,还不是一根毛也没少?”
    大家都不出声,老实说,人人都感到可以试一试,但是由于
结果会发生什么事全然不可测,所以也没有人敢出声表示同意。
    我知道白老大一定会针对我,所以已经转过头去,可是他还
是大声叫了我的名字:“你应该同意我的做法,事实上,我以为你
早做了!”
    我立即道:“老婆叫我别那么做,所以我没有做!”
    这个回答,十分巧妙,白老大大笑:“好,好在我没有了这种
人际关系,不必听话了!”
    接下来,他的动作之出人意外,是真正出人意料,全然没有
人料得到,而他的动作,又快捷绝伦,所以只好由得他行为得逞!
    他好端端地在说著话,陡然抬腿,一脚踢出,却是踢向白素!
    那一脚去势之快,足见白老大在武学上的造诣,老而弥坚,
白素发出了一下惊呼声,身子向后闪,白老大的那一脚,还是没
有踢中她,可是她由于身子急闪,也退出了好几步。
    这就是白老大的目的,他一逼开了白素,立时一耸身,已经
退到了那容器之前,只要一转身,就可以进人那容器之中!
    这一下变化,突兀之极,令得人人震惊。大家都知道白老大
准备以身犯险,不计一切后果,要去按动那些按钮,看看会发生
什么事,也人人都知道这样做十分危险,因为我们对这个容器,
一无所知!
    当白素阻止她父亲行动时,谁都以为就算白老大不愿意,总
也可以有一阵子商量,谁知道白老大说干就于,竟然发动得如此
之快!
    这时,只有我离白老大最近,若是我立即发动,相信可以阻
上一阻,可是我却犹豫了一下,因为我知道我一出手,必然会和
蓄足了势子的白老大交上手,我总不成真的和白老大打起来!
    在这种时候,姜是老的辣,哈山陡然用上海话叫:“有些话我
没对他们讲,你一定要听!”
    哈山一叫,白老大怔了一怔  白老大以为自己在白素处
已经知道了一切,哈山的话,正好打中了他的心坎,所以他怔了
一怔,而哈山要争取的,也就是这一刻。白素在后退之后,已经
站定,这时,她又陡然向前,扑了过来。
    他不是扑向白老大,而是扑向我,我也立时知道了她的用意
  她离白老大很远,不能一下扑过去,所以她先扑向我,我双
手一伸,在她来到了我身前之际,双手在她的腰际一托,一个转
身,借力把她向白老大处一送,这一下,去势更快,白素身形飘
飘,倏起倏落,已经在白老大和那容器之间,落了下来,阻止了白
老大进人那容器。
    白老大知道又要多费一番周折了,他竟不回头看白素,只是
盯著哈山,喝:“什么话你没有对人说?”
    哈山的喉间,发出了“格”地一声响,向容器指了一指:“从那
容器中走出来的那个人,是上海人!”
    听得哈山那样说法的人,神情都啼笑皆非,怪异莫名,白老
大问哼了一声,哈山急急分辨:“他讲上海话,一口上海话!”
    白素阻在那容器和白老大之间,已几次发力,想把白老大推
开一点,可是白老大伟岸的身体,却一动也不动,我在这时,也已
经靠近了容器,白老大想凭使蛮而以身犯险,自然没有那么容易
了。
    我摇头:“他说上海话,不能代表他是上海人,他可能是通过
语言传译仪,在你那里,学会了上海话的!”
    哈山急得顿脚:“他是上海人,他叫刘根生,他是小刀会的!”
    哈山叫了三句话,前两句还不希奇,最后一句,别人听不懂,
我,白老大和白素,自然知道。小刀会是清末的一个帮会组织,
势力十分庞大,而且曾有过行动,占领上海地区,也有称之为“起
义”的。这段历史,相当冷门,不是对上海近代史有兴趣的,大多
不知。
    一个小刀会的会员(或头目),会在这样的一个容器之中走
出来,而这个容器,在我们这群现代人的心目之中,被认为不属
于地球,来自外星!
    而且,一个小刀会的会员,一百多年前的人,又怎么懂得操
纵那么复杂的按钮?
    白老大最先发难,他喝:“你别插科打诨了!”
    哈山叫:“真的,他一直用上海话和我交谈,最后他说了几
遍:这些按钮,一碰也不能碰!”
    哈山又特别用上海话,重复了两次“一碰也不能碰”!
    上海话有些发音很特别,“一碰也不能碰”的“碰”字,上海话
念作“朋”字音,听起来也就格外引人注意,叫人印象深刻。
    哈山的神情十分紧张,讲话的时候,五官一起在动,他喘了
几口气,才又道:“他说了,绝不能碰!你要是碰了,害你自己不
要紧,害了别人怎么说?”
    他讲完了之后,盯著白老大,而且一步一步走近来。白老大
冷冷地道:“讲完了没有?连这点险都不肯冒,都像你们这样,人
类还会有什么进步?”
    白素在白老大的背后,柔声道:“爹,别固执了,对自己不懂
的东西,不要乱来。”
    白老大皱起了眉,脸色十分难看,一时之间,人人都不出声,
等待著他的决定。过了好一会,他才道:“那我们能做什么?等
那个小刀会会员回来?哈哈!”
    他笑了几下,指著哈山:“他可能回上海去了,小刀会当年在
海上活动,就抢掠了不少财宝,后来又占领了上海一年多,可能
有一笔大宝藏,在等他拿,你们慢慢等,他会回来的!”
    白老大说著,用力一挥手,摆出一副“再也不理睬你们”的姿
态,大踏步向外走去,白素忙跟了出去,并且向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也跟出去,到了外面,白老大转过身来,十分恼怒:“为什
么要阻止我!”
    白素十分冷静地回答:“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白老大双眉耸动:“哈山老儿按错了掣,还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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