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守妇道 作者:加菲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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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崩溃的尖叫:“许恪,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咕哝着吞吐俏丽的小点,舌尖狂野的舔弄周边粉润的蕊瓣,不耐烦的把阻碍他的两只小手拐到她背后顺势一顶,垫高她方便自己能更尽兴……
0123
“许恪,你不要乱来啊!交易也好,买卖也好,起码要双方都同意才可以,你这样……强迫女人的不是男人!”屈有男扭动腰肢躲闪,但除了激擦出更多的火花电流外,他无所不在的唇一刻不曾离开过……
许恪忿忿啮齿,鲜红的齿痕留在红梅上,衬着他晕染的潮湿透着邪魅的光泽,“啊~~”屈有男张嘴痛呼,心脏几乎跳出口腔,身子轻微的痉挛,一团火热聚集在腹部,闷热而瘙痒,一股不甚熟悉的湿滑汩汩的从花心深处淌出,她慌得踢动双腿,引得柔白玉峰不禁跟着摇晃弹跳,如此美景严重挑战着某人隐忍到极限,呼啸着惊涛拍岸就要溃堤的欲望!
他拽过她凶狠的啃咬她的唇瓣,“女人,你在玩火!”大手袭上细致修长的腿,一步步朝前推进……
“嗯……”她急促的呼吸,满口满鼻都是他的味道,他滚烫的体温熨帖着她,焚烧着她,她感觉自己马上要融化了!仅存的理智不断在脑海里叫嚣:屈有男不可以!这是不对的!他想要的绝不是你能承受的,你不能屈服,否则你会被他毁灭,尸骨无存!
屈有男闭着眼睛用吃奶的力气大吼了一声:“我……我要洗澡!停下!停一下!”
“……”许恪靠着她的脸侧喘气,这丫头还想搞什么花样?
“你也去洗洗!”她慌不择言的乱喊:“我有洁癖,我喜欢干净,太邋遢我做不来!”
“……”他斜眼。
“真的!真的!真的!”她发誓赌咒,“你看嘛,我都还没卸妆,啊!你看你嘴巴上全是我的口红!”
0124
“好啊……”听他松口答应,屈有男差点额首欢庆,怎知他下一句话直接把她打入了地狱,“一起洗。”
“不行!”
他挑眉,她以咬碎银牙的力道哼着,“我习惯一个人洗。”特地加重“一个人洗”的语气,表明她的决心。
“我也总是一个人洗,不过我不介意偶尔换换口味,或许比较有情趣也不一定。”说着他开始脱衣服,很快外套、衬衫、领结一一解除,他动作姿势流畅优雅得仿似芭蕾舞者,小麦色的皮肤非常的亮眼、健康,曾经她质疑过藏在衣服下的赘肉根本不见踪影,惟有一块块结实但不夸张的肌肉组合成男人味十足的身体曲线……
当他的手搭到皮带上时屈有男几乎要爆血管了,赶紧七手八脚的拉下自己的衣服,撑着旁边的墙壁侧卧着匍匐了两步,她要怎么越过他跳下去啊?
许恪懒洋洋的睥睨着她,“我猜你好像需要帮忙?”
“不需要!”
“是么?洗澡你不脱衣服反而穿衣服,不是太奇怪了吗?”
“我脸皮薄,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该看的我都看完了,别磨蹭了,过来吧。”
“你……你先去放水!”
他抿唇注视了她一会儿,在她假笑得快要面瘫后,转身走向浴缸拧开龙头,热水哗哗奔流,顷刻浴室里雾气蒸腾,白茫茫一片,屈有男趁机跳下洗手台,结果她脚软的差点跪倒在地,不过容不得她怠慢,目测好脚下到门口的距离,抱着置死地而后生的心态猛的朝门外冲去!
正当她就要摸到门框的时候,许恪大手一揽,圈住她的脖子用力一带,“哇啊啊~~”屈有男便被钉到了墙壁上,他掐着她颈项间的动脉,淡淡的望着她,“死心了吧?不让你试过一遍你不会老实,你的脾气一向如此。”
这男人干嘛那么了解她?好像对她事事了如指掌似的,眼角止不住抽了抽,按惯例逃亡计划失败即将迎来敌人的疯狂反扑,她,完了……
0125
“你要自己动手,还是我来?”他问得真是体贴周到,尽显绅士风度。
屈有男鄙夷的狠瞪他,“强迫得来的有什么意义?”
“嘶”一声衣帛撕裂的声音传来,他轻而易举的毁掉了她的上衣,雪肤嫩滑不留手,他曲指来回眷恋的摩挲,戏谑道:“你真是自私的丫头,你就这么不想帮未婚夫达成合作愿望,也不想帮百年集英重振声威了?”
她呼吸一窒,抖着嗓子说:“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
“混不混似乎我才能说了算。”他握住她的手放到他的裤头上,命令:“解开。”
“许恪,我恨你!”
闻言他顿了一下,随即俯首吻住她战栗如蝶翼的长睫,“那就恨吧。”
屈有男忿然别开脸,躲开他的吻,小手用力拉扯他的皮带,他垂目看着,然后默默伸手探到她背后挑开内衣的钩子,在她拉下拉链的同时拉下内衣丢到地上,接着抱起她一起泡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却温暖不了她的心,“要做就快点。”
长眸一黯,他扣过她的腰转身压到身下,借着水流的浮力缓缓褪去她最后的屏障,“屈有男,你真会糟蹋男人的自尊心。”
她抬眼投往他冷峻凌厉的面孔,刚刚那话过去打死她也说不出口,全部是被他逼得心冷绝情,心想不过一片无用的薄膜罢了,他要尽管拿去,不然要怎么样?难道要哭天抢地或者舍生取义?别发蠢了,什么时代了,还会有为了守住贞洁以死明志的人吗?不料她才决定豁出去拉倒,却反被他指责糟蹋了他,试问糟蹋她的又是谁?
“活该!”她轻斥。
霎时,许恪心底泛起一阵冰寒,不经思索擒住她长腿霸道的扳开,在她的抽气声中说:“好,这你自找的。”
粗粝的长指寻到幽径的入口毫不怜惜的挤了进去,她紧张得险些气绝,陌生的刺痛感导致她浑身僵直不能动弹,脸颊涨红,头晕眼花到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表情。
指尖被滑腻和紧致包裹让他差点按捺不住,不由得搂紧她,嘴唇饥渴的吞噬她微张的红唇,倾尽所有一般深深的吮吻,而那一指则不断的掏弄,激起水花泛起春情四溢的涟漪……
他的气息无孔不入的深植她每一个细胞,鼓噪想要造反,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肌肤细细的摩擦,她深刻的感受着他贲张的血脉,彼此间砰然乱撞的心跳,她恍恍惚惚逐渐失了神,脑袋空空,四肢百骸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迸放爆开瑰丽且炫惑人心的烟火!
她,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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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飘忽迷离的仰靠在浴缸里,他强健的怀抱天罗地网一般禁锢着她,为非作歹的手指无礼蛮横的挑起滔天汹涌的欲焰,尖锐的疼痛伴随绵绵的酸软,一下如风一下似雨狂肆且直面的击入她的心房,某种莫名的、再无二致的亲昵感悄然蹿升,提醒她今生今世能如此贴近的人是他!
她从来没想过男女之间可以掀起这样如脱缰野马不受控制的激情浪潮,过去在米兰留学的时候她不是没被男人追求过,也仅限于牵牵手、吻吻唇;后来和马奇奥有了婚约,自然有属于情人间的温存,甚至更进一步的接触,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只差临门一脚时总阴差阳错的发生些小插曲,他们始终没能奔向本垒……所以,今晚才是严格意义上的“初夜”。
说实话,她被这深奥难解的男女情 欲狠狠的震撼了,开始害怕那个丧失了理智在他手下孱弱无依、载浮载沉的自己;而他那难以让人忽视的存在感,庞大且危险,她怀疑他想夺走的岂止是一片薄膜,他狂猛的来势汹汹,誓要掳走她所有愿意给的不愿意给的一切的一切!
上帝,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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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心不在焉就算了,居然心生逃避的念头?许恪眯起眸子,扣住她纤细的肩头往下一按,屈有男毫无预警的整个人浸入水里,灌进口鼻的水呛得她忙不迭的闭气,仓皇失措的挥舞四肢,犹如魔鬼的他缠住她的腰身,揽过她的头吻上她紧阖的唇,舌尖抵开牙关一丝沁甜的氧气哺来,她顿时像见到绿洲的沙漠旅人迎上去贪婪的吞咽,两手拥抱他不让他离开,他欣然接受她主动的热情,沉醉的翻搅她口中的津液,大掌扶贴在她腰侧,等两人都快要窒息而死了才带领她破水而出……
“哗啦”水花四溅,湿了一地,获得解放的屈有男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边剧烈的咳嗽,眼角滑下的不知道是水是泪,她难受的红了眼,气愤的捶打他:“咳咳~~过分…你太……咳咳~~过分了……咳咳~~”
许是愧疚吧,他当她孩子似的抱坐在身前,凑唇怜惜的吻去她迸出的泪花,一路轻轻的舔舐,最后停在贝耳旁仔细的描画那精巧的轮廓,两只手掌轮替着抚她的背,帮她顺气……
只是不知何时这样宁静平和的依偎变了质,柔情蜜意的手邪恶的探下股沟,一前一后钻到细缝的两头,指节伸曲着试图觅得嫩瓣里的花核,好不容易缓过气的屈有男触电一般一凛,掐着他的肩向上挺身想要躲闪,结果雪丘却扫过他的鼻尖,惹来他浑身一震,哼出一声深沉的低吟:“嗯……”
“你……我……”屈有男先是错愕,接着感到腿根那儿有某样东西跳了跳,霎时满脸充血,几乎当场昏厥,先前兴起的朦胧逃意此时更是无比清晰!
抱歉,是她太天真了,她压根没自己预期的那么勇敢,这可不是一咬牙一闭眼就能挺得过去的事情……她反悔了,她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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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恪岂肯容她的临阵退缩?在她付诸行动前,强硬的分开她修细的玉腿,握着昂扬的火刀逼向微微绽放的花朵,屈有男杏眼圆瞪慌乱的扭着腰一径后撤,“不……不……”
许恪直勾勾的盯视着她,眼底利芒一闪,捧住雪白俏臀用力一按,腰腹向上一顶,瞬间彻底的贯穿了她。
“啊!!!”
巨刃撕裂血膜直达花心末端,破身的痛如火舌舔过般急速在身子里蔓延,掐断了她的呼吸,梗住了她的心跳,她只觉眼前一黑,不禁失声大喊,甬道内壁猛烈的抽搐,脆弱的包裹着蓄势待发的亢奋,而她,碎成了千千万万片……
许恪绷着脸,额际青筋鼓凸,她的紧致温暖滋味绝妙,销魂蚀骨,暗自倒抽冷息勉强定身不动等着她适应自己,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抵制“他在她身体里”这种黑暗甜蜜带来的极度诱惑。
捞过她埋首在挺立的峰峦中不断温存缱绻,仿佛干枯的生命终于得到了浇灌,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盈满心头,他不能自己的轻栗、喟叹……
“好痛…好痛……”屈有男找回说话的能力,哽咽的哭喊出痛彻心扉的绝望,即使知道第一次肯定会痛,但若得到对方温柔的对待至少会把这种不可避免的疼痛降到最低,然而上天指派来终结她处子身份的男人却这般残忍,好像要在她身上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让她致死那天也忘不了他占有她的这一刻……太可恶了!
拂开她湿漉漉的长发,他噙着淡淡的诡笑,拉下她吮去纵横的泪痕,“乖,忍一下,马上就不痛了。”
她不领情的推拒他,“滚!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混蛋!”两手撑着浴缸边沿,试图从这万恶之源抽离出去,可她才一动腿间立刻钻心窝子的痛,并且同时他们彼此都感觉到一股热液淌落,处子的幽血滑腻的润泽了他进犯的前端,当他伸出长臂扯回她时竟意外的顺利,她窄小的花 径一下吞没他的欲焰,两人紧紧的交合,堪称天衣无缝。
“噢!”他闷哼,要不是明白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真会认为她是故意挑逗他的,他再也忍不住的抬高她稍稍撤出一点,接着凶狠的一按,又一次深深的捣进……
“啊~~”
0129
这是一场梦,这不是真的!屈有男仰起脖子看着忽远忽近天花板上的灯,诚心的期盼她正在做梦,等她醒来就会发现一切还是原样,什么都没有改变……遗憾的是,她怎么也忽略不掉身下的剧痛,还有造成这场噩梦的罪魁祸首——正不停疯狂顶动的男人!
“慢一点!痛啊……”她无力的呜咽着,细长的指尖抓着他的背,浴缸里的水被他狂野的律动泼出了泰半,空气里全是掺杂着他喷薄出的浓浓男性麝香的潮湿水气。
他也想慢,但是他慢不下来,他觉得自己莽撞得就像青春期冲动的毛头小子,尝到甜头后不管不顾的一条道走到黑,撞到南墙也不回头!
“痛痛痛……”在他背上留下数条鲜红滴血的指印也排挤不了垮下的酸涩胀痛,屈有男张嘴一口咬上他的肩头,谁知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直接导致他提前的爆发,滚烫的欲流骤然惹来蜜 穴急促的收缩,她忽地一颤,从小腹深处漾开的电流激狂腾窜,身体不可抑止的一阵痉挛,轻飘飘的跌入一团黑甜快慰中,无法自拔的沉沦……
许恪满心的挫折,他攀着她频频粗喘,愤恨的暗忖:这女人果然是生来打击他的,一手,不,是一口就害得他前功尽弃,狂扫他的男性尊严!
0130
屈有男四肢瘫软,气若游丝,毫无抵抗能力的任由他抱起她用浴巾拭干两人,然后又任由他抱起她回到卧房放到大床上,高品质的床垫柔软又舒适,感觉像躺在厚厚的云絮里,没过一分钟她就差点睡着。
许恪拉起她,“别睡,帮我把头发吹干。”
说着塞了一个电风吹到她手里,屈有男简直难以置信,当她是他家使唤丫头啊?力所能及,自力更生他懂不懂?光着膀子的他坐到她前面,“吹啊,发什么愣?”
滴着水珠的短发服帖黏在他头上,脖子和肩膀已被打湿,一串串沿着肌理滚落,衬得宽背上一条一条红色伤痕尤为清晰,屈有男羞赧的赶紧移开视线,撑着尚存痛楚的身子跪着替他吹头发。
一缕缕黑丝在她手中被揉开、细分,指腹柔柔的按摩着他的发顶,许恪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她的服务,不一会儿短发吹干,不等她有所反应,他接过吹风说:“现在轮到你了。”
“什么?”
“帮你吹干头发呀。”
“呃……”她受宠若惊的望着他,他叹气扳低她的身子,让她坐好接着转到后头开始吹她长及腰际的秀发。
他的大手来回梳理着,从头到尾但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