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名人隐闻怪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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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队,服装整齐,旗帜鲜明,军乐队、仪仗队都很齐备。蒋素善排场,大
为高兴,控辔缓行、频频答礼。不料军乐队后面尚有十余名号兵,俟蒋驰至,
一齐举号吹奏,声音尖亮。蒋的坐骑突然受惊,狂嘶一声,腾蹄飞奔。蒋一
时勒缰不住,仰面滚下鞍来,可右脚仍套在脚蹬里,被倒拽而行。全场数万
人为之骇然。幸马靴离脚,拖了一会即堕地。众人将他扶起,只见他气喘吁
吁,面色苍白,哗叽军服和白手套上沾满灰土,帽脱靴落,狼狈不堪,状极
滑稽。
当时蒋介石阅兵堕马的新闻,轰动长沙全市,人们当做笑话谈论。
蒋介石错批报告酿冤案
抗战中期,贺耀祖曾在蒋介石的国民党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侍从室担任要
职,就在他担任侍从室第一处主任时,曾发生过一件蒋介石错批两份报告的
事情,险些造成一起不小的冤案。
蒋介石平日里经常向部属吹嘘自己有超人的记忆力,每次侍从室呈送来
的报告和文件,看完之后往往要等他休息够了再作批示。有一次,蒋介石上
午看完报告,午睡后立即批了两份交贺耀祖办理,贺接过一看顿时傻了眼。
原来,一份是请示惩办一个官员的报告,一份是侍从室一位亲随人员请批婚
假的报告。谁知这个自诩记忆力惊人的蒋介石,竟来了个张冠李戴、阴阳颠
倒:在请示惩处意见上批道“准假一星期”,而在请示婚假的报告上却批了
“执行枪决”几个字。贺耀祖再仔细一看报告内容,那个该惩处的人,按国
民党的刑法也不至于判处死罪。
但是,贺耀祖深知蒋介石是个刚愎自用、听不进反对意见的人,如果马
上去找他,只会自讨没趣,甚至招来麻烦。可照着批示去办吧,白己良心上
又有点过不去。于是只好找了个理由失将请假结婚的人暂时送到军法处关押
起来。以便日后相机行事。
过了几天,蒋介石有事向贺耀祖交待。贺一看蒋这时的心情很好,便把
两份报告呈给他,并小心翼翼地阐述了自己的看法。蒋介石大概是看到自己
错得实在厉害,怕惹出大笑话,有损自己的威信,于是才破例听取了贺耀祖
的意见,将那个该判罪的官员免了死刑。不过那位喜悠悠准备做新郎的侍从
室亲随,未进洞房而莫名其妙的先进了牢房,倒是无辜地领略了一番铁窗的
滋味。
翦伯赞不让蒋介石听课
1939 年,爱国将领冯玉祥到重庆住下来后,为了学习中国历史,他就请
了著名的历史学家翦伯赞教授为其讲历史课。
翦老讲课广征博引,以古喻今,逻辑清晰,立论精辟,使冯深表折服,
他要他的随从人员也都来听。有一天,蒋介石到冯住处去,看见客厅内挤挤
一堂,以为冯在开什么“黑会”,顿露不悦之色。冯站起来对蒋说,“今天
是我请翦伯赞教授给我们讲历史课。”说着便拉着翦老的手,介绍给蒋。蒋
见此情,连声说:
“好,好,好,你继续讲,今天我也是来听你讲课的。”翦老却慢吞吞
地说:“对不起,现在已经到了下课时间。”在座的人听了这话,纷纷夹着
笔记本走出了客厅。蒋介石碰了一鼻子灰,十分尴尬。
蒋介石晚年心理不正常
1961 年,我国大陆正处在3 年困难时期,蒋介石便梦想乘机反攻大陆。
为了摸清美国人对台湾“反共复国”政策的态度,他特电邀与美国上层人士
来往密切的宋子文赴台“观光”,蒋介石这位内兄抵台后,曾在日月潭请蒋
氏夫妇吃了一顿螃蟹宴。谁知蒋氏夜归府邸后,忽觉腹中疼痛,颇不好受。
“莫非宋子文要加害于我?”想到这里,蒋氏即命保健医生为他灌肠。医师
为他作了详细检查,发现不过是受了点风寒兼之食蟹不适而已,于是为蒋煮
了碗姜汤了事。
“食蟹风波”之后,鉴于蒋介石怀疑有人害他,宋美龄认为丈夫患有某
种心理疾病,于是便秘密请来台湾大学医学院的陈云龙教授为蒋诊治。陈云
龙是牛津大学培养出来的医学博士,对心理学颇有研究,并深得蒋介石信赖。
经过诊断,陈教授对宋美龄说:“蒋先生由于长期搏击在政治风浪里,经常
处于紧张,亢奋的精神状态中,久而久之,导致其心理变态。确切地讲,这
是一种属于精神病范畴的心理障碍,如任其发展,后果堪忱。”后来,陈云
龙为蒋介石进行了长达一年半的药物治疗和心理疏导。
宋美龄的一段婚外情
1931 年的一天,蒋介石偕宋美龄到南京黄埔军校本部视察。谁知该校“优
等生”韩诚烈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情不自禁地拉住了宋美龄白皙的双手? 。
蒋氏夫妇恼羞成怒, 草草结束视察离去, 回府邸即命侍卫长
率兵将韩抓来。“夫人请安!”韩诚烈脚未站稳就连忙请安。宋美龄秀目怒
睁,连声质问:“你为何羞辱于我?亵读校长尊严?”韩诚烈“啪”地一个
立正,认真地说:“夫人太美了? 。”宋美龄一愣!韩诚烈英俊的脸庞和真
挚的话语,使宋美龄心头一热:人间有千罪万罪,可从未有“慕爱”罪呀!
气氛很快缓和下来,宋美龄竟和这位年轻人谈得很投机。他们在一起度
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宋美龄亲自下厨为他做晚餐,并打电话给黄埔军校本
部长官,责令其不得为难韩诚烈。晚10 点,宋美龄用钢琴为他演奏了一支小
夜曲《春天的梦》,并赠手表一块,目送他乘着轿车消失在夜幕中。
由于宋美龄的庇护,韩诚烈出校门就是大尉营长,几年之内升任大校代
理师长。抗战爆发,韩诚烈奔赴太行山前线。宋美龄获悉,总觉得有一种失
落感,他常一人躲在书房里挥毫遣闷。有一次,她竟在一张纸上接连写了好,
几个“韩诚烈”。恰逢老蒋来书房,见此情景,悻悻而去。据说,抗战期间
蒋介石曾与陈立夫的远房侄女陈颖暗度春风,被宋美龄知道后前去诘问,老
蒋曾引此事反唇相讥,宋美龄羞怒之下不辞而别,客居美国达半年之久。时
隔多年后,宋美龄在与美国《时代周刊》著名记者琼?丹妮的一次谈话中曾
不无感慨地说:“有人说我是一位伟大的女性,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
也是一个小女人。”
陈布雷求签问官运
蒋介石的幕僚陈布雷公务之暇,常有占卦求签之癖,大至国是政局,小
至家事身心,都有涉猎,不过他最感兴趣的还是自己的官运。1931 年6 月,
当时陈布雷刚被选为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副部长,但几年来宦途之莫测,人事
之变幻,已使他有闲云野鹤之思。一日,他随大哥陈屺怀等游览金陵名刹鸡
鸣寺,品茗之后,便直奔求签处,想占卜何日可辞官归里,不想却求得一上
上签云:“一朝丹篆下阶除,珠玉丰余满载归,若问始终康吉事,将来应有
贵人携。”签语道:“官非宜解,百事康宁。”意即官不宜辞也。大哥见陈
布雷一副废然沮丧的样子,灵机一动,说道:“何不这样句读呢?官,非!
宜解。这样岂不遂你心愿了吗。”陈布雷一听击节称好,对啊!满载归,就
是满一载万许汝归也。他对大哥点石成金之功很是佩服,在亲友中常常提及
此事。但事实上陈布雷早已是身不由己,对蒋介石的愚忠使他不能遽然脱离
沉浮之宦海。十几年后,在1946 年7 月和1947 年4 月的一天,陈布雷故地
重游,国事日衰和身心交瘁使他再度求签问卜,不想得到的签纸都和第一次
相同,签语还是这“官非宜解,四个字,他不得不叹道:神如有灵。
陈布雷为这四字所羁累十几年,仍不能解脱,以至最终酿成自杀身亡的
悲剧。
蒋纬国谈身世之谜
19 明年1 月11 日晚上,蒋纬国在台北一次会议的演讲中谈及他的身世
之谜。他说,蒋介石是父亲,戴季陶先生是义父,也就是他的“亲伯”。就
他来说,“做谁的儿子,我都愿意。”
蒋纬国是在演讲中答复听众询问时作以上的表示的,这是蒋纬国初次在
公开场合,作触及他的身世的发言。他语调诙谐中带有几分感怀。
蒋纬国表示,外界对于他的身世颇为好奇,也有不少刊物谈论到他是戴
季陶的儿子,他“倒想向大家搜集些资料,将自己的谜解开。”
蒋纬国说,他第一次触及到这个问题是在1940 年,当时抗战已三年,他
留学德国、美国,在珍珠港事变前回到重庆。有一天,在蒋介石办公室,看
到一本美国作家约翰?根室所写的《亚洲内幕》,里面有一段写到,蒋介石
元帅二子蒋纬国少尉,是国民党元老戴季陶之子,以后为了某个原因,过继
给蒋介石。
他说,任何人对自己的身世都会好奇,他想问蒋介石,又不敢问。但是,
“我不敢问姓蒋的,可以问姓戴的”。
蒋纬国说,戴季陶的答复很妙,他拿出一张蒋介石的照片,也拿出一面
镜子,让蒋纬国拿着镜子自己照自己侧面,问他“是象这边,还是象那边?”
蒋纬国说,对于两位了不起的人物,他做谁的儿子都愿意。
蒋方良的悲叹
蒋经国的夫人蒋方良一生甚少公开露面,因而几乎没有什么知名度,甚
至连“蒋夫人”这称呼也沾不上边。谁都知道,在台港的报刊上和一切传播
媒体中,“蒋夫人”是专指蒋介石的夫人宋美龄的,若要指蒋方良女士,则
必须称“蒋经国夫人”。虽同是蒋家成员,但老蒋夫人与小蒋夫人的际遇却
有天渊之别:一个荣华富贵,有权有势,一个朴实内敛,寂寂无闻。宋美龄
出身于名门之家,蒋方良(改名前叫芬娜)则出身于俄国的一个普通工人家
庭。也许是这个缘故,她处处显得比宋美龄矮了半截。宋美龄一生周旋于权
势之间,跟着蒋介石威风八面;而蒋方良早年在苏联,和蒋经国相依为命,
惨淡生活,到了台湾以后,她一直象个小媳妇,上不了台面。蒋经国出访时,
蒋方良并未随访过,也似乎没有享受过应得的尊荣。难怪有报道说,蒋经国
去世后,有人建议蒋方良女士到外国去散一散心,她却叹息道:“没有钱。”
一时成为台湾的一条有趣新闻。
蒋经国夫人的叹息,在台岛引起了不同的反应。有人表示同情,例如“省
议员”林宗男就在报纸上建议每位“省议员”认捐3 万元台币,作为蒋方良
女士的出国休养旅费。但有人对“没有钱”的说法不相信,因为一来蒋经国
多少应有一些积蓄,二来依规定蒋经国作为总统死后有一大笔抚恤金,再说
她有那么多有可观收入的子女,以孝道而言,母亲无钱,儿女应该尽量帮助。
更有人认为“无钱出国”之说是国民党故意往蒋经国脸上贴金,正如一位读
者投书报纸所说:“我绝不相信蒋方良没有钱出国旅游!我想这是国民党宣
传部门搞的把戏,目的在于暗示蒋经国一生廉洁、身后两袖清风,小蒋夫人
是可怜,但说小蒋夫人没有钱出国,实在是太离谱了啊!”
无论真实情况如何,蒋经国夫人蒋方良女士晚年生活将更趋寂寞却是事
实。她不但不能象宋美龄那样长期寓居海外,甚至也不能象宋美龄那样,子
孙们日夜围绕膝下。
沈醉香港会前妻
1980 年底,沈醉与女儿美娟到香港探亲。他们下榻在香港尖沙嘴一家旅
馆里,等待着栗燕萍和她改嫁后的丈夫偕同到来。
这将是一场什么样的会见呢?如烟的往事禁不住在沈醉的脑海里浮现。
那是1938 年,沈醉在湖南临澧军统特训班任教官,原籍长沙的栗燕萍是
特训班的学生,年方十八。一天假日,沈醉正要驱车去长沙游玩,栗燕萍匆
匆赶来向教官报告:家中急电,父亲病危。沈醉在电报上签字准假,抬头看
见这位女学生满脸焦急,就让她同车赶赴长沙。到长沙后,沈醉又陪栗燕萍
进入家门。女儿见父病危,只顾同母亲在外屋抱头而位,忘了顾及来客。沈
醉便走到病榻前慰问病人。老人在弥留之际,见女儿带来一位青年男子,不
免产生误会,便一把握住沈醉的手:“我的女儿,就拜托给你了。”此时此
刻,沈醉不能拂垂死者的心意,只得点头,给老人以最后的安慰。不想这场
误会的床头定亲,结果弄假成真了。
栗燕萍的小名叫雪雪。在战犯管理所,每当飘雪的日子,往往是沈醉怀
念妻子的时刻。1957 年底的一场小雪,他还在日记里留下了深情的笔触:“晨
起看到天空飘着微雪,非常高兴。但太少了一点。我宁愿冷而不愿看不到雪。
雪啊!请你下吧!下吧!”
1960 年获释之后,沈醉给栗燕萍写信,并赶往广州迎候。他不知道1953
年台湾中央社发布消息,宣称沈醉死亡。更不知道妻子盼夫无望,在特定环
境下改嫁给一个退出军界的国民党军人。因而,他没有看到妻子跨过罗湖桥
头。直到与女儿美娟在北京团聚,才知道他的家庭已发生了变故。
二十个年头消逝了,他们终于要在香港会面。
栗燕萍和他的丈夫,在去旅馆会见沈醉之前,有过一段气氛压抑的议论。
她知道过去的沈醉,由于特殊身份带来的虎威,脾气暴躁。她劝后夫说:“他
可能扇我耳光,你不要回手。”夫妻俩请了几位保驾,如果演出全武打,请
他们来当和事佬。一些香港记者也带着摄影机去拍热闹镜头。
栗燕萍和他的丈夫低着头走近旅馆的房间。她本人是不愿意来的,无奈
女儿的相劝,再加上终归有一段夫妻之情,拒绝相见是太违背人之常情了。
沈醉快步上前,双手紧握住他们的四只手。屋内一片肃静,亲友们等待
着爆炸性时刻的到来。可是沈醉说的一席话,比拳头更有爆炸性:“燕萍,
我很抱歉,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照顾儿女。你们把她们抚养成人,我
是特意来向你们表示感谢的。”
这种新的精神面貌、新的风格,在香港是极为罕见的。栗燕萍为感情之
潮冲击得不知所以,她泪流满面。她不知道的是,今日的沈醉,己非昔日的
沈醉了。她冷静下来对沈醉说:“过去的事不提了,我们今后作为好朋友来
往好吗?”答复又出入意外:“我们不交朋友,我们两家合为一家吧。”沈
醉转向栗燕萍的丈夫:“我有四兄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