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官场小说] 重生之衙内 作者:不信天上掉馅饼(起点vip2011-6-18完结)-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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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绝,正月初四初五,又要赴省城给一干大佬拜年,迎来送往,竟是比平日更累。
这样连轴转下去,真的铁人也受不了。卸掉一头,多少能喘口气。
周培明拿来交换这个地委委员的条件不可谓不丰厚。吴秋阳五十岁还能上一个台阶,担任地区财政局这样重量级地直部门的一把手,让所有人目瞪口呆,没有任何一个“业余组织部长”能说出这戏法如何变的。
其实只要周培明同意姚语梅挪窝,将挑选局长地权力交到严玉成手头,严专员自有合适人选。但是严玉成想来想去,竟然现,任命吴秋阳是最合适的。吴秋阳一直未曾接触过财政工作,他最大的有利条件便是正直廉洁,组织原则性极强。将这样一位“不懂理财”偏又铁面无私的老同志放到财政局长的位置上,那些想要私下里伸手要钱的部门,今后全然没戏。至于财政业务方面,肖志雄已经很精通了,自然能成为吴秋阳地得力臂助。待到吴秋阳年龄到线,肖志雄资历也熬得差不多了,顺序接班理所当然。
其次,吴秋阳担任财政局长,明白无误向大家传递一个信息,甭管你以前是干啥的,只要你老人家站队正确,跟对了“老大”,哪怕你五十岁,依然有向上的机会。
这对于建立一个领导人的威信,有着不可忽视的巨大作用。
当然,用一个财政局长交换一个地委委员,周培明占的便宜有点大,因而安置军转干部的权力,周培明交给了严玉成。
表面上看,这是一个苦差事。
地方编制就是那么多,“一个萝卜一个坑”这还算好的,有的单位,甚至是“两个箩卜一个坑”或“三四个萝卜一个坑”,一下子挤进来近两百个“箩卜”,“坑”明显不足。这些新“箩卜”要挤进来,许多旧“箩卜”就必须要让位。若想全部妥善安置,得罪的人少不了。
不过于严玉成,这却是个难得地机会。
正好可以借机好好整顿一下“吏治”,将许多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清理出去。
再说这两百军转干部,暂时虽然对地方上的工作不大熟悉,但适应一段时间之后,自然能融入进去。用得好了,就是未来严柳系的骨干力量之一。
这个利害关系,周培明不是看不清楚。不过以他目前的情形来分析,除了地直单位和下头县市的党政正职,其他地位置,基本上不放在他眼里了。
时间不等人,他争那些职位没实际意义。等这些人上到重要的位置,周培明老早退休了。自然,极个别上头有人打招呼的军转干部,他还是要照应一下的。
于是乎,“等价交换”就这样完成了。
照说周培明身为一把手,原无必要和严玉成“交换条件”,他真要撇开严玉成,直接向省委提出柳晋才卸任宝州市委书记,也不是完全办不到。不过如此一来,与严柳的关系基本上就僵了,雅非周培明所愿。且不说改市进入了最关键的时期,这时候党政班子需要精诚合作,便是照严玉成这个“走红”的趋势,在他之后,严玉成接任地委书记地可能性极大。若他不能调任省里,调半级养老,那就势必在宝州地区终老,何必在退休之前与严玉成彻底决裂?
若说周严二位这笔交易做完,最为开心的乃是老妈,为此特意摆了家宴,答谢严玉成。这一回,脸皮厚实不亚于本衙内的严大专员在席上倒是难得老脸微红带了三分愧疚之意!
不过严专员愧疚归愧疚,饭还没吃完,在席上就迫不及待地谈起了工作,说是人民公园和特色商业街的建设要抓紧,国务院评审组很快要下来初评云云。
这个却是与老爸“食莫言寝莫语”的信条相悖,奈何他乃堂堂专员,不好呵斥,只得频频点头,虚与委蛇。眼见得严专员吃瘪,我便在一旁与菲菲挤眉弄眼,吃吃窃笑。
“小子,你笑什么?”
严大专员拿老子奈何不得,当即揪住小子飙。
“听说你口出大言,保证菲菲能考上大学,是不是啊?”
我微微一笑,说道:“菲菲这么聪明,考个大学有什么为难的?”
这话顿时听得解英和严菲母女俩眉花眼笑。自打去年我给菲菲补课,小丫头确实是有些长进,不过若说成绩优异,那还差得远。
每天正经一个小时的功课都未曾补足,“老师”和“学生”又都不规矩,相互之间经常动手动脚,搞些亲嘴接吻的小动作,补课效果可想而知,有限得紧。
果然严玉成不是那么好哄的,板下脸来说道:“你不要尽挑好听地说,我要地是实际效果。”
“严专员,你这么不相信同志,连自己女儿都信不过,啧啧……”
我满脸诧异,边说边摇头不迭。惹得一桌子人笑个不停。
严玉成被我挤兑,下不得台,怒道:“好,要是菲菲到时考不上大学,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笑道:“严伯伯,你也不要吓唬我,区区在下柳俊,胆子虽然不大,吓唬却是不怕的。你若当真不信,咱们不妨打个赌……”
“打什么赌?”
严玉成依旧板着脸,却也露出一丝好奇之色。
若是今年菲菲
大学,就算我输,在下任凭处置,若是考上了,那”
“若是考上了,你俩爱怎地就怎的,老子不管!”
严玉成大手一挥,很豪气地说道。
只听得一连串“叮叮当当”地声音响起,却原来打碎碗碟杯盏若干,本衙内更是惊得差点咬破自己地舌头,也亏得如此,才不至于当场晕厥!
严菲羞得满脸红透,气急败坏地叫道:“爸……”
解英嗔道:“你啊,老大不小了,还是个地区领导,怎么老喜欢胡说八道?”
严玉成狡黠地笑着,一副“我就这样了,你瞧着办吧”地神态。若这时有手下干部闯进来,见了严大专员这般神色,怕是要吓出心脏病来。
我怪怪地瞧着严玉成,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端倪。
这人,不会是察觉些什么了吧?故意拿这话敲打我来着!貌似本衙内与“菲菲小姐”,可是很小心的呀,人前规矩得紧,没露什么马脚。
老爸却不去理会严玉成的神情,瞪着我问道:“你有什么把握,说得如此笃定?”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我笑着打趣。
这个事情,不但现在“不可说”,便是若干年后,也还是“不可说”。以菲菲如此人才容貌,考个破大学还要“男朋友”去作弊,太也丢脸。
解英笑道:“小俊,你到底有什么好办法?”
对老爸我可以“不可说”,对解英就不行了,当下笑道:“解阿姨,所谓好办法,就是抓紧给菲菲补课,现在离高考不还有三个月吗?足够了!”
见我说得笃定,解英也便将信将疑。
……
两天后,本衙内出现在省城,径直找到《N省日报》白杨的办公室。
白杨正在埋头写一篇稿子,从后面看,穿着白色春秋衫的白杨身材更显丰满,就是在写稿子时也很不老实,一只脚叠在另一只脚上,宝蓝色的凉鞋一晃一晃的,洁白的足踝甚是诱人。
忽然,一束鲜花出现在伏案疾书的白记面前,清香扑鼻。
“呀……小俊……”
白杨吃了一惊,扭头见是本衙内,顿时惊喜地叫了起来,引来办公室几个同事好奇地目光。
“嘻嘻,白杨,这是谁啊?你男朋友吗?”
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同事笑着戏谑。
“就是啊,白杨,找这么嫩的男朋友,你也太过分了吧?可别让彭主任知道……”
另一个女同事跟着八卦。
呵呵,彭主任!看来彭飞这个“官迷”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副主任。说起来也是,人家白书记虽然不亲自出面打招呼,毕竟彭飞“驸马爷”的身份摆在那里呢,省报的头头焉能视而不见?只不知彭飞当上副主任之后,是不是还那么“工作狂”,总该有时间陪一陪如花似玉的老婆大人了吧?
“别胡说八道,乱嚼舌根,这是我弟弟……”
白杨白了这些“色女”一眼,笑眯眯地。
看样子她们同事之间倒甚是友爱,经常互相开开玩笑。作为最时的职业之一,记们也不是那般保守的。
知道白杨喜欢鲜花,本衙内自然要投其所好,以博佳人一笑。
“咦,这花,好像有些焉巴巴的呢,你不会是在家里的花瓶里随手拿来的吧?”
白杨接过鲜花,找了一个笔筒插进去,又急着往里头倒水,嘴里唠唠叨叨。
我顿时显出无限委屈的样子,叫道:“不兴你这么污蔑人地,到路边有好看的野花,就停下车来去采摘,从宝州开到大宁,足足花了我五六个小时……我容易吗我?你倒是仔细瞧瞧,这些花是同一个品种吗?”
这话虽然夸张了些,基本上也是事实。
求人家办事,就送一束花,也忒小气了些,怎么着也该用点心思不是?
白杨性子大大咧咧,听我这么一解释,仔细一瞧,果然各式野花有七八种之多,便展颜笑道:“算你心里有我这个姐姐!”
“什么话这是?什么时候我也忘不了你呀!”
我继续“口花花”,既讨便宜又拍马屁,一举两得。
白杨咯咯娇笑不已。
“说吧,小顽童,这回又要我帮你办什么事?”
晕!
本衙内十七岁了,身长体壮,好一条虎彪彪的大汉,竟然还是被毫不客气地斥为小顽童!
我扁了扁嘴,以示对白杨的“鄙夷”,然后才说道:“白杨姐姐,那个美术大赛组委会,你有没有熟人啊?”
“怎么?你想参赛?你会画画?”
白杨立即一迭声叫了起来,满脸惊喜之色。
“嘿嘿,我画画的水平,也就是能把乒乓球画得像鸡蛋……告诉你吧,是柳家山的大老板想要给这个美术大赛提供些赞助,吩咐我来送钱的!”
我笑着说道。
“柳家山?你五伯吧?料不到晋文支书这么热心公益事业,乐善好施……不对……”
我笑眯眯听着,冷不防冒出个“不对”来,一惊一乍的,吓我老大一跳。
“嘿嘿,你俩叔侄不是又有什么阴谋吧?想借这次美术大赛给腾飞实业总公司做广告?”
我当时眼睛就绿了,早知道白杨聪明,却未曾料到聪明至斯,一下子就猜到本衙内的来意,虽不中亦不远也!
“好一个女中诸葛,白杨姐姐,我对你的仰慕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本衙内震惊之余,忙不迭竖起大拇指,谀辞潮涌!
“怎么样,被我猜中了吧?”
白杨便得意洋洋。
这丫头,都嫁为人妻一两年了,还是这么没心没肺地样子,也不知她将来生了孩子,是不是会改变一些。不过估计就算改,也有限得很。
“鄙人确有此意,不过赞助公益事业,乐善好施也不假……你就给句实话,到底能不能联系上组委会的人?我怕吃闭门羹!”
“嘻嘻,你千里迢迢巴巴地跑来送钱,人家倒履相迎都还嫌不够热情,怎会吃闭门羹?走吧,我这就带你去!”
呀,小俊,你换车了?”
一来到停车坪,见了簇新的桑塔纳,白杨就惊奇地叫嚷起来。@@@超速更新最新小说章节*
虽是八六年,一台桑塔纳在省城也不算什么。可是考虑到小俊乃是从宝州地区而来,再加上本衙内不过十七岁年纪,这就很显眼了。如白记这般见过大世面的人,也不由吃惊。
“呵呵,我五伯如今可阔气了,吉普车他也拿不出手啦!”
尽管白杨与我关系非同一般的铁,想想白建明书记,这个蒜还得装到底。真实的情况是,如今宝州地区已经出现了许多的桑塔纳。地委委员的座驾都已经更换完毕了。就算是县里,党政一把手也摈弃了吉普,堂而皇之的坐上了新车。
既然桑塔纳已成了“普遍存在”,本衙内倒也不必再假惺惺的“避嫌”了。
***,他们公款坐得,我“”就更加坐得!
“嘻嘻,有个阔的五伯真是了不起……”
白杨没心没肺的笑道。
“白小姐请……”
我拉开车门。很绅士地道。
“谢谢!”
白杨嘻嘻地上了车。
我正要上。忽然感到后背有“芒刺”地感觉。不禁扭头一瞧。二楼地窗口后面露出一张阴沉地脸。冷冰冰地瞅着我们。却不正是彭飞?
彭飞地这个眼神?
貌似本衙内跟他交算坏啊!
当下也不及细想,举起手向上一扬,随即挤进了车内。
“是不是彭飞?”
白杨忽然问道。
“。像不大高兴……”
“哼,自打和我结婚,他就没高兴过。”
白杨冷冷道。
我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
上次见到白杨,就知道她和彭飞过得并不开心。但是那时节彭飞正努力上进,为了一个副主任的位置熬得未老头先白,冷落了新婚娇妻。如今他如愿以偿做了副主任,夫妻俩该当过得不错啊。
“他总觉得住在我家里,很丢脸,压力很大。”
我默然。
这倒是,都有点“倒插门”的意思了,彭飞又是那么敏感的人。但白家的实际情况也特殊,白杨要留在家里陪伴父母也说得过去。
这样的事情,我是不大好插嘴的。只好闷声大财了。
“小顽童,这都怪你……”
白杨忽然恨恨地道。
差点将人吓煞!
我不禁叫起撞天屈来:“你们自由恋爱,自愿结婚,怎怪得到我头上?”
“哼,要不是你天天帮他说好话,……”
白杨撅起了嘴,饱满的双唇红艳的,有点和严菲相类。
貌似她俩地性子,也有几分相近之处。
我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本衙内不过是遵循“与人为善”的原则,见彭飞虽然性子小气些,其他各方面都很优秀,因而顺嘴说了些好话。难不成这样就能将白杨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