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胆就不敢挂炮仗了”我说罢不等他回话,转身向后瞧去。
老田站在路灯照不到的阴影处,脸色看不大清楚,身形倒和二胖有些相像。我笑嘻嘻摊开手,说道:“口令说完了,你相信了吧。”
老田低声说了句:“跟我来。”调头便退入身后的小巷子内消失不在。我连忙跟了上去,两人并肩而行。老田递了个小盒子给我,说道:“你把手机放在这里,然后盖好。”
我接过来,觉得这盒子不像铁也不像铜,表面有均匀的小颗粒,但入手十分沉重。老田叹道:“你怎么不用自己的手机?我这个号码被露出去就麻烦了,以后要注意。怎么还不放进去?快点,这是屏蔽器,盖起来就不怕会被人追踪到方位。”
我顿时明白过来,赶紧把手机放了进去,仔细盖上。
老田带我在这片居住区里东绕西转,他不说话埋着头走的极快,我也只要小步快跑的跟着他。终于在半小时后他在街角一幢最不起眼的小屋前停了下来,取钥匙开了门,他让我先进去,自己则在外面又瞧了几下。
老田的家实在太普通不过了,铺着蹋蹋米窄窄的玄关就显得十分陈旧。我脱了鞋慢慢走进去,左边是厨房兼饭厅也小的可怜,右边滑门没关,有个人在里面看着电视。她似乎也听到有人过来,但只微微动了下头,依旧看电视并没有转过脸。
可是我看到她那刻,心中打翻了五味瓶,眼泪从心底喷涌出来。喉咙干涩沙哑,颤道:“阿……七…”
那人听到我的声,浑身巨震,抬脸望向我……
正文 豪赌一场
我本来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这时我一百个一万个确定面前这个就是阿七!我几乎是连滚带爬撞到她身上去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阿……七,好阿七,乖阿七,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可能…。这不可能…。哎哟…。。”激动之余把舌头狠狠咬了口,痛的皱起眉头,但又满脸笑容。
阿七明显憔悴不少,满脸说不出的疲惫和沉重,她笑道:“痛吧?说明你不是做梦。”
这时老田跟了进来,沙哑的声音说道:“她已经到了十天,我们一直没法和你联系,就这么干等着。”
阿七涨红了脸,轻轻把我推开一点,关切的问道:“你怎么回事?担心死我了。”
定了定神,我才把遇到袭击的事告诉了他们。又把飞藏要逼我加入伊贺的事也通通说了一遍,听的阿七满脸难过。
老田点点头,黯然道:“危险时刻伴随着我们,前几天又牺牲了几个同志。”他走到一个香案边,冲我招招手,瞧着香案缓缓说:“过来给牺牲的同志们上个香吧。”
香案上摆着个香炉,但却只有些卡通小玩偶,并无供主。那些小玩偶形象各异,都是卡通片里常见的角色或笑或搞怪,被暗红的灯光照着格外异类,但见老田神色凝重,心中奇怪也不敢说出来。
老田朝这些玩偶深深鞠了三躬,阿七也恭敬的上了香。老田把点好的递给我,依旧看着香案,喃喃自言自语道:“这十年来共只有十三个,结果这个月就多了十个。”他把头低下,看着地面,摇头道:“不知道下个是谁?”
又抬脸朝我看来,声音更为沙哑:“这些同志全都为了祖国献身,死后尸体找不回来,连墓碑都没有。我也不敢给他们立牌位。呵,只能搞这些东西,聊以纪念。没人会知道他们,可这些曾经鲜活生命都来过,他们很伟大。”
我明白这些都是给死去特工安排的牌位,当即举起香,弯下腰诚心拜了起来。
老田说道:“灵杖被偷运出中国开始,我们就一路截击,可还是没拦住。你们来之前,我们就行动过,结果七个兄弟一个也没回来。由于时间紧迫又联系不上你,两天前我们再次安排了行动。总算回来了两个,一个小秦,还有个昨天死了。”
老田四十来岁,头发随意梳在一旁,微微有些谢顶,满脸胡茬,眼带浮肿,神情看起来有些猥琐。是那种把他扔在人群里就再找不出来的类型,普通到实在太普通。不过他说话时,还是那付表情,多少让人觉得不可靠。可当听到阿七前天去偷过灵杖,我心中的惊讶不压于起爆了颗核弹。
冲她怒道:“你怎么可以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阿七避开我的眼神,对老田说道:“田叔,火离现在回来了,你看该怎么办?”
老田看我,先道:“小秦当时在外面接应,并没有直接对敌。也是幸好,否则……。”又苦笑着问:“暗藏间谍身份不能暴露,所以现在除了你们两个已经没人了,想富贵你跟日本人,当然,做叛徒就得准备付代价。要继续任务,九死一生,而且死后也做不了英雄,因为从此没人会知道你。伊贺被闹了两次,怎么做?考虑好。
我心想:“你倒是会推责任,不做是死,做也是死。就算不死,也没功劳。”但总不能让阿七自己去送死啊,别看这小娘皮平时温温柔柔,脾气臭起来比厕所里的石头还硬还臭!你娘个椒椒嘴,就当老子上辈子欠你吧。
当下答道:娘的,大不了玩一圈阎王殿,过一下奈何桥,迷迷糊糊再投个胎什么都忘了,老子做!”
老田点点头,让我们站在屋角的一块蹋蹋米上,拉过椅子站了上去,在灯罩上拔弄了几下,突然脚下一轻,“蹋蹋米”竟然缓缓沉了下去。老田也急忙跳下椅子,站了上来。
“蹋蹋米”下降了两三米才停下来,老田伸手在旁边按钮上输入一串密码后,滑开一扇小门,他带头先走进去。门在身后无声关上,老田按开了灯。
地下室不算狭窄,右边靠墙有一排看起来怪怪的设备,中间地上有个圆圆的金属物体,不知道是干吗的?左边整面墙都是军火,小到手枪,大到对单人防空导弹,种类繁多应有尽有。老田在操作设备前的众多按钮,见我目不转睛盯着那些枪,说道:“在日本丢携枪枝是严重违法,等你们开始行动时我会提供给你必要的帮助,不过现在不行,别惹麻烦。”
我看着那一排塑胶炸弹,叹道:“这可以准备一支军队了,在伊贺总部开个洞,大家冲进去抢好了。”
老田不答话,接连按了一串按键,突然那个金属圆球亮了起来!在它上方半尺,凭空冒出一幢衣柜大小的房子!老田走上前,指着这幢房子说道:“这就是伊贺总部大楼。”
我被这冒出来的房子吓了一跳,伸着舌头缩不回去。老田笑笑,说道:“这是全息投影,可以把平面影像立体投射在空气中。上个月中国在锡林郭勒草原上成功投射出了一个小镇,全世界这种技术我们研究最先进!”沙哑的声音充满了自豪。
我偏着头听着他的解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这幢房子。
老田继续说道:“伊贺总部共有五层,通过我们的探测一至三层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全息影像此时下面三层的墙面消失了,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设施,不断有人来回走动。老田接着说道:“伊贺是日本历史最长的忍者组织之一,明治维新后其余几个忍者派别都衰亡了,唯独伊贺还正常运转且成为维护日本治安的一股重要力量,二战后渐渐消失。但近十来年又冒出头,日本政府默认它的存在。由于政府没办法给它资金投入,却可以大力支持它旗下的企业、财团,据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川崎重工就和伊贺有很多住来!不过伊贺的资金都是靠做生意得来,也不明里参与政治活动,但暗地里帮日本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属于秘密部队!”
老田用手点了一下那幢房子,它突然变成了无数绿色的线条,老田盯着它们缓道:“这是伊贺总部的解析图,三层以上我们的设备没办法穿透,但我们通过对几个伊贺忍的光线嗅控,大概划出了这样的图。四楼或者有个巨大的空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灵杖应该被藏在顶层的某个地方。”
阿七低声问道什么是光线嗅控?靠的住吗?
老田说道:“每个人体用特殊设备可以探测到有光。这种光并不是反射,而是类似生命能的物质,不同人身上的光会有不同的表现。我们曾经悄悄在几个上忍者的身上放置了扩大器,他们的行走路线、方位可以传送回来供我们分析。不过这种技术并不成熟,受到环境很大的影响,所以也许会有误差,我不敢保证你们看到的和实际情况一致。”
阿七皱眉道:“这是玩命的事,一个小误差就会出大事。”
老田赞许的看着她,不过还是冷冷的说道:“小心谨慎是好,可大部分时候还得靠临场判断。本来你们没有经过特殊训练,所以我们事先动过手,能不用你们就不用。但现在看来只有凭运气让你们试试了。如果什么都现成了,怎么会死这么多人?他们可是精锐中的精锐啊!”
回到地面上老田又和我们制订了计划,他让我假意答应日本人的拉拢,取得信任后再伺机动手。在我强烈要求下,他答应阿七跟我一起回去。飞藏那边我去解释,如果分开,一方出了事另方毫不知情,到时候会更麻烦。这无疑是场豪赌,就这么些赌本,赔光或者通吃。
正文 患得患失
我在路上不断数落阿七:“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危险?怎么可以跟那些人跑去伊贺?如果你有什么事我怎么办?”
我吼了半天阿七才静静答道:“我以为你已经被他们抓去,或者……。不在了。只是在很远的地方,他们不让我直接参与。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平安,别的都不管了。”
我激动的手舞足蹈,叫道:“再远也危险啊!你不知道那些混蛋没人性的!被看到该怎么办?咦?你怎么跑出来的?”
阿七看着我,微笑道:“你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腿伤好了后,找机会就逃掉。后来李大哥告诉我你在日本,就寻来了。”
我看了她半晌,说道:“你…。。可以不来的。”
阿七无奈的摆摆手,说:“让你逃命,又不听我的。既然还这么英雄,那我就陪你吧。”
突然想到阿七那天的举动,我对她的承诺,心中一暖凑到她面前,准备逗逗她。怎料双眼相对,阿七呼吸却急促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我。那表情似曾相识,像有强大的引力填入心中,瞬间一股热血直冲脑际,身体里的血管暴涨起来,搂住她的腰,吻了上去。阿七开始有些犹豫,不久后即柔软下来,这时脑子里冒出了葭儿,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对?
良久两人才分开。阿七看着我,突然硬咽道:“你……。这十天我好担心,怕你已经出事……。”我一如那天吻掉她的眼泪,又慢慢寻到她的唇。闸门开后,激情开始泛滥,我们不拦车只默默的牵着手走在街上,没有路灯的地方我就把阿七拉进黑影,热烈的吻,这时已经无法分心考虑葭儿的问题,对错都不再重要,我只想吻阿七。
我顶着她的额头,喘道:“差点死,但不后悔。也想跑过,但丢不下你。”这时还能说什么?告诉她我和葭儿订婚了?告诉她我一个别的女人在一起很开心?不,不能!我不想破坏这个气氛,更何况阿七对我一心一意,葭儿也许只是一时冲动所以喜欢上我。葭儿说的天涯海角很让人期望,但阿七生死相随却实实在在。
就这么一路缠绵到飞藏送我那间套房,阿七也没多问。我的床满是焦碳,幸好有间客房让给阿七睡,沙发被踩的污七八糟看来我只能去书房的睡椅上待一晚上了。洗完澡出来,见客房的灯还开着,阿七坐在床上发呆,挨到她身边笑道:“你怎么还不睡?”结果鬼使神差又吻在一起。我索性准备陪陪她,就倒在床上,她紧张的看着天花板并没反对。
阿七注意到我的刀疤,心疼的说:“这么多,一定很痛!”说着眼泪几乎流下来。
不过两个人躺在床上却很尴尬,我这个时候开始想起葭儿。心中狂跳不止,刚才的激情实在太过头了。我对阿七已经太热烈了,而她也明显认可了这件事。现在就这么躺着那算什么?可是如果我再去吻阿七,大家穿的单薄,要是发展下去一个控制不住这事就麻烦了。到时候不仅葭儿没法交代,也觉得跟阿七还没到那时候,要是发生了,日后对自己对阿七都不对。和白玉儿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阿七不同啊。
我们就这样躺着,我很想吻她,但只希望仅到于此。对葭儿和阿七我都没有像白玉儿那样强的欲念,因为分不清到底喜欢谁多些?轻易和谁发生了关系,都会伤害到另一个。我不想她们对我失望,接吻很正常,但没有分清心中的感觉就做爱,这样会不会太无耻?
时间渐渐过去,没有语言但我更矛盾。接个吻应该没关系吧?便试着接近阿七,她紧张的气粗起来。娘的,死就死吧,一闭眼吻了上去。可阿七的反应比我想的激烈了太多,她突然抱住我,喘道:“我不怕,我迟早都会是你的人……。”患得患失在刹那间灰飞烟灭!
一切开始发生……
阿七仰着脸,痛苦的闭上眼睛,颤道:“没…。想到…。会这么…。。痛…。”我只觉得自己不是人!
接下来的日子我已经不再有负担,我已经和葭儿失去了联系,照现在的情况看不论偷到灵杖与否,都无法再和葭儿继续下去,况且我得对阿七负责!葭儿找不到我,慢慢会好。她也许还会心痛吧?呵呵,天涯海角,老天不给我们这种机会。
想到就这样失去葭儿,心中莫明的痛苦。特别是阿七问起我的项链,那种痛蔓延全身。只是还不到可以让我抛弃阿七的程度。只是缓缓笑道:“这是救我那个女孩送的。”
阿七默默答道:“以后有机会你要好好感谢她。”
“是啊你跟我一起去吗?没她的成全,我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酸酸的。
阿七缓缓摇头,笑道:“如果你一定要我去,也可以。但这件事我想还是你自己去还人家的情比较合适吧,有可能我还是灯泡呢。”
“白痴”我异常愤怒的打断阿七的话,一想到葭儿和阿七就会变得抓狂!
两天后的下午飞藏不期而至,阿七依我们早先的计划扮成日本女孩,被我开车撞了所以认识的。本来日本人礼节繁复,她做的很到位,加上一口流利的日语,飞藏虽然有点不悦但也没说什么。嘱咐我最近就要去伊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