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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5212-彼得·杰克逊:从嗜血王子到指环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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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打过一场官司,因为格林在《旁观者》上发表了一篇评论,文章谴责20世纪福克斯电影公司利用童星秀兰·邓波儿的性感照片吸引中年男子观众群(格林输了那场官司,还被迫交了赔偿金)。1998年,肯尼斯·杜兰在一个颇具争议的专栏一再声明他对詹姆斯·卡梅隆的《泰坦尼克号》的厌恶,导演卡梅隆一气之下在《洛杉矶时报》发表了一封信,强烈指责肯尼斯·杜兰对影片和观众造成的困扰。杰克逊和沃尔什因为媒体上的一些负面评论以至于要动用法律手段,这还是比较少见的。电影评论只是表达个人的观点,这是最有力的辩护。    
    就在杰克逊的律师们对《恐怖幽灵》的那篇评论开始诉讼程序之前的几个星期;《听众》上的另一篇报道再一次燃起了杰克逊的怒火:这一次是戈登·坎贝尔的一篇相当中立的文章,提到了《金刚》计划的取消,一个神秘的项目取而代之,被提上议事日程。戈登·坎贝尔还列出《金刚》取消的几条原因,包括杰克逊本人对此的解释。这篇报道中还说《恐怖幽灵》在美国“评论和票房上双双失利”。坎贝尔回忆说:“我还有其他的一些消息来源,我们根据讨论的结果加上了几条可能的原因。然而,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他的一个手下联系到我,说我利用别的消息来源来暗示杰克逊撒了谎,于是我和杰克逊之间所有的沟通都到此为止了。”    
    直到写这本书之前,我和彼得·杰克逊只有一次不太愉快的经历。那是在1994年,我在一片文章中提到了《罪孽天使》一次重要的海外放映,文章恰如其分地反映了人们对电影褒贬不一的真实情况,但那家报纸的编辑对我的文章修改了很多,结果发表的文章很偏于负面评价,远远超出了原文的本意。我本想和杰克逊本人解释一下这件事,但他的一个手下接待了我,后来又谈过几次。他的那个手下告诉我,我们可以让这件事过去了。故事并没有完,数月之后,我想参观《恐怖幽灵》摄影棚的请求被拒绝了(不过后来的几年,我感觉那篇文章不再是个问题了)。    
    到2000年七月,戈登·坎贝尔写出了第一篇关于《指环王》避税的文章,那时他还在杰克逊的“黑名单”上。有人怀疑是那些和《指环王》计划有关的人泄漏了这一减税的机密,但坎贝尔并不承认有这样的内部泄密。在那些爱生事的记者中,坎贝尔在新西兰是极少几个敢讨论有关利润方面话题的记者之一;《指环王》可能致使新西兰上亿美元的税收流失。    
    坎贝尔说《听众》中也有一些支持减税的文章,坚守着让杰克逊满意的立场;“以我的经验来看,杰克逊似乎反对任何他不能确定是支持自己的媒体。”他说;“我不认为他能理解媒体扮演的独立性更不用提宽容了。身为一个名人,这样也很寻常,但是,一想到他试图给人留下一个很好相处的新西兰家伙的印象,他对批评的反应程度之强烈就让人很惊讶了。”    
    在拍摄《指环王》期间,杰克逊过去的雇主《晚报》也插了进来,成为“媒体罪恶团伙”的一员。其时《指环王》的新闻发言人克莱尔·拉斯金已经称报纸在“制造麻烦”。几个月来;《晚报》不断刊登一些从公共地带抓拍的《指环王》摄影现场照片;《晚报》的一个摄影师在《指环王》开镜的第一天就抓拍到几张比较清晰的哈比人的照片,报纸最终被制片商说服,没有刊登,不过换来了将来可以采访演员的机会。然而几个月过去了;《晚报》的人才开始意识到,在采访《指环王》的媒体中,他们并没有被排在高顺位,于是这家报社开始更加频繁地拜访剧组的片场。但是此时,无论是杰克逊还是新线公司都已经开始厌烦那些手持相机站在山顶的人们了。虽然那些人中多数是为托尔金迷的网站搞点消息,但是这些信息却被转交到主流杂志的手中。    
    2000的8月,杰克逊旗下三尺六公司的律师发表声明,对于克赖斯特彻奇的《媒体》杂志拍摄的洛汗国山顶王都伊多拉斯的照片,他们拥有版权,并将申请禁止令。于是,两美元一张的伊多拉斯海报和一些从电影宣传片上抓到的照片都停止了出售。几个月后在惠灵顿召开的记者招待会上;《晚报》也吃了个闭门羹,编辑苏珊娜·卡提把这次事件和“汤姆·斯科特遭禁案”相比[1]汤姆·斯科特(Tom Scott),新西兰著名政治漫画家,首相罗伯特·莫顿(Robert Muldoon)在位期间曾禁止他踏入国会。[1],在《指环王》在惠灵顿的首映式上;《晚报》又投入了大量相关的报道,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平和的状态。    
    无论我们多么不情愿承认,社会名人和媒体之间确实存在一部分互相宣传利用的关系。尽管制片方的新闻发布人和律师们想尽方法利用媒体,但他们必须面对一个代价,就是媒体对影片的好奇难以捉摸,媒体并不像企业的员工一样可以被约束即使可以,也没有法律条文要求评论家必须喜欢哪些电影。    
    到了2002年,彼得·杰克逊的名声把他带到了一个更糟糕的处境,没有人应受到这样的困扰:这个导演终于不得不忍受各种来自英国小报记者和新西兰女性杂志的骚扰。在其他的报道中;《星期日星时报》和《维拉拉帕时报时代》的编辑甚至对杰克逊一套房子的装修也要进行拍照和报道,把它当成新闻来发布。那一年,听说杰克逊放话出来,如果有一天他被逼得离开新西兰,那一定是媒体困扰着他以及他的爱人和家庭的私生活。


《彼得·杰克逊:从嗜血王子到指环王》 政治动物电影委员会

    如果您愿意的话,请设想一下这样一个情景,在由缓缓起伏的群山组成的风景中央,有一间小棚屋。每年有六次特别的日子,每逢这些日子,便会有猎人骑着马穿山越岭,竞相来到这个小屋寻宝,而这间屋子只有惟一一个低矮的小门。    
    直到最近,这幅画卷展示的就是新西兰电影人的境况,那个矮矮的门标志着电影委员会办公室的入口。这扇门很小,因为委员会支付不起一个大门。它的资金主要来自彩票基金和政府的一小部分补贴,基金总额为一千万,这个数字在七年间一直没有增长,直到2002年,新西兰政府才开始宣布本土电影的资金将会得到一连串大幅度的增长。电影委员会的那扇门仍对新西兰电影的存亡起着关键作用。本土的制作公司把精力主要集中在电视节目和商业广告上,只有在极少的情况下,他们才会涉足一点全长电影。私人投资更是屈指可数。    
    《钢琴课》和《战士奇兵》大获成功之后,国际上对新西兰本土导演的兴趣也越来越浓厚。但是很少有海外电影公司能够独自承担新西兰导演在他们自己地盘上拍电影的全部费用(米拉麦克斯赞助马丁·多诺万的恐怖片《欢迎光临天堂酒吧》是一个罕见的例外)。大多数时候,资金缺口由委员会负责填上,这个组织对新西兰电影的命运有着极大的决定权。在杰克逊开始拍电影的最初九年时间里,他曾无数次努力试图进入委员会的那道门。有时为了让他们给自己投资,他恨不得敲烂那扇门。杰克逊拿到四次资助,其中有三次,因电影里的暴力画面而让这个政府下辖的基金组织觉得很难办,但最后还是拿到了支票。电影委员会对杰克逊的资助可以说非常慷慨了,毕竟,在这个世界里,被拒绝的电影远比被资助的电影多。    
    杰克逊的第一部全长电影《宇宙怪客》,全靠当时在位的委员会执行主管吉姆·布思的资助才得以完成。杰克逊的第二部电影《肥宝秀》标志着一个转折点,即杰克逊和委员会之间第一次出现较大的冲突。《肥宝秀》的宣传资料十分古怪,那里面提到了电影面世的过程。读起来就像电影中的那个越南老兵青蛙在和电影委员会玩俄罗斯轮盘赌:青蛙极力想干掉对手,但子弹却老是射进自己的脑袋。青蛙的错误在于他有时说真话,有时又给出错误信息。下面的一段文字摘自那篇宣传资料:《肥宝秀》的作者和剧组的全体成员展现了新西兰电影制作人的新浪潮决心为他们理解中的观众制作原创娱乐电影。这个团队在运作中遇到了困难。在开拍前不到一周的时候,加工润色完毕的剧本被送到了新西兰电影委员会的手上。委员们不喜欢这个剧本,于是撤回了资金。全体委员的讨论一直进行到深夜,最后他们又决定放款赞助。在拍摄的过程中又有两次这样的反复。在整个拍摄进程中,剧本一直处在委员们的辩论中,场景不断遭到反对和各种挑战,但拍摄还是在默默地进行,直到最后,这个原创剧本终于按照它的原样搬上了银幕。    
    与《肥宝秀》的剧本相比;《宇宙怪客》就像在演绎一首田园诗。《肥宝秀》的剧本按规定必须在开拍前的三周完成。据宣传资料上讲,剧本按时完工,又用了一个星期来修改。然而不知何故,委员会直到“离开拍不到一周”时才看了剧本。当时的电影委员会一定很想停止这个计划,或者至少延迟拍摄。    
    不论是前成员还是现任委员,他们在接受采访时都回忆说曾讨论过那个项目的危险性,但是几乎没人能够提供一些《肥宝秀》宣传资料里提到的有关剧本争议的细节。不但如此,无论是现任还是前任委员,一提起杰克逊的名字,脑子里出现的通常都是一个词圆滑。其中一人回忆,当时曾担心《肥宝秀》一些局部剧情有色情嫌疑,这将违反电影委员会的宗旨,因为它是公众尺度的制定者。    
    委员会派他们的一个委员约翰·里德(《人到中年》导演)对《肥宝秀》的拍摄进行监控。眼看着拍摄一点点落在原计划的后面,委员会要求里德驻守到拍摄结束。一天,趁里德不在摄影棚的时候,杰克逊召开了会议,他提到花钱让里德在这里待着显然是委员会滥用资金的一个例子。里德觉得杰克逊这样做,部分是为了通过把委员会树立成一个公敌来团结他的人马。他说:“杰克逊的全体人员态度非常坚决,他们决定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要坚持到底。那伙人一心要用一笔少得荒唐的资金完成他们野心勃勃的电影。我想他们都认为只要让这个计划开始运转,他们就总能想出办法让它继续下去。”    
    里德最后还是离开了剧组。《肥宝秀》的拍摄仍继续严重超出预算和日程表,委员会终于用他们的职权中止了拍摄。《肥宝秀》的宣传资料把他们描绘成恶棍,强调拍摄在预定的完成期限前“一周”被中断。事实上,那时早已远远超出了预定的完成日期。不听话的布偶,再加上一个完美主义的杰克逊,使得原定七周拍完的《肥宝秀》已超出原定计划一个月了。    
    在许多采访中杰克逊都说过那时他差不多在失业边缘了,有一次他还说吉姆·布思当时也受到连累。即使委员会曾经发出过这样的恐吓,那显然也是一个空泛的警告。作为委员会前任执行官,布思一定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解雇一个导演是非常罕见的。杰克逊继续留在那儿,自己掏腰包完成了最后一周的拍摄,在委员会面前就假装拍摄已经完成了。《肥宝秀》上映后,却在票房上失败了。    
    《肥宝秀》是杰克逊事业最低谷的标志之一。这样一部纯玩偶电影,那点微不足道的预算是根本不够的,从开拍的第一天起这个矛盾就已经很明显了。然而杰克逊早期的八面玲珑又一次发挥了作用,我们从这次事件看到他如何维护自己的公众形象。杰克逊巧妙地把灾难变成对自己有利的素材通过把自己渲染成一个为了完美而不屈不挠地斗争的电影人,而电影委员会则是地头上的恶棍。作为一个电影制作人,杰克逊在事业起步的阶段,就已经通过电影的宣传资料做出无声的抗议,暗示那些政府的投资者在弄权。    
    杰克逊接下来的两部片子在各方面都很成功。《脑死亡》80%的资金来自电影委员会,并赢得了全球的喝彩。《罪孽天使》更加成功,它的资金40%来自电影委员会,60%来自德国参议员影业公司。这也是首次成功地打通德国这条财路,把它的资金汇入新西兰电影。


《彼得·杰克逊:从嗜血王子到指环王》 政治动物首次出击(1)

    在电影业内,电影委员会经常遭到批评,许多指控说他们官僚政治,消息闭塞,跟不上形势。到了1990年代末,尽管已经没什么人愿意公开发表他们的批评了,一些人还是觉得它愈加沉迷于那个自我拆台的主意赞助“商业”项目。    
    1997年底,杰克逊的第一部好莱坞电影《恐怖幽灵》上映之后,他对电影委员会发起了一次进攻。攻击时间正好在委员会筹划20周年纪念的时候,委员会本来指望在这次活动中听到媒体的赞扬声。为了庆祝20周年,电影委员会要赞助新西兰电影工业杂志《电影》发行一个增刊;《电影》的编辑大卫·盖普兹向一批本土的电影人约稿,想让他们针对委员会写一篇短文,包括一些个人轶事之类的内容。    
    盖普兹要求的篇幅是500字左右。但是彼得·杰克逊的投稿足足有1800到2000字,而且基本上全是攻击性的内容,他指责委员会在做决定时常常是困惑和摇摆不定的,被其内部的冲突搞得四分五裂,根本不知道电影人的需求。杰克逊还认为大多数在委员会掌管项目的生死簿的委员“完全不懂什么是拍电影”。他觉得该是时候除去那些“政府指定在位”的官员们,替换上那些有电影从业经历的人。    
    盖普兹回忆说:“我承认他是在说出当时电影界许多人的心声。关于电影委员会,总是有相当激烈的争论。尽管如此,那篇文章仍让我很惊讶……它的措辞非常严厉。”    
    尽管周年纪念增刊也会刊登一些来自电影人的批评,但是杰克逊的来稿无论在基调还是篇幅上都成了一个特殊的难题。委员会为这次特别的期刊提供了价值一万多元的广告费,并且也是这本杂志的固定广告客户。和委员会取得联系并讨论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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