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江湖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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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远飞虽然很怕这一招,恳求道:“一世人两兄弟,你就不要再提这事了,不然到时就不陪你去见你的岳父岳母,让你一个人去应付。”
“我怕你不去吗?别忘了刚才前辈说什么来着,他是说让我们一起去,我还怕跑了你?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萧寒月一点也不示弱。
柳远飞这下可没辙了,只好转移目标。对正感头痛的师傅说:“师傅叫徒儿来这里有什么事呢?”
庐山道长见柳远飞问他,马上说:“菁儿一边玩去,伯伯有事要对你两位大哥说。”
欧阳菁也不留恋,一离开庐山道长便腻到萧寒月背后去了,还暗暗握住了萧寒月的手,搞得萧寒月在在众人面前非常尴尬。
庐山道长正容道:“我就知道你们会因为好奇而在合肥城逗留的,说实在的老人家我也对打擂一事非常好奇。于是便留意了一下,发现长盛帮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主事人。”
“芦伯伯,这点我们知道了呀”欧阳菁打断了庐山道长的说话,还向他吐舌头,说不尽的可爱而又鬼灵精怪,让人爱怜。
萧寒月握紧了欧阳菁的手,示意她不要插嘴。欧阳菁乖乖地闭上了嘴,真是一物降一物。
庐山道长欣慰地看了看萧寒月和欧阳菁,对欧阳菁的话不以为然,继续说道:“真正的主事的人其实是那十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啊!”三人不约而同地大吃一惊,原来以为主事人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人,却没想到是那十个姑娘,都大感意外。
庐山道长可不理会三人吃惊的表情,继续说道:“而据我观察,那十个姑娘出身于最神秘的武林禁地‘一宫二院’的桃花宫。”
“桃花宫?”三人再次异口同声地问。
而欧阳菁接着问道:“桃花宫是什么地方。”
“真有桃花宫这个地方?”而萧寒月也追着问道。
“是的,是桃花宫。严格说来桃花宫并不是什么地方,而是对一个神秘教派的总坛的称呼。桃花宫在什么地方恐怕除了桃花宫的人她们自己外可能无人知道。”说着庐山道长一脸的惊惧,显然对桃花宫非常惧怕。
“前辈是怎么知道那十个姑娘就是桃花宫的人呢?听师傅说桃花宫的人很少涉足江湖中的事,会不会看错了呢?”萧寒月显然对桃花宫知道一些,疑惑地说。
“应该不会错,虽然江湖中很少有人见过桃花宫的武功,而且这次比武中那十个姑娘用的剑法都是普通的剑法,但我们老一辈中有几个人知道从桃花宫出来的人的手上都有一个桃花标记。而老夫刚好是那几个老不死中的一个,而又恰巧在一个姑娘使剑时不小心被我瞧见了那个标记。”庐山道长回忆说。
“那她们为什么出来找人比武,还把自己当成奖品呢?”欧阳菁一脸的不解。
“三丫头,我告诉你,那就是:我也不知道。”庐山道长无奈地说。“桃花宫太神秘了,而且她们行事又诡秘,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她们的想法。”
“那师傅想让我们做什么呢?”柳远飞对桃花宫显然十分感兴趣。
“我要你们做的事就是不要呆在合肥浪费时间了,这事你们想管都管不了。而我们这些老头子即使知道她们想干什么也无能为力去阻止她们,也阻止不了她们,所以你们还是赶快离开合肥去黄山要紧。”
十。君子爱财
十。君子爱财
三人告别庐山道长离开合肥,继续往黄山赶去,虽没有像以前有那么多的闲暇到处走马观花,但还是吃好睡好。虽然这样,当三人赶到浴溪口这个地方时还是人困马乏。只想早点找个客栈美美地吃顿饭再睡个好觉,可是一模口袋,三人都不由皱了皱眉头:剩下的钱只够吃几碗面。
这也难怪,三个人都是年纪轻轻,根本不懂钱的珍贵,也不懂要看钱花钱,一路上只知道要用钱就用,而不去思量钱会不够用的一天会不会到来,结果呢便成现今这个模样了。
“我们先在街上逛一逛,看能不能遇到一个两个认识的人。”柳远飞无奈地提议,欧阳菁从来是少拿主意的人,此时更是依赖着萧寒月,一副天塌下来有情郎挡住的样子。
“还是看我的吧,保证今后的路费有着落。”萧寒月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欧阳菁不依地摇着萧寒月的手撒娇道:“萧大哥有熟人在这里吗?快告诉我,快告诉菁儿。”
柳远飞也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萧寒月神秘兮兮地说:“山人自有妙计!”那样子看得柳远飞真想扁他一顿,但又不敢动了一人而惹了另一条雌老虎,只好忍气吞声地说:“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浴溪口长江在此转了个弯,又地接芜湖,自古就是周围城镇商品的集散地,经济非常发达。由于很多商贬常涌到这里采购货物,当然也很多人把货物拿到这里来出售,因此这里的客栈酒楼饭馆的生意非常的好,几乎一整条街都是客栈酒楼饭馆。
左穿右插下,萧寒月竟然把两人带到了一间赌馆的门口。两人都大吃一惊,不解地看着萧寒月想干什么,期待萧寒月能够给他们一个答案。萧寒月还是那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说:“天机不可泄露,进去了不就知道了。”
“寒月,大哥可真服了你了,到了地头还不肯亮牌。我就再等等看你能玩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
“欢迎三位光临爱财财坊,请让小人为三位爷带路。”那守门的一见三人年纪青青,一副富贵人家公子哥儿的样子,气度不凡,以为是有钱的纨绔子弟来赌坊送钱来了。通常这些公子哥儿都出手豪爽,随便赏点都比一般的有钱人多,因此这些看门的,跑堂的都喜欢招呼这类人。
如果一个赌场里乱糟糟的、闹哄哄的、到处乌烟瘴气肯定不会有人有什么异议,反而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生意兴旺的象征。但如果你到了一个整洁干净、宽畅明亮、富丽堂皇、虽吵闹但又井然有秩的赌场时的感觉又是怎样的呢?相信也会和萧寒月三人一般: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失望或怀疑。
但赌场里每桌满满的赌徒和堆得山高的筹码马上否认了你的看法。而那些赌徒又非一般的市井之流可以相提并论,他们个个衣服光鲜,斯斯文文,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富甲一方也应该是一方霸主;不是官贵红人也是世家之流。总之来这里的赌客都是上得了档次的有身份的人,萧寒月三人这三张生脸孔能够进来,完全是因为三人相貌实在不凡,一看就知不是平凡之辈。而且萧寒月的气质有一股让人不由得生出崇敬的想法。
柳远飞看到那些人个个出手豪爽动不动就一掷千金,想想自己三人只有区区几两银子,有点不好意思。萧寒月却不管这些,在伙计们讶异和势利的目光中从容自若地换了5两筹码。然后带着头低低的两个爱面子的家伙来到一桌比较空的赌大小的桌,随便坐了个位置。而那两个死要面子的家伙打死也不肯坐,脸上的表情明显地写着:这个人我不认识。
萧寒月只好对这两个来自世族大家的公子小姐来个不闻不问,专心地观察了一下庄家摇骰子的姿势,等到庄家再次让大家下注时,才果敢地把5两筹码全部下到大的地方。看得本来还在后边扮不认识他的柳远飞两人昨舌不已,欧阳菁更是忍不住说道:“萧大哥,你就那么肯定是大?那可是我们的全部的身家呀!”
欧阳菁这一嚷,使本已对萧寒月的出手大感鄙夷的富人们眼中的寒光更盛,大感失了自己的身份。欧阳菁一看众人的神情才知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想继续扮名门淑都已太迟了,只恨不得赶快挖个洞钻进去不出来了。
“菁儿放心好了,大哥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有钱又算什么呢?谁都有不如意的时候,如果这些在场的各位大老爷们够胆陪我赌下去的话,大哥一定可以让他们也尝尝没钱时候的滋味,你说好不好。”萧寒月适时的安慰受窘的欧阳菁,让爱面子的她大感受用,芳心大慰。
接下来的事马上验证了萧寒月的话,每次萧寒月都是让那些大老爷们先下注,而他再从从容容地下注。但是只要他下什么开出来的就是什么,只输得那些富人们汗留夹背,想溜又落不下这个面子。看来爱面子是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的通病。
看到一下子赢了几千几万的银子,只喜得欧阳菁眉开眼笑,似乎把刚才的不快早丢到九宵云外去了,也不再和那些已输得心惊肉跳的人计较,只催萧寒月快走。萧寒月也不想逼人太甚,在最后一盘中故意输了,让他们赢回一千两银子,然后潇洒地走了。那些人见他走了,才松了一口气,暗忖以后可不要再那么势利了。
刚离开那桌,欧阳菁便吵着到另外较远的一桌再赌几盘。原本以为欧阳菁是见好就收的萧寒月这时大跌眼镜,笑骂道:“还是改不了死爱面子的脾气,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
欧阳菁向萧寒月吐了吐舌头道:“我是见那些老头子输得太多了,替他们省一点嘛,误解我的好意。”
“我看是看到他们没什么油水了吧?”萧寒月打趣道,一副看穿她的心的样子。
“我也是为你好呀,你要养活我可不能没有钱。总不能叫你去偷去抢吧,那我不是更没面子,不过真的这样的话我也认了。”说完一脸的害羞,显然一时语快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看到欧阳菁动人的样子,萧寒月不忍再逗她,轻轻地挽着她的手道:“那我们就到另一边去再赚点路费,让我的菁儿在路上食住无忧好不好?”转过头又对正抱着一大堆筹码的柳远飞道:“大哥辛苦你了,为了奖赏你晚上的鸡屁股你包了。”说得柳远飞恨不得把萧寒月给撕了,更要命的是还要忍受周围把他当作跟班的那些目光。心想这次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可偏偏就拿萧寒月没办法。只好自我解嘲道:“有弟如此,人生一大幸也。”
终于在那些赌友们能杀死人的目光中,三人心满意足地换了七八万两银票准备出门离开。
十一。如浪情怀
十一。如浪情怀
刚才萧寒月赌得顺风顺水,可以说是下什么就开什么,早就惊动了赌场老板。做为庄家的老板当然也输得不少,此时正心痛肉痛地亲自为三人把筹码兑换成全国通用的山西宝庄的银票。
萧寒月从老板手里接过一叠银票,随手拿了几张百两的银票打赏了一直在旁服待的慧眼识英雄般带三人进来的那几个看门人,喜得那几个人感激得直道喜,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好人有好报、遇上了三个大贵人之类的奉神话,萧寒月三人不以为意。
但那几个还真是遇上了贵人,免遭了皮肉之苦。因为在门口负责接待客人的看门人突然往大厅内的地板上扑去,样子不知有多亲热。
众人都诧异地往门口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一向秩序井然的赌场顿时大乱。但很快便被从赌场里面出来的一批人给制止了,这些人个个手拿刀剑把赌客隔离到一边然后严阵以待地和从门口涌进来的一大批来捣乱的持刀汉子对峙着。
“吴爱财给我出来说话。”一个身高马大古铜肤色的粗壮汉子从门口越人而出,大大咧咧地喊道。
那个赌场老板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从容地站出来道:“我以为是那个叫化子没钱了来我赌场闹事呢?却原来是海轮帮的郑希仁郑帮主呀,怎么郑帮主不在东海遨游却到长江来发展了呢,这么大的事也不对江湖朋友说一声,是不是太够朋友了呢?”
郑希仁干咳了几下以掩饰心虚,老脸红了几下却又厚着脸道:“往事休提,今天我是来收你的爱财赌坊的,我们还是用拳脚来叙旧吧!”
“这可不像郑帮主你一贯的作风哦,是不是近来手头紧?这点兄弟还是可以帮忙的,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嘛,总会有一些事要麻烦朋友的。”吴爱财还是那一副亲切的职业笑容,但话里却透着无比的真诚,可真是见惯大场面的人。
“老吴你就别再问了,我也是身不由已呀!我们还是手底下见个真章吧,我输了的话立马就走,但如果侥幸赢了一招半式的话可就别怪我了。”真是少见的打劫,竟然还在叙旧,还在讨论。
“老郑啊!我们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我对你还不了解,一定是有人逼你这样做的。但你无家无室了无牵挂的,他人凭什么要你就犯呢?”吴爱财低着头在那里踱过来踱过去思考着问题。突然抬起头来道:“我知道了,老郑是重情义的人,一定是有人利用你这一点来要挟你是不是?”
“老吴啊!你就别再为难我了,我不能拿手下几千号兄弟的性命开玩笑呀!你骂我什么我都认了,但也只好出卖你这个朋友了?”郑希仁老泪纵横地说。
“我了解你的苦衷,难道重情重义也错了吗?当然没错了,所以我成全你的大义,现在就把赌场交给你。上头铁桨帮方面我会跟陆帮主说明的,他也应该会理解你的苦衷的。只是你以后要小心,能摆脱就早日脱离,不然不知以后又会叫你做些什么违反道义的事呢?”吴爱财一番动人肺腑的话不但让郑希仁想抱头痛哭,连在场的众人也为他慷慨助人、急公好义而那肃然起敬。
一场本来看似一触即发的战争就这样消于无形了,但背后隐藏着的暗流却很汹涌,让人不敢去触及。
三人座在过江的渡轮上,对刚才的事还念念不忘,慨叹吴爱财这样一个赌场老板对人竟然这般热情慷慨,真是不可思义。本来萧寒月三人想帮帮郑希仁解决逼他出卖朋友这事的主使人,但一想这事的背后并不是那么简单,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解决的。而自已又有要事在身,在这个时刻实在不宜多生事端,只好暂时压起来,等有空时再把郑希仁从苦海中解救出来。
看着宽阔的江面上千帆点点,每个人都在为着自己的事而忙碌着、为生活而奔波着、为理想而奋斗着、为梦想而追求着,萧寒月心中不由得一阵感触,不知道这表面看似平静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