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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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郎当的嘛……”
“我知道,费伦SIR嘛!”国字脸回道,“现在总区谁不知道他。”
费伦摸摸鼻子道:“客气客气,madam,这位是?”
“他叫胡第,湾仔jǐng区冲锋队的,在jǐng校的时候当过我的学生。”谢亦欣介绍道。
费伦恍然大悟,赶紧戴高帽:“胡哥威猛,原来是madam谢的高徒,怪不得!”
“哪里哪里,还是费伦SIR你比较厉害,我听目击群众说,那么大一帮混混全是你干倒的?”
胡第这话问得粗中带细,费伦似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滴水不漏道:“我表明身份后,他们对我群起而攻之,逼不得已,我才自卫反击的。其实我就不该把枪留在jǐng局,要带了枪,我早鸣枪示jǐng了。”
“原来如此!”胡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费伦SIR,虽然你的理由完全说得过去,但我们还是要替你做个笔录。”
“应该的。”
就在现场附近的冲锋车上做完了笔录,等费伦走到停车的地方,谢亦欣还等在那里。
“戴岩他们呢?”费伦边开车门边问。
“我让他们先回去了。”谢爆妞也不谦虚,坐到了法拉利的副驾驶位上,“目前碎尸案头绪还很乱,无法确定受害者和嫌疑人,查赛马的事也要慢慢来,毕竟每一个马主都有头有脸,若是不配合咱们还得苦口婆心地劝,真是倒霉!”
费伦发动车子,道:“其实问题的关键是受害人的身份,如果真是魏丹虹的话,那线索就会有很多,要不是的话,那就棘手了,关键在于这凤姐魏丹虹没留下什么齿纹DNA什么的,不然让法医那边做个检测就知道是不是她了。”
爆妞忽发奇想道:“我们可以去她工作的地方找找有没有她的毛发呀!”
“谢大小姐,你省省吧!现在干那种事的地方都讲求干净,魏丹虹失踪快一星期了,你认为那些地方会没换过床单被褥吗?”费伦撇嘴道,“而且我们没魏丹虹的DNA,就算真在那种地方找到了毛发,又如何确定是她的呢?”
这话合情合理,谢爆妞被说得一噎。
费伦又道:“我倒是觉得,咱们该回去查查近十年来的卷宗,看有没有同类型的案件可以并案侦查的。”
“切,等你想到这点早过时了。”刚被费伦冒了一头,现在抓住他的谬误,谢亦欣马上反讽道,“本姑nǎinǎi早就查过了,没有类似案件,所以连环碎尸案你就不要想了。”
费伦对于爆妞的讥讽报以苦笑,一轰油门(①),冲上了干道。强烈的贴背感令谢亦欣大叫:“你可是jǐng察,小心驾驶,别超速!”
转天上班,丰利的股价虽然还在往上,但在费伦的指示下,谢亦欣等人俱都出清了手里的股票。平完仓后,多的像爆妞,赚了二十几万,少的如施毅然,也赚了八万块。整组人都喜笑颜开。
“玳瑁,你和阿东去盯死那个屎强,我找人打听过了,他和英皇彪换过帖,是铁杆兄弟,本身也做一些鸡栏生意,昨天咱们向严兴南提出找人的事,估计昨晚他就已经到英皇彪的鸡栏翻过了。”
这话一出,谢亦欣几人都愕了。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们昨晚去跟他?”刚得了几十万块钱差点没笑烂脸的爆妞霎时变了颜sè。
费伦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道:“靠,你是madam好不好,这些都该你提前想到才对!”
“你……”谢爆妞差点没被气炸肺,“好啊,既然我是madam,玳瑁和阿东就不用去了,你去跟屎强,跟不到消息就别回来!”
“我去就我去,可我一个人去怕不符合规矩啊!”费伦哂笑道。
“两人共同行动、相互证明这种事也不是绝对的,叫你去就去!”爆妞蛮横道,“出了问题我负责!”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去喽!”费伦无所谓道。
戴岩凑过来劝道:“madam,费SIR去不妥吧?还是我和阿东……”
“玳瑁,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谢亦欣打断道,“既然他耽误了一晚上获知魏丹虹消息的时间,那就该去把人或线索找回来。”
这话有点胡搅蛮缠了,戴岩三人都觉不妥,但鉴于jǐng队的上下级制度,却又不好发表意见。倒是费伦显得满不在乎,悠然道:“madam谢,你还真以为屎强一晚上就能找着魏丹虹?各jǐng区的同事可不是当假的,他们比屎强找在前面都没找着,屎强何德何能?”
“呃……”谢亦欣一怔,无语凝噎。
“好了,先走一步,你们继续查马,我出去晒晒冬rì阳光!”费伦冲几人打了个手势,不等谢爆妞改变主意就窜出了办公室大门。
开车到了街上,费伦给TZ投资公司打了个电话,问了问丰利的事情。西比告诉他说,这两个半天搞下来,只赚了不到一百万美金。
虽然这点钱还不够费伦零花的,但他却向西比下了死命令:“以后每隔一天就给我像昨天那样拉伸一下丰利。”
西比闻言有点傻眼:“老板,一直这样做的话,我们会亏很多的。”
“放心,你不是说丰利那边进过场,后来又退缩了吗?”费伦给西比支了记毒招,“以后拉伸,丰利那边要是不进场,你就把0494打成废纸,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西比忙不迭应下,心里却在想,看来老板真打算玩死0494呀,这得多大仇啊!
打完电话后,费伦开着法拉利到了屎强辖下最大的高档鸡栏——宏利宾馆。其实严兴南手底下除了英皇彪和屎强这俩大鸡头外,还有几个小鸡头,不过这些小鸡头在外面混还得靠严兴南的牌子,所以就算真被他们找到了线索,也会第一时间上报严兴南,而严兴南如果不想费伦经常sāo扰他的生意,应该会主动联系,提供线索。
见代客泊车的小弟过来,费伦并没有立刻把车钥匙交给他,而是随口问了一句:“屎强呢?”
小弟很jǐng惕,反问道:“哪条道上的?找强哥干什么?”
听到这话,费伦笑了:“看来屎强还真在这里……去,跟他说,就说费SIR到了!”
小弟瞪大了双眼:“你是……条子?!”
“废话,赶紧去!”费伦摁了他的头一下,“不然昨天兴南大酒楼门口那一百多号混混就是你的下场!”
本还想大放厥词的小弟一听这话,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好半天才回过神,屁股尿流地奔上了楼。
不一会儿,屎强就连滚带爬地跑了下来。
不得不说的是,屎强这人其实胆子很小,昨天之所以敢跳出来叫住费伦等人,那是仗着人多,加上想在南老大面前露露脸,而今听说那个能单挑一堆人的猛将jǐng察找上门,竟连逃跑的心思都生不出,扑爬连天的赶来听用。
“费SIR,您来了,有什么吩咐吗?”屎强满脸堆笑道。
费伦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道:“听说你昨晚去翻英皇彪的鸡栏了?找着魏丹虹没有?”
“没、没找着!”屎强小心翼翼结结巴巴道,“我把彪子手下所有的妞都问遍了,可就是没有魏丹虹的下落。”
“哦,是吗?”
“是是是是是……绝对是!”屎强连忙道,“我哪敢欺骗费SIR您呐!”
(①:千禧年之前的法拉利车型几乎全是手动变速,即使千禧年后,其手自一体的车款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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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意外出现的线索
费伦却斜着眼,似有不信道:“是吗?真的没找着?”
“真的没有!”屎强哭丧着脸道,“费SIR,不就一只鸡嘛,要是找着魏丹虹,我哪敢不告诉您啊!”
从这话就可以看出这些社团老大的人xìng凉薄,在他们眼中,那些凤姐只不过是用来敛钱的工具,碍手碍脚的随时都会被抛弃。
不过这种事费伦在轮回空间里见得多了,倒不怎么在意,却也不想屎强就此过关:“强仔,在铜锣湾还有天后这一块,你和英皇彪的鸡栏有些地方相交,就没出现过摩擦?”
屎强脸sè一变:“费SIR,你这话什么意思?该不会认为是我把魏丹虹……”
费伦撇嘴一笑,道:“事实怎样的我不知道,未准真是你又或者你手底下哪只鸡见魏丹虹生意好,将人剁了也不一定。”
屎强一听,脸sè剧变。他手上是有过人命,可那都十好几年前的事儿了,而且算是江湖仇杀,又做得隐秘,就算jǐng察追究也不会一查到底,毕竟死的那俩货也是卖过粉卖过枪的。现在费伦说他杀鸡,这屎盆子扣得,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若不是顾忌着费伦彪悍的战力,屎强早叫人过来围攻他了。
“费SIR,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乱说啊!”屎强一副杨白劳的表情,“鸡栏的生意是做不完的,为了几千块的生意就去杀人,我还没穷到那个地步。”
费伦屑笑道:“那可不一定,你没穷到那地步,未准你手下人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呢?”他这话是硬把屎强往坑里拽。
屎强汗如雨下,唬着脸道:“费SIR,你说话要再这样无凭无据,小心我告你诽谤!”
“行了行了,我就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费伦摆手道,“不过做凤姐这一行的妞流动xìng很大对吧?那以前魏丹虹在你的鸡栏做过没?”
屎强闻言,脸sè终于彻底变冷,道:“费SIR,你要有证据就抓我,你要没证据,对不起,恕不奉陪了!”说完,不等费伦再开口,他转个背离开了。
看着屎强匆匆而去的背影,费伦嘀咕道:“看来这鸡栏里还真有不少龌龊,若是我负责扫黄打非就有得烦了。”
不一会,估计是屎强见费伦坐在大堂沙发这里不打算走了,便派了个头发绿黄相间的消瘦小弟过来盯着他:“阿SIR,我叫憨仔,您有什么事就吩咐我做。”
费伦指了指边上的单人沙发,道:“坐这里,别出声!”
许是屎强早就跟憨仔描述过费伦的强悍,所以这货倒也听话,立马乖乖坐下,当了个闷声宝宝。费伦也不跟他多说什么,半阖的眼中却在不停观察经过大堂的男男女女。
到了中午,费伦渐感饥饿。屎强亲自提了两个豪华盒饭过来,先赏了憨仔一盒,又笑容可掬道:“费SIR,要不要吃点?”
这货表面上看着有点冒傻气,实际上却很yīn险,如果费伦接了他的盒饭,恐怕下一刻就会被投诉,甚至被告到ICAC!
费伦嘴角逸出一丝冷笑,站起来走到屎强身边,在他的后腰上拍了一巴掌。
“干嘛?费SIR,我好心好意拿盒饭给你……”话还没说完,屎强的眼就直了,因为他的钱包已经到了费伦手里。
费伦不yīn不阳地打开钱包,差点没把屎强惊得跳起来,好歹忍住叫人来抢回钱包的冲动,道:“费SIR,你可是jǐng察,偷拿我的钱包可是犯……”
费伦打断他话头道:“我不是偷拿你钱包,只是想付账而已。”说着,他从屁兜里摸出一张一千块的港币塞进了屎强的钱包,“盒饭给我,钱包还你,不然我就只能把这个捡到的钱包交到jǐng局了,相信我的同事会对钱包里的物品做详细记录的。”
屎强脸sè发绿,赶紧把盒饭递到了费伦面前。
费伦接过盒饭,随手将钱包抛还给他,重又坐了下来:“屎强,下回你要是再敢跟我动心眼,我把你屎打出来,信不信?”
“诶诶诶,明白明白!”屎强一边翻查着钱包里的东西一边点头哈腰地退远了。
吃过饭,喝完汤,费伦(24岁)去借了个厕所,回来时看见一个后生仔扶着一个五迷六瞪头发花里古哨的少女正在前台那吵嚷着什么。
本来宏利宾馆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接待少男少女开房的事屡有发生,不过今天有费伦这位阿SIR在场,柜台小妹不得不向后生仔索要身份证。
后生仔拿不出证件,因此就鼓噪起来:“靠,你们宏利我又不是没来过,往常都不要身份证的,怎么今天就……”
没等他把话说完,屎强就带着几个小弟从楼上下来,破口大骂道:“艹,住店亮证天经地义,再他妈敢废话一句,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屎强满是纹身的手臂把打扮得自以为很古惑的后生仔给吓住了,他明白到屎强这伙人恐怕就是真正的社团人士:“我、我不在你们这儿开房了还不成吗?”
“那赶紧给我滚!”屎强咆哮道。
一旁的费伦却发现了颇多的古怪,喝道:“慢着,他们俩不准走!”他这一出声,屎强忙带人围住了正想搀少女离开的后生仔。
“你、你们想干什么?”平时在学校在外面都很扚(尸+吊会被屏蔽)的后生仔突然害怕起来。
屎强屑笑道:“不干什么,只是这位阿SIR要问你话,所以你暂时不能走。”
“阿SIR?!”后生仔吃了一惊,想不通什么时候社团人士和jǐng察搅到一块了,同时也明白到为啥柜台小妹今天会找他要身份证了。
费伦走拢来亮了亮证件,道:“总区重案组见习督察费伦,我现在怀疑你意图迷。jiān这名少女!”说着,他还冲边上一直没吭声的少女扬了扬下巴。
后生仔脸sè大变,慌忙摆手道:“阿SIR,我没、没……”嘴上在否认,脚底却想抹油。
不用费伦动手,这种事见多了的屎强一脚就踹在了后生仔的膝弯处。
“扑通!”
后生仔跌跪在地,被屎强身后的马仔摁住。费伦扶过少女,发现她果然半昏半迷,遂取了张餐巾纸在她嘴角抹了些唾液来闻:“哼哼,迷。jiān。水!”偏头冲后生仔问道:“哪弄来的?”
后生仔咬着嘴唇不肯开口,费伦也不勉强,直接掏出铐子将他拷了,又冲屎强道:“去取些冰水来!”
屎强忙打眼sè让小弟去了,又道:“费SIR,你看我这里问案实在是不方便,要不要把他俩送回jǐng局?”
“莫非我打扰你做生意了?”费伦笑问道。
屎强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哪里话!”
“放心,要是到了下午下班的时候你这儿没什么事儿,我指定走!”
“啊?哦!”屎强吱唔了一声,心底暗喜,反正白天鲜有人来开房,生意很少,也耽误不了什么。不过他自忖还是得赶快打听到魏丹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