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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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组员都在埋头看表格,发现表格上每一项都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最少三重关联,从人物姓名到他喜欢的吃食,从人物的作息习惯到他的字体签名,至少都得三重关联。
费伦从旁解释道:“三重关联,或者说多重关联,说穿了一点也不神秘,打个比方,嫌犯的姓名,他从父姓还是从母姓这是一目了然的表象,不算关联,但深挖下去,比如他父母为什么要给他取这么名,有何意义?这种意义如果能从风水命理上解释,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推断嫌犯的父母信命,而这种迷信会不会影响到嫌犯,导致他在犯罪或策划犯罪时有机可循?”
一连串的解释让组员们瞠目结舌,也令他们明白所谓的“三重关联”真的跟“低压忧郁症”患者的思维相差无几。当然,三重关联分析是可控的,而精神病是不可控的。
这一回,古侯一先于池问寒看完表格,嚷道:“sir,你教我们这方法细致是够细致了,先进也够先进了,可问题是我们一旦形成了定式思维,会不会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费伦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都不稀跟他解释,扬声道:“哪个谁,来给他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第二个看完的池问寒听到这话,瞪了古侯一一眼,指着表格最后一页最下方的注释道:“没看到这里吗?每次情报分析完,需以旁观者的角度再审视一遍所有情报……这段话明明白白告诫我们,要随时随地打破定式思维。”
古侯一翻到最后一页,果然在最下面发现了“旁观者清”的字样,怪叫道:“这几号字啊?印得也太小了吧?”
费伦瞪他一眼道:“这字小?那你的狙击眼长来干嘛吃的?再鬼叫,信不信我让你去野外靶场狙蚊子?”
古侯一闻言,缩着脖子哀求道:“sir,你还是饶了我吧?下次再不敢马虎了。”
费伦不置可否道:“姑且饶了你,不过等真正枪械训练的时候,狙蚊子这个项目你还是躲不掉。”
“啊?!”古侯一发出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惊叫。
费伦懒得跟他多说什么,总结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各自训练吧!不过我还是得最后提醒你们一句,在我休假期间,体能、眼力、拆装雷以及情报分析的训练每一样都不许落下,我回来之后会进行测试,测试不合格者,黄牌!”说罢,目光一一扫过了那几个已经得过黄牌的组员。
周五,重案组。
费伦带着仇兆强去了律政司,将港大离奇暴毙案的相关证物全移交了过去。
律政司的人看过资料后,立即作出答复,虽然这起案子表面证供较薄弱,但由于谢冬杰本人已经写下了供认状,所以仍可以提起上诉,状告他两项谋杀罪。
而谢冬杰制毒贩毒的案子,nb已经接手,至于要不要起诉,已经不关重案组的事了,反正破案的功劳已经算在了费伦等人头上。
由于周日就是七一,所以费伦下礼拜一就会开始正式休假。下午,王一鹏带了暂时接替费伦职务的人过来,没曾想,竟是老熟人。
“老任,怎么是你?”
“哈哈,阿伦,咱们有半年没见了吧?”曾经是费伦教官的任高峰笑道。
王一鹏见状也笑了,道:“阿伦,原来你跟任sir认识,那就更好说话了,关于交接的事务,你们谈吧!”说完,他转身而去。
“古德拜,sir!”办公室里的人齐声道。
等王一鹏彻底消失,费伦忙把任高峰拖进了小办公室叙旧。
刚一落座,任高峰就开门见山问起了谢亦欣的事:“听说你跟阿欣没成?到底怎么回事啊?”
费伦耸了耸肩,撇嘴道:“也没什么,就是尿不到一个壶里,只能说有缘无份喽!”
任高峰闻言叹了口气,道:“唉,你们俩都是喜欢做主的那一类人,没走到一起也好。”
费伦摆手道:“过去的事不提了,还是说说你吧,我记得警校那会你就是督察了吧?怎会被调来顶我的职?”
“嘿嘿,这全是大sir(陈泽昆)的安排!”任高峰感慨道,“实话说了吧,你们港岛总区重案a组的名声大噪,要是过来直接顶你的位子,那肯定有大把督察愿意来,但只是暂顶,就没什么人感兴趣了,所以大sir才用心良苦动用关系,把我给弄过来暂时帮你看着这摊子事儿!”
费伦闻言挑了挑眉,道:“既然是你来,我也就放心多了。”顿了顿又道:“外面我那几个手下还算得用,到时有什么事你吩咐他们一声就是了。”
任高峰笑道:“这一点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来之前我就已经找阿欣打听过了。”
闲扯完后,费伦来到外面的大办公室,正式向戴岩等人介绍身边的任高峰:“这位是任sir,我在警校时的教官,往后半个月他将暂代我的职务,指挥重案a组,understand?”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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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高峰做为警校教官,人脉自然没得说,有了他看顾重案组一干同事,费伦也可以放心休假了。
周末,费伦待在家里哪儿也没去,通过网络亲自调集了三百亿镑到瑞银的一个不记名账户里。
不得不说的是,虽然费伦足够财大气粗,但他并没有准备在拍卖会上投入太多,如果有某样拍品超过了三百亿镑的限额,他暗自决定改拍为抢。
七月二日,礼拜一,费伦没去上班,将要飞欧洲的事儿跟古精灵和妮露通报了一下。
古黑妞虽然很有些失落,但对费伦的决定并未提出异议。
倒是妮露,嚷着要回欧洲看看,却被费伦强力喝止了:“吵?吵吵什么玩意呢?这次去欧洲,我有正事要办,你在那边仇家不少,跟我一起去是嫌我不够忙吗?”
妮露霎时无语,眼眸流转间却不服道:“那冷蝶为什么能去?”
其实古黑妞也在奇怪这个问题,听妮露这么问,和她一块看向了费伦。
可惜关于极阴魔体的事,费伦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就算是乔冷蝶本人,他也打算捏造纯阴体、九阴体之类的名号搪塞过去,当下冷笑道:“我做什么决定需要问你意见么?”
妮露闻言一窒,知道费伦正在即将发火的边缘,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撩拨他。古精灵亦是如此。
费伦见状,伸手摩挲了几下两女的秀发。道:“乖乖在家待着,我回来的时候给你们带礼物!”虽然这更像是个安慰奖,但仍把黑妞和妮露哄得很开心。
下午。费伦回了趟浅水湾,在到85号接至玄的同时,顺道看望了一下已经放学回家的小冰儿。
佟冰见着费伦,怨念瞬间爆发,童言无忌道:“大叔是坏蛋,居然这么久都不来看冰儿!”
费伦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我这不是忙嘛!对了。你妈咪呢?她可以帮我证明!”
“你骗人,妈咪都跟我说了,你请了大假。要去欧洲旅游!”
费伦闻言瞬间无语了,这个凌舒也真是的,怎么啥实话都敢对冰儿讲啊?也不怕教坏小孩子。
这时,佟冰又道:“大叔。学校放暑假了。我想跟你去旅游。”
费伦翻了个白眼,哄道:“冰儿,这次我去欧洲有正事,没空旅游!”
佟冰一听,小嘴立马瘪了起来,一副要哭的样儿。
与此同时,大门口传来凌舒的声音,道:“休假就休假呗。还骗小孩子说有正事,你脸皮真是厚得够可以的。”
费伦霍然回身。怒瞪向凌大处长。
凌舒仍旧风采依依,容颜淡雅,身姿妖娆,可费伦全然不在乎,面色不豫道:“大处长,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话你该听过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准备去度假旅游了?”
显然被费伦的态度吓了一跳,凌舒滞了滞,这才反应过来,回瞪费伦道:“那你去欧洲干什么?”
费伦偏过头去,故意不看凌舒,道:“本来这种私事我是不屑与某人解释的,但在冰儿面前,我也不怕告诉她,快意(菲亚特)集团的股东大会将在七月五号举行,我过去就是为了参加这个会。”
凌舒闻言,连翻了好几个白眼,俏脸上一副无语至极的表情。别人不知道,她可清楚,快意集团股东大会决不是你买点股票就可以去参加的,需拥有快意集团百分之二点二以上的股票才能获邀参加这个会。换言之,股东大会其实更像一个超级富豪们的联谊沙龙,一般二般的人物连门票都买不起,更别提参加了。
佟冰见凌舒不说话,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费伦,她指着一直没吭声的至玄道:“大叔,那至玄姐姐为什么可以跟你去?”
这话一出,轮到费伦翻白眼了,至玄的年岁貌似还比他大点,怎么这辈份叫法却倒过来了?
至玄妙目微动,瞟了费伦一眼,帮他解围道:“欧洲那边有个富豪请我去为他小儿子批卦,正好费伦也要去欧洲,于是我和他相约同行。”
知道至玄不打诳语的冰儿听见这话,顿时没辙了,小脸上尽是失落。
费伦忙哄道:“冰儿,你想要什么礼物啊?等我到了欧洲,给你买回来!”
小学生就是小学生,费伦一提到礼物,下半年才上六年级的冰儿马上来了精神,嚷道:“我想要芭比娃娃,要十个,能有妈咪那模样造型的最好了!”
费伦听了,转头过去,以玩味的眼光审视着凌舒,直把她看得神色慌乱,终忍不住斥道:“费伦,你眼睛往哪儿看呢?”
“明知故问,当然是往你身上看喽!”费伦调侃道。
“去!”凌舒啐了一口,双手抱胸,把头扭往了一边。
费伦也不在意,笑摸着冰儿的小脑袋道:“想要芭比没问题,到时候我给你带一百个回来,保证有跟你妈咪一模一样的芭比娃娃!”
“噢耶!!”
车上。
“我说至玄,你还真挺会撒谎的嘛,在冰儿跟前面不改色心不跳。”
至玄瞥了眼正开车的费伦,淡淡道:“我没说谎,真有一个意大利富豪请我过去为他儿子算命。”
“呃……意大利还有人信这个?他们那儿的人不都比较排外嘛!”费伦多少有点难以置信。
“排外只是相对的。”至玄难得地打趣了一句,“只要你会忽悠,让对方觉着你的好,他们就不会排斥你了。”
费伦竖起大拇指道:“不愧是神棍,此乃经验之谈。”
回到沙湾别墅,费伦跟古精灵和妮露告了别。接上乔冷蝶,往机场赶去。路上,他给戴岩打了个电话。
“咦?费sir。你不是去度假了么?还没走啊?”
“这不是在等你消息嘛,你升级试考得怎样了?”
“多谢费sir关心,笔试还行吧!”
“那就好,提前预祝你升职成功!”
“谢谢、谢谢……谢谢sir!”说到这,戴岩多少带了点哭腔。
费伦最听不得大男人,又不好数落戴岩,只能道:“好了好了。我先挂了,赶着上飞机!”
“费sir,祝你一路顺风!”
“嗯。也祝你升职顺利!”
到了机场,费伦一行轻松过关,登上了飞往米兰的航班。
可是,进了头等舱。还没落座。费伦就撞上了一个熟人——蔡咏笙。
西装革履的蔡咏笙正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姿色丝毫不输梁慕晴的至玄。
虽然至玄不施粉黛,永远一身素衣打扮,但她的气质就是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就是能让人感到亲近,甚至会令男人油然升起一股征服欲。
不得不说,头等舱的过道就是宽,蔡咏笙直愣愣地堵在那里,旁边乘客过上过下也不觉拥挤。
与普通舱不同。头等舱的座位宽大舒适,一排只有三座。费伦随即让乔冷蝶坐了其中一个靠窗的位子。这样就算班机出事,靠窗位因窗户密闭性超强的缘故,受事故影响的时间会慢上一点,方便费伦救援。
转头,费伦又安排道:“至玄,你坐那边窗户的位子!”
至玄无有异议,点点头坦然接受,眼尾扫也没扫一直盯着她看的蔡咏笙,施施然在靠窗的位子优雅地坐了下来。
费伦同样对蔡咏笙视而不见,在中间位子坐了下来,还左右逢源,与两女说说笑笑。
可以说,在航班起飞前的这一段时间,是机舱里最为热闹的一段时间,不管是普通舱商务舱还是头等舱都如此,乘客互相打着招呼,聊一些感兴趣的话题,还不失时机互换名片增加自己的交际网。
蔡咏笙自然也认出了费伦,但在这班机上,他可不敢瞎闹,否则丢人不说,还会被空警当场请下机去。
看着各乘客相互攀谈的场面,蔡咏笙本想上去和至玄搭讪,但被她清洌的目光一扫,顿时没了那勇气。
殊不知至玄的目光颇有玄妙,称之为“镇邪法眼”,专治那些心术不正之人。当然,这里的人指的是普通人,若遇上功力相仿的人物,便没了奇效。至于费伦这样的,更是拿捏不住。
不过,有所谓色胆包天,蔡咏笙显然没那么容易死心,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当下扯过邻座的一名中年剩女就侃开了。
中女显然春闺寂寞,对于一表人才的蔡咏笙找她搭讪来者不拒,还听得津津有味。
“美女,哥给你讲个笑话怎么样?”
“什么笑话呀?咯咯,不会是荤段子吧?”
“那哪儿能呢?我是那样的人嘛!”蔡咏笙说到这,声音倏然提高了八度,“这个笑话的名字叫【女朋友嫌我下面太硬,她真心受不了】!”前后左右的乘客都听见了蔡咏笙这话,当然也包括费伦这排座位,但凡男乘客,都会意地笑了起来。
中女也在吃吃地笑:“你这人真是假模假式,还说不是荤段子?”
蔡咏笙见吸引了大部份人的注意力,神采飞扬颇为得意道:“这个真不是,听下去就知道了!”
见他磨叽,有男乘客催道:“快讲快讲,不然等下就该飞了!”
“这就讲!”蔡咏笙应了一声,即刻开讲:“唉,第一次做,女朋友嫌我下面太硬,她受不了。昨晚上,女朋友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