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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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就一直夹缠不休,帮我赶走他呗!”
费伦的魔爪在曾曼极富弹xìng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让远处的眼镜男不经意地皱了皱眉,曾曼也忸怩了一下,刚想脱出怀抱,却听他道:“别动!就这样保持住,我试试你师兄的耐xìng!”
曾曼闻言怔了怔,旋道:“你是想揩我的油吧?”
费伦冲她风sāo的一挤眼,道:“以我俩的关系,还用揩油吗?”
曾曼听到这话,暗啐了一口。
“对了,你师兄是留学归来么?哪间学校?”
“跟你一样,哈佛!”
“专门学医?”
“对!”
见曾曼承认,费伦哑然失笑,道:“那你师兄的成绩肯定不怎么样,嘎嘎……他过来了,看来是忍不住了!”
说着,费伦松开曾曼,回身从车子的副座上拿起一大束火百合递到曾曼面前:“送给你!”
曾曼看到花后呆了一呆,随即欣然接受,娇魇上泛起了略显羞赧的笑意。这一幕被走近的曾曼师兄恰好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yīn霾,却仍带着几分亲切向曾曼招呼道:“竹竿曼,这位是……”
明明看到费伦跟曾曼的亲昵,却对他俩的关系视而不见,还在言语间点出曾曼中学时代少有人知的外号(竹竿),这无一不显示了曾曼这位师兄的优越感和对费伦的不屑一顾。
可惜的是,这位老兄没注意到曾曼在听见“竹竿曼”这三个字后,鬓角的青筋“突突”跳了几下,费伦却确确实实留意到了,所以他一点没在意“竹竿”这个不为他所知的外号。
曾曼上中学的时候的确很瘦,但后来女大十八变,身体逐渐长开,脸上五官也有了微妙变化,人也变得漂亮起来,还逐渐变得自信,到了读预科的时候(十**岁),已经算是小美女一枚,虽然还很瘦,却并非原来那样骨瘦如柴,自然讨厌再听到谁叫她“竹竿”。
因此,听到眼镜兄喊她外号,曾曼的笑脸顿时变冷,不仅没把费伦介绍给他,反而斥道:“葛立仁师兄,你今年已快三十了吧?老大不小的岁数了,怎么还跟中学生一样幼稚,乱叫人的绰号?”
实际上,葛立仁此人相当奇葩。他比曾曼大两岁,当年在原本的学校,中五会考没过,为了避免丢面子,便转到曾曼所在的中学重读了一年中五,而那一年曾曼正好中四,两人好歹算认识了。
后来读预科(也就是中六中七)的时候,葛立仁又留了一级,居然就成了曾曼的同班同学,目睹了这位成绩优异的女生“女大十八变”的全过程,有了追女的动力,继而奋发图强,和曾曼一同考入了港大医学院。
结果医科远非三年就能毕业,葛立仁读了一年就有点不思进取了,之后因为家庭变故,他又玩玩耍耍多读了一年,便被他继母弄去了哈佛留学,从此除了在同学会的留言簿上偶然问候曾曼几句之外,与她再无纠葛。
“曼师妹,你以前明明就是那个外号嘛!”葛立仁一点不在意曾曼的喝斥,反而撒起“娇”来。
曾曼闻言翻了个白眼,很无语地看向费伦。
费伦无比yīn险,直接将不屑他的葛立仁给无视掉了:“曼曼,你不是说有事要我帮忙吗?那咱们别在这儿搁着了,去你办公室谈吧!”
曾曼微怔之后,立即答道:“好啊!”说着,主动挽起费伦的手,眼尾也不扫葛立仁一下,向大门方向而去。
葛立仁面sèyīn晴不定,目送两人消失在门口,这才喃喃自语道:“莉琦(详见319)说得没错,这家伙果然不好对付!”言罢,追着费伦和曾曼去了。
七拐八绕来到曾曼在公众殓房的临时办公室,正见她将花插进瓶子里,葛立仁假意好心提醒道:“曼师妹,你这样不行,有花粉的,万一沾到尸体上面,算谁的?”说话间,还刻意扫了费伦一眼。
费伦笑了笑,从屁兜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大张专门用来罩花的薄膜,当下帮曾曼把整束花都笼了起来,底部扎紧,哂道:“这样不就好了嘛,等验完尸出来,随时都能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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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立仁见状,撇了撇嘴,还想说点什么,孰料曾曼完全无视了他,抢先一步对费伦道:“好了好了,别磨蹭了,赶紧把白大褂套上,跟我进验尸间。”
费伦闻言笑道:“好嘞,我一切听你指挥!”若在平时,他会相当反感女人的指手画脚,不过眼下葛立仁在场,自然是一致对外。
只可惜葛立仁不甘寂寞,愕然插话道:“曼师妹,那我呢?连他都可以进验尸间,我这个哈佛医学院毕业的专业人士不可能不让进吧?”
曾曼闻言,脸色一滞。
“扑哧!”
费伦却忍不住笑喷了,见葛立仁怒目相向,他哂道:“葛立仁是吧?医科也分好多种的,我想你在哈佛这几年不会是攻读的法医科吧?如果真被我言中,你凭什么进验尸间呢?”
这话挤兑得葛立仁一时间哑口无言,不过他倒也机敏,反问道:“那你怎么可以进去呢?”
“不好意思,我是个警察,只要怀疑某人死因可疑,我就可以看尸体,有问题么?”
听到费伦这话,葛立仁一脸讶然:“你是警察?那你……开的那车……”
费伦凝神着葛立仁脸上的惊讶表情,眼中闪烁着莫名之光,轻笑道:“车是我的,这个也是我的。”说着,他特意亮了亮手上的伯爵。
本来葛立仁听到“车是我的”四个字,还在希夷费伦正要命供着车子的贷款。不曾想他手上还戴着一块价值近百万的贵价表。
不得不说,今天费伦戴的这款伯爵表看上去并不起眼,只不过之前葛立仁光去注意那辆造型很炫的阿斯顿马丁去了。自然而然就忽略了他戴的腕表。
问题是,葛立仁有听说过贷款买车的,但还没听说过有贷款买表的,他只能很恶意地猜想表是费伦租来的。
也就在姓葛的有点呆滞的时候,费伦从另一边的屁兜里掏出个细长的表盒递到曾曼面前,道:“曼儿,送给你。情侣表喔!”
曾曼打开盒子一看,发现果如费伦所讲,是块风格跟他腕表差不多的女士表。心头虽然很感动,面上却有推拒之意,不过当费伦把目光瞟向正眼巴巴看着他俩的葛立仁时,她只好道:“谢谢!”说着攥紧表盒踮起脚又在费伦脸上香了一个。
同处一室的葛立仁看到这幕心底妒火狂烧。却没傻到当场叫嚣出自己的臆测——“费伦的表是租的”。如果他真蠢到这种地步的话,是没可能从哈佛毕业的。
与曾曼分开后,费伦又莫名瞥了葛立仁一眼,道:“曼曼,快到中午了,咱们还是赶紧做正事。”
“好!”曾曼点点头,两人很快换好衣服,进了验尸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将葛立仁傻傻地留在了外面。
助手珍妮早就在验尸间里了。不过费伦见着她时,她正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
费伦诧异道:“怎么了?”
珍妮指了指停尸台上的尸体,轻声道:“那两个人死得很恐怖……”说着,还紧张得咽了口口水。
“能有多恐怖?”费伦满不在乎道,“倒是你,刚才一直待在这边么?”
“对啊,之前曼姐一直在验尸,你打电话给她,她才出去接你,而我就一直留在这里,怎么了?”
费伦没给珍妮解惑,反而问道:“那姓葛的进来过吗?”
“你说葛立仁啊?没有,他一直都待在外间。”珍妮道。
此时,曾曼恰好取了数据记录簿过来,听见费伦一直在纠结葛立仁的事儿,多少有些不高兴道:“阿伦,我都当葛立仁的面亲你了,你还怀疑我跟他有瓜葛么?”
这话一出,费伦还没什么,珍妮却叫唤起来:“好哇曼姐,你竟然假公济私,那个打赌算你输!”
“什么打赌?”费伦愕道。
“就是……”
费伦脸一红,叱道:“不许说!”
珍妮闻言,狡黠地比出两根手指,道:“那我要双倍赌注。”
曾曼咬着后槽牙道:“依你……”
费伦从二女的对话中已经隐约猜到点什么,不过他并不关心这个,反而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题道:“曼儿,我怎么会怀疑你跟葛立仁有瓜葛呢?只不过他……”说到这,他倏然顿住,扭头问珍妮道:“你确定他没进来过,也没碰过你们身上穿的衣服?”
珍妮点头道:“他肯定没进来过验尸间这里,因为我是第一个到办公室的,他比我后到,他到之后不久曼姐就来了,然后我就准备,再然后我就一直待在这里了,还没出去过……至于衣服嘛,葛立仁没碰过我的,不过曼姐刚到那会儿,他们俩好像纠……”
“闭嘴!”曾曼忽然喝斥出声,打断了珍妮的话头。
费伦却有点明白为什么曾曼要打电话叫他过来了,多半不是为了验尸的事,而是为了摆脱葛立仁的死缠烂打。不过他并不太关心这件事,盯着曾曼全身上下好一阵打量,道:“曼儿,先把你的衣服都脱掉,可以么?”
曾曼闻言,差点没气炸了肺,美眸圆瞪道:“你说什么?”同时,边上的珍妮也一脸惊愕地捂着小嘴。
“我说让你把衣服全脱了,就剩下内衣裤。”费伦重复了一遍,“反正珍妮是你的助手又是女的,你在她面前亮一亮身材,没什么问题吧?至于你我……你懂的。”
仔细看了看费伦的表情,见他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曾曼蹙眉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总之你听我的没错,难道我还能当着珍妮的面,把你强暴了不成?”费伦苦口婆心道,“验尸间这里温度较低,你要是怕着凉,可以先把白大褂脱下来让我检查检查。”
听到这话,曾曼和珍妮面面相觑,又齐刷刷看向他。费伦指了指门外,点了点头,道:“葛立仁!”
曾曼到底是跟费伦滚过床单的女人,见他说得郑重,当即脱下白大褂递了给他。
费伦接过大褂,就是好一通翻来覆去的搜略。见状,曾曼开始主动褪去身上的短衫和裤裙。结果,费伦仔细搜了一遍后没有任何发现。
“可以穿上了。”费伦把衣物递回给脱得赤条条只剩内衣裤的曾曼,捏着下巴,皱着眉在那里自语道:“没理由啊?难道是我看花眼了?绝对不可能!”
曾曼三下五除二套上衣裤,讥诮道:“你臆症该发完了吧?”
费伦却比了个“别说话”的手势,将验尸间大大小小的角落都搜了个遍,仍一无所获。最后,他把目光落在了手推车上:“珍妮,这……是……”含含糊糊地说了几个字,跟着指了指门口。
珍妮却看懂了费伦的意思,依旧捂着小嘴,连连点头。
费伦立马戴上塑胶手套,将手推车上搁工具的盘子一一拿起来检查。终于,在手推车最上面一层底部的一个角上,摸到了他想象中的东西——一枚吸附式纽扣窃听器。
两女再一次面面相觑,曾曼问道:“这是什么?”
“嘘——”
费伦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在屁兜里掏啊掏掏啊掏,终于摸出了一个“麻将”大的屏蔽器,将窃听器粘在了上面,长吁一口气道:“ok,现在可以说话了。”
曾曼一指“麻将”道:“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费伦哂道:“像纽扣的呢,是窃听器……至于麻将,就是所谓的窃听屏蔽器了。”
“谁放的?”
“你说呢?”费伦摊着手嬉笑,嘴却朝门口方向努了努。
曾曼浑体一震,却不太相信道:“葛立仁?他窃听我?有这必要么?”
费伦连连点头,道:“很有必要!”
曾曼又道:“可这手推车都是由珍妮在打理,用时推来不用时退走,似乎窃听不到太多东西吧?”旁边的珍妮也是一脸诧异兼不解的表情。
“当然不是在窃听你们俩……”
“那窃听谁?”珍妮奇道。
费伦指了指自己。
“窃听你,跑我这儿来放窃听器干嘛?”曾曼完全搞不懂了。
费伦耸肩道:“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总之葛立仁露了马脚,你们俩清楚这事就够了,知道得越少越好……我只能说对方也许早就摸清了我跟你的关系,正想法设法全面收集我的信息。”说这话的同时,他自己心里也警惕起来,打算赶明儿验验戴岩等人身上有否窃听装置,因为照窃听器的型号来看,应该是cia一直沿用的。
曾曼还是不太信,歪着臻首看向费伦:“你开玩笑的吧?”
费伦苦笑道:“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说着,他又指了指麻将上的纽扣窃听器:“这个是最新型号……军用!”
曾曼和珍妮霎时相视无语。
三人杵在原地沉默了一阵,心理素质较差的珍妮率先打破沉默道:“等下窃听器还要粘回手推车上么?”
费伦点头道:“没错,这是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怀疑,不过你多用上一两个礼拜,找个借口把它换掉就是了。”
听到这个建议,珍妮顿时开心起来。
侧过头,费伦见曾曼还在愣愣出神,当下拍了拍她的香肩,道:“好了,别多想了,有我在,没人能找你麻烦,咱们还是来瞧瞧你所说的咄咄怪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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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咱们还是来瞧瞧你所说的咄咄怪尸吧!”
听到费伦的话,曾曼多少有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这才道:“等下你看了别吓到才好!”说着,扭身走向了停尸台。
费伦哂笑道:“有没有你说的这么恐怖啊?”边说边跟在曾曼屁股后头来到台边。
“唰!”
曾曼一把揭开了死尸上的白单,就想给费伦一个震撼效果。
可任谁来看到这两具男尸,都不得不承认,尸体肩部以下颚部以上清洁溜溜的,看不到一个伤口,但能躺上停尸台还需要法医做出详细检验的还真就是具尸体。
没错,两具男尸的致命伤口都在脖颈处。
乍一看,两尸并不颀长的脖子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啃过似的,整个喉结甚至半边脖子都不翼而飞。人的脖颈要是成了这样还不死,那就没天理。
珍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