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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哈佛修炼-第4部分

小说: 哈佛修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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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芾硭妒棵挥小W噬罟补芾硭妒恐欢烈荒辏裁挥斜匦蘅巍O愀壅袼舅境ぴ袢ǎ褪枪史⒄构补芾硭妒浚∕PA /ID)毕业。公共管理硕士(MPA)要求16个学分(一门课一般一个学分),公共政策硕士要求18个学分,国际发展公共管理硕士(MPA /ID)要求19个学分,而且第一年全是必修课。国际发展公共管理硕士(MPA /ID)要求有经济学和数学基础。这个班的学生,有一半本科学的是经济,有1/3已经有一个经济方面的硕士学位。我不但在那1/3以外,也在那一半之外。我是“混”进来的,因为录取的时候,我还不会数学。现在申请这个专业的人越来越多,想混进来不那么容易了。    
    全肯尼迪学院都公认的是,国际发展公共管理硕士(MPA /ID)的课最难。旁证之一是第一个班有一个同学跟不上了,转到了公共管理硕士(MPA)专业;旁证之二是学院图书馆延迟一小时关门,开到夜里一点,因为国际发展公共管理硕士(MPA /ID)反映关门太早,没有地方学习;旁证之三是第一个班的一个中国同学,已经在人大拿了一个经济学硕士,又在美国另一个大学拿了一个经济学硕士,照理说经济学和数学都不成问题,但他对我说第一个学期简直像是地狱;旁证之四是在“迎新会”上,老生对我们的鼓舞是:“我们挺过来了(We survived)!”    
        刘澜在查尔斯河畔的留影    
    所以,我来之前就做好了跳进火坑的准备,而且也以为自己做好了吃苦的准备。但是,跳进火坑之后才知道火坑的滋味,吃到嘴里的苦比想象的还要苦。早知道如此,我就不来了!有一天我和另外一个中国同学差点儿抱头痛哭:一天上了三堂课,有两门一点儿没听懂。向二年级的同学诉苦,他们居然说:“这很正常”。    
    第一次小测验是《微观经济政策分析》,我进入了班上前1/3。第一次期中考试我最先知道《定量方法》的成绩,满分是75分(满分由老师自己定,从来不是100分)。我得了51分,因为60分及格的中国思维定势没有转过来,所以闷闷不乐。没想到老师发下来一张成绩统计,包括均值、方差等各项统计值(毕竟是《定量分析》课),别的我都记不住了,但是清清楚楚地记得最高分是52分!我知道,经济学和数学我挺过来了。我还知道,原来别的同学也没听懂。    
    剩下萨克斯教授的《发展的历史与理论》心里没有底。这门课的阅读量特别大,有时一堂课的阅读要求是厚厚的一整本书,没有人能够读完。于是大家分工合作,每人读一部分,然后写总结,其他人读总结。每份阅读都有两个人写两份总结,但是考试之前我连这两份总结都没有读完。不过,我也挺过来了。    
    跳出火坑看火坑,依然是往事不堪回首。想想今年又有不少中国同学跳进火坑,心里开始幸灾乐祸地笑。    
    (作者  刘澜)    
    


二 极限生存:我的哈佛学习生活之一拼搏:半年体重下降了20斤

    因为攻读两个学院的项目,所以我必须同时选修两个学院的课,而第一学期我的必修课就有三门,两门法学院的,一门肯尼迪学院的。学校有规定,每个学生一学期最少上两门课,最多上六门课,一般辅导员都推荐上四门课。其实,这种课业负担量是很合理的,既考虑到了学生的承受能力,又兼顾了学分要求。    
    在哈佛要想修好一门课是非常不容易的,作业负担量大,课堂参与要求高,评分等级严格,教授不会轻易让学生过关的。在人数少的班里,“A”只能给头名状元;在人数多的班里,能得“A”的学生不会超过5%。我当时的想法是,既然来到哈佛,就要真正学些东西,绝不能瞎混,浪得虚名。另外,经济账也不能不算,选六门课的单位成本要比选四门课降低33%。我毫不犹豫,在法学院选了会计学、联邦个人所得税、增值税和税收管理学,在肯尼迪学院选了微观经济学和国际资本市场,共六门课。    
    真是很累。从周一到周五,每天都有课,最忙的一天从早上八点半上到下午五点,上四门课。有的时候中午没有工夫吃饭,只能在课间喝杯水,吃点儿饼干充饥,一天下来,精疲力尽。回到宿舍,简单吃点儿饭,然后又背着书包到图书馆看书,一看就是半夜12点,等到图书馆关门后再回家。    
    美国的授课方式以启发式为主,很少有灌输式的。所以必须在课前做好预习,否则到课上很难有所收获。尤其在法学院,课堂上讲的都是复杂的法庭案例分析,中间夹杂着大量的法理、传统习俗和以往惯例。老师的假设是学生们已经熟读了所有背景资料,对课上要讲的案例都有基本理解,因此授课时一般不会重复书本上已经有的内容,而是加入课本上没有的内容,启发学生更深入的思考。所以,如果想偷懒,不事先预习,光凭课上听老师的就想学到知识是不可能的。每门课的作业量很大,有的课平均每两节就有一次习题作业,有的课要求不时地写小论文。两个学院有不同的学期时间安排,法学院没有期中考试,它的大部分课比肯尼迪学院提早半个月结束;而肯尼迪学院有期中考试,但期末考试又比法学院推迟半个月。所以,我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一面要应付这边的考试,一面又不能落下那边的课;刚考完肯尼迪学院的期中考试,又要准备法学院的期末考试,好不容易考完了,又迎来了肯尼迪学院的期末考试。    
    只有拼搏。我的每一分钟都是掰着手指头计算着过来的。预习、上课、做作业,预习、上课、做作业,预习、上课、做作业……印象最深的感受就是睡眠不足。原来在国内,每天要睡八个小时,中午有时还可以再休息一小会儿。可现在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实在太困了,就在书桌上趴着闭一会儿眼睛,再用凉水洗洗脸,继续看书。虽然宿舍就在校园里,可为了能集中精力,几乎把所有睁着眼睛的时间都花在了图书馆和教室里,宿舍成了地地道道的睡觉的地方。    
    记得开学已经一个多月了,法学院的学生们放了一个星期的短假,叫做“飞行星期”。因为招聘公司往往要求应聘的学生亲自到公司面试,所以学校专门给学生们放假去应聘,以免耽误学习,而招聘单位也配合,都是在这一时间段安排面试。看着法学院的同学们纷纷拎着黑色的旅行箱走了,我还是背着书包去肯尼迪学院继续正常上课,又要准备期中考试,心里真盼着自己也能有机会喘息一下。实际上,我在学习的两年里(包括一个暑假和两个寒假),没有休息过一个整假,假期也都是在紧张的学习和工作中度过的。    
    肯尼迪学院期中考试的成绩出来了,我的两门功课一个得了A+,一个得了B+。同时应付六门课,还拿到一个A+,这是我到哈佛之后拥有的第一个快乐。    
    法学院期末考试临近了,会计课的教授找到ITP(国际税收项目)主管,建议选他课的三名ITP同学只参加及格(Passor Fail)考试,不要参加最后的学分考试。按惯例,及格考试相对于学分考试容易一些,只考基础知识。主管找到我们说,这位教授在教学上非常严厉,学分考试的试题也非常难,有些具有CPA头衔的学生也选择了及格考试,而且上一个学期就有一位ITP学生没有考过学分考试,建议我们接受他的建议,万一考不好,毕业就成问题了。    
    我很气愤,再严厉的教授也应该从正面刺激、激励学生们努力上进,而不应该在背后给同学们下马威。想着平时我花在这门课上的功夫,每次都是认认真真地完成报表作业,不厌其烦地做着明细账目的练习,又按要求从法律的角度阐释会计原则和具体应用。500多页的教科书每一页都画了重点,空间不够的地方还用小纸条做了加注。我做的这些努力决不是仅仅为了应付什么及格考试,是希望学到真正的现代西方会计知识,为今后的事业发展打下牢固的基础,同时我也坚信自己有实力拿下这个学分。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教授的建议,还鼓励其他两位同学一起考,最后我们都选择了学分考试。    
    其他ITP同学知道了这件事,也都一起鼓励我们。我们组成了学习小组,还从网上把前几年的考试题调出来,没有答案,我们就把每套题都做一遍,然后聚在一起分析每一个答题点,找出最佳答案。考试那天,我还提前半个小时交了答卷。最后,我们都顺利过了关,拿到了学分。    
    仅仅半年的时间,我的体重下降了20斤,视力也因过度疲劳而急剧下降,不得不戴起了眼镜。当我去机场迎接也考上了哈佛肯尼迪学院的妻子时,她竟然差点没有认出我来。第一个学期下来,我的六门功课成绩全部高于毕业要求,其中有三门是A或A…。    
    (作者  甘东宇)    
    


二 极限生存:我的哈佛学习生活之一在极限压力下生存

    人生就是经历。人与人的不同,也在于经历。经历代表着过去,也影响着未来……    
    有一句哈佛俗语:“哈佛的第一年是地狱,第二年就是天堂。”而我对这句话的感受,从申请哈佛的第一天就开始了。哈佛之路,艰难而又漫长。我申请的是哈佛肯尼迪学院2000年公共管理硕士项目(MPA)。经过申请、考试、面试,过五关斩六将,当收到录取通知书时,我的心已疲惫不堪。望着厚厚一摞需要准备的材料,想着学费、护照、签证、住宿、医疗保险……我没有兴奋,心乱如麻!    
    当我在两个月匆匆忙忙办完所有手续,登上飞往波士顿的航班,学校已经在同一天开学!没有休整,不能从容地倒时差,到达当日,我便上课了。而此时,我的基本生活都没有安顿下来。当时的感觉,可谓心力交瘁!后来我跟中国同学说:“中国留学生为什么通常都比较低调?因为我们承受着四重的压力:学习、生活、经济、文化。”    
    哈佛的学生公寓,那个叫“Peabody Terrace”的地方,让我一生无法忘记。那是一个让我实现梦想的地方,也是使我体验所谓“极限压力”的地方。那是一套空荡荡的一居室,没有床、没有灯、没有桌椅板凳,一切都要自己购置。学校在录取材料里说得很清楚,我没有订上数量有限的学生宿舍,只能住在租金更贵的公寓里,如果我希望住得离学校不是太远的话。这样,可以节省花在交通上的时间和金钱。    
    感谢我的朋友!是他半夜把我从机场接到家里暂住;是他开着车带我去购置锅碗瓢盆,日杂用品;也是他带我去看美国家庭的“Yard Sale”(美国家庭因搬迁或其它原因在自家院子卖旧家具和日用品),花几个美元买了一个睡袋。这个睡袋,伴我度过了最初的两个月,随后,又被许多朋友借用过。    
    就这样,没有床,用睡袋作褥子,我在水泥地板上睡了两个月。没有时间买菜,吃了一个月的方便面,以至于现在想起方便面,心里还犯恶心。老留学生的故事,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在哈佛,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就是希望能好好地睡一觉!那时,几乎每天看书做作业都要到凌晨两点,甚至更晚。第二天7点就要起床,8点上课。有时为了完成一个案例分析,通宵不眠。快速阅读,不停地阅读,直到眼睛发木。    
    肯尼迪学院的课程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基础课,系统地讲解某一领域的知识,并有一定数量的案例分析,如企业财务;另一类是案例分析,整门课几乎都由案例组成,如领导艺术。无论哪一类,共同特点是都要求学生大量课外阅读,并且课堂上要积极参与(有的课程课堂表现占总成绩的50%)。不阅读,上课就无法听懂,更谈不上高水平地提问和回答问题。通常为一堂课要阅读几十甚至上百页参考材料,而这有时对美国学生都是难以完成的。我记得那时头发掉得很厉害,夸张一点,是一抓掉一把。有趣的是,从入学到毕业,我从未生病,哪怕是感冒。当所有的神经都调动起来后,连生病的时间也没有了。然而,毕业回家了,当所有的压力都卸下后,我却实实在在地病了一场。    
    有一段时间,我不理解为什么教授要布置那么多的课外阅读。我也问过美国同学,他们是否能看完所有材料。他们说很难。那么,为什么还要求学生大量阅读呢?有人开玩笑,说学校为了挣钱,因为教材费是很贵的。在一个商业环境,这种说法让人将信将疑。但有一次,我在学生服务中心找到了答案。在那里,陈放着许多介绍材料,其中有一份,标题是“教师布置了大量阅读,我根本无法完成,怎么办?”答案是,阅读材料是教授们精心准备的,要尽量阅读,哪怕毕业以后。其实,准确的答案是在毕业后才找到的。今年5月,我们的校方主管保拉女士随院长约瑟夫·奈伊访问中国,其间有机会与我们这些中国学生聚会。交流当中,我谈起对哈佛的体验,说到:“哈佛教会我什么能力”这时,保拉女士与我一起说道:“在极限压力下生存。”是的,“哈佛所给予我们的,是在极限压力下的生存能力”。哈佛,她给我们创造了一种氛围,一种环境,在这种环境里,你必须保持高度紧张,调动所有的潜能。一句话,为生存而战!因为几乎任何人都可以承受不上哈佛的现实,却没有人能承受不能从哈佛毕业的压力。    
    当然,哈佛实际上并不担心她的学生不能毕业。在新生大会上,学院副院长针对学生的担忧说:“不用担心,你们一定都能毕业,因为哈佛从来不犯错误。”哈佛相信,她的学生是最优秀的,因此不用担心学生会虚度光阴,也不必怀疑学生的能力。我们的学长、香港特区政务司司长曾荫权在与我们交流时以玩笑的口吻宽慰我们说:“在哈佛考试得A是很难的,但是想要不毕业,那才是更难的。”    
    (作者  余际庭)    
    


三  丰盛享受:我的哈佛学习生活之二美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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