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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谁与争锋-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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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原意,是用洒金扇主防,软剑主攻,后面还隐藏许多后招变化,反正只要梁丘峰稍一退却,便再没有翻身之地。哪想到梁丘峰丝毫不让,催发惊人剑意,根本不将他的扇子软剑放在眼里。
    苏兴平念头闪过,手脚丝毫不慢,首先便是把扇子舞得团团转,要护住周身。
    嗤嗤!
    猛地见到百炼制造的洒金扇如同纸糊的,四分五裂,就连那些用赤山铜精心打制而成的扇骨,都被砍断两根。
    扇子破,防御空门大开。苏兴平眼内只望见一团刺眼的剑芒闪耀,只骇得魂飞魄散,他倒还有些手脚,关键时刻,软剑不要命的撤回来,护住面门。
    叮!
    心惊胆战的一声脆鸣。
    苏兴平顿觉得手腕一轻,原来是软剑都被砍断了。
    “怎么可能?他拿着的,是什么剑器?”
    苏兴平来不及多想,面门感到丝丝冰寒,整个人往后跌倒在地,完全顾不上形象狼狈,第一时间却是大叫侥幸——
    小命保住了!
    梁丘峰剑回鞘,神色淡然,无忧无喜。
    然而胜负已分。
    “哗!”
    全场雷动,惊诧于梁丘峰的雷霆一击,竟是这般犀利无比,不可抵挡,只顷刻间便击败银月公子,获得胜利。
    很快,哗然的惊叹声变换成嗤笑。
    原来人们注意到,坐在地上的苏兴平,一对剑眉不翼而飞,被削得光光的,寸毛不存。
    他,居然被梁丘峰剃了眉。
    这绝对是任何人都不堪忍受的奇耻大辱。
    在怀左府,苏兴平一向骄横,不知得罪多少人。现在,那些人哪里肯放过这么一个大快人心的机会,尽情发泄内心的舒畅。
    “可恨!”
    贵宾席间,苏远山拍案而起。



第三百零七章:怀璧其罪
    “苏兄,不可!”
    公孙步池以为苏远山眼见爱子惨败人手,遭受奇耻大辱,按耐不住要暴走呢,连忙开口劝说。
    俊秀比赛不同其他场合,台上事,台上了,周边的人绝不能干涉。就算苏家在怀左府为望族,也不能坏了规矩。
    就见苏远山很快收敛了怒气,缓缓坐回来,只是面色阴沉得要滴下水来。刚才他拍案而起,桌子上的事物散落一地,此刻有下人过来收拾。
    吐一口气,苏远山道:“多谢步池好意提醒,苏某刚才失态了。”
    能不失态嘛,眼瞧着苏兴平步步紧逼,胜券在握,还设计了一大陷阱让梁丘峰跳。万万没想到梁丘峰跳是跳了,却只凭一记剑法,便将苏兴平的苦心布局摧毁。
    这算什么?
    这意味着梁丘峰完全具备秒杀苏兴平的实力,只是开始的时候引而不发,冷眼相看。或者在他眼内,苏兴平的张狂自信,却等于跳梁小丑一般。
    实在欺人太甚!
    场上情况瞬息反转,许多观众都来不及反应,有修为境界较深的剑道武者,脑海飞快地回放着刚才梁丘峰的一剑。
    只是剑意蓬发,火树银花,灿烂之极,转瞬即没,难以捕捉到其中的剑法轨迹,领悟到个中妙处。
    如此剑法,如此剑意,怎么可能由一名气道初段的武者施展而出的?
    难不成,梁丘峰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又莫非,这般神奇剑法,是他从白首秘境内学到的?
    另外,其手中执掌的剑器,竟能将苏兴平的洒金扇和软剑都砍断,简直摧枯拉朽般不费多少力气。
    苏兴平的扇子和软剑,都是宝器下品,梁丘峰的剑却削铁如泥,如斯说来,又会是何等品阶的剑器?
    意识到这一点,无数炙热的目光纷纷凝视,落在梁丘峰腰间佩剑之上。
    功法武技,当被人所学所掌握,外人还想窥觊就比较困难了。总不能把脑子解剖开来研究,研究也是无用。除非修习有特殊的精神类武技,迷魂作祟,或有些可能。
    然而外物不同,强者可居之,只要找机会下手……
    在玄黄大陆,杀人越货从来都是典型性的行为存在。
    台上,苏兴平仍然没有站起来,跌倒在地,怔怔发呆。无法接受的惨败现实,让他刹那间心丧若死。
    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到究竟为何会这样。
    原本的踌躅满志,原本的信心满满,原本的猫捉老鼠,设计一切,原来只是可笑的玩意,不堪一击。
    咔嚓!
    仿佛听到了心境像一面脆弱的镜子,裂出无数裂纹,几乎便要支离破碎。
    “梁丘峰胜!”
    站在角落的裁判迟钝了一下,高声宣布结果。
    如同宣判,苏兴平竟一下子瘫软在地——他不是没受过挫折,只是未曾受过这般挫折,巨大的落差之下,人的承受能力都到了临界点。
    梁丘峰一抱拳,跃下台去,坐回位置。
    张江山已经有点目瞪口呆了。
    其实就算经历一场苦战,最后梁丘峰有幸胜出,他都可以接受。然而胜利来得如此戏剧性,轻松如意,就让他大跌眼镜了。
    古承阳同样颇为惊诧,只觉得“掌门人”越发的高深莫测,不可捉摸。
    坐回椅子上,梁丘峰貌似平静,实则也大感头疼:他没想到伤情剑激发之后,犀利如斯,在万众瞩目之下表现出格。
    怀璧之罪,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明白,都要谨慎。
    以前的时候,伤情剑外表平淡无奇,不曾有过什么耀眼表现,自无问题。可现在,将苏兴平的扇子软剑砍断后,锋芒出世,无可隐藏。
    这锋芒,不会让别人感到畏惧。恰恰相反,却会引起无数的贪婪。
    原因无他,梁丘峰的个人修为太低了,背景靠山又过于薄弱。就好比黄口小儿怀黄金于闹市,自然会招惹无数人的窥伺,都想抢而夺之。
    只是先前之际,剑意发挥,梁丘峰就想刻意控制,都不好掌握——除非他不想赢下这场比赛,屈辱地败于苏兴平的手下。
    不仅仅是失败,还有可能因为自己留手反会被对方所伤。
    交锋便是这样,战机瞬息万变,一方有犹豫有迟疑,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梁丘峰总不能怕伤情剑曝光,而不敢败敌取胜。那样的话,就算怀有神兵利器,又有什么意义?
    罢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撇开些胡乱的思绪,坐得笔直,闭目调息养神,等待下一场比赛开始。
    “呵呵,有点意思,看来我的期待,还是过低了。”
    知府大人眸子发亮,撸着胡须,显然对于梁丘峰的表现觉得颇为赞赏。
    这一句话,本为随口说出,但落在九秋耳朵里头,便有几分不同寻常。她可是并不看好梁丘峰的,但最终结果却颠覆了认定,让她面子有些不好看。不过对她来说,只能算是一点细枝末节的事情,淡然开口:“刚才那一剑,确实有独到之处。”
    知府大人mimi笑道:“你不认为他能走更远?”
    九秋回答:“得看后面表现。”
    不愿多说,心里暗想:梁丘锋胜利倒来得蹊跷,出人意表,也许对于此子了解,的确不够。但那又如何?这一届的俊秀头魁,非依萱莫属。
    想及这名宗门得意的真传弟子,九秋便欣慰之极。
    “五哥,便是此子与岚儿纠缠不清。”
    贵宾席间,位于右侧的一桌,是振远商行的代表。坐着两位衣装清雅的中年男子,一团和气的模样,就像是商贾。
    “哦,今日一见,倒有些门道。”
    “那又如何?潜力终有限,想要娶岚儿,远远不够。”
    “这个当然,终南剑门和赤阳宗相比,宛如蝼蚁之于大象,不具备可比性。”
    他阅人多矣,不知见过多少天才俊杰,就是在这俊秀比赛的擂台上,便看见过很多。其中不乏比梁丘峰表现更出色,更让人眼前一亮的。
    然而后来,许多人都是昙花一现,如流星般消逝不见。
    “传讯给二叔公那边,把人看紧点,不要在最后的时候出了差池。岚儿已长大成人,懂事了。如今商行在困难之际,她就得贡献一份力量出来,才是我杨家好子孙。”
    “五哥所言极是。”
    那男子点点头,转身对着一位心腹耳语几句。心腹得了嘱咐,离开贵宾席而去。



第三百零八章:意外发现
    梁丘峰与苏兴平的比试完结,很快开始第五场。
    这一场由惜水公子刘尚意对一名气道六段的青年武者,论修为,两者相差不大,一时间,倒斗个旗鼓相当,场面颇为精彩。
    只是人们还沉浸在刚才梁丘峰的爆发当中,许久回不过神,对于现在这一场,关注不是那么集中。
    一番争斗,最后刘尚意胜出。
    接下来是第六场比赛,比完之后,便是午饭歇息的空当了。
    距离下午的比试,足有两个时辰之久。在这段空暇,各位选手武者可以自由安排活动。
    其实就算有比赛进行,他们都能随意走动,甚至不在场都无所谓,没人会约束理会。
    然而近距离观望比赛,乃是一种观摩学习,机会难得,还能提前了解潜在对手的底细,谁都不愿错过。
    “哈哈,丘锋旗开得胜,走,我们到潘阳楼去海吃一顿,热烈庆贺!”
    张江山兴奋得一张肥脸肉团乱抖,大放红光。
    古承阳算是沉得住气,但也掩饰不住的有兴奋之色流露出来。
    梁丘峰击败苏兴平,实在太解气,太长脸了!
    至于可能招惹到的祸患,他们却不多想:人生在世不称意,事事都畏手畏脚怕这怕那的话,活着更没意思。
    梁丘峰更不是那种胆小怕事之辈,想当年在荒洲,在剑府,他一口剑可曾怕过谁来着?即使形势比人强,胆敢惹上来的,都是不废话,斩杀干净。泛东流等,皆成为垫脚石。
    世情如是,剑越磨越利,人越争越强!
    反正跟着梁丘峰,张江山和古承阳的胆子都变得开始肥起来。
    三人走向潘阳楼,点了满满一桌佳肴,开怀痛饮。
    饮食间,胖子说着:“早知如此,就该带多点人来,以壮声威,也好看看咱们掌门人的威风厉害。”
    古承阳白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来之前,对掌门一点信心都没有吗?”
    这话戳到胖子痛处,他恼道:“我可没这么说过……嚓,我说姓古的,你这妹夫我还没有承认呢,就整天吹胡子瞪脸的,想要怎地?”
    提及张锦秀,古承阳为之哑然,还真不好与他争辩。
    梁丘峰脸一沉:“说归说,不准胡扯。”
    两人对于他,颇有些敬畏,当即唯唯诺诺,不再斗嘴。
    这一顿饭吃下来,最后结账,足足消费了四百多斤灵米,真是难得奢侈。不过近来剑门一直在走上坡路,发展欣欣向荣,偶尔奢侈下,也没什么。
    一人喝了三坛灵酒,浓郁的元气在经脉内流淌走动,来不及消化,蒸发起来,将脸膛都逼得白里透红,有些熏熏然。
    三人便寻思先返回杨霜岚的别院,稍作休息,将这股灵酒元气给融化掉,以免浪费。
    但回到那边时,却看见大门紧闭,敲门后,走出两名面目陌生的护院,看见他们,当即面色一沉,叱喝道:“从今天开始,你们都是振远商行不受欢迎的人,所以,请腾地方去吧。”
    原来振远商行软禁了杨霜岚,连她的别院都没收掉,全部控制住。
    这是要全盘接管的意思了。
    听到对方下逐客令,张江山趁着酒意,有些不忿。
    那护院见着,嘿嘿冷笑:“怎么?想动手!”
    看样子,倒是希望张江山他们先出手,好借机发飙。
    梁丘峰拉住张江山,轻声说道:“我们走吧。”
    别院不给住,大不了另寻地方。倒是杨霜岚那边,不知是个什么状况,只怕颇不乐观。
    当初梁丘峰答应,会出一份力,帮助杨霜岚。但并未打包票,只是如今这势头,力气如何出,是个大问题。
    他总不能杀去振远商行去抢人。
    别说实力太逊,不具备这个可能性,更没有任何由头名义。
    “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张江山愤愤然,往地上吐一口口水:“我们走,有钱还怕没地方住?”
    古承阳猛地站着,如同遭受雷击一般,眼勾勾看着前方。
    前方是街道,人群熙攘,声浪滚滚。
    梁丘峰与张江山走着走着,这才发现古承阳没有跟上来,觉得奇怪。胖子回头叫唤:“姓古的,你又在发什么愣?”
    古承阳如梦初醒,失声叫道:“刚才,刚才我似乎看见了萧长老。”
    “萧长老,哪位萧长老?”
    胖子茫然问道。
    梁丘峰却眼眸寒芒一闪,冲上来:“你说你看见了萧寄海长老?”
    听见“萧寄海”三字,张江山一拍大腿,差点一哆嗦。
    这一个名字,他当然不可能忘记。只是相隔得久了,有点生疏,一时间无法对号入座。
    古承阳被梁丘峰双手抓住肩膀,有点疼,迟疑地道:“我也不敢确定……”
    “什么意思?”
    古承阳连忙解释:“就是刚才,一闪而过,面目有几分相似,但头发全白了,胡须凌乱的,所以不敢确定。”
    “在哪里?”
    梁丘峰激动的情绪稍稍安稳下来,忙问。
    虽然只是相似,但不当面确认过,如何死心。
    在白首山的时候,铁忠说剑府大部队遭遇永恒神教袭击,全军覆没。但毕竟不是他亲身在场,对于过程不可能做到毫无纰漏。故而梁丘峰内心深处,总还存在一点念想——
    也许太师叔武学通天,能杀出条血路来……
    太师叔是跟随张祖师的人物,经历无数岁月,底蕴之深,不可揣测。反正面对他的时候,梁丘峰便感觉如同面对高山,面对汪洋。高不可仰,深不可测。
    当然,那时候的梁丘峰不过区区劲道层面,不说武王,就是气道高段武者,都不是他当时所能明白的了。
    可话说回来,太师叔没有什么绝学,他也是不信的。
    一丝希望,不致泯灭。
    现在听古承阳说意外看见了萧寄海,当时激动如潮,无法保持淡定。
    古承阳往前方街道一指:“先前他就经过那边,行色匆匆的样子。”
    “走,我们跟上去看看。”
    梁丘峰不假思索,率先跑过去。然后一拍肩膀上的六耳:“六耳,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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