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世-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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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就不送了,我还要招呼闵县长洗漱睡觉,有些地方照顾不到,还请原谅。”上官说。
来支书摆了摆手,不说话,下楼,离开松树岭酒楼,慢慢地往回走了,暂且不提。
再说闵县长上了楼,上官给他送来了开水瓶,对他说:“不要意思,这两天水有点紧张,没办法,只好将就一下。”
“缺水的情况有多久了?”闵县长问。
第398章 停水期间
“每年一到这个季节,就停水。一般来说,从冬月到正月,有三个月没有水。”上官说。
“哎呀,这么长时间啊!”闵县长有点怀疑,他打开水龙头,果然水很小。
“这个季节不是缺水的季节,再过一段时间就不行了。实话说,这是高山地区的弊端。”上官说。
上官很勤快,说着说着,就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接着,他就离开,看来,闵县长的确累了,还想再问一些问题,上官不想打扰他,就上了楼,他和他夫人住在最上一层楼。上楼之前,上官先下到一楼,把卷闸门哗啦啦地关上,关了灯,再回到楼上,自己也简单地洗洗上了床。
他说:“这样的县长还不错。”
“不是正县长,副县长不讲究,为了自己玩得开心吧,到了县城,肯定不好玩,地方太小了,没办法,城东头放个屁,城西头都听到了。”上官夫人说。
“怎么女人一上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像原来的人了。”上官说。
“是吗?我还是我啊!”上官夫人不承认,实际上人都会变,不承认恐怕还不行。
上官累了,也不想说那么多的话,就倒头就睡,遇到太多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忙得很,甚至连爱爱都省略了,最起码不是一上床就爱爱,起码要等到后半夜缓过劲儿了再说。
还有一点。需要考虑到楼下的房客,夜深人静的时候,楼上就是掉根针,楼下也听得清清楚楚的,何况爱爱是那么大的动作,恐怕要小心,最好是忍忍,等房客走了再说。
但是,有些是不能忍,比方说上厕所拉屎放屁、打嗝梦呓。这些都不好控制。
天明时分。上官起床,他要做的事有很多,首先要打扫卫生,生炉子。准备早餐。然后拖地。等把这些做完,他的夫人也起床,洗脸刷牙。上厕所,再就是做饭。像做饭这个活儿,还是他夫人做得好,上官就尽量做好准备工作,然后就是收尾的工作,当然,还是在忙碌的季节,就请人来帮忙,工资肯定是要付的。
看看都准备停当,闵县长他们也起了床,开水或者热水大量供应,他们早晨洗脸刷牙用水完全够用,还有一点,就是上官在屋顶上准备了水箱,里面的水总是满的,他总是上楼去看,满了就不加水,要说自来水有点不够,可是地下水很丰富,要抽多少就抽多少,只要你愿意烧电。
电费其实也不贵,可是对于营业性质的用电,就要格外多收一些,这是行内的规矩,谁也没办法改变,电是商品,你花钱,就卖给你,你不想用,就不用买。
上官为了一个好的口碑,还是坚持买了电抽水,有水有电,才能保证这家酒楼正常运转,缺少一样,都不行。
早餐吃得也简单,不过,鸡蛋是必须要准备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西方人的文化在逐渐影响着东方人,这牛奶和鸡蛋,逐渐走进稍微讲究营养的人的家庭,这些营养的观念,成为人们生活的一部分,在逐渐提升生活水平,咋说都是一种进步吧。这个理念不是县长才拥有的,在寻常百姓那里,也得到了认可。
他们吃完饭,正要去找来支书,没想到来支书来了,他不喜欢在外面过早,一般都在家里过早,早餐简单,但很注意营养,比如说豆浆、鸡蛋米酒啥的,他的妻子总是想办法给他换换花样。老年人喜欢吃清淡的,油腻的食物,他们不爱吃,特别是油炸食品,更是有害无益,最好避免,这也是他的子女们每次在家或者打电话常常重复的话。
他们陪着来支书去检查工作,上官正要出门,护士就提着两瓶药水来了,“院长”早就配好了药,交给护士,让她拿到上官的店里,给上官打针,当然,上官夫人非常信任自己的丈夫,但是,一丈之内是夫君,一丈之外就难说了。他老婆不是醋坛子,可也算得上醋瓶子吧,十个女人九个醋,特别是结婚生子之后,心里的酸味还是不少的。
护士对上官也谈不上好感,不过,上官只是一个病人,一个伤者,她在给上官扎针的时候,也就是像在学校里学的那些标本,或者是在医院里实习的时候,说练习的对象,紧张的感觉早就没了,有很多病人支持她,甘愿做试验品,当然,病人并不知道她的底细,反正都穿着白大褂、戴着白色的口罩,大部分还都戴着眼镜,大同小异,病人只求快点康复,减轻痛苦,哪里会想到去查验医生护士谁是谁的,根本不会想到去分辨。
护士在医院里实习完毕,就分到了乡镇卫生院,然后又到了一个比较大的一个行政村,算是在这个大村里好好干了几年,没想到未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护士问:“今天比昨天好点了吗?”
“好多了,皮肤开始发痒了,可以抓吗?”上官问。
“不能抓,发痒说明里面的肉在愈合,再过两天就可以拆线了。千万别抓,免得感染。记住!”护士一边瞪着眼睛盯着上官看,一边开始用橡皮筋绑扎住上官的手腕,然后拍打他的后背,让青筋暴露出来,一条一条的,上官不是重体力劳动者,但是,身体还行,手上的青筋还是容易找到的。
护士找准一个新的下针的地方,然后将针头插进上官的血管,看到红色的血回流到针管,证明下针正确,护士将针头用医用胶布固定,松开了橡皮筋,然后调了调药水滴水的频率或者速度,让药水尽量在合适的时间内滴灌完毕。
她说:“不要调整速度了,我掐准了那个时间过来给你换药,你要是调整了药水速度,我就不好把握时间了,到时候,一旦出了什么差错,不要找我,记住了吗?”
“记住了,放心,今天不让任何人给我换药瓶。”上官说。
“是的,你要记住,你要是让别人换了药瓶,我就不给你换脸上的纱布,清楚了吗?你想找谁换就找谁,反正我不会理你。”护士说。
“行,放心吧,我不会胡来了,健康和生命,不是开玩笑的,我懂这个。”上官说。
“好,这样才好。记住,我等一会儿来换药,换药水,是两项工作内容,明白吗?”护士说。
“明白了,这一下,彻底明白了。”上官说,眼睛看着别处,很明显,他不敢直视护士的眼睛,这太勾魂了,没结过婚的女孩,的确有一种特别迷人的魅力,一旦结了婚,女孩就变成了女人,女人一旦生了孩子,就又变了,变成了一个甘愿牺牲、情愿为孩子奉献一生的人,而丈夫呢,会渐渐冷落在一边,也可以说,是相互冷落。男人觉得女人的心思用在孩子身上,分享了爱,爱就被分散,成为一个不够专一的爱,女人觉得男人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是赚钱养家,拿钱回来,给老婆孩子用,才是男人该干的事,并且要求非常单一,不怕重复,只要有钱,就宁愿如此。
可是,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会安分守己,大概在内心,都希望多几个女人,尝尝不同的味道,才算心满意足,其实,女人也这样想,不过,社会的习俗和伦理道德,约束了这种思想的泛滥,但不代表骨子里就偃旗息鼓了,其实,在遇到合适的土壤和气候,的种子,还是会发芽长大开花并结果的。
第399章 阻断爱恋
护士说完,转身就走,像蝴蝶一样飘着跑了。上官目送她离开,他夫人立马出现在上官面前,拿手在他眼前挥舞了几下,说:“哎——眼睛都直了啊!”
“哪里,哪里?”上官说。
“昨晚不做,原来是有原因的。留着准备给那小护士啊?”上官夫人问。
“说哪里话!昨天是太累了,谁给她?都是留给你的!”上官说,“再说昨天太累了,上床就睡了,哪里有性趣?”
“没性趣?我知道,你早就对我没兴趣了吧?你不是说,我底下松垮垮的吗?没有感觉了,这话是不是你说的?”上官夫人问,咄咄逼人的眼神,仿佛在冒火,将上官烧了个干干净净。
“哎呀,我说你什么好呢?我们家孩子在旁边搅扰,还没什么,一旦孩子不在身边,你就开始闹别扭了,我们是不是到了七年之痒了?”上官问。
“什么‘七年之痒’?完全是胡扯,过得去就过,过不去就分。”上官夫人说,“何必呢?明明不喜欢,还要勉强在一起,究竟是为什么。我可不想骗自己。你要是喜欢那小护士,我就成全你们,我退出来,跟着儿子过一辈子算了。你要是喜欢我,就不要嫌弃我底下松,我底下松,还不是你弄的。你弄了我,然后生了儿子,然后。隔三差五地弄,想起来了就弄,喝醉酒了也弄,把我玩成这个样子,就开始嫌弃我了,真是的!”上官夫人说,开始抱怨,上官吓一跳,看来还是有个孩子在身边好,孩子一上学。这女人就开始唠叨。开始没完没了。
上官不是嫌她底下松,当然,生过孩子就是不一样,松就松吧。女人都会松的。最要命的是嘴巴太厉害。在语言上,男人永远比不过女人,在口才上。男人永远都是稍逊于女人的。因为她底下松,她就要在嘴上下功夫,男人喜欢做实事,感觉好就好,说不好也没用;感觉不好就不好,说好也没有用。
上官笑着赔小心,哄了又哄,上官夫人才破涕为笑,不再絮叨,然后说:“我去买菜了,等我回来,说不定该换药水了,我这就去啊。”
说完,她提着篮子向外走,上官马上松了一口气,还没吸上第二口气,过了一会儿,他老婆又回来了,真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她说:“不好意思,忘了拿钱。你那有钱吗?有就给我一些,免得我要上楼去拿。”
“有,有,怎么会没有呢?”上官说着,显得很自豪,有些骄傲的样子,这个大概是惟一值得男人骄傲的东西了,当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雄风不再的时候,就靠钱来说话了,钱是力量,是男人的荣耀,在现在的社会,已经达成这一共识,“做生意,咋会不装点零花钱呢?要是不装点钱,谁愿意和你做生意?”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抓紧时间,快,钱在哪里?给我,快,我要赶时间,你的药水快要滴完了。”上官夫人问。
“在我上衣口袋里,在里面,你摸到一个钱包,里面有,用多少拿多少,给我留点就行。”上官说。
上官夫人伸手掏出了钱包,打开钱包一看,里面全是红版的,她说:“哇塞,怪不得小护士迷上你了呢?敢情你藏了私房钱,不得了啊,这么多?你想要停妻再娶吗?”
“快拿钱吧,哪有这么多废话?要是藏私房钱,哪里有今天?早就休了你,早就包上了二奶奶,还吗?”上官说。
“算了,懒得跟你计较,我去买菜了,要不了那么多,拿五百元啊。”上官夫人说着,然后抽出五百元钱,将钱包放进他的上衣口袋,提着菜篮子,向超市走去。
看上去她比较丰腴,走路一左一右地,臀部扭动,显得有些性感,上官现在挂着吊瓶,如果没有,马上会将他老婆叫回来,趁着早晨这一会儿,还没有客人来,利用十分钟,就可以玩一次,算是弥补一下昨晚的不足,不留遗憾到今天。
她前脚刚走,护士就来了,她一看吊瓶里还有药水,就没有急着换,也不调整滴水的速度。
她说:“你看,还要一会儿药水才滴完,利用这个时间,我来给你换药吧。”
“行,谢谢你!你考虑得真周到!我在酒楼里打针换药,可以照顾一下门面生意,还能看病,真是一举两得,你的服务真是到位啊!”上官说。
“谢谢表扬,这是我应该做的,在卫生室也是玩,现在生病的不多,我坐在那里,看‘院长’,‘院长’看电脑,其实‘院长’看的东西,十分恶心,想不到他也这样,年轻时候肯定是个风流鬼。现在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装得像个人儿似的,其实,肚子里早就烂掉了,不是个人了。”护士说。
“你怎么这样说你的领导呢?领导再不好,也是领导,如果将来你当了领导,你希望下属背后说你坏话吗?”上官问。
“当然不希望,可是我绝对不像他那样爱慕虚荣,是个完全的伪君子,那样做,十分难受。我宁愿不当官,也不做那样的人。”护士说。
“嗯,你说得没错,可是我们周围没几个正人君子,看上去挺像,其实不是。”上官说。
护士没说话,将上官脸上的胶布轻轻地扯下来,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又用药水将伤口清洗清洗,上官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叫唤一声,护士洗完了伤口,又重新上了药,再找了一块纱布,一只手将纱布盖在脸上,让上官一只手扶着,然后,扯下一截儿胶布,将纱布固定;然后又刺啦一声,扯下一块胶布,将纱布固定,房间里充满了消毒药水的味道。
接着,吊瓶里的药水快要见底了,护士来不及等,还有一点,就将塑料的针头插进另一个瓶子,将瓶子吊了起来,她的动作十分娴熟和麻利,让上官看得发呆了,他说:“你很熟悉你的业务啊。”
“那当然,一个人不专心搞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还能搞好什么工作呢?”护士说完,转身走了,还是像一只花蝴蝶,飞走了。
护士前脚走,后脚进来的就是上官夫人了,她放下菜篮子,走过来药瓶,问:“怎么这么慢?这么长时间,一瓶还没打完啊?”
“刚刚打完了一瓶,这是第二瓶了。”上官说。
“哎呀,谁给你换的?”夫人问。
“护士啊。你刚走,她就来了,她给我换了药,刚刚走,你要是找她,还来得及。”上官说。
“算了,算了,这护士还真会挑时间啊,专门在我出门的时候,来找你,你们是不是约好了啊?”夫人问。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