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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双子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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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的小孩子!他觉得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流了下来,看这个小孩子的表情,这次的琪琪支援会该不会是他策划的吧?现在小孩子真的是很难理解,他感慨不已。

琪琪的舞蹈非常的优美,连他这种不会欣赏的人都看得入了神,思绪随着她跳动的舞姿飘到了一个梦幻的世界。

只是身边小孩子热烈的呼喊声时不时将他从那个梦幻的世界中拉了回来。不过,他还是觉得这帮小孩子很有意思。

舞蹈结束之后,琪琪下了舞台便向他跑了过来,可是跑到半路就被这帮粉丝团团围住,最后还是在那白衣少女的解围下才得以脱身。

“我跳得怎么样?”琪琪跑到他身边满怀期待地问。

“非常厉害,没想到琪琪跳舞也这么厉害呢。”他笑眯眯地赞道。

“琪琪跳舞很有天份。”白衣少女走了过来,笑嫣如花。,

呃!

这个女孩一到来,他立刻显得局促不安,觉得全身非常的不自然,也忘了答腔。

“我叫遥子。”她对着他笑了笑,笑容很甜美,这让他更加慌乱了,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放,连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

遥子见他这副窘样,抿嘴笑了一下,蹲下身对琪琪说:“琪琪今天跳得好棒哦。”

“谢谢遥子老师。”琪琪笑得很开心。

“琪琪这几天很努力地在练习舞蹈,说是要跳给她的一位医生叔叔看。”遥子笑着对他说,“今天你能来看她的舞蹈,她很高兴。”

“哦,这样啊。”他点了点头,脑海里闪过很多应付场面的话,但是却不知道要说那句才好,支吾了半天,结果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

“以后你也可以经常来看她练习,有你在,她会学得更好。”遥子期盼地望着他。

他点了点头,除了点头,他不知道要做什么,说些什么吧,他的内心在向他大喊,他张了张嘴,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我有点事,现在先走了。”

“叔叔要走了么?”琪琪有点失望地问。

“呃……啊,对的,找陈叔有点事。”

“记得要经常来看琪琪练习。”遥子笑笑。

他边点头边起身,离开的身影怎么看都有点像落荒而逃。

遥子看着他狼狈的身影,吃吃地笑了起来。琪琪问她:“老师,医生叔叔长得是不是很帅呢?”

“长得确实很帅,不过呢,也很傻。”遥子笑眯眯地答道,点了点琪琪的鼻尖。

“有件事我要告诉老师喔。”琪琪故作神秘地说,“医生叔叔还有没女朋友哦。”

“哪有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个人小鬼大的家伙!”遥子捏住琪琪的鼻子笑骂道。

“我觉得叔叔很可怜的,要是老师的话,应该可以照顾他吧。”琪琪期盼地问。

“还说?再说就要罚站了。”遥子笑轻轻地打了琪琪一下手心。

“怎么啦?琪琪又惹老师生气了?。”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这个男子身材修长,穿着一套笔挺的白色西装,五官棱角分明,戴着一副时尚的黑胶框眼镜,看起来很俊朗。

“女孩子的说话男生不准偷听。”遥子嗔了他一眼,这个帅气的男子笑笑摇了摇头,转身走开了。

“老师和他在交往吗?”琪琪问道。

“怎么说呢!”遥子抿了抿嘴认真地想了想,突然回过神来,用手轻轻地拍了拍琪琪的额头,笑骂道:“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阳光温暖,天空碧蓝。时已中午,有的村民家里已经开始升起炊烟。

他走在回琪琪家的路上,脑海里全是遥子靓丽的身影。

这个女孩子对我的印象怎么样啊?他想,内心仔细回想刚才她对自己的一笑一言,想要从中得到一些判断。

应该对我有好感吧?要不然怎么会想要我经常去看琪琪的练习?她不是想要找机会和我见面吗?

一个声音在他内心说道。

不要自作多情了,她只是为了琪琪的练习着想而已,这么漂亮优秀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这个没父没母的人?另一个内心的声音否定了他的推测。

她在对我笑,这应该是她对我有好感吧?一个声音说道。

村子里的人也在对你笑,是不是他们都喜欢上你了?马上就有另一个声音否定了他的推测。

她是看到琪琪和我在讲话才走过来的吧?她的内心是想要和我讲话的。

她纯粹是因为琪琪才走过来的,怎么可能是因为你呢?又没能力又没钱的,谁会喜欢上你?

他就这样天人交战着,一个想法出来,马上就会有另一个想法把它否定了。直到一个人斜刺里走过来拉住了他:“找你很久了,原来你在这!”

他看了这个人一眼,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十二章 幽室

 他看了这个拉住他的人之后,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个人看起来四十多岁,形容枯槁,眼神涣散,瘦得只剩下一副皮包骨,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那摸样好似战争时代的难民。

“帮帮我!”这个人像抓到救命稻草般抓着他,有气无力地哀求道,“我找我家走失的猪的时候,无意中走进了这个村子,可是我怎么都走不出这个村子啊,我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走都没办法走出去啊,求求你帮帮我!带我出去!”

“什么?”他奇怪地望着这个像乞丐一样的人,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什么走了一个多月了?这个人是疯子吗?

“这里…这里好暗……到处…都是血迹……”这个人低头四处环看,有点像精神错乱般地喃说,“雨……那些雨……”

他看这个人前言不搭后语,便关切地问道:“这位大叔,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跟我说说,我是医生。”

“我……在找我家走失的诸……”这个人像是没有听到他的问话,在那里自顾自地喃喃说。

“大叔!”他摇了摇这个男子的肩膀,这个人太瘦了,他觉得就像在摇一个纸人。这个男子被他一摇,惊恐地看着周围,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嘴里咕哝着“好暗,下雨了。”之类的话。

大概是精神有问题,他看着这个瘦得不像话的男子想道。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他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在问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陈南海。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陈南海走过来问道。

“这个人好怪,问他什么问题也不答,可能是精神有问题。”他对陈南海说。

“哪个人?”陈南海看了看四周,奇怪地问道。

“就是这个……”他指了指身边的这个瘦小的中年男子,这一指之下,却不由得大吃一惊——他的身边哪有什么人?

这个奇怪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消失不见了。

“奇怪!刚刚还在这里的。”他说,“就是那个口中不停地说自己迷路的人。”

“这里哪有什么人?我从头到尾就看到你一直站在这里自言自语的说话。”陈南海笑呵呵地说,“年轻人,你太累了吧!昨晚你的梦话估计整个村子都听见了。”

他尴尬地笑了笑,疑惑地看了看身边周围。那个中年男子像空气般消失了,难道会是自己的幻觉?不可能吧,他看了看周围的远处,想看这个男子是不是走远了,可是附近除了玩耍的小孩、忙碌的村民外,哪有什么人?

可能真如陈南海所说的,因为每天晚上都做恶梦的缘故,弄得白天的精神差得很,所以才会看到这些那些的幻觉,他自我安慰地想,他在大学所接受的高等教育起了作用,此时内心正在强烈地暗示自己千万不要迷信。

“你父母的迁灵牌的事,我找人看了日子了。”陈南海对他说,“一个月后会有一个适合迁移的日子,到时候就把你父母的灵牌迁出来。”

他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要先回医院上班吗?还是在村里呆上一段时间?”陈南海问。

“看看再说。”他答道,听着学校那边传来的上课的钟声,和学生上课前的喧闹声,内心有点犹豫不决。

他想要回医院上班,自从回到了这个村子之后,晚上总是做一些诡异的噩梦,白天也遇到了一些难以解释的灵异的现象,早点离开这个村子也未尝不是坏事。只不过,好像有一些东西让他有点恋恋不舍,想到这里,他往学校那边看了看。

“那也行,住一段时间看看,这毕竟是你的故乡。”陈南海点点头说,“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给刘先生看看,他说要见见你,确定你的命格不会和那个选定的日子相冲。”

他点点头,跟着走在陈南海的背后。

陈南海今天穿着一件发皱的白衬衫,和一条老旧的西裤,腰上的那条土黄色的皮带粗糙破旧,这身衣着实在不像一个村的村长,这个镇上的其他村的村长哪个不是腰缠百万?而且,村长好像苍老了许多,看着背负着手的陈南海微驼的后背,他觉得心中五味杂陈。

他跟在陈南海后面走着,被一个从旁边走过的人撞了一下,‘哗啦’地一声,这个人的怀里抱着的物品掉了一地,他低头一看,原来都是一些书本。

“不好意思,我没看到。”他边道歉边蹲下身帮这个人捡起书本。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看到。”这个人也边说着边点头如捣蒜,“一心想着书本的内容,没想到……”这个人少年十五六岁,戴着一副银框眼睛,文质彬彬。

他看了看从地上捡上来的书本,都是一些高考的学习资料。

“是参加今年的高考吗?”他问。

“是的!对不起!刚才没看到你。”这个少年还在那里低头道歉。

“没事的!要加油!”他拍了拍这个少年的肩膀。

“嗯!我会努力的!”这个少年点点头,从头到尾也没有看他一眼,嘴里咕哝着什么,低着头走了。

“他是杀猪刘的儿子,这个村子惟一参加高考的人。”陈南海说看着这个少年的背影说道。

“惟一的一个?也难怪他看起来会这样,似乎压力很大啊。”他说,村里惟一一位参加高考的学生,再加上父母的期盼,这样的压力不是当事人是不会了解的txtsk,他记得以前还有的考生因此跳楼了。

陈南海没有答话,继续带着他走路。拐过几条小街,来到一条小街中的一间低矮的房子门前。陈南海敲了敲门,然后听到了门内传来了一阵‘悉悉’地声音,过了一会儿,木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头发苍白的中年男子,满脸皱纹,皮肤有点发白,让他吃惊的是这个男子的左眼,灰白浑浊,好像一个玻璃珠子,

这个人就是刘广令?原来他的一只眼是瞎的,他想道。

“进来吧!”刘广令侧开身子,两人走了进去。

刘广令的屋子比较小,中间的一扇古旧的木屏风将房子隔成内外两房。内房是卧室,室门挂着一张绣着古怪咒文的旧布帘;外房算是厅堂,厅堂一边放着一张床,另一边摆着一张小茶几,中央靠墙壁的地方摆着一座神龛,里面供奉的一座神像,那是他在祠堂里看过的送子神像,整个房子除了神龛前的两个蜡烛外,再无其他的,看起来比较幽暗。

“年轻人,你过来。”和陈南海一起坐在茶几旁的刘广令向四处看望的他招了招手,他走了过去,搬过一张小椅子在刘广令的面前坐了下来。

刘广令拿起他的手掌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又转过他的身子捏了捏他的脊骨,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朝陈南海点了点头。

“孝子的这副命格确实和我们选定的日子不会冲突,而且还很符合的。”刘广令点头说,“这样我就放心了。”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这个日子就定下来了,到时候需要孝子做什么的,尽管让他去做。”陈南海说。

他听到陈南海他们称他为孝子,这多少觉得有点古怪,大概这个时候都一律称之为孝子吧?他想道,村里的习俗有时候还真的满怪的。

“没有冲突就太好了。”陈南海对他说,“另外,平时刘先生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吧,迁灵牌这种事丝毫马虎不得的。”

他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了,我和刘先生还有一些事商量,你回去的时候记得跟你大婶说一声,午饭我就不回去吃了。”

“好的!他点了点头,站起来,“那我先回去了。”

“好吧!”陈南海应道,“你先回去吧。”

他从这个屋子里走了出来后,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个屋子有点闷,他想道,还有点怪异,大白天的房内还那么阴暗。想到父母迁灵牌的事,觉得有点头痛。

有时候,农村里面的这些习俗还真的很繁琐,他口中喃喃说道。

陈南海看着他离去后,神色一正,肃然地问坐在茶几对面的刘广令,“怎么样?你是怎么看的?”

“一个迷失的灵魂!在梦境中迷失的灵魂。”刘广令低声答道。

“唉!”陈南海叹了口气,“看起来好像还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了,可怜的孩子。”

“不,他没有失忆,他只是不愿意记起来罢了。”

“以前的事……?”陈南海说着身体突然颤抖了起来。

“罪在我们!”刘广令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呼’地一声喷火声,神龛前面的两根白色蜡烛突然喷起了一米多长的青色火焰,神龛上的那具松子神像‘啪’地一声倒扑了下来,只见神像脑后门的头发散开,露出一张笑呵呵的白色脸庞——原来这送子神像还有另外一张脸。这一突发事件使得这两位成年的男子吓得脸色发青。

“有反应!他有反应了!”陈南海惊慌地说,“不能再说下去了!广令兄,你要小心一点,我先走一步了。”说完,只见他慌慌张张地走了。

刘广令发抖地跪在了地上,合什的双手颤抖不已

“罪在我们!罪在我们!”

他口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跪了一会后,才颤抖着扶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卧室。卧室更加阴暗,惟一的一扇窗用厚厚的木板封了起来。他走进卧室后,恐惧地看着眼前吊挂在卧室天花板上的东西:

那是一具上吊而死的尸体!

这个阴暗的卧室中央竟然吊着一具尸体!

刘广令悲哀地望着这具吊着的尸体,好像早知道这具尸体的存在一样,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想要触摸它。这时,这具尸体突然像钟摆般自动地摆荡了起来。刘广令见状眼中露出了深浓地恐惧。

尸体摆荡的幅度越来越大,已经快要碰撞到了旁边的墙壁了。

这时,刘广令玻璃珠般的左眼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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