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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部分

076.战国福星大事记-第324部分

小说: 076.战国福星大事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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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是我织田家大公无私的样子,用这样的胸襟去治理天下何愁不靖!”织田信长大为兴奋的一拍桌子,在他看来我作出这样的“牺牲”完全是为了配和他的意思。而且此举也是实实在在的证明,诸星家对天下并无任何野心。

  “能有你们这样的家臣和朋友是我信长的幸运,我绝对不会厚此薄彼。两年之后于义丸和龙王丸一起元服,我将亲自为他们主持并向朝廷申请官职。德川殿下,您认为如何?”他回手又把“绳子”套在了德川家康的脖子上。

  “这……但凭内府殿下安排!”德川家康的嘴里此刻有一副再苦不过的“中药”,众目睽睽之下他还吐不出来。

  织田信长事事拿我比着,显然是逼着他给于义丸一份充裕的家业。可眼下他手里的三国哪个都给不出去,不然面临的就是整个德川家的分崩离析。

  “德川殿下我自是极为信任,好歹也会看在我这个亲家的面子上嘛!”织田信长紧紧盯着德川家康的脸,端着酒杯哈哈笑了起来。

  冬天里的熊:看了一些书评,有一件事想说明一下!我只前的一些情节里可能导致了一些读者的误会,其实主角还是会当上大将军的,只是会很早退位而已。

第五卷 天数 42、神佑

  “呜~~咿……”介乎于和歌和经文之间的吟唱,从白发苍苍的庙祝嘴里断断续续地飘了出来,颤抖强烈的音阶使大多数人无法听清究竟是些什么。但庙祝自己却不以为意,微闭的眼睛隐藏在满脸的皱纹里,显出了一种自我沉醉的状态。

  日本的这种神道虽然也源自于古代祭祀鬼神的巫术,但是经过上千年的发展后,和撒满一类的形式已经有了极大的区别,不但服饰礼仪不再朝着华丽、热闹的方向发展,反而素净得有几分诡异。就比如此刻,在这诺大的殿堂里只燃着八支蜡烛,摇曳中映着墙壁上的影像有如鬼影重重。正面供桌上摆着一个大大香炉,里面的沙子中掺杂着一些炭灰一样的东西,一明一暗显得十分诡异。

  庙祝穿着一身全白的朝服,头上还带着一顶比公卿还要高上许多的立乌帽,手中拿着一个类似彩披和拂尘之间的东西不时地甩上一下,更增添了一股森森鬼气。

  织田信长跪在供桌的前面,手握银色大念珠口中念念有词。我们二十几个重要将领分两排排在他的身后,每个人也都学着他的样子在进行着祈祷。

  供桌后面的帷幔当中,隐隐绰绰有一个黑色的高大影子,那就是那件据说是热田大明神遗物的铠甲,那身改变了织田家命运的铠甲。

  织田信长的本阵离开三河进入尾张以后,停留在热田大明宫进行了隆重的祭祀活动,不但献上了大量本次缴获的战利品,还命令数万将士整衣束甲面向神舍,双手击掌三下然后祈祷。那声势,可真是够壮观的!

  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一个神舍的兴衰只要看它的供奉大名的强弱就可以辨别了,随着织田家的兴旺发达,现在热田大明宫可就成了全日本最大的神舍。当然。这里面也有我地功劳,这些年诸星家已经成为了继织田家后最大的供奉者,且不说一共有多少金银财宝,仅那些西国名将的甲胄武器和三好家的战旗,就完全可以说明问题了。

  原以为织田信长折腾个半天也就足以了,不想他的虔诚却是异常的爆发,非要在深更半夜再组织个祈福降神的仪式,因而也就出现了眼前的这一幕。

  “请内府殿下执祭!”可能是觉得差不多了。老庙祝将拂尘放在了供桌上,又拿起一只锣一样地铜盘捧到织田信长面前。铜盘里装着一层白色的细碎粉末,好像是淀粉样的东西。

  织田信长将念珠交在左手,右手抓起一把那种粉末就向香炉里投去。

  “呼~!”原本明灭不定的火星突然窜出了两尺多高的火苗,整个大殿里都被照得一亮,最为奇特的是那身黑糊糊毫不起眼的铠甲,居然也隐隐泛起了一层“宝光”。织田信长又投了两把,然后失去动力的火焰才渐渐淡去,一切又恢复了原有的样子。

  “上神已经降下福祉,织田家永世昌隆!”庙祝带着庄严肃穆的神情说到。好像自己真是神在世间地代言人。

  “织田信长叩谢神恩!”织田信长叩了一个头站了起来。我们也都随着作了。这毕竟是连日地军旅匆忙,也是该早些回去歇着了。“今夜我将在这里静坐冥想,请宫主替我找一间静室!”没想到的是织田信长并没有往后转。而是又出了新课题。

  “一切都是现成的,内府殿下请!”老庙祝向边上作了个请地手势,那里有一条非常不起眼的走廊。

  “忠兵卫,你陪我一起去!”

  “是!”原本等着他的身影一消失就立刻回去睡觉的我,莫名其妙地又被他叫住,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一声,随他向里走去。

  “主公,为臣……身无禅心静意!”来到里面的一间小巧静室坐定,我愁眉苦脸对织田信长说到。

  “我知道!”织田信长想也不想的就点了头,看来对我是非常了解。“之所以叫你进来就是和我聊聊天。不然我一个人用不了多久就要睡着了!”

  “哦?”我愣了一下,看来还是不够了解他。

  “松永久秀来了上书,要求解除摄津一带的紧急状态!”织田信长并不是规规矩矩的静坐,而是歪斜着靠在一面墙上,真的眯缝起了眼睛,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这老儿居然不再擅权自专,这倒是一件新鲜事!”我靠向另一边墙壁反问到,丝毫也没有掩饰自己地不信任。

  “我看你们这些人是太把他当一回事了,叫我说也没什么了不起!”织田信长的脸隐在暗影里。但我还是感觉到那上面流过了一丝冷笑。“说到底松永久秀也就是个谄佞小人,借着主家衰落跳出来咬了几下人,一旦你的力量强大如巨石般压在他头上,那么他就会像乌龟一样缩起来。随手抛给他几块零碎食物,他就会感恩戴德地过下半辈子了!”

  “松永久秀会懂得感恩?这还真是个新鲜的说法!”我在这边咧了咧嘴,而且是出声地笑了出来。

  “感恩是不太现实,但摇几下尾巴他还是会的!”织田信长并没有生气,反而承认了我的说法。这就是和他说话的方式,他喜欢有一定语言技巧的人。

  “……他的信上说随着武田家地覆灭,毛利家的势力又缩了回去,看样子近期没有再挑战织田家的可能。有鉴于此,重兵布防西近畿也没有必要,所以只等着我的命令就遣散豪族返回大和。而且他提出想要参加京都举行的庆典,亲自向我表示祝贺!”

  “您同意了?”我立刻追问了一句,心中不无忧虑。按理说松永久秀提出交还兵马是一件好事,就算心里有什么想法这种作法也更便于控制,但出于多年来的本能,我对松永久秀主动提出来的任何建议都保持着戒心,总是有一种阴谋就在身边的感觉。

  “这有没什么不好,反正大军已经回到近畿,在严密监控下他也玩不出花样!”织田信长果然也这样说,看来试探未果他的精神也有些松懈了。“你的四国军团也不必继续留在淡路,吩咐他们到九州协同大友家作先期的准备吧!京都的事情一了你也立刻赶过去,这回一定要把岛津家搞定,一旦九州拿下就可以对毛利家形成南北夹击之势,我届时就能兵不血刃地逼毛利就范。这回的准备要充分些,也要谨慎些,再要失利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会不会是松永久秀发现了在淡路的布置,所以这次才按兵不动的呢?”对于松永久秀我还是不能放心,这样一个阴谋家要是再无举措的话,那可就真的要平安终老了。

  “虽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织田信长的语气里充满了无所谓的意调,黑暗中可能还耸了耸肩。“我从没想过要所有人都发自内心的敬爱我,事实上想要我命的人多了去了,但只要他们识时务就好,知道当今天下谁说了算。这些人如果安分守己的话,那么我也不会吝惜赏他一口饭吃,守着小富贵过一辈子。如果不然……哼、哼,我也同样不介意在这乱世的最后阶段,再向热田大明神牺牲一些性命!”

  “那松永久秀的事……”

  “从种种反应上看,松永久秀算得上是个聪明人,近来连番的举动说明他只是想在将来再捞些好处!”织田信长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甚至声音里都带着一层困意。“他的计谋和野心都随着年龄消磨殆尽,你就不必再管了。相比之下我倒是更怀疑荒木村重,这次西国的军事行动中他的作为非常反常,忍者注意到他最近和毛利家信使往来频繁,虽说没有拿到什么确实的证据,但异心肯定是有的。要不是前面‘猴子’抑制了毛利的攻势,而后面又有松永和恒兴牢牢看着,只怕他现在已经反了!”

  “哦,他不是一直如此吗?”我不解于织田信长的态度,这确实是荒木村重的一贯作风。总体讲荒木村重还算是一个传统的旧式豪族,依附于强大的外来势力,但又从来都不放弃其独立性。老实说我觉得他真正反叛的可能性并不大,即便反了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危害。织田信长现在突然提出这个问题,难道是不想再容忍了?

  “这么个‘刺头’实在讨厌,我准备亲自处理一下!”他的身体向前直了起来,但依旧没有离开黑影,看姿势可能是紧攥着拳头。“回到京都以后我会测试一下他,就算不反也要把他迁走,放在那里我心里总是别扭!”

  “摄津可是近畿大国,您打算交给谁呢?”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别再是又便宜了那只“猴子”吧!

  “有恒兴就行了!”织田信长倒是并没有说出那个令我担心的答案。“只要把荒木村重启走,本愿寺又缩在那个‘乌龟壳’里不敢出来,摄津不会出什么大事……”

  我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好的结果,池田恒兴出任摄津守护我在织田政权中的政权将更加稳固。我想到这里不禁笑了起来,诸星家三代无忧矣!

  也许我这个人确实有些缺乏想像力,事情的发展不是平稳而是上升中的,就在清晨我们打着哈欠从静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织田信长又得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好消息。

第五卷 天数 43、恩赐

  晨光熹微中清凉的风徐徐吹过,薄雾似乎并不甘心就此散去,依旧隐隐纠缠在南面的群山当中。虽然天还没有大亮,但是作为每天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普通人,这个时候就不早了。城墙下不远处的城下町里已经渐渐起了人声,惊得几只守门的狗一阵阵狂吠。

  我一个人站在城头上看着前面的景致,熟悉当中竟又是如许的陌生,离开清州已经很多年了,这里虽然城郭依旧却又人事皆非。

  织田家兴旺时积起的热落人气,早已经随着主人的迁移而冷清了下去,之后众多商户在政令强制下的动迁,就更加造成了经济的倒退。清州因织田家而年轻又因为织田家而衰老,就像一个权倾朝野的“高干”一旦退居了二线一样,老得往往比一般人更快。

  昨夜的欢宴持续到了很晚,我本来以为自己起不了这么早的,大军行进中本来是无论不该这样做的,但这次确实有特殊的理由。原因无他,朝廷的钦差在清州城下迎上了织田信长,颁布天皇的旨意:织田内大臣信长劳苦功高,进从一位授右大臣!

  武家能够担任如此高的职务并非绝无仅有,但是即便是做到了武家领袖也未必就行,还必需要有名望,非常之有名望。不过织田信长不一定会就此罢休,毕竟前面还有平清盛和足利义满在那里比着呢!

  凭借威胁得来的东西并不稀奇,如果想的话,织田信长在十几年前刚刚入京时,就能够当上太政大臣。

  不过那种作为只会成为天下的笑柄,高傲的织田信长是不屑于去作这种事的。今天灭亡了天下至强的武田家,还有大批的使者不断的从各地前来晋见,在这种时候于这锦绣上再添了一朵花,他地兴奋是可想而知的。

  “许多年了……”我离开城头继续顺着城墙慢慢向前走,低头看着脚下从石缝中拱出的青草。两侧站立的都是中军本阵的亲兵。看着我在面前走过只是立正作为行礼。看昨天织田信长昨天兴奋的样子,只怕今天不会那么早起。

  我本来也不想这么早起,但昨晚莺忽然对我说想回玉丹谷去看看,叫她这么一说我也动了心思,作为第一块领地那里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如果织田信长还想停留个一两天的话,那么我就还有时间,不过想请假只有趁早饭之前这段空档。

  “诸星殿下,您好早啊!”一个声音突然从我的侧面传来。原来是森兰丸从马道向上走来。

  “有件事想向主公请示,来晚了怕碰上那班‘神道’!”我在马道口停了下,看着他来到我跟前。“主公昨夜休息地可好,今天会召集聚会吗?”想到他身负的职责,我就随口问了出来。

  “主公晚宴后又和广桥阁下谈了一会,只怕今日是不会那么早起了!”听到我这问话森兰丸本能地回头看了看天守阁上的一面窗子,然后回过来冲我摇了摇头,意思是不必再等了。

  “真是麻烦……”我的心中一阵烦恼,这次离开后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历史上有不少轻视敌人的将领轻漫兵事,结果最后一头栽倒在胜利女神的脚前。眼前最近的就是那个今川义元。可这回的班师还朝已经没有什么军事意义。最多也就是织田信长个人的威仪展示,这种情况下少我一个也不能算少,但我怎么也不能不告而别啊!

  “主公马上就会走吗?”既然一时半会见不到织田信长索性我就问问他。如果实在不行我就不去碰那个钉子了。

  “这……”森兰丸明显迟疑了一下,身为近侍他不能随便乱说听到的东西。

  “哦!我只是想请个假回玉丹谷去看看,不知道主公会不会准!”为了避免可能引起地误会,我非常干脆地道明了来意。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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