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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流言 流年-第31部分

小说: 流言 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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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刚慷慨了没几期,戴哥哥就在现场被来宾的经历感化动容,骤然间忘了自己主持人的身份,哭的比所有人都投入。    
    那天讲的是亲情。    
    我们都是那种经不起感动的人,别看平时摆出一副百毒不侵的架势,其实全身到处是软肋,随便点哪到个都能造成暂时偏瘫。    
    不过,比起来,我当然更愿意看到他灿烂的时候。    
    一回在电视里看他主持某个晚会。    
    看到兴起,我就短信给他说:“你大笑的样子很美,简直像我的‘心中偶’裴勇俊!”    
    发完又觉得这表达太苍白,赶忙补充说:“他可是被誉为‘男人里的劳斯莱斯’!”    
    戴军立刻回短信说:“那我就是奇瑞QQ”    
    我看了再短道:“你谦虚什么!”    
    他又短回:“不是谦虚,是爱国。”    
    知道吗,只有对戴军认识到一定程度后,才会知道,他这样的回答,并不是完全在调侃。    
    只是,他会用他奇特的语言状态,在各种奇特的时机,表达不那么奇特的真实感受。他比较习惯选择四两拨千斤的形式,想必,也是为了不给别人压力吧,他是一个懂得体谅的人,一贯如此。    
    是啊,有时这会令我相当扼腕,因为真实中的他远远比“公众”注视下的还要更真实可敬,但你又不能忽然没来头的对别人说:“戴军是一个这样的好人:爱朋友,爱家人,爱读书,爱国……”    
    听起来未免太奇怪了那么一点点。    
    去年我们共同做了一档电台节目叫《城市日记》,是日播的对话节目,所以,在历史上的2004年,我们对着说了182。5小时的话(365天,每天半小时),内容花样翻新不可重复,就算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其对话的含金量也就无非如此了吧。    
    那反而是我们来往最不密切的一年,大家每次见面的时候都匆匆草草,特别提醒自己别跟对方说太多话,因为怕想说的都说了等到录节目的时候会冷场。    
    终于,05年,这个节目做了重新的调整,我们也回复了像以前很多年里面一样,想见就见,想说就说,且说的方式又有新桥段。有一阵他在外地拍戏,刚好买了本丰子恺的散文带在身边读,所以,在片场的间歇,他就把那本书里的精华,全都用短信发给我,每发五个短信之后,他就会抽空打电话问我感想。两个人讨论的很热烈,其投入的劲头简直像《红楼梦》里“结诗社”的场面,跟眼前纸醉金迷的生活完全脱节。    
    前年出版《错觉》的时候,戴军的序遭到一致好评,除了序之外他还在我签售的时候挺身而出,坐在旁边“陪签”。结果让我在生平第一次签售的时候就享受到了一小时签掉一百多本的快感!这次本来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了,结果,等全部书稿整理完,还是觉得这一部分的《留言》少了他不行。好像总是这样的,在当朋友的这些年里,总是给他最有限的条件和最高的期望,而他却从来没令我失望过。    
    初夏的那天,约了戴军和一堆闲人吃饭,他那天跟很多时候一样,从开始到结束一直没闲着,除了帮大家布菜和给隔壁“粉丝”签名之外,一共讲了不下30个笑话,其中过半都像他原创的。    
    看着这阵势,我心里知道,这必定是他觉得很闷的聚餐。这是戴军的又一特色,越是他自己觉得闷的时候,他就会越发奋力地制造热闹的现场效果,生怕周围人感到那个“闷”。    
    我看了不忍,用只有他听的懂的语言跟他聊天,就这样,我们的“暗号”穿梭在众人之间,交流了些跟所有笑话都无关的内容,十分下饭。    
    临走前,戴军莫名其妙发了感慨,隔着不到3米的距离短信对我说“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我看了,赶紧闷头喝汤吃鱼,抬起头又顾左右而言他。因为我们都不是擅长肉麻的人,但我心里当时想的是,天啊,这应当是我十分想对他说的话才对啊!


后记超级李静的方程式

    这一年多以来,对我影响最大的一件事情,大概就是去了《情感方程式》。    
    “影响”有很多重的含义,都跟李静有关。    
    常常在想,李静有很多个性因素,最突出的当数她的“勇敢”,即使从她竟然在自己“亲生”的节目里用我当常任嘉宾这一件小事上也能看出她的这个“勇敢”。    
    这有点像她初初给我的印象,那是好多年前,李静正在为节目招商而忙的不可开交。    
    “为节目招商”等同于生孩子,除非你亲自生过否则绝对不可能体会到那里面的痛苦跟快感--前提是结果要招到商。    
    我还没生过孩子,但帮各式节目招过无数次商,多数时候是以惨败告终,结果是对“招商”有着切肤之痛的领悟。所以绝对佩服那些最终能坚持出结果的人。    
    勇敢的李静JJ身手不凡,不管是生孩子、做节目和招商都成绩卓然。    
    当然这两件事都不是能一个人独立完成的,李静是个颇有些合作天分的人,很会“聚人”,聚的都不是等闲之辈(请自动排除我夸自己的嫌疑)。    
    很遗憾我是有职业操守的,必须辜负少部分人民群众此时的期待,暂且不在这儿八卦李静JJ的家事了。    
    说回《情感方程式》。    
    我从小因为害怕孤独因而特别容易迷恋“集体”,长大之后,因为对孤独有了新的看待,所以总算具备了一些对“集体”的甄别力,不那么胡乱迷恋了。    
    正因为如此,才特别不好意思当着面说,《情方》这个团队,是一个在“甄别”之后,仍特别被我迷恋着的集体。    
    这个集体是令人愉快的,每次看我到达现场,张伟和延娜等人都不由自主地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她们宽容的态度纵容着我的迟到。每次都感到抱歉,然而总是不改。因为确定大家对我好。    
    来晚了还有另一个优待是可以被阳乾化妆,他其实是只负责主持人和明星嘉宾的。我不太理会,心里给自己借口说,反正底子差嘛,需要技术更高一筹的人,这也是为节目考虑。    
    节目外最享受的事情是边化妆边听赞美同时喝到热咖啡。    
    李彬除了主持之外,曾是那个主要负责赞美现场所有女性的人。每次都把溢美之词说的跟真的一样,伴着他那个笑成“缝眼”而看不出眼神的微笑。而每每在节目里他要给自己台阶下的时候,则都以宣布自己“怕老婆”做幌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庭美满。其实这把戏早就被看穿,只是不好意思披露他而已,算了算了,当他那是在表达感情好了!    
    相对而言,同为“鉴证人”的老康就朴实得多,除了给在场女士冲咖啡买零食之外,节目下还主动运用自己的专业为《情方》提供更多的科技平台。这样一个好青年,还写的一手好文章,有识货的女青年一定要多多关注我们节目的各种平台呀。    
    很奇怪,这样的一群人在李静的号召之下凑在一起,时间和空间均不允许我在这儿把每个人都描述一遍,可实际上不管落下谁都不能成其为“集体”。    
    怎么办,骑墙吗?    
    不厚道。    
    曾经在《情方》的BBS上写过类似“幕后花絮”一样的东西。    
    在那里头断续记述过李媛(李静JJ的亲妹妹)如何置亲情于不顾,对节目质量的控制毫不含糊;我们亲爱的编导豆豆和江南是如何“破获”一桩桩情感事件、又怎样直捣当事人内心。    
    用这么“血腥”的形容词肯定会被他们笑,但这种总结式的短句的确很难表现那个精彩和当场被触动的程度,真的要了解也只有看节目才能体会。    
    这不是推销,大概我孤陋寡闻,反正,在别的节目里我没发现过那么“汇粹”的场面,就算不说幕后,单是那么多优秀的心理老师济济一堂轮番上阵不啻也是一种壮观。    
    还有那些一起“坐爱情两岸看青春流失”的各类情感嘉宾,谁到了这个环境里好象都忽然领悟到“形象就是假象”的真谛。是的,《情方》有一个奇怪的“场”,它让所有人在走进它的时候都忽然过滤掉铅华,成全了想不到的那片刻放下包袱的真实。    
    这本小说写完之后,我常会想,也许李静与别人看它的感觉会略有不同,因为只有她最了解那里面有哪些情节根本就直接来自《情方》现场。    
    这大概也是支持我继续写下去的信心跟原动力,为此也要特别谢谢李静,至少她给了我一个无限的题材来源,怎能不珍惜?    
    


后记不离不弃的师傅Vs芳龄永继的李姐

    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我颤颤巍巍地跟在徐江后面走进“达人”办公室的情形。    
    那天师傅让胡伟给我录了个样带,师傅看在他的好朋友徐江的面子上,勉强说了句:“还行,有那么一点意思。”我知道其实我的表现让在场所有人对我当电台主持人都不抱信心。    
    那个样带的片头是抄袭沈时华当时一个节目的问候语,叫:“相逢自是有缘”。    
    借她的吉言,从当年他们勉强收留我到今天,达人的包容加上我自己的一点点努力,转眼,我的“电台主持梦”也已经断续地做了10年,都一直还没有机会当面表示感谢,实在是罪过。    
    李姐最了不起的地方是随时随地都能“不记前嫌”。这是非常有高度的特质,我常觉得她应该从政,但这一点从来没当面说过,因为她很会“用亲切表示距离,用距离保持亲切”。常想,如果“达人”这么多年以来非要评选出一位真正的“达人”,必定是非李姐莫属。    
    相对而言,阿拉亲爱的师傅相对来说就表现的比较情绪化。比如,他在对我节目的要求上总是虎头蛇尾,10年以来一贯如此!每次都是给我画了个超级的饼,结果每次都是刚画完,他就忽然隐形消失了。以至于到最后我会偷偷怀疑,也许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因为他对别的事情都能持之以恒善始善终,只要下决心做了就一定会成功。那些成功的业绩不胜枚举,大家都有目共睹。当我看见三里屯儿离他的酒吧不远的灯箱里竟然挂上了《男孩儿女孩儿2》的时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如果没有这个,或许,那灯箱里就会挂我的书的广告了。呵呵,恨啊!    
    对了,顺便说,早在他开第一间“男孩女孩”的时候,我趁他高兴提了两个要求,一个是酒吧要用我起的名字(我起了俩,一个是“ez…az”一个是“算了吧”),另一个要求是让我在那酒吧里驻唱。    
    还好,这两个要求师傅都没答应,成全了他自己也挽救了我。谢天谢地!    
    师傅也不是随便就不答应,为了考量我是否适合当酒吧驻唱歌手,他当时还特地用达人的公款给我买了个相当高级合成器。我拿它当键盘使,练习了两个礼拜之后在公司部分同仁面前红着脸弹唱了《但愿人长久》。刚唱了前半段,还没到副歌,只见师傅笑了笑说“怪怪的。”表情跟第一次听我做节目时候一样。后来他建议我不如去学编曲得了,反正琴都买了。于是李姐就特地再次批示,又是用的公款给我交了学费,送我去上了“苹果”的那个当时著名的midi学习班。如今,当年我的同学好多都成了被各大唱片公司争捧的红人,我依然是当年的我,键盘始终停留在只会弹唱《但愿人长久》前半段的程度。    
    就是这样,虽然这10年以来师傅始终有负“师傅”之名,从来也没给我提出什么特别有建设性的意见,甚至都没有特别赞扬过我,但,因为有他和李姐这样的人,让我觉得,即使是到了60岁,也还有机会觉得自己仍然没有长大。“有机会觉得自己仍然没有长大”这感觉,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无比重要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多年以来一直没有改变过对他们的称呼,不管是“师傅”或“李姐”。    
    谢谢你们,让我至今还有机会当着“仍然有进步空间”的电台主持人和总能“装小”。


后记超值的小木,绝对的大鹏!

    既然说到电台节目,就不能不说说我的历任制作人跟搭档了。    
    我有一个特别糟糕的能力,就是,只要是我的男同事,甭管开始的时候以什么嘴脸出现,用不了多久,都会变的对我迁就忍让,好像前辈子欠我的。    
    从最早时候的胡伟、胡景华,直到现在的小木大鹏全都殊途同归,屡试不爽。    
    小木以前是国旗班的演奏员,大鹏则是出身名门的历史研究员,这么两个前途无量的青年材俊之人,居然屈尊跑来当我的电台节目制作人,感慨和受宠若惊之余,每每只能以折磨他们来提醒彼此的价值以期达到合作的平衡    
    。    
    回想,长期以来,我身边的红男绿女,对我的态度分为两种,男性朋友们通常都是忍受,女性朋友们则多是忍让,虽然都姓“忍”,但程度不同,通常女性除了“受”之外还有个“让”,要么怎么说女的比较伟大呢?从对待我的态度上也可见一斑,毋庸质疑。    
    如果以此来衡量的话,小木和大鹏,也许都有一颗不是女人而胜似女人的伟大心灵,这就值得好好一笑。    
    《城市日记》是我做过的节目里内容量最大,质量要求也最高的,但也是我迄今为止坚持最久的一档节目,坚持的理由,扪心自问,只能诚实地回答,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在这个“好男人”越来越向“熊猫”的态势发展的今天,能跟这么多熊猫级的男人们公事,怎么舍得离开啊~~    
    不能够!    
    


后记搭档少年都不贱(1)

    “找明星站台”已经成了遭人唾弃的老把戏,对于一个作品的实际影响作用不大,大家有目共睹。我当然不会冒着被唾弃的危险还连累朋友,所以,你们在这看到的这半册并不只是“明星站台”那么简单的东西。    
    没错,这本书的后半册,有它独立的名字,叫做《留言,留念》,是这本书完整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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