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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5549-电影原著:世界之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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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弟弟并不为我们担心,因为他从报上得知圆筒的降落点离我家足足有两英里远。他决定当晚到我家去,用他的话说——想在那些东西被杀死之前看看他们。大约4点钟,他给我发了份电报(我根本就没有收到)。晚上,他又去了歌舞杂耍剧场。    
    星期六夜里,伦敦也发生了一场雷暴,我弟弟坐出租马车到了滑铁卢。在午夜火车发车的站台上,他等了一阵之后听说出了事故,火车当晚到不了沃金。他没法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故;事实上,当时就连铁路当局也不清楚情况。车站上没有什么大的混乱,铁路官员只知道巴福利特和沃金之间的联轨站出了故障,所以让平时经过沃金的火车绕道从弗吉尼亚沃特或者吉尔伏特走。他们忙着做些必要的调整,安排南安普顿和朴次茅斯的旅游团改道行驶。一个夜间活动的报社记者误把我弟弟当成了车站运输部经理(我弟弟和他长相有些相似),拦住他想作采访。除了几个铁路官员,没有人把铁路线上的故障和火星人联系起来。    
    我曾在另外一篇报道中看到,说星期天早上“整个伦敦被来自沃金的消息震惊了。”事实上,这完全是夸大其词。很多伦敦人直到星期一早上出现混乱恐慌才听说了关于火星人的事。那    
    些早先听到一些消息的人也是过了好久才明白星期天的报纸上那份措辞仓促的电报意味着什么。大部分伦敦人根本就不看星期天的报纸。    
    而且,伦敦人头脑中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安全感,加上伦敦的报纸经常刊登一些耸人听闻的消息,所以他们看到这些报道也不会觉得焦虑不安:“昨晚大约7点,火星人走出了圆筒,在金属盔甲的掩护下四处行动,彻底摧毁了沃金车站和周围的房子,屠杀了卡迪根兵团整整一个营的士兵。详情未知。马克西姆重机枪对它们的装甲外壳完全没有用;野战炮被它们摧毁了。逃跑的轻骑兵冲进了恰特赛。火星人好像正慢慢的向恰特赛或温莎推进。西萨里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军队加紧修筑了工事,以阻止火星人向伦敦进攻。”这就是星期日《太阳报》的描述。在《评判员》报上,一篇幽默及时的小品文把整个事情比作是村子里一头猛兽突然逃出了笼子。    
    在伦敦,没有人确切的知道装甲火星人的情况,人们仍然固执的认为,这些怪物一定非常迟钝:“爬行”、“吃力地爬着”——这样的字眼出现在几乎所有早期的报道中。没有哪份电报是由看到火星人进攻的目击者发的。星期天的报纸在得到了更多消息后发行了号外,有的甚至没有新消息也发号外。但是人们从报纸上也得不到更多消息。直到下午,官方向新闻机构公布了自己掌握的情况之后,报纸上才有了更多的报道,说沃尔顿、威伯利奇和那个地区的人们正沿路涌向伦敦。仅此而已。    
    上午,我弟弟去了弃儿养育院附近的教堂,他还不知道前一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教堂他听到有人提起火星人入侵的事,人们特意做了祷告祈祷和平。他出来时买了份《评判员》报。看到报上的消息后,他开始焦虑不安,于是又去了滑铁卢车站,想看看通讯是否已经恢复了。公共马车、马车、骑车的人和无数的行人穿着他们最好的衣服,似乎对报贩叫喊着的惊人消息无动于衷。人们只对本地新闻感兴趣,或者说感到焦虑。在车站,他第一次听说温莎和恰特赛的铁路已经中断了。车站行李工告诉他,上午巴福利特和恰特赛车站收到了几份奇怪的电报,可是电报发到中间突然中断了。我弟弟没能从他们那里听到详细的情况。    
    他们所知道的全部消息就是:“威伯利奇附近现在正在交火。”    
    火车运行现在已经一片混乱。站台上有很多人,一直在等候从西南铁路线过来的朋友:一位灰白头发的老绅士走了过来,向我弟弟愤愤的骂着西南运输公司。“它大概是想让我们告它。”他说。    
    从里士满,普尼和金斯顿来了一两列火车,车上的乘客原来是打算去划船的,结果发现河闸给关上了,空气中气氛有些紧张。一个穿蓝白相间运动夹克的人和我弟弟聊了聊,说了很多惊人的消息。    
    “好多人坐着马车、大车,带着一箱一箱的贵重物涌向了金斯顿,”他说,“他们全是从莫莱赛、威伯利奇和沃尔顿来的,他们说在恰特赛听到了炮声和激烈的枪声,骑马的士兵让他们马上离开,因为火星人就要来了。我们在汉普顿宫殿车站也听到了枪声,还以为是打雷呢。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火星人不是爬不出沙坑吗?”    
    我弟弟无法回答他。


第一部 火星人的到来(二)第十四章 在伦敦(二)

    后来他发现连地铁乘客也感觉到了一丝恐慌,因为星期天出游的人们一反常态,纷纷提早从西南的空旷地带——巴恩斯、温布尔登、里士满公园、凯尤等地方回来了;但是那些人都只是道听途说了点消息而已。所有要在终点站下车的人好像都很暴躁。    
    大约五点钟,车站的人越聚越多。平时总是关闭的东南和西南车站之间的交通线路开通了,装载着大炮的敞篷货车和满载着士兵的客车让人群兴奋不已。这些大炮是从乌尔威治和查塔姆运去保卫金斯顿的。人们和士兵互相开着玩笑:“你们会被吃掉的!”“我们是驯兽员!”等等。过了一会儿,一队警察走进车站,开始驱散站台上的人群,于是我弟弟又回到了街上。    
    教堂晚祷的钟声响了。一群救世军少女唱着歌,沿着滑铁卢路走过来。桥上,一群游手好闲的人看着水面上顺流漂来的一堆堆奇怪的褐色浮渣。太阳正要落下去,钟楼和议会大厦耸立在天空下,天空非常宁静,一片金色,布满一条条长长的紫红的云。有人说水里有具漂浮的尸体。其中有一个人,自称是预备役军人,告诉我弟弟,他看到西边天空有日光反射信号器的闪光。    
    在惠灵顿大街上,我弟弟遇到了两个身强体壮的莽汉,他们刚刚从舰队街跑出来,手里攥着油墨未干的报纸和写着惊人句子的广告牌。“可怕的灾难!”他们沿着惠灵顿大街高声叫喊着。“威伯利奇发生激战!全面报道!火星人被打退了!伦敦面临危险!”我弟弟掏了三便士买了份报纸。    
    直到那时,他才稍微意识到了这些怪物的强大力量和可怕之处。他知道它们不是一群小小的、笨重的生物,而是指挥着庞大的机器身体的智慧生物;它们能够迅速移动,最猛烈的火炮在他们的强大威力之前也无能为力。    
    它们被描述成“巨大的三脚架形机器,将近一百英尺高,速度能赶上特快列车,能够发射热量极高的强光。”伪装好的大炮——主要是野战炮,已经部署在霍散尔公地周围的村庄里,在沃金地区和伦敦之间,火力尤为集中。有五个机器朝泰晤士河方向去了,其中一个被炸弹摧毁了。其他炮弹没有击中目标,炮兵连立刻就被热线消灭了。报道里还提到士兵伤亡惨重,但是报道的口吻仍然比较乐观。    
    火星人被击退了,它们并非刀枪不入。它们又退回到在沃金周围成三角形放置的圆筒那里。拿着日光反射信号器的信号兵们从四面向他们靠近。大炮迅速从温莎、朴次茅斯、艾德夏和乌尔威治地区,甚至从北方运了过来;此外,还有从乌尔威治运来的95吨远程大炮。为了保卫伦敦,一共有160门大炮已经部署到位,或者草草安置好了。在英国,还从来没有这样大规模或者说是迅速的军事物资集结。    
    人们希望,如果再有圆筒落下的话,可以立即用烈性炸药把它们摧毁,因此正在加紧生产和运送烈性炸药。报道说,毫无疑问,情况相当奇怪,而且非常严峻,但是劝告人们不要惊慌。火星人的确很怪异而且可怕极了,但是它们的数量最多不超过二十个,而我们有数百万人。    
    从圆筒的大小来看,官方有理由认为每个圆筒里最多有五个火星人——总共十五个。而且至少有一个已经被炸死了——也许还不止一个。如果危险来临,公众一定会得到及时通知,政府正采取精心制订的措施以保护受到威胁的西南部郊区的人们。报道最后又反复向人们保证,伦敦很安全,官方有能力应对困难。    
    这篇文章用很大的字体印在报上,油墨还没干,也没来得及附上评论。我弟弟说,报纸上往常的内容都被如此无情的取消而代之以这样的报道,实在让人觉得奇怪。    
    整条惠灵顿大街上人们都在翻看着报纸。河滨路来了一大群叫卖的报贩,一下变的吵吵嚷嚷。公共马车里的人甚至爬下来买报纸。的确,不管之前人们多么无动于衷,这个消息确实让人们激动不已。我弟弟说,河滨路上的一家地图商店的百叶窗也被取下来了,他看到一个人穿着假日盛装、甚至还来不及取下柠檬黄色的手套,就急急忙忙地往玻璃窗上贴上几张萨里的地图。    
    我弟弟手里拿着报纸,沿着河滨路走到特拉法加广场。他看到了一些从西萨里来的逃难者。一个男人带着妻子和两个儿子,还有几件家具,坐在一辆像是蔬菜水果商用的大车里。他是从威斯敏斯特桥过来的;他后面紧跟着一辆运牧草用的马车,车上坐着五六个看起来很体面的人,还有一些箱子和包裹。这些人一个个面容憔悴,他们的样子和公共马车上穿着假日盛装的乘客形成了鲜明对比。衣着时髦的乘客从出租马车里探出头去看着他们。他们在广场停了下来,好像不知道该往哪儿走,最后他们转向东面沿着河滨路走了。在他们后面一点,又来了个穿工作装的男人,骑着一辆前轮很小的老式三轮车。他身上脏兮兮的,脸色苍白。    
    我弟弟拐到维多利亚街,又碰到一些这样的人。他隐约觉得,他也许会看到我。他看到有一大帮警察在指挥交通。一些逃难者正和公共马车上的人交流消息。有个人自称看到过火星人。“告诉你们吧,它们就像支架上的锅炉一样,和人一样迈着大步走。”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对自己的特殊经历感到非常激动。    
    维多利亚街的酒店都忙着招呼这些新来的人。每一个街角处,都有一群群的人们在看着报纸,激动的交谈着,或者是打量这些不同寻常的星期日来客。夜幕降临后,逃难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我弟弟说,到最后,街上简直跟德比赛马日时的埃普索姆大街一样拥挤热闹。我弟弟和其中几个逃难者聊了聊,但是大多数人都没能给他满意的答复。    
    除了一个人之外,没有人能告诉他沃金的消息。那个人说沃金在前一天晚上已经整个被摧毁了。    
    “我是从巴福利特来的,”他说;“有人一大早就骑车到那,挨家挨户的通知我们离开。接着来了些士兵。我们到外面去看,看到南面有厚厚的烟雾——没别的,也没有一个人从那边过来。接着我们听到契切的炮声,看到很多人从威伯利奇过来。所以我就锁上房门跟着来了。”


第一部 火星人的到来(二)第十四章 在伦敦(三)

    当时,街上的人们都对当局表示强烈不满,觉得政府没能及时杀死火星人,给大家带来了麻烦。    
    大约八点钟,在整个伦敦南部清楚地听到了激烈的炮声。由于主道上交通繁忙,我弟弟没有听到炮声,但是当他沿着安静的后街朝河边走去时,一下就清楚的分辨出了炮声。    
    两点钟左右,他从威斯敏斯特走回他在瑞根斯公园附近租的房子。这时他很担心我,被这显而易见的大麻烦弄的焦虑不安。他老是想着军队的准备工作,就像我在星期六晚上想的一样。他想着那些沉默的、等待发射的大炮,那些四处逃散的乡下人;他使劲儿的想像一百英尺高的“支架上的锅炉”是什么样子。    
    从牛津街上驶过一两车难民,梅里列博路上也有一些。但是消息传的太慢了,瑞根斯街和波兰宫殿和往常一样全是星期天晚上散步的人。人们成群结队地交谈着;在瑞根斯公园边上,和平时一样,有不少夫妻在煤气灯下静静地走着。夜晚很暖和,很安静,也有一点压抑;炮声断断续续地响着,午夜过后,南面似乎出现了一些片状闪电。    
    我弟弟一遍又一遍地读着报纸,害怕我已经遇到了什么不测。他坐立不安,吃过晚饭后又毫无目的地出去转了转。回来以后,他想集中精力看看复习笔记,但根本就看不进去。午夜过后他才上床睡觉。星期一凌晨,敲门声,街上人们的脚步声;远处的鼓声和丁零当啷的钟声把他从噩梦中惊醒。红色的反光在天花板上跳跃着。他吓了一大跳,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世界末日到了还是整个世界都疯了。然后他跳下床,跑到窗户边上。    
    他的房间在阁楼上。他“吱嘎”一声推开窗,探出头去,听见街上到处都是吱吱嘎嘎推开窗户的声音,人们衣冠不整地从窗里伸出头,大声叫喊着打听消息。“他们来了!”一个警察高声叫了一句,使劲捶着门,“火星人来了!”然后又朝另一户人家跑去。    
    鼓声和军号声是从阿尔巴尼军营里传过来的,所有的教堂都拼命敲着警钟,把人们从沉睡中唤醒。街上响起了一阵阵开门声,对面房子的窗户一扇接一扇的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从街上飞奔来一辆关着门的马车,嗄地一声转过了街角,从窗下得得得地驶过去,声音慢慢地在远处消失了。紧接着来了两辆出租马车,后面跟着一长溜飞驰的车子,它们大多没有顺着斜坡开到伊斯顿去,而是驶向了恰克农场车站。在那里发往西北方向的专列正在载客。    
    我弟弟向窗外呆呆地盯了好久,看着警察挨家挨户地敲门,不知道喊些什么。然后他身后的门开了,住在楼梯对面的那个男人跑了进来,身上只穿着衬衫、裤子和拖鞋,裤子的背带松散地垂在腰上,头发被枕头压得乱七八糟的。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着火了吗?真他妈乱!”    
    他们从窗口伸长了脖子,使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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