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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从女孩到女人(全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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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意不去。 
                  (四十九)
      也许是因为择席的缘故,第二天早上五点多钟,我便从梦中醒来。我披上长袍,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刚一推门,一阵清冽的风便钻了进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急忙把长袍裹紧,系好腰带。
      蒙古包外阳光普照。我迎着朝阳前行,一边欣赏着这一天一地的阳光,一边哼唱着腾格尔的《蒙古人》。草原是连绵起伏的,我走上一个坡,以为可以一览众“坡”小,可是到达坡顶后才发现,坡外有坡,这坡望着那坡高。
      不知走了多远,前方出现了一个用石块垒起的形似烽火台的石堆,上面插着几根幡杆,幡杆上还挂着各种颜色的布条。我好奇的走上前去,对着石堆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捉摸不透它是个什么东东。
      这时,苏和的父亲恰巧牵着一匹很苗条的赤马从这里经过。我指着石堆问:“这是什么呀?”
      “是敖包。”他答道。
      “啊?这就是敖包?”我有些不敢相信,原来大名鼎鼎的敖包是这样的一个东东。我自言自语道:“原来敖包就在这里。”
      苏和的父亲道:“不是的,草原上很多地方都有敖包,它既是神物,又是路标。”
      原来如此,我以前受歌曲《敖包相会》的“毒害”一直以为敖包是一个地名,就如同白娘子与许仙相会的断桥,再如同吕布戏貂蝉的凤仪亭。
      我小心翼翼的向苏和父亲牵着的那匹赤马靠近,在距马头一臂远的地方站定,躬着腰屏着气,审视着它的马脸。嘻嘻!它的眼睛很大,眼神中有一种迷离的美;它的睫毛又长又翘,若是让那些戴假睫毛的小美眉们看见,一定会艳羡不已。
      我正全神贯注的欣赏着,不想,马头突然转向我这边,吓得我大叫一声,倒退了数步。
      苏和的父亲笑道:“别怕,它挺老实的。”他整了整马鞍,对我说:“你骑过马吗?要不要试一试?”
      我虽然有些怕,但还是很想试一试的。我一边向马靠近,一边说:“我还是上初中的时候骑过一次呢。”
      我在苏和父亲的指点下,把左脚伸进马蹬中,在翻身上马之前突然想到——这里面会不会有诈?姜还是老的辣。苏和尚且那样,他的父亲也不会慷慨到哪去。
      我停下来,迟疑的望了他一眼。他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憨厚的一笑道:“你骑吧,不收钱。”
      我突又觉得自己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然后有些笨拙的上了马。
      我紧张的坐在马上,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苏和的父亲在前面牵着马,慢慢的往回走。
      骑了一段时间,我慢慢的松弛了下来。我问:“它是公马还是母马?”
      “公马。”
      “多大了?”
      “十五岁。”
      “马的一般寿命是多长?”我又问。
      “二十岁左右。”
      如此说来,如果以人的平均寿命为八十岁计算,这匹马应该已经六十岁了。哈哈!我竟然骑着一个老头到处溜达。唉,罪过罪过…… 
                  (五十)
  我回到蒙古包的时候,大家都已经起来了。
  老醯儿问:“你去哪了?”
  “外边好冷呀!”我一边搓着手,一边走到自己的地铺前,裹着棉被坐下,然后才回答道,“去敖包相会了。”
  晓晓笑道:“和谁相会呀?”
  “一个六十岁的老爷爷。”
  啊?……哈哈哈哈!……
  我于是开始绘声绘色的给他们讲我的骑马经历,这时恰好苏和走了进来。“李宇春”说:“我们也想骑马。”
  “好的,没问题。”苏和道。
  我问:“附近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有一个天鹅湖。”
  “有天鹅吗?”我们几个几乎异口同声道。
  “有啊。”
  听说有天鹅,我们都很兴奋,一致决定前去看看。
  晓晓问:“远吗?”
  “不太远,骑马过去,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到。”
  又能骑马,又能看天鹅,真是一举两得。
  苏和此时已经不象昨天那样视金钱如粪土了,转而主动自觉地讲起了价钱。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讨价还价后,我们终于成交了。
  早饭后,苏和牵来了七匹马,我清晨骑过的那匹瘦老赤马也在其中。据说,历史上真实的玄奘法师不是骑着白龙马而是骑着这样的一匹瘦老赤马穿过茫茫戈壁远赴西域拜佛求经的。我想,即便历史上真有所谓的赤兔宝马也未必能比得上它。我于是为这匹瘦老赤马起了个名字,叫“赛赤兔”。我走到赛赤兔的面前,像老朋友似的跟它打了招呼“嗨!吃了吗?”,然后驾轻就熟地翻身上了马。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我的赛赤兔非常乖巧和顺,总是不远不近的跟在大部队的后面,用它的热脸蛋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当然,这是后话。
  晓晓看上了一匹年轻的黑马,她道:“这马真可爱,我就骑这匹了。”
  可苏和却说:“你骑那匹黄马吧。”然后回头对一旁的“李宇春”说:“你骑这匹黑的。”
  晓晓噘着嘴,不服气的说道:“为什么呀?!”
  苏和说:“马也是有个性的。这匹黑马和她比较配。”
  我至今也不明白,苏和让“李宇春”上这匹黑马到底是何居心。因为我们出发后不到十分钟,那匹倔强的黑马便把“李宇春”摔到了地上,而且同样的情景后来又重复上演了两次,摔得“李宇春”右臂青一块紫一块且完全动弹不得,不过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苏和又一次骗了我们。天鹅湖里根本没有天鹅,甚至我们连一只飞鸟都没有看到。而且,我们往来天鹅湖一共花了五个多小时的时间。不过这样也好,让我们一次骑了个够。值!
  回到雪琴旅游村的时候,我已经累得快散架了,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尤其是与马鞍频繁接触的尾骶部。后来上卫生间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部位的皮肤竟然被磨破了,渗出后凝固的血液与内裤牢牢的沾粘在一起,尽管我脱衣时赔了十二万分的小心,但还是又牺牲了0。9999cc的血液。
  草草的吃过午饭后,我们小憩了一会儿,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苏和不知跑到哪去了,只留下他的父母守在蒙古包外等着为我们“送行”。
  临走之前我们三个决定利用最后的时间再穿上内蒙长袍照几张相,并请苏和的父亲为我们照合影。矮个子的晓晓站在前面,我和老醯儿并排站在后面。后来,这张照片便被贝贝她们笑称为“全家福”。
  我们在照“全家福”的时候,太原三姐妹也走出蒙古包,远远的望着我们。苏和的父亲很热心的招呼她们说:“你们也换上这衣服照两张吧。”
  我说:“是啊,你们也照两张吧。”于是我们三个麻利的脱下了长袍。
  十多分钟后,太原三姐妹照完相回到了蒙古包里,大家开始收拾行装。老醯儿坐下来利用这零星的空闲时间为“李宇春”受伤的右臂做推拿治疗。晓晓抱着那三件长袍走出蒙古包,对站在包外的苏和的父亲说:“衣服给你。还有这三十块钱也给你。”
  苏和的父亲接过衣服却没有接钱,他说:“不是三十,应该是六十。”
  啊?…… 
                  (五十一)
  晓晓道:“就是三十呀!我们昨晚跟苏和讲好的,一件衣服十块钱。”
  苏和的父亲道:“不是一件衣服十块钱,是一个人十块钱。”
  “那也一样啊。我们三个人一人十块钱,不也是三十吗?”晓晓道。
  “不是的,她们三个也穿了。”苏和的父亲说着朝蒙古包里的太原三姐妹指了指。
  老天!怪不得他刚才那么热心的邀请她们更衣呢,原来是有阴谋的。
  我们几个听到苏和的父亲在漫天要价,都不约而同的挤出了蒙古包。
  晓晓有些生气,提高了嗓门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那是我们借给她们的,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
  “就是没关系!”晓晓仰着头直视着苏和的父亲,高声道。
  苏和的父亲也不服软,仗着自己比晓晓高出两头,做了一个老鹰扑小鸡的姿势,俯视着晓晓,狠呆呆的说道:“我说有关系就有关系!”
  在五大三粗的苏和父亲的“重压”下,娇小的晓晓一下子“矮”了下去。她低下头,用比蚊子大一点的声音怯生生地说:“你这人也太不讲道理了。”
  一直充当和事老的老醯儿看到晓晓被欺终于爆发了。他冲到苏和父亲的面前,运足了丹田之气用比他高九百九十九倍的声音吼道:“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
  他一边说,一边怒视着苏和的父亲。我见老醯儿虎目圆睁,青筋暴露,双拳紧握,怕两个男人相向会动起手来,忙上前劝道:“有话好好说嘛。多大的事儿呀,毛毛雨。”
  苏和的父亲似乎被老醯儿的声势给镇住了,于是避重就轻,使出了离间计。他指了指太原三姐妹,说:“我不是找你们要,我是找她们要。”
  “李宇春”刚要说话,却被老醯儿抢了先。他道:“找她们要和找我们要是一样的,我们六个人都是一起的。”
  “你们怎么会是一起的呢?她们是从太原来的,你们是从北京来的。”苏和的父亲说。
  “我们就是一起的,我们以前就认识了。”老醯儿道。
  “啊?怎么会呢?”苏和的父亲显然是被老醯儿说蒙了,自言自语道。
  我暗笑。唉,虽然做生意的他有些利欲熏心,但毕竟还是草原上的人,就连吵起架来都显得那么的憨直。
  苏和的父亲见离间计不成,于是又换作了苦肉计。他道:“我们辛辛苦苦忙活了这两天,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们也别太算计了。”
  “我们怎么算计了?!” 我指着“李宇春”的伤臂说道,“你瞧,她都伤成这样了,我们也没找你要医疗费呀。要是去呼市看病,别说治疗了,就单是拍一张片子就得七八十块钱。”
  苏和的父亲被我说得无言以对,于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朝我吼道:“那我不管!反正,你们不掏这六十块钱,谁也别想走!”
  我也火了,高声道:“你以为我怕你?!你知道我们是学什么的吗?”
  苏和的父亲愣了一下说:“学法律的?”
  “不是。”我道,“我们是学中——国——武——术——的。”嘻嘻!有武林高手老醯儿在一旁助阵,我说起这话来心不虚胆不怯,十二万分的理直气壮。
  苏和的父亲显然是信以为真了,刚才一直伸长的脖子突然缩回了若干厘米,而且居然有些结巴的说:“学……学武术的也……也得讲道理呀。”
  我拿过晓晓手中的三十元钱递到苏和父亲的面前,说道:“正因为讲道理,所以我们只能给你三十块钱。要,你就拿走;不要,我们就走了。”
  苏和的父亲想了一下,还是固执地说:“不要!”
  我于是把那不招人待见的三十块钱装进口袋里,然后说:“那我们就走了。”说完,我率先走进蒙古包,其他人也跟着进来。我们背好各自的旅行包,走出去,头也不回的朝公路进发。 
                  (五十二)
  苏和的父亲站在蒙古包外傻愣愣的望着我们,待看到我们渐渐走远,真的要一去不回了,才骑着我的赛赤兔一路小跑的追来。哈哈!这是我第一次被人骑马追赶。只可惜,不是白马驮着王子,而是老马驮着老汉。
  苏和的父亲追到我身边说:“你怎么这样,我对你多好,早上还给你骑马呢。”
  唉,都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我骑了他的马自然就腿短了。我放慢了脚步,说:“这是两回事。”
  此时,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火气,再加上我的赛赤兔一个劲儿的把它那修长的马脸往我这边靠,似乎很想和我亲近的样子。所以在心里面我已决定放他一“马”,不过面上依然保持着一幅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刚刚还摩拳擦掌的老醯儿突然劝我道:“算了吧,也没多少钱,就给他吧。”
  我绷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给。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是诚信的问题。21世纪最缺少的就是诚信,最需要的也就是诚信。”
  一直跟在赛赤兔屁股后面观战的苏和的母亲突然蹿到我的面前,一边张开双臂挡住我的去路,一边说:“你当我不知道,你们大学生出手都很阔。你们出来旅游一趟还不得花个千八百的,还在乎这三十块钱?这三十块钱在北京吃顿那个麦什么劳都不够。我们这两天忙前忙后的多不容易,你们就当是给我们三十块钱小费也行呀。”她说着伸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臂。
  “别碰我!”我大叫一声,向后退了半步,甩开了她的手。
  我并不怕与人斗嘴,但很不习惯与人动手动脚,尤其是那些善于哭天抹泪、推来搡去的中老年妇女是我最最怵头的。
  老醯儿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上前一步拦在我和苏和母亲中间,大声说:“你别碰她,碰一下十块钱。”
  哈哈!没想到,苏和的母亲居然真的不敢再碰我了。尽管在她喋喋不休的唠叨的时候两只手仍然不停的在我面前比划着,但却谨小慎微的与我保持着0。1mm的距离。
  我实在是不耐其烦,而且也怕和他们耽搁的太久会耽误我们搭坐回呼市的长途车。于是我说:“行了,我懒得和你们吵了,就给你们四十吧。”
  苏和的父亲道:“四十太少了。”
  老醯儿说:“那就五十吧。”
  苏和的父亲无语,算是默许了。
  老醯儿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给他,于是他们夫妇俩一声不响的走了。
  我问老醯儿:“刚才你还磨刀霍霍呢,这会儿怎么又唯唯诺诺了?”
  老醯儿道:“我一开始是觉得咱们理直气壮,而且就算是打起架来我也不怕他。但后来我想,这毕竟是他们的地盘。我是什么都无所谓了,可是你们女生就不一样了,万一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了。”
  没想到,一介“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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