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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从女孩到女人(全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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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惊愕地望着她。
她解释道:“是服药自杀的。听说是因为被男朋友甩了。”
我同情地朝那女孩望了一眼,说:“就为这个,也太不值了吧。”
护士压低了声音说:“听说,她已经和她男朋友那个了。”
我自然知道“那个”的含义,也知道她那一辈人对“那个”的不谅解,于是便低头沉默了。
护士继续道:“我猜她并不是真的想死,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人罢了。”
“为什么?”
“要是真的想死,还不躲到荒郊野地里去,哪会躺在家里等着别人来救呀。”
我觉得她的话多少有些刻薄,于是笑着替那个女孩辩解道:“呵呵,那可能是因为她没经验,以为安眠药片就是夺命仙丹,药一沾唇便一命呜呼了呢。”
“我可不这么认为。”她仍然坚持己见,说道,“她肯定以为,洗胃就跟洗脸似的不疼不痒。切!到头来还不是她自己受罪?!她这样做能有什么好处?就算能把对方的人留住,又怎么样?男人最烦的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将来,她能有好果子吃才怪呢。”
我听了这话,无限怜悯地朝那女孩望去,不期然的发现,一滴清泪正从她的眼角滑落。
唉!爱情也象水一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时,门开了,哈云凯探进半个身子,问护士:“有事儿吗?”
“没事儿。”
“我去主任那屋了,有事儿叫我。”
“好的。”
哈云凯于是关门而去,甚至于都没有用他的白眼球瞟我一眼。
护士望着因哈云凯的离去而轻轻摆动的房门,意味深长地说:“找老公不要找太帅的,太帅的不可靠。” 
                  (八十)
原本来医院是为了没事找事干的,可是今晚的急症却异常的清闲。
虽然,对于我来说,听眼前的这位护士讲她孩子的衣食住行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但是我却仍然执著地笑容可掬地坐在她对面听着。
我很怕独处,我很怕深夜里的宁静,我想用护士喋喋不休的声音把随时都可能朝我扑过来的悲伤吓退,就如同古时候的人们用鞭炮声来吓退叫做“年”的怪兽一般。
夜深了,护士对我下了逐客令,她说:“你不困吗?还不趁这会儿没病人赶快去睡会儿?”
我怕自己也被她划入“神经病”一类,便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走出抢救室,回到了“我的”小屋。
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此时的磊在做些什么?是在独自忍受相思之苦,还是早已酣眠?他后悔了吗?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爱他念他的我?!他于心何忍?!
不争气的眼泪再一次涌出,并且象冲垮了堤坝的洪水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突然,门外一阵嘈杂。我立马意识到,来病人了。
我“兴奋”地从床上爬起,抹去泪水,冲出了房门。
我来到病人身边的时候,护士刚好给病人量完血压。她抬起头来,瞟了我一眼,惊诧地说:“你哭了吗?眼睛怎么这么红?”
我当时想,如果我有魔法的话,我一定要把这位贼眼睛的护士变成一个红绿色盲患者。
听到护士的话,正在一旁向病人家属询问病史的哈云凯也不禁转过头来,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急忙打着哈欠掩饰道:“哦,可能是太困了吧。”
第二天,因为是假期,我早上八点钟准时下了班。
我换下白大褂,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正好遇到哈云凯。嘻嘻!穿上便装的哈师兄更显得帅气逼人,难怪咪咪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呢?!
哈云凯没有理会我,径直往急症外走去。
我小跑了几步跟上他,笑道:“师兄,你下了科住院,该请客吧?”
哈云凯瞅了我一眼说:“好吧,一起去吃早饭吧。”
虽然带教老师请实习学生吃饭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我其实并没有对艳若桃李却冷若冰霜的哈云凯抱什么希望,请客云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痛快,真令我受宠若惊。
嘻嘻!咪咪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气炸了肺。她千方百计地跟哈云凯套近乎,最后只落得个秀色可餐,却一直没能与“秀色”同餐过。
我和哈云凯一起走进学校的职工食堂,各要了一碗牛肉面,然后相对而坐。
哈云凯坐下后便埋头苦吃,根本不把我这个“秀色”放在眼里。
我望着碗中少得可怜的牛肉末,学着宋丹丹地口吻说:“师兄,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听好啊,可招笑了。”
哈云凯终于抬起头来,并且朝我微微一笑。呵呵!真是千金难买美男一笑呀!!!
我于是来了精神,继续学着宋丹丹地口吻高声道:“说——有一名男子买了一碗牛肉面,发现碗里并没有牛肉,于是就跑到老板面前去说理。你知道老板是怎么解释的吗?”
哈云凯被我的滑稽语调整得忍俊不禁,问道:“怎么解释的?”
切!这家伙平时总是绷着个脸,弄得我一直以为他没有幽默细胞呢。现在看来,他压根儿就是在装酷。
我轻咳一声道:“老板说,老婆饼里既然没有老婆,那么牛肉面里为什么非得有牛肉呢?”
哈云凯裂开大嘴正要开怀大笑,不知道为什么,却只“哈”了一声便嘎然而止了。他重又换上了平日里的毫无表情的面具脸,低下头去,继续吃面。
讲笑话的人最怕听笑话的人不笑了,因为如果对方听力正常、智力达标而不笑的话,就只能说明讲笑话的人水平不够了。
我郁闷地低下头去,吃了两口面。只不过是沉默了半分钟,忧伤便又卷土重来。我于是赶忙没话找话道:“下了科住院,你有什么安排?想出去玩吗?”
“不想。”哈云凯斩钉截铁地说。
我问:“那你想做什么?”
“睡觉。”
呵呵!这个回答虽然在我的意料之外但却在情理之中。也许对现在的哈云凯来说,一觉睡到大天亮是最大的幸福。
他一提睡觉,便也把我的瞌睡虫给招来了。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哈云凯急速地扒完碗中的最后一根面条,然后站起身来,说了声“我先走了”,便转身离开了,竟没有给我留一点点说“再见”的时间。
唉!我不知道,帅气的哈云凯是否真如护士所说是个不可靠的人,但至少,他是个不可靠近的人…… 
                  (八十一)
    晚饭后,我习惯性地走到电脑前,手指已经触到了电脑的开关,但却又缩了回来。我心里想:凭什么每次都是我等他?切!我也要让他尝尝等人的痛苦。也许平时我总是把他喂的太饱了,所以他才不知道什么叫做饥饿。
    我怕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强,便拔下了电脑的电源线,并且把手机塞到了衣柜的最里边。
    呵呵!我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可没想到,因为怕听不到铃声而漏接了磊的电话或短信,我几乎每隔五分钟就要跑到衣柜前翻箱倒柜一番。
    唉!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走出了宿舍。
    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树叶们都依然翠绿,它们随着风儿的节奏悠然的轻舞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它们的死期将至。
    我走着走着突然很想喝一杯,可惜不能去叫东北狐了。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妮妮看到磊和焱焱在一起的时候会说:“唉,又少了一个朋友。”
    我走进小卖部,此时店里的人很多。我一边等待,一边透过玻璃窗随意地向外张望。不想,正好看到东北狐驮着妮妮从窗外经过。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快八点钟了,看来东北狐是去送妮妮上夜班的。
    以前,东北狐骑自行车的时候总是骑得很慢,他说是要看路边的“风景”,嘻嘻,如今他也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了。
    我拎着两听啤酒从小卖部里出来,然后直奔篮球场。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篮球场上只留下零星的几个人在挑灯夜战。我坐在一个无人问津的篮球架下面,打开一听啤酒,刚喝了两口,就看见东北狐一边秀着他高超的运球技艺,一边跑进场来。
    东北狐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便捧着球走过来,在我的对面盘腿坐下,说:“你好有雅兴呀!”
    他说完便恬不知耻的伸出手来想要去拿我放在地上的那听啤酒。我急忙按住啤酒罐说:“嘿!这没你的份儿!要想喝,自己买去!”
    东北狐嘿嘿一笑道:“别这么小气嘛。是朋友就要有福同享,有酒同干嘛。”
    我笑道:“那好,我把酒分你一半,你也把你的篮球分我一半。”
    “没问题,别说一半了,全给你都成。”他说完就把他手中的篮球扔给我。
    趁我抬手接球的空,东北狐抓起地上的啤酒,“嘭”的一声打开瓶盖。
    切!这个大酒鬼,一见到酒恐怕连爹娘都不要了。
    我问:“你不是要考研吗?怎么没去看书?”
    东北狐喝了一口酒(嘻嘻!他的一口相当于半听),然后还得便宜卖乖地说:“你们女生喝酒可真够秀气的,这么一小听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切!谁有你那么大的牙缝呀?!”我道,“别竟顾着喝酒,我问你话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因为今天妮妮不在了。”
    “你这家伙,难道你念书是念给妮妮看的吗?”
    “当然是念给她看的了。”
    “什么?”我惊讶地望着他说,“你这样怎么可能考得上呢?”
    “我压根儿就没想能考上。”
    “你这人真有毛病!明知道考不上,干嘛还天天泡在自习室里?”
    “你不懂,我这叫陪公主读书。到最后,只要公主能修成正果就行了。”
    “那你呢?你有什么打算?”我问道。
    “呵呵!我高中毕业的时候,我的班主任对我说,我祝你将来——先有车子,再有房子;先有妻子,再有孩子。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吗?”
    “怎么回答的?”
    “我说,老师,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这些东西我将来都会有的,不过,我要把顺序倒一下。”
    把顺序倒一下?哈哈!
    我噗嗤一笑道:“死鬼!小心我回去告诉妮妮,让她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才不怕呢。”东北狐不以为然道,“你要知道,在所有的几何图形中,三角形是最稳固的。所以说,一有孩子,两个人的关系就稳固了。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想分也分不开。有了稳固的大后方,男人才能踏踏实实地去干事业、赚大钱,房子车子自然也就来了。呵呵!”
    切!这家伙居然还振振有词。我道:“我不是问你这些。我想问,如果妮妮上了研,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工作呗!”
    “在哪找?”
    “当然是在北京找了。”
    “如果找不到呢?”我问。
    “我想,要找一份十分满意的工作不容易,但要随便找一份勉强糊口的,应该不是很难吧。”
    我突然很羡慕妮妮。为什么磊就不能为我留下呢?
    东北狐继续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老婆,我可得把她栓牢了。你不知道,学校里的那群大龄男博士们就跟恶狼似的,一见到女硕士来报到就扑上去。只要是个woman,就别想幸免。呵呵!象我们妮妮这种花容月貌的,要是没有我这个护花使者的保护,还不被他们劈成八瓣儿?!”
    东北狐突然停下来,望着我,问道:“你呢?你和老石有什么打算?”
    我避开他的目光,含糊道:“能有什么打算,等毕了业再说吧。”
    东北狐道:“不是我说你,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老石却正好相反,他是离着棺材十万八千里就开始掉泪了。真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凑到一块儿去的。”
    “呵呵!”
    “你别光知道傻笑。看在同窗四年的份儿上,哥哥我送你一句话——天上不会掉馅饼。买一赠一,再送你一句话——世上没有免费的晚餐。”
    是啊!东北狐说的没错,为了我和磊的幸福,我必须立即行动起来。
    我不知道我的努力是否会成功,但是,为了成功我必须努力。 
                  (八十二)
      第二天下午,我们大三时在同一见习小组的几位同学来到当时的带组老师萧老师的办公室,为准备出国交流的她开了一个小型的欢送party。
      party结束后,我回到宿舍,发现咪咪居然也在。我问:“你怎么没回家?”
      咪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去打饭吗?”
      我说:“去。”
      我端起饭盆,和咪咪一起走出了宿舍。
      咪咪道:“咱们去职工食堂吧。”
      我道:“干嘛去那边?那边的东西可贵了。”
      咪咪道:“没事儿,回头我给你补差价。”
      切!这个小气鬼竟然只给我补差价,怎么不干脆请我吃饭算了。
      我开玩笑道:“我不要你补差价,你把你前两天买的那条裤子借我穿两天就成。”
      “呵呵,成啊。”这一回,咪咪倒是挺大方的。
      我们刚一走进职工食堂,咪咪就兴奋地怼着我的胳膊说:“你看!”
      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只见哈云凯正坐在食堂的角落里吃饭。
      咪咪道:“你帮我买饭吧。”她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饭盆塞给我,然后就要往前冲。
      我忙揪住她问:“你吃什么呀?”
      咪咪说了声“随便”,便跳出了我的手掌心,朝哈云凯狂奔过去。
      呵呵!难怪咪咪非要到这里来吃饭,原来是食客之意不在饭呀!
      我真的挺佩服咪咪的,虽然她的恋情总是很短命,但是她却总能做到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我“随便”地买了些吃食,然后朝咪咪她们走过去。此时,咪咪正坐在哈云凯的身边滔滔不绝的讲着什么。我于是在咪咪的对面坐下。那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三个的座位就一直这样固定着。
      我刚一坐下,咪咪便问:“菱菱,今天萧老师讲了什么新鲜事?”
      “哪个萧老师?”哈云凯望着我问。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咪咪就抢先道:“就是萧玉玲。”
      哈云凯“哦”了一声,便又继续低头吃饭。
      萧玉玲老师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是和我们这帮年轻人在一起却没有什么代沟。
      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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