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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从女孩到女人(全本)-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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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磊低沉地说:“咱们就到此为止吧。”
我用异常冷静的声音问“为什么?”
磊道:“因为我们没有希望。”
……
挂断了电话,我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手中的稻草终于断了,可我并没有因此坠入无底的深渊,而是飞上了蓝蓝的天。这样的感觉让我有些诧异,也有些心酸。唉,看来这一次我们真的结束了。
…… 
                  (一百)
短暂的“轻松”过后,是无尽的痛苦与思念。我时常一个人躲在宿舍里,对着空空四壁,掩面而泣。我不想让周围的人知道,我和磊只分开了四个多月的时间便劳燕分飞了。
一天晚饭后,我的“主餐前的开胃汤”终于上桌了,只可惜,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心情去吃主餐了。
我道:白哥哥,我和石头又分手了。
白开水:因为和上次一样的原因吗?
我道:不是。
我相信磊,如果是和上次一样的原因的话,他一定会坦白的告诉我的。
白开水:那是为什么?
我道:如果说,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那么,离开一个人也不需要理由吧。
白开水:人活着不需要爱情,但是大多数人还是想要;人幸福着不需要金钱,但是大多数人还是想要。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但是大多数人还是想要;离开一个人也不需要理由,但是大多数人还是想要。
是啊!我也想要一个理由。不过,我并不认为,这一切都是“距离”惹的祸。我想,或许是性格使然。磊是一个“懒惰”的人。这种“懒惰”,一方面使磊具有一种恬淡从容的气质(这种气质是我所没有的,也正是磊吸引我的地方),而另一方面也使磊在面对困难和复杂的问题的时候不是选择迎头痛击,而是选择远远地逃避。
或许,东北狐说得没错,磊是一个离着棺材十万八千里就开始掉泪的人,而我却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我并不觉得我们毫无希望可言,即使今年我真的考不上,明年我还可以再考一次。即使今生我注定与硕士无缘,我们还可以想些其它的办法。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我相信,我们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我的口号是——坚持到底就是胜利。只可惜,爱情是个双人舞,单我一个人跳到曲终又有何意义?!
我道:也许是性格的缘故吧,我现在开始有些相信“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了。
白开水:错!!!人的命,天注定!
我道:太宿命了吧,我不喜欢。
白开水:不是宿命,是科学。假定“性格决定命运”的命题是正确的,那么又是什么决定着一个人的性格?
我道:应该是先天的遗传和后天的环境吧。
白开水:那么,又是什么决定着一个人的先天遗传和后天环境?
我道:先天遗传是由父母决定的,后天环境是由周围人决定的。
白开水:那么,又是什么决定着一个人的父母和周围人?
我笑道:父母是由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决定的,而周围人是由他们各自的父母,以及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决定的。
白开水:那么,又是什么决定着一个人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决定着周围人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
我咯儿咯儿笑道:是由上帝和女娲娘娘决定的。呵呵!
白开水:傻瓜!严肃点!我正在和你讨论问题呢!
嘻嘻!我还从没“见”过白开水如此的一本正经。为了配合他,我急忙将自己咧到耳垂的嘴角强行拽了回来。我道:白大虾有什么高论就只管讲吧,小女子我已经洗干净耳朵恭候着了。
我恭候了多时,而白开水居然迟迟没有回复。切!他不会是把我晾在一边,又和哪位网络情人亲热去了吧?!
我道:喂!姓白的,我还躬(恭)候着呢!
白开水依然沉默。
我又道:呜呜!我等到腰间盘都突出了!!!
白开水终于冒出来说道:呵呵!恭喜你,终于有一样比较“突出”的东西了。
我道:讨厌!!!
又道:嘿!你在磨蹭什么呢?
白开水:我在网上搜罗了些证据来证明我的论点。
我道:哦?
白开水:小同学,手背后坐好,白老师要讲课了。
呵呵,我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回道:Yes,sir!
白开水:首先,我们的父母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其次,一个正常的女人一生能排出的卵细胞大约有400~500个,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次射精2~6毫升,每毫升约有0。6~1亿个精子。那么,究竟哪个卵子和哪个精子能最终相遇,形成受精卵,在子宫里“生根发芽”呢?没有人会提前预知,这一切都是偶然之中的偶然。再次,生活在母亲子宫中的胎儿,并不是无知无觉的,母体和外界的一举一动都会对他产生一定的影响。所以,很多人都非常重视胎教。如《烈女传》中有这样的一段话:“古有妇人妊子,寝不侧,坐不边,立不晔,不食邪味,割不正不食,席不正不坐,目不视邪色,耳不听淫声,夜则令謦诵诗道正事;如此则生子形容端正,才过人矣。” 如果这种说法成立的话,那么在十月怀胎中,母亲的一个不经意的哈欠,周围人的一声无心的国骂,都会对行将出世的baby产生不可挽回的影响。
嘻嘻!看来,白开水是把高考前学写议论文的那点功底都抖落出来了。
白开水又道:所以说,先天遗传是非常偶然的,不可预知的。它是冥冥中的安排,是上天的旨义。至于后天的环境,更是我们所不能左右的了。一切都是变数。就连被苹果砸得茅塞顿开的牛顿先生都不得不相信,在冥冥中有一只神的手在掌控着一切。由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一个人的性格是由上天决定的。所以说,如果“性格决定命运”是成立的,而性格又是由上天决定的,那么你就不得不承认“上天决定命运”即“人的命,天注定”也是成立的。
唉!如果真如白开水所说“人的命,天注定”的话,那么我和磊的有缘无份岂不就是老天爷早就安排好的了?!
我正在枉自嗟叹,白开水又道:失恋了,想怎么排解?
我道:我想去唱歌,最好能痛痛快快地吼上一宿。
……
临近熄灯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李大桶的电话。
电话那头异常的嘈杂,李大桶扯着脖子喊道:“喂!你这家伙,居然也不祝我生日快乐,该当何罪?!”
我惊道:“啊?今天是你的生日吗?”而后又道,“这怎么能怪我呢,谁让你不提前做好宣传工作的?你还说要‘五日一小聚,十日一大聚’呢,切,一猛子扎下去就找不见人了。”
“呵呵,想我了吧?”
“切!别臭美了,谁想你谁是小乌龟!”
“呵呵,小乌龟,快过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吧!”李大桶道。
“讨厌!你才是小乌龟呢!”我看了看表,又道,“这么晚呀,都快熄灯了。”
“这有好多人呢,我们打算唱个通宵。”
听说他们在唱歌,我立马来了兴致。我问:“你们在哪呢?”
“在蓝月亮521房间。你快点来吧,来晚了就抢不到麦克了。”
…… 
                  (一百零一)
  呵呵!我可是一个超超级的麦霸。谁敢和我抢麦克?哼!我一声震天吼,震得他(她)满地找牙去。
  李大桶那家伙还挺会选日子,早不出生,晚不出生,偏偏在今天出生。似乎是早就算好了,二十二年后的今天,有一个因感情失意而忧心忡忡的小女子想要通过撕心裂肺的呐喊来宣泄心中的烦忧。
  为了能早一些冲进万军丛中夺取麦克,我迅速地背上挎包,冲出了宿舍门。不过,跑了两步,我又停了下来。就这么空着手去恐怕不太好吧,可是,这么晚了,到哪去买生日礼物呢?
  我于是又踱回宿舍,打开衣柜门,翻找起来。我倒是找出几件以前别人送的还没有用过的东西,不过我总觉得,这样的东西如果再转送出去会显得很没有诚意。怎么办呢?我急得额头上直冒汗。
  突然,我从柜子的最下边翻出了我的“处女钩”。嘻嘻!那是我大二那年的杰作。那年,隔壁宿舍的几个姐妹突然迷上了钩东西。当时,我也凑趣的学了两下,发现那其实一点都不难,于是便兴冲冲地买来了钩针及各种颜色的线,想要给辛苦操劳的老妈钩一件毛衣。可是,钩了没几下,我就厌烦了,觉得钩毛衣的工程实在是太大了,于是便决定将毛衣改做围巾。可是,对于像我这种屁股上长着仙人掌的人来说,围巾也还是太庞大了。我有心放弃,可又觉得如果连一件像样的作品都没有就放弃的话,未免太对不起我辛辛苦苦买来的钩针和线了。要是让老妈知道了,她肯定会骂我是个败家子的。没办法,我只好向邻家的姐妹借来了所有的教钩针的书,然后从中找出一件最微型的物件——一个圆形的茶杯垫,作为我的开山之作。我前前后后总共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将它“勾勒”出来。虽然这是我的第一次尝试,但极富创新精神的我一出手就不同凡响,我并没有完全的照抄照搬图样,而是在模仿的基础上加入了新的元素——为图样中的那个呆板的圆形茶杯垫“添加”了极富个性的参差的棱角。呵呵!
  我的“处女钩”创作完成后,我一直把它“陈列”在我的衣柜中。没想到,它一入柜便受到同“柜”中人的一致好评,成为了我的压箱之作,一压就是三年。
  呵呵!这个物件虽不贵重,但却凝聚了我的心血和汗水。而且,它不怎么占地方,也还具有一定的使用价值,很符合李大桶挑选礼物的标准。ok!就是它了!
  我于是把它塞进挎包,然后奔出了宿舍……
  我急急忙忙地来到离学校不太远的蓝月亮练歌房,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走到了521房间的门口。此时,我突然有些踌躇。这么重大的日子,李大桶的那位可以击沉鲨鱼的女友应该也在吧。上一次在西单只是匆匆的一瞥,没有看得太真切,不知道她是否真如李大桶说的那样是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唉!李大桶那个没王法的家伙,呆会儿肯定会用他们的甜蜜来刺激我这个失恋者脆弱的神经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些胆怯,很想退缩。可是就在此时,服务生已将521房间的大门打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以346米/秒的速度冲了出来。一听便知,那是我的偶像潘玮柏的歌曲《不得不爱》。不过,令我称奇不已的是,屋内人的演唱简直就和原唱一模一样。呵呵!没想到,李大桶的朋友中居然还有这样的模仿秀高手。
  服务生朝我点了下头,说了声“请进”便走开了。我急忙向前跨了一步,探进头去,想要一睹高手的风采。可是,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李大桶一个人仰躺在沙发上把玩着他的手机。而所谓的高手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因为正在播放着的压根儿就是原唱。
  我走进去,朝李大桶“嗨”了一声,而他的耳朵被巨大的音乐声蒙蔽了,居然没有听见。我于是走到他跟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声地问:“人都哪去了?”
  李大桶抬起头来瞟了我一眼,颇为不满地说:“你面前就躺着一个大活人,你看不见吗?”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关掉音乐,说道,“我是问你,其他人都哪去了?”
  李大桶放下手机,把双手枕在脑后,调整了一下“睡姿”,说道:“他们听说母老虎要来,都吓跑了。”
  “讨厌!”我举起挎包准备朝他的膻中穴砸去,不过,挎包行至半空,我突又收起招式,坏笑着问:“沉鲨鱼也被吓跑了?”
  李大桶眨巴着眼睛问道:“‘沉鲨鱼’是谁?”
  “嘻嘻!就是你的那位能够沉鲨鱼、落鸵鸟的女友啊。”
  “哦?哈哈哈哈!”李大桶突然蜷起身子狂笑起来,直笑得“泪飞顿作倾盆雨”。
  我催促道:“别笑了!至于笑成这样吗?!快说,她怎么没来呀?”
  李大桶坐起身来,用他的大手掌在他的脸上从上到下的抹了一把,于是乎,他刚刚还笑得颠狂的脸转瞬之间就变得愁云密布了。他伸出食指在舌头上蘸了两滴“相思泪”,分别点在两侧的承泣穴上。
  “呵呵!”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没有理会我的“幸灾乐祸”,而是一边装模作样地呜呜地哭泣着,一边拽过我的衣角来为他“梨花带泪”的脸儿拭泪。
  老天!他竟然用我的衣服来擦他的口水!我急忙后退一步,打落了他的手,叫道:“松开!脏兮兮的!”
  “唉!”他长叹一声,而后失魂落魄地趴在了沙发上。
  我笑道:“你怎么了?”
  他有气无力地回道:“她走了。”
  我好奇地问:“去哪了?”
  “回家了。”
  “她家在哪?”
  “广东顺德。”
  我又问:“她怎么突然回家了?”
  “她奶奶病危,要她回去。”
  我道:“那她用不了几天就会回来的。”
  李大桶夸张地抹着泪道:“她已经走了三天了。”
  我突然有些心酸。唉!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父母之外,恐怕再没有谁会为我的离去而忧伤了。
  李大桶又道:“我都三天没合眼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你瞧,”他扭过脸来,指着自己的眼睛道,“我的眼睛都红了。”
  由于房间里的光线太暗,所以即便我把脸尽我所能的贴向李大桶,大眼瞪小眼地与他对视了良久,也还是看不出他的眼睛是红,是绿,还是蓝,没奈何,我只好姑且听信了他的话。我道:“那你还不回家睡觉去,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这里这么吵,不是更睡不着了吗?”
  李大桶摇着头说:“我这人有个习惯,噪音越大,我睡得越香。要不,我怎么会想到把你这个扩音器给叫来呢。”他说完面朝里侧了个身,又道:“你自己唱吧,声音越大越好,我睡了。”
  …… 
                  (一百零二)
    李大桶说完便如断了电的机器人一般一动不动了。
    我忍不住轻声唤道:“大桶?”
    没有反应。
    我静候了数秒,稍稍抬高了一点声音,又道:“大桶?”
    仍然没有反应。
    老天!他不会是已经睡着了吧?!可是,即便是睡着了也应该有胸式呼吸和腹式呼吸呀。李大桶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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