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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从女孩到女人(全本)-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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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克150元,那么总共就是1050元,还不算编手链的手工费。”
  我咋着舌头道:“这么贵呀,那它肯定不是足金的,也许连镀金都不是呢。”
  咪咪把手链拍回到我的手中,说道:“你要小心了,别老稀里糊涂的。从他处心积虑的为你策划生日party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他的目的不纯。”
  我知道,李大桶只不过是出于一种单纯的同情心,想要安抚一颗受伤的心而已。可是,那一刻,我竟还忍不住希望咪咪的判断是正确的。唉!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种心理是不是就属于人们常常说的那种“吃不到的葡萄都是甜的”的心理。我酸溜溜地说道:“不会的,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咪咪不以为然地说道:“有女朋友又怎么样?就算是结了婚还可以离嘛,何况是女朋友?”
  我道:“他们才不会离呢,他对他女朋友可是奉若天仙。”
  “那就更可怕了,这说明他想左拥右抱。你没听人说吗?女人的心只有一个心房,她必须把前一个男人请走,才能把下一个男人请进来。而男人的心却有多个心房,可以同时装下N个女人。”
  我不屑一顾地说:“切!你这是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咪咪却道:“我承认我是小人,不过,那个李大桶未必就是君子。”
  我也不知道李大桶是不是君子,我更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他是君子。为了逃开这个让我心烦意乱的话题,我朝咪咪做了个鬼脸,然后便端起脸盆冲出了宿舍,奔向了水房…… 
                  (一百一十五)
考完试后,压力没了,对磊的思念竟也淡了,似乎不再像以前那么的忧伤了,只是“感触”颇多——不经意地“触”到了什么就会发一通“感慨”。
家,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避风港,当你累了的时候,便可以在这里停靠。这里不但不收费,而且还提供免费的吃喝玩乐。呵呵!
因为家中没有电脑,所以我只能靠看电视来打发时间。那天碰巧看了电视连续剧《西游记》的最后一集:
船上神人高歌“莫怕江水滔滔,有船就能渡河;莫怪船儿无底,有心就能渡河”。可唐僧却不敢上船,还是孙悟空将他一把推下去,才使其得以脱胎换骨。
取经回来的路上,老龟一怒,将他师徒连同经文一起全都翻入水中。面对被泡湿的经文,唐僧又一脸的苦相,悟空却说“凡事都有个定数”。
笨手笨脚的八戒不小心弄破了经文,唐僧甚是惋惜,还是悟空说得好,“天地尚且不全,经文不全也是在所难免的”。
与执着但却呆板的唐僧相比,我更喜欢集灵性与悟性于一身的孙悟空。
唉!凡事都有个定数吧,天地尚且不全,更何况生长在天地之间的人呢!
突然之间,我决定为我和磊的爱情找一个“归宿”。
于是,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开门见山地说道:“磊,以后咱们还是继续做亲戚吧。”
磊问道:“你所说的‘亲戚’是指什么?”
我思索了片刻,说道:“亲戚是一种不可更改的血缘关系。男友可以变为前男友,老公可以变为前夫,但是亲戚永远都是亲戚。也许并不时常联系,也不经常碰面,只是偶尔在茶余饭后谈起,过年过节的时候互报个平安,仅此而已。”
磊沉吟了片刻,低沉地说道:“好的。”
那一刻,我的心培感轻松。以前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在逻辑学和代数学里,A+(-A)=0;但在人生中,A+(-A)却蕴涵了一切。所以我并不觉得我和磊之间从亲戚到亲戚的轮回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至少,在这场有头有尾、有渐进、有高潮又有曲折的爱情里,我成长了。呵呵!
因为是周末,出于一种对亲戚的关心,我问道:“今天又加班了?”
“没有。”
“哦?那今天做什么了?”
磊居然有些扭捏地说道:“我不告诉你。”
我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呵呵!你肯定是去相亲了。”
磊无语,算是默认了。
我居然没有吃醋,只是好奇地问道:“她长什么样?漂亮吗?”
磊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我笑道:“我帮你参谋一下呀。”
磊一口回绝道:“不用!”
我又道:“那你对感觉她如何?还打算进一步发展吗?你……”
“嗨!嘚塞妞!别嘚塞了!”没想到磊竟然粗鲁地打断了我的话,他道,“你的亲戚现在要去‘治水’了,改天再聊吧!”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与白开水聊天成了我的一种习惯。只在家憋了两天,我便迫不及待地跑到上次与李大桶巧遇的那家网吧。我一跨进网吧的大门,便忍不住东瞅西瞧起来,隐隐地希望能够再一次与李大桶不期而遇。唉!可惜,无心插柳的时候,柳成荫;而有心栽花的时候,花却不开了。
我找了个空位子坐下,还好,此时白开水也在线。
我问:白哥哥,工作有眉目了吗?
白开水:春节后要去一家外企面试。我老爸认识那的一位老总,所以面试只是走走形式,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我惊道:怎么外企也走后门呀?
白开水:傻瓜,只要是有中国人的地方,哪都一样。
唉!惨了!即便是把我们家能沾上一点点边儿的亲戚都算上,也没有一个与医疗界有瓜葛的人,更没有一个可以以权谋私的人。说不定,我从学校一毕业,便直接加入了“啃老族”的行列。不过,我倒并不担忧,因为毕竟没有什么经济压力,即便真的找不到工作,作为一种缓冲,明年我还可以再考一次研。
白开水又道:你呢?
我道:八字还没一撇呢。
白开水:有什么打算吗?想去哪个城市?
我道:以前,石头就是我的方向。可是现在,借用一句歌词来说——想走,却没有方向。
白开水:那我也借用一句歌词(呵呵!)——没有方向,也是方向。
我道:什么意思?
白开水:既然没有明确的方向,不如就原地踏步——留在北京吧。
我道:我可不想做“北漂”。留在北京还不如回家呢。
白开水:没想到你的身上也沾染了天津人保守不思进取的劣习。
  其实,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地道的天津人。因为老爸是湖南人,小时候,周遭的人经常称我为“南方小孩”。但是因为我连半句湖南话都不会说,所以也不敢恬为湖南人,只是在新生入学作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旁边的一位同学骄傲地说“我是湖南宁乡人,那里是刘少奇同志的故乡”,我便立马站起来,大言不惭地说道:“我出生在天津,但是我的籍贯是湖南湘潭,那里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故乡。”呵呵!
我并不确切地知道天津人具有哪些习气,不过我想,我确实有些不思进取,尤其是在感情受到打击之后。现在的我只想找一个安乐窝,安安稳稳地过一生。
我道:你说,以后还有人愿意要我吗?
白开水:怎么会没人要呢?你没瞧见吗?我正伸着脖子,瞪着眼睛,准备接你的绣球呢!!!
我道:哈哈!谢谢你的安慰。不过,你说实话,如果有两位美女站在你面前,一个是处女,一个不是,你会选哪一个?
白开水:我会选我喜欢的那个。
我道:你这是在逃避问题!
白开水:这怎么能叫逃避呢?这是实事求是。
唉!但愿将来的某一天,我能碰到一个喜欢我胜于喜欢处女的人。不过,因失恋而元气大伤的我时常怀疑,自己是否还有能力再去轰轰烈烈的爱一个人…… 
                  (一百一十六)
    假期里去参加了一个招聘会,据说是专为医院院校的应届毕业生召开的。不过,也有人说,这种招聘会的虚火很旺,虽然从表面上看参加招聘会的单位颇多,但其实很多都只是友情出演并不真的要招人,而且即便有些单位真的有招人的意愿也大都会选择暗箱操作,来招聘会也只是走走形式罢了。
    基于上述的种种,当我踏进招聘会大门的时候,并没有抱什么幻想。不过,为了使自己精心设计并打印的每一份简历都能有一个用武之地,我不厌其烦地依次的为每一个用人单位都颁发了一纸自荐书,不管他们是想要啊,还是想要啊,还是想要啊。呵呵!
    发送完简历之后,我便打算打道回府了。不料,此时招聘会现场突然杀进一匹“黑马”来,它一入场便被大批的应聘者围得水泄不通。在好奇心的驱动下,我也挤了过去。可惜,我被人群阻挡着,只能远观,却不能亵玩。
    切!这家单位可真够牛的。别的单位都唯恐天下不知的挂上巨型条幅,而这家单位却什么都没有。我在外围伸着脖子、瞪着眼睛的瞅了半天,也不知道里面的“黑马”出自何处,姓甚名谁。我于是拍了拍站在我前面的一位身高八尺的帅哥的肩膀,问:“这是什么单位呀?围了这么多人?”
    那帅哥很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一声不响地迂回到了另一侧。
    我并不反对竞争,不过,即便是竞争也该讲求个方式方法吧。想要对我实施信息封锁?哼!没门!
    我整了整衣冠(那是我临出门前在老妈的逼迫下不得已才换上的从表姐处借来的高档职业装),清了清嗓子,用洪亮的毋庸置疑的声音说道:“我是这儿的工作人员,请大家让一让。”
    呵呵!这招果真灵验。我于是在刚才那位帅哥惊异的目光的注视下毫不费力地走到了“展台”前。所谓的“展台”只是一张不大的长方形书桌,书桌的右上角贴着一张不大的纸条,纸条上印着四个不大的黑体字——XY医院。
    说实在话,因为一直在北京读书,我对天津的医院不甚了了,除了知道小时候去过的儿童医院和离我家不远的一家综合性医院外,对其他的医院几乎都一无所知。至于XY医院的大名我还是几天前刚刚从我老妈嘴里听说的。她对我说,她从XY医院路过时专门进去游览了一番。当她站在人来人往的门诊大厅的时候,忍不住想:要是我女儿能在这家医院工作就好了。
    呵呵!我虽然并不清楚XY医院的底细,不过既然是老妈中意了的,少不了要向坐在书桌后面的那两个人递上我的简历。
    递送完简历后我便从招聘会现场撤离了出来……
    假期结束后,我回到宿舍,看见咪咪正在翻箱倒柜的整理东西,便惊奇地问:“你在干什么?”
    “搬家呀。”咪咪甜甜地一笑道。
    “搬家?搬哪去?”我更加诧异。
    “呵呵!”她喜不自禁地轻声说,“我们同居了。”
    “谁们?”我瞪大了眼睛问。
    “傻瓜!当然是我和我大哥了。”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惊道:“你们可真够神速的!呵呵!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朝我做了个鬼脸,说道:“假期里灯泡少,所以进展得比较快。”而后又得意洋洋地说道:“以后,你要改口了,知不知道?不要再叫我咪咪,要叫表嫂。”
    “切!别做梦了。”我回敬给她一个鬼脸,说道,“以后我是要改口的,不过不是叫你表嫂,而是叫哈云凯妹夫。呵呵!”
    此时,咪咪一挥手把一只还剩下多一半的丰胸乳投进了门后的垃圾桶里。我诧异道:“怎么扔了呀?很贵的。”
    咪咪指了指自己的胸部,轻声道:“前些天我这里痛,去乳腺科查了,说是乳腺增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擦它有关系,反正是不敢再用了。”
    我吐了吐舌头没说什么。
    咪咪收拾好东西,兴高采烈地说:“菱菱,走,去看看我们的洞房吧。”
    ……
    咪咪所说的洞房据学校不远,是她和哈云凯一起合租的一套面积不太大的独单。因为是老房子,所以房间里显得有些潮湿阴暗。不过,看得出,咪咪在这间爱巢上花了不少的心思,她几乎为每一个可以利用的角落都安插了鲜花、毛绒玩具或她的照片(也许不久的将来会变成他们的照片)。可是,在这套住宅中,最吸引我的眼球的不是咪咪精挑细选的小摆设而是那张有些陈旧的双人床。
    真的很羡慕咪咪,从此以后便可以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同床共枕,为所欲为了。呵呵!不过,只要有他在身边,哪怕只是呆望着天花板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种幸福。
    我走到窗前随意的向窗外望去,恰好望见哈云凯低着头,托着疲惫的身体朝楼门口走来,于是回头对咪咪道:“咪咪,你老公回来了。”
    “是吗?”咪咪欢快地跳到窗前,不顾屋外凛冽的寒风打开窗户探出头去,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兴奋地叫道,“老公!我在这儿!你怎么才下班呀?”
    哈云凯听到咪咪的召唤抬起头来,朝高高在上的咪咪报以浅浅的一笑。
    咪咪指着我大声道:“老公,菱菱来了。你别上楼了,咱们一起出去吃午饭吧。”
    我听了咪咪的话,急忙挤到咪咪的身边,也探出头去,一边挥着手臂,一边大声喊道:“妹夫!姐姐我给你们稳居来了。”
    咪咪猛按住我的头,笑道:“你这家伙,就会充大辈儿。”
    我妹夫望了我一眼,突然表情凝重的停住了脚步。他低着头沉思了数秒,而后抬起头来朝咪咪高声道:“我忘了一件事儿,还要回科里一趟,你们去吃吧,别等我了。”他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身边的咪咪不禁长叹一声——唉!…… 
                  (一百一十七)
      午饭后,我辞别了咪咪,应邀到研究生宿舍去找晓晓。我来到晓晓她们宿舍门口的时候恰巧碰见晓晓隔壁的女博士和她两周岁的儿子坏坏正在楼道里玩扔皮球的游戏。向来一见到小娃娃就走不动道儿的我急忙奔过去,蹲到坏坏面前,摸着他那胖嘟嘟的小脸蛋,笑吟吟地说道:“小帅哥,下午好!”
      女博士急忙指导坏坏道:“坏坏,快叫阿姨。”
      不知是什么使什么差,坏坏居然毫不犹豫地叫了一声“姐姐”,喜得我的嘴角象眼镜腿似的挂到了耳朵上。
      女博士笑道:“今天早上,坏坏说了句名言。”
      “哦?什么名言?”
      “他突然跑过来对我说:‘妈妈,妈妈,我知道了,小JJ是用来尿尿的,小PP是用来便便的。”
      哈哈!我大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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