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正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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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温凉,不该说的话,没必要问的话,她从不多说,也从不多问。
这是她从小到大养成的性子。
小时候,很多人都说她懂事,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她像深深这么大的时候,父亲就恋上了外面的女人,很少回家,后来回来了,也不是为了见他们,而是吵着要和母亲离婚。
那时候母亲肚子里还怀着温玉,他丝毫不顾多年的夫妻情分,拿着离婚协议书放在她面前,逼她离婚。
母亲性子很要强,那是温凉第一次见到她服软,她哭着在地上求他,不要离开他们,几乎把额头都磕破了,也没能挽回早已经变了心的丈夫的一丝丝怜悯。
那段时间,母亲几乎天天都在哭,而她,尽管什么都不太懂,但是只要她一开口提父亲的名字,母亲眼泪就会掉的更凶,所以,慢慢的,她只会抱着她,什么也不问。
性子便这样养成了。
母亲生下了温玉之后不久,父亲死了。
死在了情人的床上,是被情人的老公弄死的。
温凉记得母亲当时没有哭,只是轻轻说了一句,“报应。”
国府是整个中央机构,政府高官办公的地方,守卫森严,每一辆车驶进去,都要进行例行检查。
在大门口的时候,莫子凌摇下了车窗,皇家警卫靠近,先是向容湛打了招呼,然后看到了温凉,“首相阁下,她是?”
“我妻子。”容湛淡淡的说出三个字。
皇家端端正正敬了个礼,然后吩咐道,“放行。”
容湛带温凉去了他的办公室,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在这等一会。”
然后他去了办公桌上办公。
过了一会,有人敲门,是进了国府就不见了的莫子凌。
“阁下,可以了。”
容湛点点头,停下的手中的工作,并站起来,走到温凉旁边坐下。
莫子凌走进来,在两人的对面坐下,将两张照片摆在温凉和容湛面前,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道,“昨天袭击夫人的,是这名男子,三十五岁,国都人,没有职业。”
他顿了顿,指着另一张照片道,“这是新闻部部长的女儿,张筱。”
“公安部给出的结果是,两件事都是张筱指使,她雇了这个男子,策划了这件事,而关于那段早在四年前就删了的视频,则是但她利用了父亲的职权,盗取了放出来的。”
“为何?”容湛抬眸问。
“因为……”莫子凌扶了扶眼镜,语气突然吞吐起来,“她爱慕阁下……”
☆、30、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30、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从首相府出来,容湛,莫子凌和温凉又去了趟公安部。
温凉见到了那名叫张筱的女人。
他们过去之前,张筱才在收押室里大闹过一场,样子癫狂,任谁都制止不了,最后还是医生给打了镇定剂才安静下来的。
他们到达的时候,张筱已经安静的睡着,她的父亲,新闻部部长张国栋跪在了容湛的面前,老泪纵横。
他在他们面前说了张筱的许多事,她的生活早就围着容湛而转。
张筱从小父母离异,张国栋忙着工作,所以她一直都是孤僻的,又因为她长得很壮实,从小就被别人取笑,所以她又是自卑的。
张国栋因为自觉地亏欠于她,所以总是尽可能的弥补。
但张筱一直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少说话。
可是,就连张国栋都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的心里,竟然装着那样的一份炙热到疯狂的爱情。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容湛,但是又渴望着站在容湛身边的那个女人能是自己。
从前,容湛身边从未明确的站过哪个女人,所以一直给了她幻想的空间,但是自从温凉出现后,这一切便都打破了。
张国栋断断续续的说出这些,然后道,“是我教女无方,给阁下和夫人带来了麻烦。”
容湛将张国栋扶起来,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好照顾她。”
又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
温凉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张筱,跟着容湛的脚步走了出去。
容湛说会给她一个说法,但是大抵是他也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原因吧。
莫子凌又开车送他们回去,容湛和温凉坐在后面,本都是两个话少的人,此刻又各自都想着事情,车厢内,一片寂静。
莫子凌打着方向盘,苦笑,只觉得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能凑得到一起。
不是有句话说么?互补才能走的更长久……
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这两人实在是太过于相似……
深深的幼儿园,四年半就可以把孩子接走了,莫子凌看了一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阁下,夫人,是不是要去接深深?”
容湛抬眸,缓声道,“你和温凉先去接深深,然后回温家,我还有点事,一会就到。”
最后的几个字是对着温凉说的。
莫子凌在一旁停车让容湛下车。
容湛下车的时候,温凉透过车窗看了他一眼。
莫子凌看见了,笑道,“夫人别担心,阁下晚饭的时候会回来的,他一向说到做到……”
他这话,或多或少的在解释给温凉听。
温凉只笑了笑。
“莫秘书长,你跟在阁下身边多久了?”
“五年了。”莫子凌虽有些疑惑,还是回答道。
“你是他的心腹,他应该对你无所不言。”温凉轻声道,“那你应该也知道,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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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爹地,你背后长眼睛么
31、爹地,你背后长眼睛么
林静玉将饺子包好了,准备等人齐了就开始下饺子。
温凉怕深深肚子饿,想先喂她吃点粥,但她死活捂着自己的小嘴,说什么今天不喝粥,要等爹地来,一起吃饺子。
差不多五点半的时候,容湛给温凉打了个电话,说过十分钟就会过来。
林静玉微笑着去厨房下饺子。
她其实很喜欢容湛这个孩子,聪明睿智,谦和有礼,如若撇开他的身份的话。
但是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却无疑是一层隐患,而她的温凉,只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她只希望她能幸福的活下去,不要像她就行了。
刚刚将饺子端上去,门铃就响了起来。
时间刚刚好。
温凉笑了笑,站起来,“我去开门。”
深深却噌的从椅子上跳下来,跟着温凉后面,悄悄地躲在了门背后,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温凉无奈的笑,用唇语问道,“藏好了么?”
深深重重的点头,小手挥了挥。
温凉打开门。
容湛走进来,一屋子人都在偷偷笑着,便是连温凉,唇角都带着笑意。
温家的房子很小,餐桌就设在客厅里,站在门口,就能直接看到餐桌。
屋子里有几个人,一眼就能看得见。
独独少了那个小不点。
容湛哪能不知道那个小家伙的心思。
但是他很配合,“深深呢?”
他装模作样的在屋子里找了一遍,“深深,你在哪?”
眼眸余光看到躲在门里边的深深在捂着小嘴偷笑,他优美的唇角也扬起。
他故意背对着她,然后深深猛地扑向他,抱住他的小腿,她竟然说,“爹地,猜猜我今天穿什么衣服,猜对了才有饺子吃?”
温凉想,要是给她一把足够高的椅子,她都想爬上椅子去捂住容湛的眼睛了。
可惜,她的小身高只到容湛的膝盖处。
容湛无奈的笑,“粉色小外套,白色小裙子。”
深深嘟了嘟嘴,竟然都猜对了。
“那鞋子呢?”她又蹦出了一个问题。
“粉色的兔子毛毛鞋。”
“哇,爹地,你好厉害,你背后长眼睛的么?”
容湛但笑不语,蹲下来把深深抱起来,走向餐桌,“对啊,我背后长眼睛,而且还长两只。”
深深拍着手掌,对容湛的崇拜又深了几分。
容湛揉了揉她的额头,“好了,我知道你肚子饿了,该吃饭了。”
吃过饭,天色还早,深深要到外面去散步,一只手牵着容湛,一只手牵着温凉,往外面走去。
看着深深活泼的小身影,温凉是庆幸的,庆幸深深的童年和她不一样,起码她是无忧无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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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还疼么
32、还疼么
深深本来在前面小跑着,温凉和容湛走在后面,无意中看到深深的鞋带掉了,温凉怕她等会在玩闹的时候会绊倒,便走快了几步,让深深站好,她蹲下来,帮深深把鞋带系好。
容湛没有走过来,他接了个电~话。
温凉拿出纸巾,帮深深将额头上的汗水拭去。
深深站着,捧住她的脸。
温凉没有动,笑着看她。
深深的小手在温凉额角处的伤口上轻轻的摸了摸,生怕弄疼了她,不敢大力,小心翼翼的,“妈咪,你还疼么?”
温凉摇了摇头。
深深就把小手拿开,然后低下小脑袋,在温凉额角处的伤口上轻轻的亲了亲,“外婆说深深会魔法,深深亲亲你,你就不疼了。”
刚生深深的那会,温凉得了产后忧郁症,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林静玉真的怕她会一直这么下去。
林静玉试过无数种方法,想让温凉好转起来,可是丝毫没用。
那时候,林静玉要带温玉去复诊,吩咐了邻居照料深深,可是邻居大婶临时有事,看见深深睡着之后,便离开。
据林静玉说,那会深深醒了,在床上爬着,哭着,不知是饿了,还是怎么了。
温凉似乎完全没有听见。
直到深深的小身体蠕动到床沿处,然后掉了下去。
床不高,地上也铺了些东西,但是对于一个才刚几个月大的孩子,也很疼了。
林静玉还没打开门的时候,就听到屋内有婴儿的啼哭时,她急忙开门,看到的却是温凉竟然走到深深面前,将她抱了起来,柔声安慰着她。
深深再次睡着之后,温凉对林静玉说了一句话,“妈,对不起。”
后来,林静玉便经常说深深是温凉会魔法的小天使,只要有她,无论前面有多困难,温凉都不会再觉得疼。
温凉笑了笑,捏了捏深深的小鼻子。
容湛打完电~话走回来。
深深眼尖,马上就看见了,伸出小手招呼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很担忧,“妈咪几天后就要当新娘子了,可是额头这个伤口怎么办?”
容湛眸光落在温凉脸上,然后移到她额角处的伤口上,眸色晦暗了几分,伸手将她额上的发丝撩开。
“还疼么?”
他竟问了和深深一样的问题。
温凉刚想摇头,深深就出声了,她拉了拉容湛的衣服,“疼呢,妈咪刚刚还跟我说她好疼,爹地,你亲亲妈咪,她就不疼了。”
温凉的脸一红,全然没想到深深会这么说。
“深深……”
她的一半话还卡在喉咙处,脸颊就被一双干净温暖的大掌捧住,紧接着容湛带着凉意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
而后,他菲薄的唇紧贴着温凉的耳畔。
似在呢喃,又似在叹息。
温凉却听清了。
——对不起。
是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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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从今天开始,如无意外情况,大米就开始一天两更啦
☆、33、阁下会对你好的
33、阁下会对你好的
晚上,温凉在深深睡着之后,拿睡衣走出房间门,准备洗澡睡觉。
温凉他们家租的是那种老式公寓,三个小房间,整个公寓里只有一间浴室。
温凉推开浴室那道老旧的门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着容湛今天说的那句“对不起”。
她深知容湛那样的男人,不会无缘无故说出那样一句话。
话出必有因。
在他说出来那句话的时候,她本想开口问他的,但他很快便放开了她。
她的话卡在了喉咙深处,最终还是没问出来。
因为她也知道,容湛不想说的话,怎么都问不出来,况且,她并不是擅长问话的人。
摇了摇头,温凉让自己不再去想,然后开门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经过客厅的时候,发现温玉竟然还没睡。
“姐。”温玉微微的笑了一下,出声。
温凉此刻明白了,他在等她,他有话和她说。
温凉将手中的衣服放下来,走过去坐下,“怎么还没睡?明天要上课呢。”
温玉又是笑了笑,低下头。
他其实很不擅言辞,很多的时候都是别人在说,他在听。
但他从小到大都很乖,别的孩子身上的那些关于青春的叛逆期,他从未有过。温凉总在想,如若不是他的病的话,他不会让她们担心一分一毫。
可是,从出生开始就伴随着他的先天性心脏病,充斥了他十几年的人生。
温凉望着这样的弟弟,心里有些酸涩,她伸手揉了揉他的瘦弱的肩膀。
“有什么话想和姐姐说的,你说吧。”温凉轻轻出声。
温玉看了她一眼,“姐……”
“嗯。”
“你额上的伤……”温玉似在斟酌着字眼,“不是阁下出了意外弄到的是不是?”
温凉自知虽然弟弟很安静,但是却很聪明。
他既然能说得出这些话,那就代表他已经知道了几分。
“是。”温凉点头应声。
“我有一个同学,回家都要经过风行大厦的,今天早上在教室的时候她就说昨天下午风行大厦围着许多人,她还觉得是不是像风行那样的大公司也破产欠债了……”
这些女生之间的小八卦,温玉也没多大去听,只是刚好听到她说的是风行大厦,想到了温凉,也不免听多了几句。
本不是很在意,但是回到家发现了温凉额角处的伤口,便心中有几分知道了。
“姐,你额角上的伤是不是被人砸的?”
温凉清浅的笑了下,然后点头。
姐弟俩都没有再说话,安静下来。
“姐,阁下会对你好的。”温玉突然出声道。
温凉怔了怔,全然没想到温玉会说出这句话,但在他和林静玉心中,容湛不会辜负她。
温凉只是笑笑,然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