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独宠,商女魔妃-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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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兰,我们岂不是前门驱狼,后门进虎?”
慕雪嫣笑道:“放心,区区一个江芷兰我还没有放在眼里!”江芷兰可是有硬伤的,庶出的身份,王爷是皇家的人,最重视嫡庶有别,宠一宠也就算了,只要失宠的女人,再有能耐,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作为,再则,她想娶江芷兰入府,只不过是想拉拢江芷兰对付宁静琬,到时候,宁静琬和江芷兰互相掐起来,斗得你死我活,和她慕雪嫣有什么关系?
除了江芷兰,还需要多娶一些美人进府,转移王爷的注意力,把王爷的心思放在王府新进的美人身上,只要王爷不再宠爱宁静琬就好!
宁静琬善妒,心胸狭窄,容不下别人,她慕雪嫣却雍容大度,极有容人的雅量,事事为王爷考虑,还殚精竭虑为王爷充实这些空缺的妃位,时日久了,王爷自然会发现谁才是最体贴王爷的女人,谁才是最值得王爷宠爱的女人!
七十一 帅印争夺(为月票过五十加更)
朝堂。
皇上一身明黄色龙袍,头带金冠,高坐于金銮殿上,一双深沉的俊目透着睿智的光芒,只轻轻扫了一眼,便使得众臣皆不敢直视!
兵部尚书率先出列,“启奏皇上,臣接到边境临海守将急报,近日有倭寇犯境,沿海好几座重镇均遭到倭寇烧杀抢掠,损失惨重,临海军民奋力抵抗,奈何寡不敌众,战况十万火急,请朝廷立发援兵,剿灭倭寇,扬我朝天威,还边境安宁!”
众臣均窃窃私语,倭寇多少年没有犯境了?为何如今突然大动干戈,挑起战火?
皇上闻言,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倭寇已经连续数年不敢犯境,为何近日会突然兴兵?”
兵部尚书忙回道:“瑭报中有提及,今年倭寇实力大增,不可小觑,觊觎我凤临边境富庶繁华,便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凤倾城出列道:“父皇,倭寇虽是乌合之众,可是生性凶残,肆行杀掠,凡落入他们手中的民众下场皆惨不忍睹,这些贼寇见我朝锦绣繁华,便生抢夺财物之心,必须立发援兵,严刹此风,让这些贼寇有来无回,才能震慑住其他蠢蠢欲动的贼寇!”
皇上脸上怒意顿现,重重地将边境官员求救的奏折扔在地上,所有朝臣立即俯身,无人敢出声,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皇上龙目扫过众臣,缓缓开口,“倭寇犯境,朝廷发兵,刻不容缓,有哪位爱卿愿挂帅出征,领兵剿贼?”
皇上话音一落,慕澜青立即出列,“启奏皇上,微臣愿挂帅出征,剿灭倭寇,扬我天朝国威,令贼寇永不犯境!”
慕澜青话音未落,江王爷就道:“慕大人年轻有为,风华正茂,一片赤子丹心,固然可嘉,只是倭寇凶残异常,并不是普通的流寇,慕大人是户部侍郎,并没有带过兵,更不是武将出身,并无沙场对敌经验,本王担心慕大人心有余而力不足!”
慕丞相淡淡笑道:“江王爷多虑了,虽然小儿从未带过兵,但是自幼熟读兵书,带兵主帅重在谋而不在勇,责在运筹帷幄,行军布阵,若是勇猛有余,心智不足,则会祸及三军!”
江王爷道:“启奏皇上,据臣所知,这倭人心狠手辣,骁勇异常,不可轻敌,这带兵主帅更需慎之又慎…”
“江王爷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江王爷话音未落,就被慕丞相的一句半嘲讽半揶揄的话语打断了!
皇上陷入沉思,眼眸微眯,慕澜青见状道:“请皇上恩准!”
皇上并未立即表态,大殿上静的能听得见人的呼吸声。
静默中,凤长欢忽然出列,朗声道:“父皇,儿臣愿挂帅出征,剿灭贼寇,为父皇分忧,还边疆百姓安宁!”
凤倾城和凤君寒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江南雁忽然出列,声音沉静:“启奏皇上,微臣愿做先锋,助四殿下一臂之力!”
慕丞相冷冷地看着江南雁,无非是想这个机会建功立业,入主朝中实职,掌握实权,冷冷道:“江世子勇气可嘉,可惜江王爷刚才说过,没有真正带过兵的人如何打仗,江世子只是随军历练过,并无实际带兵经验吧!”慕方这样说,无非是让江王爷自打嘴巴,江王爷说慕澜青从未带兵,不宜出战,现在江南雁毛遂自荐,江南雁又何尝真正带过兵?
江南雁沉声道:“丞相大人明鉴,微臣自知并非主帅之才,只是愿做出征先锋,尽诛在我凤临烧杀抢掠的贼寇,为皇上略尽绵力!”
慕方冷笑道:“皇上圣裁未定,这主帅还未有定夺,江世子是否又过于心急?”
江南雁淡淡一笑,“丞相大人过虑,无论圣裁的主帅是谁,臣都会请战!”
朝堂上顿时争论不休,烽烟四起,江王爷一派当然是力挺四殿下带兵,理由很充分,四殿下武艺高强,骁勇善战,最重要的是,实际带过兵!
慕丞相一派坚持让慕澜青带兵,理由也很充分,慕澜青年轻有为,熟读兵书,研习兵法,谈起兵道是头头是道,更是针对倭人的特点提出了御敌之策,更何况,谁都不是一生下来就会带兵的,总有第一次!
朝中两派互不相让,皇上一时也难以裁下圣断,忽听到金銮殿的内侍高声禀报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众臣皆愣,皇后娘娘居然来到了金銮殿上?凤临有朝律,后宫不得干政,皇后娘娘居然在上朝的时间来到了朝堂之上?
不过能混到这个份上的都是人精,很快就释然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虽然每朝每代都有后宫不得干政的律例,可是几乎每朝都会出把持朝政垂帘听政的女子,左右朝政,朝堂之上,往往是实力说话。
话音刚落,一身凤鸾朝服雍容华贵的皇后已经进入金銮殿。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臣皆匍匐行礼!
皇后缓缓坐于皇上身边,带着仪态万方的笑意,“皇上,臣妾行至金銮殿,便听到里面的争吵声,心下狐疑,实在担心,不知道所为何事?还请皇上宽恕臣妾僭越之过!”
皇上淡淡一笑,“皇后心系家国,朕岂会怪罪?皇后有所不知,近日倭寇犯境,扰我凤临百姓安宁,现朝廷准备发兵十万前往剿灭贼寇,只是这主帅尚未定夺!”
皇后笑道:“国家有难,大好男儿纷纷请战,挺身而出,为国效力,实在是我凤临之福,皇上应该高兴才是!”
皇上笑道:“皇后说的是,长欢和慕爱卿两人都是国之栋梁,朕心甚慰!”
皇后脸上似笑非笑,“四殿下和慕爱卿都是年轻有为的人才,现在都想为国效力,为皇上分忧,都是一片赤诚丹心,臣妾有一提议,不如让四殿下和慕爱卿比试一番,谁赢了谁就挂帅出征,如此可好?”
皇上颔首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道皇后要他们如何比试?”
皇后道:“事关我凤临天威,此次主帅之人,必须智勇沉雄,善战知兵,历来帅印争夺,无非文斗和武斗,文斗是比试谁更擅长行军布阵,运筹帷幄,武斗则是看谁更骁勇善战,勇冠三军,文斗武斗各比试三场,众目睽睽之下,谁赢了谁就是领兵主帅,输的人想必也必定心服口服,皇上看可好?”
皇上颔首,“皇后所言甚合朕意,若是各有输赢又当如何?”
皇后笑道:“这有何难?再加试一场,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江王爷提出异议,“皇上,倭人犯境,烧杀抢掠,现在沿海百姓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朝廷发兵刻不容缓,岂可优哉游哉地在此比试?再则,不管是文斗还是武斗,皆需比试三场,这中间需制定规则,安排考官等等事宜,若是平局,还须加试,所耽误的时辰一定不短,救兵如救火,不可延误军机!”
慕丞相反对道:“正是因为事关重大,这主帅之人更是不容草率,必须有胆有识,才能一举击溃贼寇,坊间有云,磨刀不误砍柴工,这选帅一事势在必行!”
皇上淡淡道:“两位卿家都言之有理,皇后可有折中之法?”
皇后娘娘手抚指甲上面修长的红色丹寇,笑道:“丞相和江王爷各据一词,江王爷说得对,一时确实难以分出高下,丞相之言也不无道理,十万大军的主帅绝不可草草拟定,臣妾还有一提议,不知是否合适?”
皇上道:“皇后不妨直言!”
皇后娘娘道:“臣妾觉得既然如此,这主帅则未必一定要在四殿下和慕爱卿中间选定,我朝景王爷文韬武略,百战百胜,在三军之中的威望无人能及,不如此次由景王爷挂帅出征,四殿下为武卫将军,常言道,大军出征,粮草先行,慕大人既是户部侍郎,此次便负责转运粮草,助景王爷一臂之力,皇上觉得可好?”
皇上颔首赞道:“皇后言之有理!”
凤君寒被皇后点名,当即出列道:“谢母后赞赏,儿臣愿挂帅出征,一举剿灭贼寇,为父皇母后分忧,将贼寇驱除出境,永不再犯!”
皇后淡淡笑道:“景王爷果然是国之栋梁,是凤临苍生之福,景王爷此次奉旨出征,必会旗开得胜,大扬凤临天威!”
皇上不怒自威,朗声道:“众位爱卿听旨,景王爷为剿灭贼寇元帅,领十万大军赴沿海地域,四殿下为武卫将军,江南雁为宁远将军,慕澜青负责大军所有粮草补给,明日午时出征,钦此,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皆匍匐在地,跪地恭送皇上皇后!
景王府书房。
凤长欢不解道:“皇后今日怎么会出现在金銮殿上?”
凤倾城淡淡道:“可能想阻止慕澜青出征吧?”
慕澜青胸怀大志,当然不甘心只做一个户部侍郎,慕澜青念念不忘地是如何使慕家重掌兵权,无非是想借助这一次在军中建立威望!
慕澜青想法当然是好的,可惜打仗不是儿戏,赢了固然是好,可要是输了,削职削官,军法从事,是常有的事!
七十二 出征前夜
凤倾城道:“二哥,我怎么老是觉得今日之事有些不对!”
凤君寒优雅专注地看着手中兵书,淡淡道:“有什么不对?”
凤倾城沉吟道:“自从定南侯被除掉之后,慕家的人失去了大部分的兵权,他们一直在找机会重掌兵权,既然皇后娘娘已经上了金銮殿参与朝政,为什么又不为慕澜青说话,极力举荐慕澜青为帅,反而最后举荐二哥为帅?”
江南雁道:“既然是皇后娘娘第一次正面参与朝政,总不能一开始就有所偏袒,这恐怕会为皇后娘娘以后的听政之路造成障碍!”
凤长欢道:“南雁言之有理,有可能皇后是想利用这次机会给朝臣们营造一个处事公正,不偏不倚的国母形象,她不偏向自己的侄儿,反而公正无私,这样至少不会让朝中重臣腹诽!”
凤倾城道:“还有就是,我们已经知道和贼寇勾结的人就是慕家,偏偏慕澜青又极力请战,到底目的何在?”
江南雁道:“我觉得慕家的人应该做了两手准备,如果慕澜青成功挂帅,贼寇又和他们早有勾结,真正打起来,只要贼寇佯装失败,退出沿海,慕澜青就算是大获全胜,倚仗此军功,慕澜青重掌兵权便成为可能,如果慕澜青没有成功挂帅,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再则每逢大军出征,必然更换刀剑装备,想必这次我们的粮草供应,装备更换并不会很顺利!”
凤君寒微微颔首,“南雁言之有理!”慕家的人做事最高明的地方在于利用名正言顺的理由坑了你,你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想告御状都没门,只能吃哑巴亏!
凤倾城看着二皇兄的淡定沉静,恍然道:“二哥是不是已经有所准备了?”
凤君寒只是高深莫测一笑,并不回答,江南雁忽明白了,“静琬?”
凤君寒不置可否,凤倾城和江南雁都已然清楚,只有凤长欢奇怪道:“铁公鸡有那么大方?军需可不是小数目,不会又是乘机来放高利贷吧?”
几人皆是一愣,全笑起来,凤长欢莫名其妙,“铁公鸡怎么了?转性了?她的口头禅不就是人情归人情,数目一定要分明吗?”
凤倾城忍俊不禁,“长欢,你就放心吧,静琬现在是自己人!”
凤长欢挑眉道:“别告诉我铁公鸡不赚自己人的钱,要不然怎么叫铁公鸡?”
凤倾城大笑,风君寒依然泰然自若,兀自看着手中的兵书!
江南雁却陷入沉默,对于静琬这个商人来说,她不可能不知道,景王爷需要的银两简直就是个无底洞,她想全身而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才痛下决心,改变和景王爷的敌对局面,由敌人转变为密不可分的盟友,为景王爷提供财力上的支持,他和静琬在一起呆过一段时间,亲眼看着静琬怎样为锦绣山庄殚精竭虑,又面临着怎样内忧外患的险境,深知锦绣山庄的财富来之不易,如今静琬做出这个决定,又有着怎样的心痛?
夜里,宁静琬站在院子的黄花树下,静静沉思。
方才夜深忽梦少年时,仿佛在梦里,那个黑衣如墨,长身玉立的少年,向她伸出手,温柔呢喃:“静琬!”
那个时候的静琬尚年幼,正在锦绣山庄的海棠树下拾起一片片海棠花,眼中有着天真和惆怅,喜花开,愁花落,还记得莫言在一旁依稀含笑,还有他如同春水般温柔的眼眸!
一起走过的小路,现在依然芳草萋萋,落霞如锦,光阴荏苒,弹指一挥间,她已是景王妃,而莫言却始终孤身一人!
夜色沉沉,将心事冻结,往事难追,只能自我安慰,宁静琬轻叹一声,低眉拾起地上的落花。
寂静的深夜,身后的脚步声虽然轻不可闻,还是惊扰了宁静琬清浅的念想。
抬起清眸,他如月下谪仙,仿佛踏月而来,白衣广袖,玉树临风,天下圆月,在他身后洒下皎洁月辉……
记忆中,他从未穿过这样的胜雪白衣,却不想是如此皎洁如月!
凤君寒看见她幽前的倩影,在月下轻柔的微笑,居然有些舍不得打扰,低低道:“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
宁静琬敛去心中想起莫言的落寞,要是他知道自己深夜无眠,居然是因为莫言,不知道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浪?
宁静琬微微一笑,静静地看着他,俊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