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和我的25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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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节,像小说,实实在在发生在现实里,大概是巧合吧。但我知道,就算是巧合也是我亲手制造的,如果没有与陆走走在被子里做过事,我就可以堂堂正正地把门打开,然后对李小静说:“小家伙,我一个朋友,玩得特好的哥们儿!”
让李小静活在我对李芹芹的想念里,已经够残酷,如今又让她背负这么沉重的现实,我觉得自己是多么的罪恶,简直可以被抓到阴间去给阎王爷倒屎倒尿了。她在长沙呆了两天,我哪里也没带她去玩,心底躲着一种本能的害怕,害怕与她对视、与她说笑。所以我故意让自己很忙,心虚地拼命工作。
送她走的时候,我站在车外,看着她甜甜地望着我笑,然后把头伸出来,说:“哥哥,再见,要记得想我哦!”
很真切地,心里生出一种永别的凄楚,总觉得车开走后,她就再不会来到我身边。
第七部分:遭遇矜持合格的女朋友
作为“一家之长”,在李小静走的那天晚上,我召集大家开了个家庭会议。也许很多人看来会觉得可笑,可那天晚上我们四个男人真的很深地谈到了感情这个问题。
我对哈奔说:“好好去爱,别像我一样做出出格的事来。还有,爱了就要为将来考虑,不要安于现状,有机会换换工作。”
哈奔那时工资待遇不是很好,每个月千八块钱,而父母又无法资助太多,有爱情了自然应该考虑成家的费用。
牛游亮跟那个离婚女人的事,我没说太多。而对于周小铸,我只是告诉他,以后谈恋爱,别太在乎对方是不是处女,这真的不重要,也不是在这个社会还能在乎得起的东西。道理其实很简单,我希望男人和女人之间,有了爱才有性,是不是女人的第一次,大概只有身体交融后才能水落石出吧,而要在这个时候用这个来放弃和否定爱,应该就是对爱的一种残杀和不公了。
最后说的当然是我自己,我换了副轻松的语气说,我从今天开始做和尚。周小铸习惯两只手捧着杯子喝茶,他像看怪兽一样看着我,说:“老朝你准备禁欲?那禁上一两年级别就跟我差不多了,准处男状态。哈哈!”
牛游亮和哈奔都笑岔气了,牛游亮更过分,竟然连鼻涕都笑出来了,真的是大煞风景。我把卫生纸递给他,然后接着周小铸的话说:“禁欲禁欲,不然就禽兽不如了,等李小静嫁给我的那天解禁。”
哈奔最后补充:“那按摩以后还是严禁去了,赔金失银,无聊而且不划算。”
这建议好,大家举双手赞成。
没想到过了没几天,牛游亮就跟我说,他要去北京,去投奔一个在那边做图书的高中同学,也为了跟那个离婚女人在一起。
我问他:“你去那边工作,发展大些,我支持,但感情上的事,你真的想好了吗?不怕见了后失望吗?”
他只是叹气,并不回答我的问题。他拿出袋子来收拾行李,说:“其实我也是想找个谈得来的人,结个婚,平平淡淡地生活。从上大学开始就在外面跑来跑去了,我觉得这种流浪的生活真的很累。”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没有任何看不起他,我们中学同学六年,大学虽然不同校,但交流还算多,我们都真切地体验了一个乡下孩子混在城里的艰难和不易。那个离婚女人在北京买了一套房子,不大,但也是一个安定的窝吧。记得牛游亮跟我提起的时候,眼里透露出一种对家的向往,对点滴温暖的渴望。他不是一个没有理想的男人,他只是跟我一样,一步一步地明白了现实的残酷。
牛游亮坐的是下午的火车,天气不错,有阳光照在马路上,暖暖的感觉。可是想到北京的“非典”闹得更厉害,他就这么奔过去了,心里挺不是滋味。何梦如上班去了,我跟哈奔、周小铸去送他,步行到火车站,然后都进了站台。
我把买的两包烟塞到他口袋里说:“有空想想我们,想想我们这个家。‘非典’没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是去别的地方,就算死,死在首都也值嘛!”
我尽量想开些玩笑,让每个人都忽略一些分别的情绪。再好的兄弟,其实很多时候各奔东西后见次面也是挺难的。
回住所的路上,周小铸那张嘴又忍不住了,说:“少了个人,以后你们带妹子回来睡就方便多了,不用两个人挤了。”
我做了个暂停的动作说:“看来我昨天晚上的家庭会议白开了。”
周小铸和哈奔笑了。他们两个一起笑绝对经典搞笑,两个牙都不好,笑过之后就互相攻击,你指指我的牙,我指指你的牙。那场面改成小品搬上春节联欢晚会,大概都能把赵本山那老头挤下厕所。
到家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往猪肚子里投硬币,然后给李小静打电话。
我问:“想哥哥了吗?”
“想了啊,我一天都在想呢,我觉得我什么都不会,要怎么才能给哥哥做个合格的女朋友。”
跟我聊得差不多了,她又要哈奔和周小铸接电话,说是要经常跟奔哥和铸哥说说话,感受一下我们的生活。我看见他们都被李小静逗乐了,从接电话到放下电话一直笑得合不拢嘴。他们都很喜欢李小静,都说李小静跟李芹芹一样,会很适合我。
把电话交给他们之后,我就打开电脑开始上网了,没再做接电话的准备。没想到李小静最后还是要周小铸把电话递给了我。
“哥哥,我觉得何梦如好搞笑的。”
“小妹妹一个,有什么搞笑的。”我应付地答了一句。
“我告诉你啊,我在你那里的时候,她跟我说你好像有点坏。”
我心里紧了一下,问道:“快说快说,她说哥哥什么坏话了。”
“哼,我才不信她呢,她想挑拨离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知道她是真的这么天真,还是在用天真来回避一些什么。
我和哈奔、周小铸正在议论何梦如到底对李小静说过什么的时候,何梦如回来了,我们赶紧把话打住。哈奔和周小铸去客厅看电视,我继续呆在电脑前面。何梦如站在我房间门口叫了声“朝哥”,我有些不高兴地答了一声,说:“你回来了?”那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要对这个看上去单纯简单的小女孩另眼相看了?
她走到我跟前,说:“朝哥你又在写稿子啊?”然后就把手中的瓜子在我面前晃了晃,问我吃不吃。
我说:“你吃,朝哥从来不吃零食的。”
何梦如见我似乎在忙,站在我身后看了一会儿,就把目光转移到了我的书桌上。上面放着李小静给我买的一瓶洗面奶和护脸霜。我本是不用这东西的,可李小静坚持,我也就放在书桌上当摆设了。
何梦如拿着那两件小东西,看了看,说:“朝哥你也用这东西啊?”
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有点不屑地说:“李小静给我买的。”
她没再接话,而是乐颠颠地小跑着出去了。客厅里在放电视,吵得很,我起身准备把门关起来,何梦如又小跑着进来了,手里拿着两件小东西,递到我面前说:“你用这种吧,很好的,男的女的都可以用。”我看了一下,也是护脸霜和洗面奶。真搞不懂这妹子是哪根神经出毛病了,我大惑不解地看着她,一时竟无言以对。
“我不用这东西的,你自己用吧。”而她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东西放在我书桌上。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不妥,又拿起来,说:“我放到洗手间去吧,你洗脸的时候就可以用。”说完就出去了。
晚上跟哈奔和周小铸聊起这事,哈奔问:“这妹子该不会是喜欢你吧?”
我说:“应该不会,可能是不懂事。”
周小铸一个人偷笑着,像是在庆幸自己没喜欢上何梦如,不然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这时再想起那个何梦如在我房间听歌到半夜的夜晚,心里就发麻。
第八部分:骑驴找马绯闻愈演愈烈
上午到单位就是开了个动员会。这种会本应该让人热血澎湃才对,可这天开的确实让很多人跟我一样骂他妈的。会上领导说“非典”来了,大家要紧紧团结在共产党周围跟祖国和人民共度难关,我坐在最后面一听着就咬牙切齿,什么祖国啊人民的,谁不知道,我身为红色青年连这点觉悟都没有,早就跳楼自尽了。当然更让我紧捏拳头想要大刀向领导头上砍去的是,“非典”竟然成了单位降我们工资的借口。
吃过中饭,班也懒得去上了,反正工资打折,上班时间打个折扣也在情理之中。早就跟文芳说好了,她陪我去买衣服。
我说:“文姐,以后工资就是跳楼价了,衣服也不能穿好的了,我们就去看看有没有跳楼价的衣服买吧!”
文芳说是啊是啊,大家都等着跳楼,然后又问我:“怎么,钱又用完啦?那衣服我给你买吧。”
我说:“别,千万不要搞得男亲女爱的,不然绯闻愈演愈烈可别怪我。”
我们去的是阿波罗商业广场,就在火车站附近,离单位不远,从我住的地方走路大概只要十来分钟。文芳问我要买什么样的,我说也没什么具体的标准,夸张点的,走在街上引人注目的就行。结果我们把整个商场都逛了个遍,也没找到一件让我满意的衣服。看来要找到与众不同点的衣服,还是得去路边小店淘。
从商场出来还只两点多钟,我说:“文姐,要不要到我那里睡个午觉再回去?”
她立即反对:“睡你个头啊,要是被我妹妹知道了还以为我们两个不清白呢。”
对头,说到她妹妹我一下就清醒起来了。何梦如这家伙,我得告告她的状才行。在沿八一路往回走的时候,我对文芳说:“文姐啊,你那个小如妹妹嘴巴子还蛮厉害的哦,竟然敢背地里往我的爱情生活里捅刀子!”
“是不是你的一些不清白的私生活被我妹妹发现了啊?”
我轻推她一下,然后就把何梦如对李小静揭我“黑底”的事给说了。
“我妹妹不会真喜欢上你了吧?看见你谈女朋友就吃醋了!”文芳有点惊讶地看着我。
“这我可不知道了,不过我不喜欢她啦,瘦瘦小小的还减肥,你不知道她那副正反都是背的身材很让男人失望的。”
文芳大概不太理解周小铸发明的“正反都是背”的这个说法,很疑惑地问我:“你说我妹妹什么让男人失望啊?”
烦,我干脆把话说直接好了。我说:“意思就是,你妹妹是干瘪四季豆类型的美女啦!胸部简直就是民用设施!”
文芳笑,骂我自以为是。走到长岛路口,她本来打算坐车回去,但最终还是被我软泡硬磨拉回了家。周小铸和上早班的何梦如都在,两个人坐在一起看电视,好像还蛮聊得来的。看来身价相等的两个人还是有一些共同话题。
为了照顾一下文芳的面子,我对何梦如说:“小如,你姐姐来看你了。”
何梦如站起来,拉住文芳的手,好兴奋的样子,其实矫情得要死。周小铸叫了声“文姐”,坐着没动。周小铸坐着看电视,如果手里没端茶,动作也是很经典的,他习惯跷个二郎腿,把两只手夹在两腿之间。我和哈奔都笑他是害怕自己那童男之身受到意外袭击,所以时刻保护。
文芳到何梦如房间里去了,我想她会跟何梦如谈谈,在路上我已经跟她交代过了,要她叫何梦如不要随便干涉我的私生活,不然我就叫周小铸去泡她。而我,回到家习惯首先把电脑打开,有时候没什么事索性就放歌听。周小铸吵着要听小刚的《黄昏》,就是里琪妹坨喜欢听的那首。我说过时了,他坚持,我也就没办法。可这歌对我来说是比较残酷的,总让我轻而易举就想到2002年冬天,我刚搬过来的时候,在寒冷的夜里反复听着这首歌,想起李芹芹。
做晚餐的菜是等哈奔下班回来后再去买的,我把里琪妹坨也叫过来了。还是坚持“厨房禁止女人入内”的原则,我和哈奔、周小铸三个大男人在里面忙乎,她们三个女的在外面看电视。
等到准备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哈奔和周小铸要出去,我马上制止,说:“这也太不够义气了吧,留我一个人在厨房多没意思啊。”
哈奔说:“好好,那我们陪着你。”
然后他们两个就真的神里神经地从客厅各搬一条凳子进来,坐在我后面,优哉游哉地吸烟。里琪妹坨跑进来,看见这滑稽场面,大骂变态。
我说:“骂得好,骂得好。”
我当然有底气说骂得好,我在炒菜,没什么好变态的,他们两个陪着我才是变态。反正里琪又不知道是我要求他们这样做的。
里琪妹坨往锅里看了一下,对我说:“朝哥哥,我在燕山街那头找好房子了,明天搬,到时我叫你哦。”
里琪在我对面租的那房子,好是好,只不过房东是个离异女人,自己也住一间,多少有些不方便。而且离婚女人挺寂寞嘛,里琪却时不时会带男朋友去玩玩,别人心里肯定不好受啦,不说嫉妒,至少是羡慕的。对于一个心存欲望的人来说,听隔壁的风声雨声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
等里琪妹坨出了厨房,我马上对哈奔说:“哈奔,快过来给老哥点支烟。”
我炒菜的时候习惯抽烟,这可不能让里琪她们发现了,不然准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肯定会怀疑我不小心就会把烟灰弄到菜里头去。
哈奔给我点上烟,说:“老哥,我们三兄弟就你最转了,连炒菜都摆酷。”
他们两个在旁边吵个不停,结果等开饭的时候,大家反映所有的菜盐都放多了,实在有辱我“本户一级厨师”的美名。我很不好意思地说:“要不我每个给你们倒杯开水,洗洗再吃?”
第八部分:骑驴找马出卖和背叛
我吃了三碗饭,正准备去盛第四碗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牛游亮的。我说:“你这小子怎么才打电话给我啊,我以为你被隔离了呢。”
他解释了一大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