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和我的25岁-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八部分:骑驴找马出卖和背叛
我吃了三碗饭,正准备去盛第四碗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牛游亮的。我说:“你这小子怎么才打电话给我啊,我以为你被隔离了呢。”
他解释了一大堆,我一句都没听清,再问:“跟那个离婚女人见面了吗?”
“见了。”
“感觉怎么样啊?”
他在那边嘿嘿地笑,不回答,我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说:“那现在没住在一块吧?不满意就不要随便去招惹别人,小心以后脱不了身。”
可他却告诉我,已经住了一晚了。他属于说话比较文雅的那种,住了一晚大概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跟牛游亮讲了几分钟,我看了看餐桌上的菜已经所剩无几了,特别是我心爱的那盘辣椒炒猪肉正在被残忍地瓜分。我赶紧对牛游亮说:“好啦,你自己注意点,什么事想好再干,不要饥不择食。哈奔和周小铸都在,你和他们说几句。”他说好,然后我就把手机递给了哈奔,自己盛了一碗饭赶忙吃猪肉。
文芳吃完饭坐了一小会儿就走了。里琪妹坨本来是要跟文芳一起走的,都到门口了,却又折了回来,走到我跟前说:“朝哥哥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跟你说点事情!”
看她很正经的样子,我都莫名其妙起来,心想她难道还有什么秘密跟我说不成。
里琪妹坨暂时没走,折回来坐在客厅,看电视。我说:“妹坨,你不是说要跟我谈心的吗?”她正看湖南经济台的那个“越策越开心”,很入迷,我连问两遍才听见。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把脸转向电视机,有点不情愿地回了我一句:“好啦,等我看完这个电视再说。”
我说:“算你狠,找我谈心还像我求你似的!”
里琪不理会我,哈奔却接过了话:“里琪啊,你不会真想找老朝谈心吧?他可是学兽医的哦!”
我进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脑上网、听歌。我把声音开得很大,反正是大到不让电视的声音影响效果。里琪妹坨有意见了,跑到门口对着我凶道:“不要影响我看电视!!!”
我回过头,得意地笑了两声,说:“要是你是我老婆,我会考虑把歌放小声点!”
她也不客气,把电视的音量开大,试图大过我放歌的声音。我干脆把电脑音箱按钮旋到底,整个房间顿时就像要地震了一样,恐怖得很。这时搁在床上的电话响了,我马上关掉电脑里的歌,再急急跑到客厅请求休战。
“是不是在忙啊?这么久才接。”是李芹芹。
我心情本来好好的,一听到是她,心里又变得乱哄哄的,说:“没忙呢,有个同事在这里玩,我刚才在跟他们闹着玩!”
“女同事啊?”
“是啊,女同事。”
她有点言不由衷地“哦”了一声,我很自然地给她解释:“人家有男朋友的呢。”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可是当时我真是脱口而出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吧。他们还在客厅里很大声地聊天,我跟李芹芹说:“你等一下,我把门关一下。”
关上门,不吵了,更重要的是好像心稍稍安定了一点。
“我妈最近没给你打电话吧?”
“没有啊。”
而实际上,她妈妈自从闹“非典”后,给我来过好几个电话,不过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自己注意卫生。哦,对了,还问过我有没有女朋友。
见李芹芹不说话,我叹了口气说:“你不用担心,我也不会有事没事给他们打电话的,我不会再让他们感觉我的好,然后干涉你自己的选择。”
李芹芹最后叫我自己保重,就挂了电话。跟我分手后,她给我电话“保重”二字出现的频率特别高,而我总会说气话似的回她一句:“放心啦,我死不了!”虽然因为她也曾想过死,但现在不会了,不管能不能很好地活着,至少不会再想去看看天堂是啥模样。听说天堂也不好玩,那里也有出卖和背叛,也大力打击卖淫嫖娼。
每次跟李芹芹通完电话,我都会觉得胸口发闷。我把房间的门打开,里琪妹坨就问我:“又在跟哪个妹妹说情话啊?连门都要关起来!”我走到周小铸边上,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以后有电话来了,你们先接啊,是李芹芹的就说我不在!”其实这个时候我很清楚自己,嘴上这么说,但要做到从此跟李芹芹割断一切牵连,几乎不可能。
里琪妹坨用一种很陌生的眼光看着我说:“你不是都有新女朋友了吗?怎么还跟广州那个藕断丝连的。”
我说:“断你个头啊!”
我重又坐在电脑前面,疯狂地跟一大堆人聊天。在QQ上,我一般都是隐身,只有很烦躁的时候才会上线去跟很多很多人同时开聊。江西的安筠,是我聊了很久的老网友了。跟李芹芹分手后,我把心里所有的苦楚都对她说过。女孩子当中,她对我的安慰算是最多的吧。她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至今在我的生命中还保持着最高纪录,从晚上七点打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想想真是吓人。
这天晚上刚好她也在。我心情不好,只会反反复复地对她说两个字:烦躁!而她会接二连三地给我说开心的事,一个人说。生活中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被她说得天花乱坠。她在一家大公司做业务,口才好得不得了。我们没见过面,也从来没想过看她的照片。我觉得,我和她,是属于那种心灵上的朋友。见我不停地说“烦”,她给我回话过来说:你要是再烦,小心我杀到长沙去把你暴打一顿啊。我说:好啊好啊,你过来啊,看谁打不过谁!其实我知道她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想外出一趟哪那么容易?!
我正聊得欢,里琪妹坨进来了。
“又在网上招惹小妹妹啊?”
“没办法啊,空虚啊,无聊啊,烦躁啊,跳楼啊!”
里琪在我旁边坐下来,看了一会儿我聊天,说:“好啦,别聊了,跟我说说话。”我马上把QQ隐身,问妹坨想要跟我说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男朋友不好啊?”里琪一下变得很认真的样子。
“你是说那个什么雄吧?我说他不好只是我的个人看法,你不要受影响哦。”我依然是副开玩笑的语气。
然后里琪妹坨告诉我,他们在一起经常吵架,越来越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谈恋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而且她家里人好像也不同意。
我拍案而起,说:“那就分手啊,我觉得你随便找个都比他强。比如说我,嘿嘿。”
“去死,懒得理你了,别人跟你说正经的你还开玩笑,我烦都烦死了。”
“我没开玩笑啊,难道我不比他强啊?”
其实我本应该好好跟她说话的,可我这人没正经惯了,总喜欢调侃。里琪妹坨走了之后,我就在哈奔和周小铸面前说开了:“最新消息,里琪妹坨要跟他男朋友分手了。要是真分了,我们都有机会啦!”
这当然是玩笑话,里琪妹坨跟那个什么雄来着的感觉,我很清楚。两个人吵归吵,但感情还是深得不得了的。对那个什么雄的了解得少一些,但从里琪妹坨平常的一些言行可以看出,她用情很深,就算有了些不和谐也不是说分就能分的。
第八部分:骑驴找马免费做护花使者
里琪是第二天晚上搬的家,由于只是从街这头搬到那头,所以就没请搬家公司,只叫了脚踏车。她一个同学也来了,再加上我和哈奔,劳力倒也够用了。房间里的东西她都预先收拾好了,只需要一件件搬到楼下就行。
她新找的房子也是两室一厅,比我租的那套小一点,五百多块钱一个月,还不错,只是楼层高了点,在七楼,爬得人腿发软的高度。其实对女孩子来说,楼层高点不要紧,每天上上下下的,就不用刻意去减肥了,省钱省事就能达到美体瘦身的效果,多好!
在房子里,妹坨把凳子擦干净,叫我们先坐下休息一下。我没坐,而是四处看了看,说:“妹坨啊,一个人住不会怕吧?要不我住你隔壁来算了,免费做护花使者。”
哈奔拿着瓶矿泉水,喝了一半,停下来说:“里琪啊,你千万别让他住过来,最危险的人物就是他了。我想你也不会让匹狼住到隔壁来吧!”
我说:“喂,哈奔啊,你少破坏我的公众形象!”
哈奔嘿嘿笑着不再吱声。
里琪妹坨递给我一瓶水说:“哈奔说得对,我就算在隔壁养圈猪也不会让你住进来的!”
我说:“那你叫哈奔住过来好了。”
她说:“这倒可以考虑!”
里琪要请我们吃东西,大家就一起下了楼。她租住的这栋楼的第一层,是一个很大的菜市场,路过的时候气味把鼻子刺激得难受。而且那条小巷子真的很黑,是劫财劫色的好路段。我对里琪说:“你以后回家都戴口罩好了,一是可以不闻到这些臭气,还可以掩饰自己美女的身份,这样会安全些。”
刚把话说完,手机短信来了,是那个叫安筠的网友发过来的,问我今天是不是还在烦,怎么没看见我上网。我随便给她回了一条说:是啊,还烦着呢,等着你来长沙揍我!
我们到杨裕兴吃的面,然后里琪和她那位同学回新居,我和哈奔回我们自己的住所。路上哈奔乐颠颠地对我说:“今天我仔细看了看里琪,还蛮漂亮的呢!”
我说:“你不会打她的主意吧!”
哈奔连声否定说:“哪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不太喜欢乱来的。只是跟陈妍谈恋爱好像跟没谈似的,有点郁闷。”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哈奔那个叫陈妍的女朋友也怪得很,只要哈奔不去找她,她是绝对不会主动找哈奔的,连个电话都没有。
我搭着哈奔的肩膀说:“你不会想换一个吧?”
“有这个想法,可是你知道这种妹子甩起来比较麻烦的。”
“麻烦肯定麻烦啦,别人第一次都给了你,你没感觉了想拍拍屁股走人哪能轻松。”
哈奔分我一支烟,皱着眉头苦笑了一下。他是个常常拿不定主意的人,什么事都想来探探我的口风。他告诉我,陈妍快毕业了,学校组织他们去广州找工作。我说这是个好机会,你叫她去吧,如果你真不想跟她在一起了,分开可能会容易解决些。
回到家,从同学那里玩回来的周小铸说:“那个李什么静的,给你打电话了。”
“是吗?跟你说什么了呢?”
“她说她给你缝了两双鞋垫,问你什么时候去拿!”周小铸边说边开心地笑。
李小静这家伙,跟谁都喜欢开些这种玩笑,弄得大家一谈到她就说是我家童养媳。我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记起,我好像有好几天没给李小静打电话了。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很多时候真能把她忘了,甚至,我偶尔会想不起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像在单位,每每跟同事聊到感情问题,我总喜欢像个“结婚狂”似的说:“有没有合适的啊,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话是不是只代表玩笑。
我打电话到李小静寝室,依然是故弄玄虚:“喂,麻烦你帮我找一下我女朋友好吗?”晕死,这次竟然不是李小静自己接的。那边一个女生蛮是不解地问道:“喂,你好,请问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啊?”我说李小静啊,对方这才明白,哦了一声,紧接着大叫了声:“李小静,你的电话!”虽然很久没跟李小静联系了,可她并不生气,只是问:“哥哥,你这段时间很忙吗?”我不知道怎么对她说,忙是忙,可并不是工作上的。
我突然有种感觉,感觉自己似乎在一步步地远离李小静,虽然不是心甘情愿,却也显得身不由己。我背着她在网上跟女孩子打情骂俏,背着她半开玩笑半当真地找人介绍女朋友,背着她一次次地想李芹芹,背着她预谋着2003年过年是不是可以找个人带回去给妈妈看。我的心思变得前所未有的复杂,连自己都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喜欢李小静给我的那种感觉,可为什么我总在与她背道而驰?
所以安筠说来看我的时候,我满口答应了下来。那时候有一个不可理喻的想法:那就是只要有合适的目标,也许我随时可以放开李小静。我告诉哈奔和周小铸,说江西有个网友要来看我。
哈奔说:“老哥好福气啊,来看你,还不是送死!”
周小铸则又是满口新词汇:“送死太严重了点,说‘送搞’贴切多了!”
坐着在看电视的何梦如很好奇地转眼望着周小铸问道:“铸哥啊,‘送搞’是什么意思啊!”
第八部分:骑驴找马一男一女紧拥而眠
我和哈奔笑得前俯后仰,周小铸脸都红了。何梦如见周小铸不回答她,又望着我问:“朝哥,是说来给你送稿子吧?”
或许是因为只何梦如一个女孩子的缘故,我们常常把住所完全当作男人的世界,说话从来不避“黄”。更有意思的是,有次周小铸上厕所,连门都不关,结果准备去洗脸的何梦如一头就撞了进去。据周小铸交代,他当时吓得赶忙刹车,把宝贝玩意儿收进裤裆。这事不是说停就能停的,所以那天晚上我和哈奔坚决要求他把里里外外的裤子都换下来自己用手洗掉,连洗衣机都没给他用。现在又说出什么“送搞”来,好在何梦如不解其意。
安筠两天后坐火车来了长沙,我知道这不是一般的网友见面,因为在网上我们的关系就暧昧,带点网恋的意思吧。我对她,还是有所期望的。我去火车站接她,在出站口东张西望的,心里好像还有那么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见网友,没什么经验。
终于见上了面。她跟里琪差不多高吧,也是瘦瘦小小的,笑起来倒是很好看。
我带她往家里走,问她:“坐火车累吧?吃饭了吗?”
她跟电话里说话一样,大大咧咧:“好像有点累哦,不过还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