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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超级电力强国-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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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家法院说了,津隅有授权合同。是学校犯的规,要告得一起告。”
  “……法律上有这条?”
  “不知道。我觉得有。”
  张逸夫笑道:“我告诉你结果吧,首先学校是全国电力系统的摇篮,过去的校友都是现在的中坚力量,你告学校,不知道多少人会跳出来跟你干,你是谁。只是恒电而已,这种行为完全是以卵击石。”
  “我知道……那我就不告学校,就告津隅。”
  “那就等着告十年吧,这个过程最关键的一步就是学校的非法转让,必须要由学校的人来解释。学校不是被告,完全可以用各种方法拖个十年八年不出庭。”
  “…………”至此,向晓菲终于明白了。
  每一个道貌岸然的西装革履之下,都有一颗流氓的心,流氓的武器是拳头和板儿砖,他们的武器则是权力与法律。
  到了这一层,向晓菲怎么绞尽脑汁,怎么呕心沥血都再也想不出什么解决办法。废话,你跟流氓叫劲能有什么办法,比谁硬呗,可惜,恒电跟学校比,实在太脆弱了。
  “去趟葆州吧。”张逸夫放下酒杯道,“这件事的解决方法不在于道理,在于人,高等学府,该是最讲道理的地方,我相信其中绝大多数人都是全国最讲道理的人,去找常思平,去找陈延睿。”
  他说着,从包中取出了两个信封,推了过去:“一个给常思平,一个陈院长。”
  向晓菲一愣,他不会是被逼到绝境开始想用贿赂……
  待看清信封,向晓菲才松了口气。
  两个信封面上,正楷公公正正铺在上面。
  【常思平先生敬启】
  【陈延睿先生敬启】
  这里用的是先生,并非教授或者院长,再结合现在的情境,这“先生”二字绝非是对“男人”的尊称,而是自古以来对“师长”的独有称呼,满是历史与节操。
  “里面是什么?”但向晓菲还是有好奇,你打个电话不行么,非写信装逼?这里面还有隐情吧?
  “纸。”张逸夫答道。
  “纸上有什么?”
  “字。”张逸夫摇头笑道,“你放心,就是信而已,没你想的那些龌龊东西。”
  “这……这么大的事儿,你就写一封信,好意思?”
  “对你当然不好意思。”张逸夫摆手道,“可他们是谁?”
  苟且之人,越老越不要脸,因为他们反正已经没脸了。
  相反,两位教授如同段有为一样,绝对是最要尊严的那类人,你送钱是在抽他的脸,你写字恰恰可以让他们有所动容。
  这两封信,是张逸夫酝酿许久,用了几个晚上才写好的,之后找了专门搞书法的人,让其用最为“公正”的字体把这封信一笔一划写出来,再之后,又做了一些“特有”的包装,这才封起来算是做好,完成了这两件在逼格上登峰造极的艺术品。(未完待续。。)


326 传书

  “你早知道会这样?”向晓菲觉得老哥简直神了。
  “不,我也没想到对方胃口这么大。”张逸夫摇了摇头,“就算没这件事,也会有这两封信的。”
  “好吧。”向晓菲小心翼翼地收起了信封,而后问道,“见到他们我怎么说?”
  “鞠躬,行礼,要严肃。”张逸夫笑道,“最后说,写信的人在等您回信,然后每隔两日再去找他们一次,如此往复。”
  “我的天啊!你要累死我啊!!”
  “没……如果超过一个月还是没回信就算了……”
  “我让红旗去成不?”
  “不行,必须是你。”
  “为啥?”
  “你比他好看。”张逸夫一本正经地说道。
  张逸夫说得振振有词有理有据,向晓菲竟无力反驳。
  ……
  不得不说,在很早很早以前,袁铁志第一次闯入节能办与校方洽谈会的时候,张逸夫就已经预感到了一些事。省煤器这块大肉,绝对被盯上了,他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做的这么过头,更让他痛心的是,那个曾经培养自己的学校,竟有可能成为助纣为虐的最大帮凶。
  为此,怀着敬重的心情,他在自己的资料库中翻看了学校历任领导的资料与过往,每一个都是学术出身德高望重,一步步干过来的,在学术与能力上皆出众万分,且终其一生呕心沥血,绝不曾做过类似的苟且之事,光明正大地将学府交给接班者,从未出现过张书记其人。
  而眼下的境况,与其说让张逸夫愤怒与恐惧。不如说是痛心。
  哪里都可以不干净,唯独这里不行,至少培养我的这里不行。
  怀着这样的家国情怀,张逸夫默默写下了这两封信。
  ……
  这当口儿,陈延睿与常思平也并非高枕无忧,你想与不想。事情就在眼下,正在发生。
  陈延睿几次被书记叫去说这个项目的事情,书记非常明确地说要派人去津隅厂指导,且暗示过指导的要义,但老陈始终推脱,这让书记很不满,这会儿也有风声传来,某某人可能会接替自己搞校外合作这一块。
  陈延睿终其整个教育生涯,都在孜孜育人。虽然方法方式不一定对每个人都得当,但他自认问心无愧。而现在,他刚刚踏出了象牙塔,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却是这幅局面。
  要不就这样回去吧……
  他像每个知识分子一样,在这个时候当断不断,优柔寡断,在情怀理念与现实意义中左右徘徊。
  常思平自然也嗅到了某种气味。之前自己只是在校内进行研究的,从来都是有什么做什么。做了就交出去然后找下个做,单纯且充实。
  唯独这次,自己的研究是在外面做的。
  而回来以后,发现身上和心里,已经多了一些东西。
  尽管他明哲保身,并警示过两位弟子。这次毕业设计是难得的机会与历练,其中同时还有着法律约束,不要动任何歪念想,但这样有用么?外界的诱惑太多了,出去转一圈没有念想的人也便产生了念想。两位研究生自回校之后。经常在该出现的时候没出现在实验室,这让常思平难免多想。
  好在,他倒是不曾被书记骚扰,想必书记也清楚常思平的为人,不做什么无用功。
  一段时间过来,他们好像已经习惯了,淡漠了。
  但就在这一天,一个在学校内显得太过突兀的身影出现了。
  向晓菲的裙装与妆容,对见惯了校园风景的人绝对是一种冲击,不少学生甚至以为是什么明星来了。
  然而这位明星的表情却始终沉重且严肃,将二个信封分别递到了二老手中。
  即便封面没有落款,但二老知道这信是谁写的。在得知对方等待回信后,恍惚有那么一种无形的重力压上心头,他们都没有回话,也没有承诺,只是在晚上,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在桌前,就着孤独的台灯,纠结挣扎良久之后,终于才将信封拆开。
  【常思平先生敬启】
  与先生相识,相知,相别,久眠难安,扰信一封,以谢先生。
  一谢先生不计学生出身,倾囊相授。
  二谢先生不问学生是非,鼎力相助。
  三谢先生不怨学生顽愚,谆谆相谈。
  今日学生蒙荫,小有所成,必今世不忘先生之恩,以成大器。
  先生之诲于我,博于学识,泽及品行。
  今国强民富,技精财厚,幸得先生出校指点纲要,助国之强,民之富,技之精,财之厚。
  学生必谨遵,强国不误国,富民不刮民,精技不滥技,厚财不贪财。
  如此品行,乃先生之道,亦学生之道。
  先生之道,尤胜校之道。
  先生之予我,胜校予我。
  倘有一日,校不容我,先生必能容我。
  固若有一日,校不顾先生,我必顾先生,我的一切,便是先生的一切。
  【学生逸夫。】
  常思平看着这信,这封看似拗口,半白半古的短信,他自然不用多费心理解,一看就懂了。
  信的一开始稀松平常,谢教育之恩,中段谈到家国天下,将自己的教诲抬到了强国富民的品德高度,最后表明立场,表示常思平对于张逸夫,比学校更重要。
  排除张逸夫蹩脚的白话古文,称得上条理清楚有情有理有情有义。
  但中间几句话,未免说得太重了。
  强国、富民、精技、厚财。常思平最多做到了第三条,剩下的几条都是间接性的,虽然他有这个愿望,但并没高到这份上。
  再看后面,与之对应的,就是误国、刮民、滥技、贪财,这四词可比上面的要刺眼多了,一字之差,一念之别,完全成为了两个极端。
  最后,“顾”这个字用的很奇怪,意思模棱两可。
  稍微一琢磨,意思出来了,顾,雇。
  但雇字实在太难听,因而用顾。
  至于最后半句话更加突兀,一直半白话半文言的东西,最后半句话突然变成大白话了,我的一切便是先生的一切,这太疯狂了……
  常思平握着这封看似隐讳,实则直白的信,心潮澎湃。(未完待续。。)


327 废品

  常思平澎湃的原因不仅是信的内容,这纸上竟然还有淡淡的,像是水滴过一样的痕迹。
  这家伙哭着写的?
  联想于此,张逸夫若是哭着写出这封还算理智的信,没用什么激烈的措辞,实在不易,不是说书写上不易,是做人上不易。
  若是他知道这信是张逸夫找书法老师写的,然后用开塞露挤了几滴“眼泪”上去,恐怕常思平也要落泪了。
  绕了这么一大圈,用符合常思平的逼格,张逸夫将信息传达了过去,其实就是一句话——
  学校要当混蛋,我求你当个好人,跟我混吧,分股给你。
  对其他人,可以只传达这一句话,但对老教授,必须这么恭恭敬敬地用正楷,并且辅以适当的开塞露。
  人家要面儿,人家有气节,你就得给面儿,还得明气节。
  至于开塞露,表明的是个人情感。
  作为一个在学校渡过了一生,且很可能在此终其一生的人,即便情理上是站在张逸夫一边的,对内容感同身受,但踏出那一步,谈何容易?
  陈延睿同是如此,他收到的信内容与常思平的基本一致,只是措辞用语上完全不同,张逸夫这么干不是为了滥酷,只是为了尊重,不能给两位发一模一样的信。其实第一封信他半个小时就编完了,第二封却用了两个晚上,找到相同的词句描述同样的意思与情感实在是太他娘的难了,还好我们是中国人,汉字特别特别的丰富,意思还都可以模糊。
  在这个夜晚,两位老人都失眠了。
  为了他们和他们学生的坚持。
  为了强国富民精技与厚财。
  更为了不误国、刮民、滥技与贪财。
  往日最安稳笃定的人,内心开始变得动荡澎湃。
  次日。向晓菲又来了,二人看见她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于是向晓菲深鞠一躬,自觉离去。
  这是请,不是逼。
  两天后,向晓菲再次来了。过程与结果同上次一样。
  向晓菲虽然面上庄重且不慌不忙,但她每次出了学校第一句话必是——
  “老逼养的!”
  她还是需要这么骂一下发泄的,在没有高铁的情况下频繁往返于京冀两地确实要把人逼疯,也许会像张逸夫说的,她真的这么跑了一个月最后却无功而返,毕竟,张逸夫对这事儿也没有十足把握。
  ……
  树欲静而风不止,张逸夫想将两位老教授拉过来,但他的力气显然是不够的。再有人推一把可就更不好说了。
  “毕业设计还做不做了?”常思平喘着粗气坐在实验室中,不去看他面前的男女两位学生。
  “不是……常老师,这次是校领导找的我们……”女学生同样也不敢去看他的导师,半低着头道,“我们尽量快些赶回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去干什么的。”常思平锤了锤胸口,感觉很难受,他抬头看着二人苦口劝到,“这项目。归根结底是恒电起的头儿,最难办的关键问题他们已经基本攻克了。我叫你们两个一起做,是希望最后半年,你们能学到一些东西,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人家恒电本来是不希望太多人掌握这个技术的,是我帮你们争取的这次机会,你们懂么?”
  “是。常老师,这机会对我们也很难得。”男研究生也低着头道,“您想多了,校领导只是让我们去津隅那边提供一些技术指导。”
  “我呸!!”常思平一口吐沫喷在了学生脸上,实可谓怒不可遏。“一个设备制造厂,如果连最基本的焊接组装都需要指导,那厂子关门也罢!”
  “常老师你息怒……”女生连忙端了杯水过来,“不是有意跟您产生芥蒂,实在是……”
  “你不说,我说吧。”男生心一横,冲常思平道,“常老师,她绩点不够申请国外的全额奖学金,您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那绩点都是我给的!”常思平瞪着一个学生,恨铁不成钢,“我当时就说了,认真做,好好做,做得不好我甚至没急着打分,让你回去重做,可最后呢?胸怀天下先要看你能不能撑得下啊!”
  “是,您严格要求,这是应该的。”男生抬了抬眼镜继续说道,“至于我,联系工作的事情跟您说了半年了,您有动静么?”
  “废话!我是教书的不是搞公关的!”常思平瞠目怒道,“再者说,我说了很多次了,你适合去设计院搞技术,不适合去部里搞管理,你非执意而为!那里不是所有人都该去的。”
  “是,您说的对,我才能不够。”男学生提了口气,同样也瞪着导师,“可那是您觉得不够,有人觉得我够。校领导已经举荐我见系统内的领导了,我们谈的很好。”
  “我呸!!!”常思平怒极,又是一口吐沫星子喷了出去,若不是他身体硬朗,现在怕是已经气倒在地,“我几时说过是因为你才能不够?人性不一啊!!”
  “常老师,现在不是探讨这个的时候。”男学生抬手擦了擦脸,“总之,我自己找到办法了,望您成全。”
  “败类!!败类!!”常思平怒而起身,想给学生一巴掌,却又扇不下去。
  女学生赶紧上前拦住老师,哭腔道:“常老师您别生气了,我们都是迫不得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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