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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嫁山东-第29部分

小说: 嫁山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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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盛突然复活了一般反问我:“不应该?你还知道不应该呀?你做的那些事就应该了吗?你这臭婆娘,你还好意思问我呀?!”

“李永盛你不放这屁就能涨爆你肚皮呀?我今天来是跟你说正经事的,不是来跟你打仗的,我们能不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一谈?”

“平心静气?你跟我平心静气过了吗?你根本就没有诚意!”

我使劲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嗓子发出来的声音柔和一些:“李永盛,我今儿不打算和你说多了,其实也用不着多说……”

“你说话能不能别跟跟领导汇报一样!”李永盛脸上阴云密布,他无比厌烦地挡下了我的开场白,“有屁就放,有话就说。”

“咱俩不能老这么僵着吧?李永盛,人生苦短,要懂得情感的珍惜和生命的可贵!人总不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你看咱这一闹,原本兴隆的厂子,现在都拉不开栓了。家庭永远是一个人温柔的港湾,只有把自己的家经营好了,事业和前途才能双丰收,你……”

“够了!你他妈的啥都懂,却偏偏来毁我的名誉!”李永盛突然瞪眼冲我吼,“家里家外的倒霉事,哪一样不是坏在你手里?现在人家把我当鼻涕,当鸡屎了,我连脸都没有了还做屁生意呀?”

“李永盛,你别跟我戗戗,你傻呀,本身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磨牙串闲的老婆话,精明人躲都躲不及,你还听得津津有味。那些人本身就眼气嫉妒咱,都巴不得咱家出事,巴不得咱家倒灶!李永盛,咱都是苦里熬出来的人,容易吗?你怎么就不知道——家和万事兴的道理呀!”

“李芽,我也跟你说句实话,这事打一开始我就没跟你吵,我只是想要你一句实话,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可你呢,老跟我虚情假意。你知道,我心里一直只有你,即便你耍赖任性,我都觉得那是你展示可爱的一面,本来就是无关原则的事,所以就容忍你。其实,当初人家就对我说,说我找你当媳妇——悬,说咱组成的家庭,好似一个舞台,早晚要上演一场大戏。我还不信,当时还把人家好一顿骂。现在看来,预言真实现了。我实在不明白,你为啥要在这上面破纪录呀?你对得起我对你一片痴心吗?

“李永盛呀李永盛,你怎么还没完没了的?你牛头钻进尿灌,拔不出来了是不?常言说人人都有害,就是不能害自己。为了忍让你,为了将就这个家,我受了多少委屈,你都知道吗?你不但垄断了经济动脉,把家也撂了,我一个人又得看孩子,又得忙家务,见天见日的大锅小炒的,洗煮烧煎,油呛烟熏地,忙得屁都不能坐着放一个。听不到你一句安慰话也罢,你还动不动来逼供,你心是不是冰凌子长的?”

“这怪我吗?你这叫蛀虫咬黄连,自找苦吃!收获和损毁永远都是对等的!你也不用给我斤半鸭子二十四两嘴,俺就信奉一句话,篱笆扎得牢,野狗不得进!”

这最后一句话,仿佛一块尖锐的石头顶在我的胸口!我多想扇他个大耳光,然后再啐他几口!再将他揪到大街上,把他爹对我的丑恶罪行统统得瑟出来!女人只要不要脸,就天下无敌!我豁出去了,我抹着泪,自己使劲的可怜着自己:“李——永——盛!你还有没有丈夫气?你是不是宁为玉碎,不想瓦全了!那好吧,今天我就成全你!你不是就想知道我和你爹的事吗?你不是嫌我篱笆没扎得牢吗?那我就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仅和你爹有一条腿,我还卖大炕了!这回你舒心了吧?你……”

“李芽,你个破鞋,你给我住嘴!你还是个人吗?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还会说句人话吗?我他妈一巴掌捂死你!”李永盛嘴里说着,手就朝我扬过来。

我本来就是个急性子,要强人,只能赢得起哪能输得起?刹那间,我跳着脚回敬他:“你长鳖爪子了,你打试试,看我不剁了你的爪子!”

李永盛嗖地站起来,离开座,直逼我面前,顺势就甩过来一巴掌。我急了,头一低,撞到他怀里,他没防备,仰后一下,跌倒在地。我扑上去,找着头脸好一个捶打,把他这些日子对我的仇和恨,统统还了回去……

本以为满腔热情就能力转乾坤,然而,就这么又谈崩了。难怪人说,最难以传递的,是心底的痛苦!李永盛对我的态度,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想想当初那个对我惟令是听的丑陋的男人,一副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小样,我真气得吐血。

表面看起来我是输了,但我依然很自信,我还没到一败涂地的程度,因为我手中握着张王牌——李永盛借腹生子的证据。这也是我为什么跟他再怎么吵也不揭穿他的原因。据外面传,那女人的肚子都大了,也就是说,他们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了一截,我要暂时稳住他们,打草可以,但千万不可惊蛇。可是,我的意图怎么能返航呢?

我的日子越发难过了。自从跟李永盛撸了一口毛以来,他对我说话和行动更加放肆了!他口口声声说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而有关李永盛的传闻越传越猛,说那个女人快生产了,也有说已经生了,还有说生了个男孩,长相和李永盛不一样,也有说是一模一样,真是众说纷纭,莫是一衷,让我陷入迷局,摸不着底细。

就在我心乱如麻,日子难过的要死要活的时候,命运却在不知不觉中转了个弯,李永盛的传闻意料地浮出了水面。

晚上,我正烦闷地按动着遥控器,突然屏幕上一个男婴深深地吸住了我的眼球!报道称,今晨六点一市民在倒垃圾时,在垃圾箱发现一男婴,男婴浑身赤裸,身体早已冰凉。经医生仔细观察,男婴没什么毛病,只是面部有点畸形,大概也正因为如此他父母才把孩子扔了吧?围观人越来越多,大家纷纷指责这对狠心的父母,骂他们连畜生都不如!这时恰好是镜头特写,一看到婴儿那张畸形的脸蛋,我后脊梁止不住一阵阵发凉发蔘!那时一张活脱脱的李永盛的脸!

人就是矛盾体,在没弄明白事情真相时急着知道个究竟,而一旦真相出炉了,痛苦又像腰椎骨生生折了般难受!不行,我得赶快想办法,让李永盛投降,把感情重新归位到我们原有的基础上。那怎样才能达到这一效果呢?首先就得有确凿的证据。而我所掌握的除了刚刚看到的这条新闻,却别无其他证人证言。只知道那女的是个发廊妹,至于具体叫什么,什么模样,住哪?统统都一无所知。没有真凭实据,又怎能治得了李永盛!就这么忍了吧,肯定做不到。凭什么这辈子让一个烂女人一点一点地吞噬掉!唉,真是往前走顶风,往后倒呛风,站立不动又遇旋风啊!

我的脑子就这样一整天一整天得在思虑着怎么样才能搞到证据而深深苦恼着。实在没招了,我只好上城里找小妹商量对策。

姐妹中,我和小妹最能说上话,尤其她男友在县城关系熟稔,应该可以帮上这个忙的。

谁知小妹却说,算了吧,那是个什么赢人男人呀,你这么留念?

我把理由对她说了一遍。那你就不怕把他惹急眼了,以后报复你?

我恨着劲:就是舍得这身剐也要把他拉下马!哼,报复?谁怕谁呀?那好吧,那就叫童浩找找人吧。

我把所知道的情况吿诉了妹妹。 我还以为要等到何年何月,谁知事情却异常顺利。原来那个发廊妹的玫瑰发屋是童浩找的人常光顾是他就采取跟踪,蹲守方式,直到把李永盛和那女人堵在被窝。

当小妹这些话在我耳畔着陆时,我欣喜得眼泪哗哗往下掉。这个好消息整整维持了我一天的好心情,我终于活出了这口气了!'网罗电子书:。WRbook。'

我瞅了个李永盛在家的时候,出其不备地向他发起了进攻:“李永盛,咱也不用抻钢筋了,赶紧做个了断吧。”

李永盛头一扭,一副欠揍的小样:“了断?好呀,你说怎么了断法吧。”

“先让你见见世面吧。”我先发制人的,把照片人给他。

“你……”李永盛当头挨了一棒似地,他做梦也想不到我还有这手!“你,你还跟踪我?”

“我也不愿这样啊,是你的勾当太卑鄙太无耻了!你知道什么叫逼上梁山了吧?”

“你……”站在那里,蒙头蒙脑的。

我心里那个亮堂啊,一种久违了的自信和自豪一下子窜到了我的眼前,这些日子的忍耐,实际上就是为了给今天的战斗做好储备。此时我的心不再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情感较量,而是一种情绪对另一种情绪的战斗了!

“李永盛,你给我听好了!”我一步一步地亮着王牌,“我手里不但有你和那女人的照片,还有你抛弃你亲骨肉的证据。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要把这些送到有关部门,你应该知道你是什么结局!”

“李芽。”李永盛已是一头冷汗,声音早已一路下滑,头也深深地耷拉下来,声调于是也从空中回到地面,让人听着好像不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而更像是从地腹深处发出的,嗡嗡地,接近虚无。“别说这些没影儿事,即使有也是被你逼的,没有你起先,我绝不会其后……”

“放你狗屁!”我嗷一嗓子呵住他,“你干了一系列勾当还有功了?你要不想过了早说,别在这印帕澈蛋说溃湍阏庑苎蚕氲背率烂溃磕憷赫詹涣俗约海瞿蜃苣苷照瞻桑拷穸郯鸦八蛋琢耍阋瓜牍幕埃鄱际帐招母迷趺垂乖趺垂幌牍耍劢穸妥龈隽硕希 

李永盛也深知藏不住了,历经两个女人,也证实自己却是生不出健康正常的后代,无形之中也证明了儿子是我和他爹所生。按常理,李永盛不会放过我,然而他做的这一拖拉熊事又逃不过我的眼睛。但是,李永盛此次以后对我的态度有所缓和了。有时候竟然铁树开花的嘴角也露出一丝笑容。长时间看惯了他的冷脸,咋见他的笑脸,仿佛看到了冬蛰的冷血动物复活了,实在是尴尬大于欣喜。只是让我安宁的是,我们长期不工作的感情,又重新运作起来,虽然没有完全回归到我们原始的精神风貌上,但毕竟露出了曙光,我相信我们还有回归的空间,因为生活在继续,日子也在延续……

李叶自述:遇贵人(1)

李叶自述:正失意,遇到了今生贵人

1

有道是,只有想不到的事,没有办不到的事。就像见到关迪亮,替姜福还他一部分良心债一样。特别是我身处这种境地,以此种方式还钱,更出乎我的意料。更让我意外和称奇的是,我竟和他牵出一段姻缘!

当时,我只知道将口袋里的那几千块钱拿出来往捐款箱里放。却不知这一放不要紧,竟惊呆了在场所有人,,我当然明白是自己大众化的模样以及贫民的装束,与所捐的钱款大大的不成正比。

接下来,一股扑鼻打脸热气腾腾的热浪就把我团团包围。首先是一个记者拔话筒伸到我嘴边,紧接着残联主任便问我:“请你留下联系方式,好吗?”

我是一个从不愿抛头露面的人,毫无准备的被这一大群人包围着,感到十二分地不适应;我原本心情灰暗,走在大街上,如同走在黄泉路上昏昏惨惨。如此糟糕的心境,你说我还有心思对答如流吗?我只能苦笑摇头。

残联主任又问我:“你能说说为什么捐这么多钱吗?能谈谈你的感受吗?”

“没什么感受。”我声音很低,“我只想捐出去。”

这时,关迪亮架起拐杖向我靠前一步问:“您能透漏一下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吗?还有,您捐这些钱是和你丈夫商议了?还是您个人行为?”

我不又抬眼打量了一下关迪亮——好一副贵人相!然而对他提出的问题,我就更没法回应了,只是紧紧地咬住嘴唇。

关迪亮看我一副难为情样子,便笑道:“啊,不便说没关系,真情二字,惟有心会。”

关迪亮的话,让我心里有几分受用……

回到家,我心情和先前大不一样了,什么滋味也说不出个具体,似乎有点释然,又像是晦暗的胸腔被一抹亮色照亮。这天夜里,我始终合不上眼,其实我心里也没刻意地想什么,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外面清风朗月,夜色很柔很美。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地就躺下了,睡得正酣时,被房门砰地一声惊醒了。睁眼一看,是那冤家回来了。他早已心心念念只挂记着她他外头的小情人,把我三日不理,四日不见的凉在家中,这猛不丁地闯回来,一看就知道是又要找事儿。他背着手,低着头,一面叹气,一面慢慢地踱到我炕前:“你起来,我问你个事儿。”

我原样躺着,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姜福加重了口感:“你给我起来!”

“伱咋唬谁?”我睁开眼,也狠狠地回敬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你他妈的累瘫了是不?”姜福一把将抓起来,“你说你这几天上哪去来?干什么蠢事了?”

“姜福,咱俩早已水流花谢两无情了,我爱咋就咋,关你什么事儿?”

“你他妈的再给我拧螺丝,再给我拧螺丝!”姜福急面涨脸地,猛地给了我一顿嘴巴子,“我操你妈,你皮紧了是不是,急着欠抽了!这本是胳膊折了藏在袖子里的事儿,你倒好,还偏把胳膊肘往外拐,么把你猛地,竟无法无天了,我再不管,天就被你捅个眼了!”

开首,我还寻思这疯狗冷不丁对我蛮头抹脑的一顿暴打暴骂又是为哪般?渐渐地,我听明白了,是为捐款的事儿。他一准看到新闻报道了。也好,一就是一就,趁着这当口,跟他做个彻底了结。我的两只眼睛被他打肿了,只能眯成一条线瞅着他,他那本来就不大的块头,变得更渺小了:“姓姜的,咱俩早就离婚了,你没有权利再干涉我的自由,这是让你打最后一遭,你若是再敢动给我一指头,可别怪我也对不起你了!”

“哇,不得了了,长能耐了,好哇,俺倒要看看你的能耐!”姜福暴筋瞪眼的,说一句打我一巴掌,“我他妈的现在才知道,你这女人是多么可怕,多么恶毒刁钻!见一个扯一个,你他妈真是疯了,他自己都无依无靠了,你稀图他什么,他有什么呀,你就这么犯贱呀!”

我被打得浑身如寒冰浸骨地冷,上下牙乱磕。但我还是拼着命喊:“姓姜的,你听着,我什么也不图,我倒贴都愿意,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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