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委地成灰-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仙境呢。所以,就是状元郎的错。若是喏烟公主还活着,今年也该有80好几了吧,说不定咱老百姓也能看到喏烟公主的美是如何的惊天地泣鬼神的了,说不定咱能看看抵抗住岁月侵袭的美人依旧是如何的千娇百艳的了。
直到老皇帝的老爸去世了,老皇帝上台了,那状元郎还是没有翻身,老皇帝跟他爸一样恨着这个男人呢。直到状元郎一生未再娶,去世的时候还抱着喏烟公主生前的衣裳时,所以人对他的怒气才慢慢的消逝了一点点,直到当年的小公子又生下了个小小公子,小小公子又生下了小小小公子,众人看在小小小公子那惊世的美貌上,才终于开始原谅了那罪不可赦的状元郎和小公子。
谁都知道这个小小小公子是继承了当年喏烟公主的美貌,据说老皇帝第一眼看见小小小公子就异常的兴奋,异常的激动,道:“喏烟后继有人了。”
喔~~~~~~~~这时候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对于老皇帝来说那小公子、小小公子可都不是喏烟公主的子孙,只是喏烟公主传宗接代生下小小小公子的产物。
可谁都没觉得老皇帝这话说得有多错,反而个个好奇小小小公子长什么模样,有当年喏烟公主的盲目崇拜者甚至公开表示,今生无缘见喏烟公主一面,若是能见上小小小公子一面,可慰平生,死而无憾了!
而所有见过小小小公子的人,面对众人盘问公子美到什么程度,据是仰头望天,有胡须的捋着胡须,没胡须的咬着毛笔咬出了一口的墨迹,想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惊天地泣鬼神。”除此之外,再无他语。
什么样的美是惊天地泣鬼神呢????
众人在餐桌上、在茶馆里、在走路……的时候纷纷遐想,有无数的人画了无数张美男图,都被周围的人纷纷严厉指责,这儿不够美,那儿不够好,你怎么能这么糟蹋我们的小小小公子呢,你的手艺臭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求您了!也有人根据众人的意见修改,结果……发现……成了……四不像了,比路人还路人,这下子,那人也开始怀疑自己的手艺了。据说当年画小小小公子像的画家一半成了痴傻之人,逮着人就问,最美的人是什么样的,一半人从此不再触碰画笔和画板,该行或者重新去学习画画技巧,期待着有朝一日能画出小小小公子的模样。所以,自从那儿之后,伪宋朝的画家变少了,偶有出现的也都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拒绝触碰小小小公子这块雷管。
亲们,最近突然发神经病,想到这个题材,是轻喜剧型的,就写了个开头,你们觉得怎么样,还有趣的话我就写下去,这是说一个很帅很帅帅到人神共愤可是却很木很木的男人跟一个很圆滑很圆滑的女人之间的故事。亲们,提个意见吧!!!!!!!!
作者有话要说:要v文了,說实话能V文說我一点都不高兴那是假的,因为这从另一方面证明了我的能力。
我觉得对不起亲是因为这文还没有彻底的展开就入V,而且一直以来有很多亲对我很好,每一章节的打分,指点出我文中的缺点,我最大的能力就是争取了这一章节,如果亲看得仔细一点就算不看文应该也能猜出一些方向以及结局来。
我很感激我的亲,一个个说话都让妖心里暖烘烘的,哪怕是不跟也都说话说得很舒服。其实我能接受拍砖,特别是前面留言鼓励过我的亲,你怎么拍怎么骂我都能接受。但是,我拒绝从头看到尾没给我打过一个字的亲說类似拜拜,鄙视你之类的留言(还好,我只碰到一个。),因为凭什么我免费的文给你看你霸王我,等到我不能免费给你看的时候来埋怨我呢?来一句“老子不稀罕看你的文”之类的拜拜,拜托,你不稀罕我的文,我也不稀罕一个霸王我的人还会咒骂我的人继续看我的文,人是公平的平等的。哪怕是写过两个字也表示你支持过我,我入V了,辜负你的支持,你骂我,我也都能够很愉快的接受,因为你有资格。所以霸王我的人如果觉得妖的这种行为很功利很商业化,那么就请你什么都不要说,拍拍衣袖不带走一片文采的走吧,我谢谢您了!
据说V文后有送分的,嘻嘻,现在已经不是据说了,我问了编编。编编說我一个月能送150分给亲,登录状态下25字为1分,长评1000字可得20分,我还以为我可以随便送,原来还有这个规则的,那么我只能先将分送给写长评的亲,还有多就送给每个章节作出实际评论的亲(每章都写过评论的亲在这一章节向我打个招呼,我怕有遗漏的),如果分不够送,那就延到下个月送。总而言之,只要还有人看,我的分就一定要送完。
我的文因为没有存稿,我也没能力预测控制自己文的字数,只能说个大概,估计是二十万字多一点。那么大概有十几万字要入V,看完要多少钱我也没数,亲们自己算一下吧。
总之。谢谢大家的支持!
爱得深伤得深
——————————回忆——————
那天,莫莫死活都不肯呆在医院,包扎好后就要回学校,施敢再三阻止阻止不了,两人大吵了一架。
施敢說:“莫莫,我们所有人把你当宝一样,生怕你磕了碰了,你倒好,拼命的糟蹋着自个。你这是干嘛阿,做给谁看呢?”
“至于吗?施敢,不就是脚指甲坏了吗,我这都包扎过了,我回寝室怎么了,又没有去偷阿抢的做什么缺德事。”
“你打小打个喷嚏都要在医院里住上一个星期,你說你脚趾甲都翻了这么大的事光包扎一下就要回寝室,你自己說你怎么了,好,你要作贱自己,我也管不了,我让莫伯伯自己来管。”
施敢拂袖而去,陆少讪讪的开车送她们回寝室。
莫莫看着扬长而去的小车,甩了一下头发,就直冲寝室。
可是她失望了。
可是不管是寝室的固话,还是自己的手机,他好似失踪一半,了无音讯,或者说他压根就将莫莫遗忘在了一旁,这一事实彻底的打击了莫莫,让她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攻防不用攻打就一溃涂地,她崩溃了。
她凝视着自己的手机,看着里面因为电量不足而一闪一闪的闪着,她突然觉得肚子很饿,饿得整个人觉得空空的,虚无得恐慌,于是笑着对方穗迭說:“穗穗,我饿了,我想吃火锅,你陪我去吧。”
方穗迭放心不下,跟着去了,她看着莫莫点了一大桌的菜,她看着莫莫点了鸳鸯火锅,一边火辣辣的滚烫,一边温和的乳白。
她指着那火锅說:“穗穗,你手受伤了,不能吃辣的。”
她难道忘了自己的脚也受伤了吗?
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吃着,方穗迭怎么劝都劝不住。
她說:“穗穗,怪了,我怎么怎么吃都吃不饱阿,你說为什么阿?”
她說:“穗穗,多吃点,真的很好吃。”
她說:“为什么我会吃不饱,为什么他不解释。”
吃着,说着,泪流满面,泪流满面的依旧吃着。
她曾经觉得爱情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不掺一丝一毫的杂质,也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虚假,她相信他爱自己就如同自己爱他一样的深,一样的真,正是因为信任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赵元任会挽着别的女人的手在自己的面前走过,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时时刻刻的在等着对方来给她解释。
“莫莫,他不打给你,你可以打给他阿。”
方穗迭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为了他做尽任何事,为什么却撕不下脸来打一个电话?花花公子惹了她,她会张牙舞爪的反击,可为何赵元任背叛了她,她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莫莫摇头,她不敢,她宁愿等着电话那头的判决,也不敢主动的去撕碎她最后的一点可能性。
“你說他为什么不解释呢,男人在商场上需要应酬,我明白的,他只要解释一句,我一定会相信他,我不会无理取闹的,他为什么就是……就是不解释呢?”当着她面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居然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没有任何的解释。
方穗迭猛地觉得辛酸,莫莫已经为他想好了所有的借口跟理由,巴巴的等着他来找她,然后原谅他,可是就算莫莫做到这一步,他还是没有来一个电话
莫莫說:“她将手机放在寝室不带走,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弄得跟个游魂似的只是为了一通永远没有打过来的解释电话,她发觉自己连他究竟是谁都不清楚就已经将他当成了生命的一部分,这让她恐慌,她借着忙碌来转移自己的视线,来消磨自己的恐慌,甚至打算消磨自己对他的爱恋。可是才上山她就后悔,就发慌,思念如同空气丝丝侵入她的心脏,她在想他有没有打电话过来,他是否因为找不到自己而焦虑,她想了很多很多,却忘记了自己留下手机的初衷。”
方穗迭想要劝阻她,脚上的伤口没好,实在是不适合暴饮暴食。
可莫莫說,“对不起!穗穗,你的手受伤了,都是因为我,我知道。我不该朝施敢发火,我知道。我不应该暴饮暴食,我知道,可是,穗穗,今天,就今天,你就纵容我一次,你陪着我,你让我好好的吃一顿,好好的发泄一下。”
方穗迭劝不出口了,她不知道失恋是种什么滋味,可是她知道如果說读书、前程对于自己来说是所有的一切,那赵元任对莫莫来说,就是整个世界,她可以别的什么都不要,只是不能不要赵元任一个人。她知道这样会肆无忌弹哭一次未尝不是什么坏事,流出来心里会舒服很多。
……。。
那一顿,吃了很久,一大锅的食料都吃进了莫莫的肚子,莫莫哭累了,吃累了,回到寝室就倒头就睡。
施敢打来电话找方穗迭,偷偷问莫莫的情况,还让方穗迭不要告诉莫莫。
“刚吵完架,我非得晾晾她,不然以后尾巴翘上天,我还怎么管她。”
方穗迭有点哭笑不得,他们俩就象是闹脾气的小孩,非得等对方低头。
可谁也没想到放任的结果就是半夜被莫莫的呻吟声吵醒,她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方穗迭,连忙起床,披着件衣服就慌忙忙的跟着寝室的其他人一起将她送到医护室,医护室的老师一见让赶紧送到医院。
是急性胃炎。
医生冷冷的批评了大家一通,现在大学生是怎么回事,一点常识都不知道的阿,三餐不按时吃,一下子就猛吃辣的,怎么可能没毛病阿,别以为自个还年轻,就胡乱糟蹋……
方穗迭在一旁一边听一边点头,诺诺的应着。
莫莫终于在沉沉中睡去,寝室里的人纷纷回去,方穗迭留下来守夜,看着沉沉的夜,夜里面安睡却仍皱着眉头的脸,以及手中莫莫的手机。
她翻动着电话簿,在赵元任的名字上下的翻滚,她思虑着自己是应该无视莫莫的痛苦袖手旁观、静观其变,那怕事情一直迷糊下去直到他们俩冷分手;还是应该多事的横插一岗,让事情明明白白的摊在大家的面前,也可能最后会因此而导致他们的分手这样惨烈的结局。
她不知道自己考虑了多久,最后还是摁下了那个号码。
电话在嘟了几声之后被接起。
“莫莫,”很是平静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这声音平静的好似之前压根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他们之间也压根就没有一两个星期没有联系,而他也压根就没有揽着别的女从莫莫的跟前走过一般。
方穗迭轻轻嗓子,道:“我不是莫莫,我是她同学,方穗迭。”
“哦,是穗穗阿。”有种错觉,他的语气中有点失望,“这么晚了,有事吗?”
方穗迭侧脸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显示,2点30分,是真的很晚了,可是他难道没睡,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清醒不迷糊,是他一直在等着这个电话还是凑巧呢。
“莫莫现在在医院里。”
“医院?”赵元任的语气好似有点焦虑,又好似没有,方穗迭不敢肯定,因为下一句话他是那样的清冷:“她怎么了?”
“急性胃炎。你可以过来看看吗?”
“哪个医院?”
方穗迭报了医院的名字,却连谢谢都没听到对方说,就听到了电话挂断的声音,不是說他很有礼貌的吗?
方穗迭发现自己延伸能力太强,从开始怀疑他对莫莫的感情进而发展到现在怀疑他的礼数,她知道这样不好,可没办法阻止自己这样想。
不过半刻钟,他来了,很快,虽然半夜不堵车,可是大城市就是这点不好,大,从西城到东城要半个小时,他不到半刻钟就到了,可他脸色平静,不象是飚车的样子,可能他刚好在附近吧。
方穗迭无意打量他,只是他实在太衣冠楚楚了,衣冠楚楚到身上穿着正装、脚上穿着拖鞋还是那样的帅气。
赵元任坐在莫莫的床头,静静的看了她几分钟,然后问道:“怎么会得胃炎呢?”
方穗迭无意隐瞒,她是女孩子,她为莫莫觉得委屈,她觉得必须说出来,让这个罪魁祸首也生生罪孽感,于是她报账一样的說:“她最近心情不好,胃口也不好,昨天弄伤了脚趾甲,晚上又吃了大盆的麻辣火锅,所以——”
这下子,她是真的确定自己看到了,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心疼。
夜很沉静,赵元任說:“穗穗,这里我来守好了,我打电话让人送你回学校吧。”
方穗迭看看时间,摇头:“现在校门关了,我还是等明早回去吧。”
两人坐在病房里,不知道是该說些东西来打破这个僵局好,还是不要说话来影响莫莫的休息好。
方穗迭又想了很久,刚才的那一丝心疼的表情给了她勇气,她看着坐在莫莫床头的赵元任,慢慢开口:“那个,赵先生,我知道我没有权利、也没资格去问你什么,可是作为莫莫的朋友,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你为什么这些天不打电话给莫莫,你不知道莫莫一直在等你的电话吗?”
赵元任似乎是愣了一下,将摸着莫莫额头的手放了下来:“那为什么莫莫不给我打电话呢?或许,我也一直在等她的电话。”
方穗迭嘴塞,她不知道他居然会回这样的一句话,她们想过无限的可能,就是没想过,他可能也在等莫莫的电话。难道这一场的死去活来的折腾不过是两个优秀的人都骄傲得不肯低头而造成的闹剧?
“可是——你觉得在那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一般来说应该男生跟女生解释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