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梁祝同人之芳香已盈路 作者:寒景柔(晋江13-03-05完结,情有独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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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孟芳夏见自己的意图竟被向来耿直的小秋看穿了,她也不好意思反驳,只好闷闷地转头看向床边的摆设。
小秋小红虽然没敢大笑,但是仍有几声压抑的轻笑声断断续续地传到孟芳夏耳里,孟芳夏羞红着脸,总觉得脸颊越来越热,只好又拿起刚被丢到床上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搧着脸。
马文才一进门时,看到小秋小红掩着脸上大大的笑容,匆匆向他行过礼就退出门外,而隔着屏风望去,却是新婚娇妻在那里努力摇扇子的奇怪举止。
“芳儿既然觉得热了,怎不先去沐浴,换身轻爽的衣裳?”马文才狐疑地绕过屏风,才看到孟芳夏急急忙忙丢下扇子,起身拉拢衣袖,然后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哪里热了?!现在才二月天呢,清早入夜时也会起风生寒的,怎么可能会热?”孟芳夏眨着眼睛,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淡定神情。
“哦?可是我看到妳在拿扇子搧风,难道不是因为热?”马文才领教过孟芳夏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自然不相信什么事都没有。
“唔…你看错了吧?那扇子一直在那里呀!”孟芳夏依旧装傻地指指床榻角落的扇子,说道。
“好吧,刚才是在那里,不过这会儿可不在了。”马文才欺近孟芳夏身旁,衣角一甩,扇子转眼便飞到屏风下面,他伸手将孟芳夏环进怀里,语气轻佻地笑道。
“哎?!”孟芳夏闻着马文才身上淡淡的酒味,虽说这时代的酒还不似现代的浓烈,可也不是不能醉人的,她看着马文才依旧炯炯有神的目光,显然这家伙的酒量不错嘛,还是他找来很多帮手帮忙挡酒?
“芳儿…妳刚刚是不是想到什么?所以才害羞的脸红了,嗯?”马文才瘖哑的嗓音在孟芳夏耳边响起,一只手已经熟门熟路地探进她衣内,揉着她的腰际。
“能不能先沐浴?你身上还有酒味呢!”孟芳夏手足无措地推推马文才,脸上那片才退散不久的红晕又再次布满脸颊,且一直延伸到耳后。
“好,我们一块儿洗吧,这样比较省力气。”马文才故意贴上孟芳夏的脸,亲腻地蹭了蹭她柔嫩的脸,夹在两人之间那股火热热的触感也不知道原来该属于谁的。
马文才说完便叫人送水进来,因为隔着另一座大屏风,孟芳夏根本不知道马文才他为新婚所准备的浴盆究竟有多大,等她不甘不愿地被马文才拉进沐浴之处时,才发现那个浴盆的大小,别说两个人坐进去了,即使再多加一个人都不会嫌太挤,不过孟芳夏当然不可能给第三个人有使用它的机会。
两个人在浴盆里磨蹭大半天,热水都已经变成冷水,且溢出许多水在地上,整个地上都快成了水乡之地,把孟芳夏看得心火直升,实在羞恼极了,她想若是叫不知道实情的旁人见到这种情况,说不定会以为她的洞房花烛夜是在浴盆里过的呢!
所幸,马文才还知道些分寸,虽然小兄弟已经忍的受不了了,到底也没敢草草吃掉小娇妻,匆匆拉过挂在一旁的大毛巾先遮住自己的身体后,又飞快拉来另一条包住孟芳夏的身子,接着一个公主抱地将她抱回床上躺下。
“这一次总算可以不用虐待我自己了,我的好芳儿,为夫想妳想得可够久的,果然还是该早些娶妳过门才好。”马文才半压在孟芳夏身上,低声地说着心里的喜悦,眼底亦是满满的欢愉之色。
孟芳夏羞涩地扭扭身子,此时两个人之间那条碍手碍脚的大毛巾早就被某人随手丢到地上去了,身上不断地传来微微湿润又热腾腾的感觉,烘得她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你、你记得轻一点哪,娘说…很疼的…。”孟芳夏心知先前都躲过那么多次,要连最重要的一晚也要躲就太说不过去了,只能摆出一副弱弱的神情,轻轻提醒道。
“芳儿不要怕,只管交给为夫就是,嗯?”马文才轻声安慰一句后,俯身在她脖颈间啃咬起来,不久又缓缓地往下移,时重时轻地亲吻吸吮着她身上的每一处。
孟芳夏的身子因为这样的挑逗而微微地颤栗着,虽然两人之前也有几次比较亲密的接触,但整副心神能完全放开,这是第一次,却不会是最后一次,马文才耐心地等候最适合的机会,然后一股作气地占领据点,夜色正浓,两个人美好的洞房花烛夜也才刚拉开序幕呢…。
等到第二天早上,孟芳夏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她看看四周,马文才似乎不在房里,想着还要向公公敬茶,她赶紧出声叫小秋小红进门替她更衣,她正准备站起来时,全身的虚软酸痛让她忍不住暗暗地咬牙切齿,马文才这家伙是多久没吃肉了?!之前就算没有吃到全餐也偷过不少肉末,至于这么折腾她吗?
小秋一进门就见孟芳夏鼓着一张脸,依她这段时间对孟芳夏的了解,心知她此时肯定在数落着姑爷,便也不出声,只是憋着笑替孟芳夏更衣,然后才让小红上前替孟芳夏梳头。
38
38、第三十八章 。。。
马家的人口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孟芳夏要侍奉的长辈就仅马太守一人而已,马太守虽有两个侍妾,却还没资格对孟芳夏摆脸色或长辈架子。
孟芳夏跪在蒲团上,接过婆子端来的茶碗,恭谨地向马太守行礼敬茶,马太守即便先前对孟芳夏不好好待在家里,却跑去余杭求学一事颇有微词,不过儿子都跑去人家身边守那么多天,又没听说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只因为儿子千里追妻的行径,让他憋在心中那些责备的话因此先少了一半的气势,再见到孟芳夏一副乖巧的模样,自然更加说不出什么刁难之语了。
“咳!既然进了咱们马家,以后可要好好侍候文才,还有…多生几个孩子,爹这辈子就文才一个孩子,这府里已经冷清很多年了。”马太守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借着喝茶的当口掩去尴尬,然后才严肃地叮嘱道。
“媳妇明白的,呃…媳妇尽力而为…嗯!尽力而为!”孟芳夏虽然觉得她还不适合生孩子,不过看到老人家眼中满是期盼的神情,她哪好意思说不想那么早生?这种事等等回去关起门来说就成了,对老人家还是顺着毛摸比较好。
不过她的这句‘尽力而为’却让本来想再喝口茶顺顺喉咙的马太守差点呛到,这个儿媳妇还不懂得脸红啊?倒是一旁的儿子掩着嘴,脸上还有一丝难为情的模样,顿时觉得儿子太可怜了,媳妇在书院几个月的时间,居然都没闯出祸来,想必儿子替她费了不少心神吧?!
“爹,这种生孩子的事…确实还得尽人事听天命,您也别给娘子太多压力,娘子年纪尚轻,身子还弱,万一急过头了,反而坏事。”马文才等稍稍缓过气之后,才开口替孟芳夏圆话,心想这种事还能尽力而为吗?莫非叫他不用出门办事,只要在家里陪着她造人就够了?!(所以不知道是谁想多了……)
“也对耶!爹,对不起,刚刚是媳妇的话回得太快了。”孟芳夏暗暗吐着舌头,心道自己在做啥呀?!难道说自己还不到三四十就已经有如狼似虎的感觉嘛?!真是丢人哪~。
“好了,好了,你们都先起来,不是说还有朋友在客堂等着你们去见面叙旧,快些过去吧,别误了人家回去的时间。”马太守正想着怎么摆脱这等叫人无言的场面,正在苦思之际,总算及时想起沈预主仆还没离开马家,连忙开口把马文才和孟芳夏两人赶去见客去了。
马文才闻言也想起来有这么件事儿,沈预是前天晚上赶来参加婚礼的,还说要见见孟芳夏才回去书院,他似乎尚未和孟芳夏提起沈预与墨儿来到此地的事情,此时自然是扶起孟芳夏,两人又向马文才行过礼之后,便匆匆往客院明堂走去,路上,马文才就顺便和孟芳夏提及沈预主仆来到的消息。
孟芳夏恍然地点点头,心想这沈预和墨儿果然来马家观礼呀?然而几个月不见,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如何了。
马文才和孟芳夏才一踏进门,就听到一阵戏谑的声音传来,道:“我以为你们两个打算让我在这里坐上一天呢?怎么?难得一生一次的洞房花烛夜,你们竟然还舍得早起?”
孟芳夏抬头循声望去,沈预和墨儿坐在桌边,桌面摆着一张棋盘,瞧那架势还真有点打算这么耗上一天的意味,她忍不住抽搐一下嘴角,心想许久未见,这个沈预依旧是狗嘴里吐不象牙来,说话仍是得理不饶人的讨厌,所以还是墨儿最好了,瞧瞧他到现在也仅是一脸淡淡的笑意,不过她瞅着那两边的角度怎么有越翘越高的感觉?难道她昨日太过劳累,以致眼花了?!
“你眼红啊?眼红就早些回京去让家里长辈替你找一个呗!”孟芳夏毫不客气地堵了回去。
“喂!妳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害臊啊?!这种话也是妳能说的?”沈预惊跳起来,大呼小叫地喊道。
“我话都说出口了,你也听进耳朵里了,难道还能回收不成?!况且我刚说的有哪个字是不能说的?”孟芳夏淡定地坐到椅子上,脸不红气不喘地又反问一句。
“文才,你也管管吧!以前没过门时还能约束几分呢,现在娶过门倒反而管不住了?这可不好。”沈预貌似很替马文才担忧地摇头叹道。
“沈预,你是来拆台的还是来祝贺的?而且还满口的酸味,墨儿,我看你留在这里吧,我觉得你跟着他是越来越没前途了。”孟芳夏说着开始怂恿墨儿留在马家。
“不行!墨儿怎么可以留下来?我习惯他陪在我身边了,君子怎能夺人所好?”沈预连忙抓住墨儿的手,说道。
“哦~可惜我不是君子,是小人,墨儿~留下来吧!留下来吧!”孟芳夏不客气地抓住墨儿的另一只手。
“芳儿…别失了分寸,叫人见着可不好…。”马文才从容地拉开孟芳夏缠在墨儿手臂上的手,淡淡地劝了一句。
“呃?!哦~好吧,咳!沈公子特地前来为郎君和妾身祝贺新婚,妾身倍感荣幸之至,还望沈公子能多停留几日,让郎君带您四处走走,看看鄞县的风光美色。”孟芳夏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然后坐直身子,正经八百地说出自认很有官方特色的客套话。
“噗~!”沈预有幸成为今日第二个因孟芳夏的话而喷出满口茶水的人…。
“孟夫人说的话真是越来越有趣,显然以前还是多有保留了。”墨儿在一旁亦是掩嘴笑个没停,许久后才好不容易得以停歇下来,依旧是一副忍俊不住的笑脸,说道。
“好了,你不是说有什么事要同我们两个一起说吗?不急着回书院了?”马文才貌似无力地扶额轻叹一声,然后才提醒沈预一句。
“哎!都是妳,净胡说八道一些废话,害我差点忘了正事。”沈预拍了拍额头,又不忘来个回马枪。
孟芳夏闻言立刻瞪大眼睛、鼓起脸颊,右手的手指指向自己,却是无话可说地只能生闷气。
“年前我从你们这里回书院之后没多久,梁山伯突然来找我问起你们的事,想是担心着你们迟迟没有回去,不知发生何事。”沈预这才收起笑靥,肃正面容,对马文才他们两人说道。
“哦?梁山伯素来不喜欢管人闲事,怎么会突然问起我们?”马文才狐疑地问道。
“不知道,不过我也照实跟他说啦,言明你们俩是奉了父母之命,回乡成婚生子,为家族传宗接代,可是他却觉得惋惜,还说妳也不过十五岁,哪里非要这么早娶妻生子?还说妳初进学院就得了好名次,若能留在书院再精进几年,未必不能在仕途上有一番成就。”沈预看着还是那副正经模样,不过说话的语气却又开始走调了。
“然后呢?”孟芳夏挑了挑眉,她觉得事情怕没这么简单,不然沈预也不会特地提出来说了。
“我当然是说我也劝过你们的,可惜长辈之命难违,只能暂且放弃学业,但没想到的是又过没多久,祝英台居然带着她的小厮独自前来找我私下探问,问了好些话后,我才听明白她已经知道妳是女儿家的事。”沈预接着说道。
“哦?”孟芳夏想着只怕那祝英台还说了些什么奇怪的话吧?便又是一副询问的语气。
“她说她有些想不明白妳为什么要回来成亲,而且语气中还有透着鄙夷,以为妳既然肯抛弃世俗之见,远到余杭求学,自然不是那等无知女子,但没想到却还是看错妳的为人,甚至拐弯抹角地问…妳是不是嫁给文才,又套问你们两个当初在书院时,莫非已有了什么私情,才不得不早早回乡成亲。”沈预越说越觉得可笑,那个祝英台真是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虽然孟芳夏也说自己并非君子,但好歹亦是行事坦荡的一个小娘子。
“这祝家可是在催祝小娘子回去祝家庄?我没记错的话,她也到该议亲的年纪了,祝老爷和祝夫人不可能不担心她在外头的事被人发现吧?”孟芳夏手指轻敲着桌面,不解地询问道。
“似乎是如此,我曾偶然听见她身旁的小厮和梁家的小厮说起家中老爷夫人在催她主子回家的事,只是在我们来这里之前,祝家好像也没有催得很急,想是要给祝小娘子一点时间。”墨儿点头应道。
“所以啦,既是家中长辈有令,她亦为熟读圣贤书之人,又岂不知孝悌之道?怎地反而说我不知长进?再说我一个女人家读再多书也不过是与郎君相处时,能多做一些风花雪月的雅事罢了,读书在哪里不能读?以前是我不懂事才做出那样的事来,这话我也不会否认,可是要为此指控我眼光不够长远,那就万万不能接受了。”孟芳夏先是双手一摊后又摆回腿上,严正地说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从不想管她的那些琐事,也希望她别来过问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