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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梁祝同人)梁祝同人之芳香已盈路 作者:寒景柔(晋江13-03-05完结,情有独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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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躺下来休息吧,这两天妳好好在家里休养,过几天再带妳和雅雅回去看看岳父岳母。”马文才拉着孟芳夏的手,把她按到床边坐好,说道。
  
  “嗯!”孟芳夏开心地点点头,她还以为马文才不会让她回去孟家探望两老呢,没想到马文才竟是主动提出这件事。
  
  过了几日后,马文才带着孟芳夏和满肚子小心思准备再掳获孟家几人爱心的雅雅往孟家而行,没想到此去的半路上竟遇到他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的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很开心还素有童鞋喜欢看某柔滴文文,所以这次史莱姆非常兴奋地弹到半空中了…。还有那个…呃~咱们是古代背景嘛,这篇文老实说没啥金手指哪~要是来个三胞胎,偶怕偶可能会忍不住直接…END了,所以咱们就别折磨苦命的古代小娘子吧。




42

42、第四十二章 。。。 
 
 
  祝英台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是幸福,身为祝家的独生女,爹娘对她从来是细心呵护、有求必应,亦从未因为她的女子身而感到遗憾或者排斥,她从小便喜欢研读诗词经典,曾有一次偶然听到小镇的人闲话家常,提到谢家有位小娘子的诗词才学过人,连弟弟都不及,祝英台听过这个谢家,据说是个世族大家,家族中有不少人在朝廷当官,但最有学问的一个如今却一直未曾出任,仅是在家里教导族中的几个子侄辈,知道谢家里都是同年龄的孩子们一起读书识字,比起祝家只有自己一个人,心中不免感到有些孤单起来…。
  
  数年之后,祝英台再也不想面对这种孤单,又深深觉得自己不该只是待在家里死读书,而是应该去外面看看其他地方,多认识一些有学识之人,她不求功名利禄,只想找到志同道合的知己,两人一起研究史经、写作诗词,如此才叫快意人生。
  
  于是,在祝英台苦苦的哀求之下,祝家两老终于点头答应让她外出求学,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有勇气、有胆量,敢女扮男装出远门读书的女子,也不知道她将来会因为一时的误会错失一次结交同道知己的机会,更不知道她因这次的出门而找到了深陷一生的爱情,就这样…祝英台来到闻名会稽郡的敷文书院。
  
  半路上巧遇的梁山伯与她在敷文书院过了两年的同窗生活,从最初的防备到相知相惜,又到最后的默契十足,她以为梁山伯就是她这一生想要结交的知己好友,若可以…她希望他们能一辈子这么相处下去。
  
  然而一年半后的某日起,来自祝家庄的家信从一个月一封到最后两三日一封,信中有意无意地透露出母亲病重的消息,她觉得心中满是慌乱和难舍,她挂念母亲的情况,却也不舍与梁山伯分离,她想要对梁山伯坦白实情,但是又害怕万一他心中无意的话,她将该如何自处?!
  
  可惜的是,她那敢与其他理念与她南辕北辙的学子因一句话、一个字而怒气冲天与对方辩论到底,誓要证明自己想法无错的勇气,竟在情爱这方面完全无法发挥出半分豪气来。
  
  终于到了这一天,祝英台硬着头皮又留在书院近半年的光阴,却是面对连连催召她回家的家信,她知道不能再纵容自己继续逗留书院,因而向山长提出辞行,梁山伯还特地向山长请几天的假期,只为了陪着她走一段回家的路,直到再也不能不分离的那一刻,祝英台虽是三步一回头的依依不舍,仍旧没能开口向梁山伯表明一切真相,也不敢要求梁山伯记得有空要去探望她。
  
  回到家之后的祝英台,并没有看到卧病在床的母亲,祝家两老虽然清减许多,但是身子骨显然还很硬朗,她知道自己被父母所骗,可又能说什么呢?她已经十六岁了,其他如她一般年岁的女子早就出嫁为妻,甚至已经为母,可是她呢?
  
  甫回家不久的祝英台,自是毫无悬念地被祝家两老逼着要议亲定婚了,祝英台心中隐隐有所期待,她希望梁山伯不是真的呆头鹅,她想说不定他其实什么都知道的,只是顾忌她的名声,担心自己的前途未卜,所以不敢开口向她许诺。
  
  祝英台抱持着这样决心,把祝老爷看中的人家一个个给否决了,如此又过去一年,冰人再次来向祝老爷提亲,这次的男方虽然家世低下些,可是偏偏有谢家的人出面保媒,祝老爷一是看着谢家的面子上,二是不想女儿的终身一直悬而未定,于是背着祝英台把亲事直接定下了。
  
  等到祝英台知道的那一日,却是男方来祝家下聘的日子,祝英台如遭晴天霹雳地僵直在那里,未几,她匆匆地跑到母亲房里。
  
  “娘,您和爹不是答应过我,我将来要嫁的郎君一定得我同意才行吗?”祝英台含怒带怨地拉着祝夫人,问道。
  
  “哎!九娘,妳别再任性下去,好不好?妳今年已经十七岁了,一个女人家能有多少年的青春好等?娘也不想问妳究竟打算等什么人,妳回家都已经一年过去,对方若真的有心,早该来提亲事了,又怎么会放着妳不管?妳醒醒吧!这次妳爹爹替妳找的人家虽然家世有些浅薄,不过听说谢大人颇为看重他,将来前途肯定不可限量,等妳嫁过去之后,可要好好相夫教子,知道吗?”祝夫人早就听了祝老爷的话,不敢再纵容女儿任性而为,只好苦口婆心地劝她几句。
  
  “娘!女儿不嫁!女儿不想嫁自己完全不知道性情的郎君,娘!妳帮女儿劝劝爹,好不好?”祝英台哪里听得进祝夫人的话?她只知道她对梁山伯的爱情被人阻断了一切希望,万一梁山伯来找她,发现她已经嫁为人妇,那该怎么办才好?!
  
  “胡闹!双家都已经过大礼了,还容得妳说不嫁就不嫁?!妳把爹娘的颜面置于何地?!”祝老爷似乎大老远的就听到女儿所说的话,他一进门就生气地喝斥道。
  
  “爹…您怎可以言而无信?女儿只想、只想…。”祝英台的心虽痛,却也不敢直言自己心中已经有了想与他定终身的人,母亲说得没错,若他有心的话,又怎会整整一年都没有消息,也许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女子,所以、从未曾想过…。
  
  “我懒得去过问妳想什么,如今日子已经定下了,等三个月后,妳就乖乖出嫁,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听见没有?!”祝老爷的心情其实也很疲累,他没有儿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将来祝家的一切都不会是姓祝的了,所以他才要尽力让女儿有个好归宿,至少在他们两老还看顾得到的这几年,他得保证让女儿在夫家稳定脚跟,好好过完后辈子。
  
  祝英台又怎会不知父亲是故意瞒着她?一直到大事初定时,下人们才透露出消息让她知晓?她明白爹娘的苦心,可是…谁来理解她的心思?
  
  “银心!还不扶妳家小娘子回房休息?!”祝老爷看着跪在那里低头哭泣的女儿,纵使有些于心不忍,但也知退让不得,他心一横,转头对门外喊了一声。
  
  银心听到祝老爷怒气冲冲的喊叫,便连忙快步进来,半蹲在祝英台身旁,劝道:“小娘子,我们先回去吧…您别再难过了,要是伤了身子,怎么办?而且老爷夫人年纪也大,更不能气坏身子…。”
  
  银心心里也是既难过又无奈,自家小娘子的心思,她多少懂得一些,但是又能如何?小娘子没有跟梁公子说过半句,连暗示也是模棱两可地叫人难以理解,怕是那梁公子真的没想过吧?看着很相配的两人竟这么错过了…她又何尝不觉得惋惜?
  
  祝英台缓缓拭干泪水,抬手就着银心的手臂起身,默默地向祝老爷和祝夫人行过礼后,转身就出去了。
  
  祝英台自始至终都不曾去关心她将要嫁过去的那户人家是哪家人,甚至郎君又是什么样的人,只是整日呆坐窗前,一直到要出嫁的那日才彷佛有些生气。
  
  大婚的那天,祝英台像个傀儡娃娃一样地任人打扮,旁人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唯脸上看不到一丝笑容,冰人在一旁说着解闷的吉祥话,都快笑僵了脸,也不见她的眼中有任何波动。
  
  偏偏在祝英台以为人生就此陷入黑暗的时候,那个她已经不敢再奢望出现的声音…居然奇异地在耳边响起。
  
  “英台?怎么了?怎么哭了?”梁山伯想了很多两人重逢的情形,单单没想到向来独立的祝英台也能哭得像泪娃儿似的叫他束手无策,只好拉起喜服的袖子,手忙脚乱地要替祝英台拭泪。
  
  “怎么会是你?!我以为…以为…。”祝英台一边哭着一边泪眼蒙蒙地看着梁山伯。
  
  “哎呀!新娘子这是看到新郎官仪表堂堂的模样,忍不住喜极而泣了,新郎官还是赶紧和新娘子喝交杯酒吧,可别误了吉时。”冰人在一旁看着这奇怪的情形,可比戏台上的戏曲更加峰回路转,只是看到旁人狐疑的眼神,她还是赶紧贴心地开口缓和场面。
  
  梁山伯被冰人一提醒,连忙端过酒杯与祝英台一同喝下交杯酒,冰人又在一旁说了好些吉祥话,领他们举行所有的仪式后,方有来替梁家招待宾客的同村大婶招呼大伙儿出去吃喜酒。
  
  梁山伯也顾不得再出去陪客人应酬,只在屋里和祝英台情意切切地诉说着别后离情,他跟祝英台解释说自己因偶然间得到谢家人的赏识,谢家打算替他谋求仕途之路,梁山伯知道她迟迟没有说定亲事,又求谢家的人替自己保下这桩亲事,他本来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更不清楚岳父为了担心她不肯嫁人,竟然什么也没有跟她提起,害她刚刚差点受到惊吓。
  
  祝英台于心愿得偿的同时又听到梁山伯为了自己去求贵人保媒,便知道两人心意早已相同,她的心中不仅感到欢喜更有许多心疼,原来梁山伯真的明白,还努力地为两人未来规划出一个美丽的远景,幸好她没有放弃…幸好老天爷还疼惜着她…幸好她没有失去这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俺绝不会说…当俺写到最后一句时,突然觉得汗毛直竖了(!o~o!),于是,其实某柔还是善良的,祝小娘子也还是好孩子…。PS:题目是梁祝歌词改编,嗯~某出戏剧的…。




43

43、第四十三章 。。。 
 
 
  梁山伯祝英台两人成亲后的来年,也是马文才携妻返乡的这一年,得朝廷任命为鄞县县令,接替因病致仕的前任县令,不久即带着寡母娇妻走马上任。
  
  梁山伯奉行亲民政策,时时便衣到街上各处关切百姓生活,祝英台身为妻子,除去在家孝敬婆婆之外,亦是常随着梁山伯上街接近民众,与那街坊邻里的大婶娘子熟络。
  
  这一日,两人又至大街上与邻里闲话家常,远远地看到一辆马车行来,梁山伯虽识得是马家的马车,却不记得向来规矩严谨的马家,除了马太守和远在京中的马文才夫妇之外,有谁敢动用主子的马车出门?他拉着祝英台避到路旁好奇地盯着将要与他们擦身而过的马车,没想到马车在经过他们身旁不久后,突然就停下来,一个二十来岁男子下了马车,竟是他刚刚还以为不会在此地的马文才。
  
  “文才兄?!”梁山伯讶异地上前拱手作揖,似乎不敢相信马文才会回来鄞县。
  
  “梁县令,几年不见,可是别来无恙?”马文才刚回来的隔日就知道本地的新任县令是梁山伯,不过却未特地前去叙什么旧情,只因今日碰巧遇上了,才停下来和他问候一声。
  
  “在下一切甚好,文才兄不是在京中任职?怎会突然回来,可是京中有何变故?”梁山伯以为少有人能放弃锦绣前途,甘愿没于民间,故而猜测马文才在京中是否过得不如预期顺遂,才会毅然回乡。
  
  “梁县令无须多想,我只是因为父亲独身在此,我与内子逍遥外地数年,总是该回来好好侍奉老人家,所以才会决定回来的。”马文才笑了笑,不甚在意地回道。
  
  “文才兄的内人不是…怎不见她出来呢?你们可要去哪里,若是得闲,咱们也该聚一聚才好。”祝英台看向马文才身旁微微飘动的门帘,有意想再见见那个曾经与她一样经历的女子,故而善意地欲邀马文才夫妻一同小聚闲聊。
  
  “今日怕是不成呢,我们刚回来鄞县几天,今天才得已有空回娘家一趟,要不改日你们再来马家作客吧?”孟芳夏打开门帘一角,探出头来,笑玻Р'地婉拒了祝英台的好意。
  
  “要去看外公外婆!”小雅雅趴在孟方夏的下方,也是一脸笑容地喊道。
  
  “这是令媛?!真是可爱的孩子。”祝英台看到马欣雅毫不怕生地对着她笑,便同样回了一个和善的笑容,略抬头看向孟芳夏,问道。
  
  “是呀!挺顽皮的丫头呢,我听说你们也才成亲不久?倒是该向你们道一声恭喜的。”孟芳夏看着祝英台的眼底似有一丝疲累,往日那点对祝英台的不喜隐隐少了几分。
  
  “这大街上终究不是能够畅谈叙情之处,梁县令若不嫌弃,便如内子所言,来日有空到我府上聚聚可好?”马文才转头看了孟芳夏一眼,才回头对梁山伯说道。
  
  “也好,那就不耽误文才兄的时间,来日定上门拜访。”梁山伯看着马车确实也有些挡住不少人的行进之路,便只好附和道。
  
  于是,几人又互相道别,各自继续原来的行程,祝英台看着渐远的马车,竟看得有些出神…。
  
  “娘子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梁山伯往前走了几步,回头刚想和祝英台说两句话时,才发现祝英台还呆站在原地,便折回来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我们走吧!婆婆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回去吃午饭呢。”祝英台猛然回神,若无其事地摇头笑道。
  
  祝英台的心里当然不是真的无事,只不过早先虽知马家就在鄞县,却从没想过有一日会再遇上他们,或许她心里潜意识地忽略掉几个都住鄞县,即便地方再广大也不可能没有遇见的可能性,更何况马太守还是梁山伯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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