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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梁祝同人)梁祝同人之芳香已盈路 作者:寒景柔(晋江13-03-05完结,情有独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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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继续往大门方向而去,马文才原本见梁山伯上前搭话,还有些心生不悦,可是见到孟芳夏没怎么搭理对方,心里又觉得舒畅许多。




8

8、第八章 。。。 
 
 
  孟芳夏虽说当着马文才的面,一副气极败坏且信誓旦旦地喊着再也不学弹琴了,不过私心里仍然不肯放弃这个她认为比较有机会培养艺术气质的技艺,便暗中寻机会打算自力更生,争取早日学会弹琴,即便当不成大师,好歹也得能唬唬外人…。
  
  于是隔两日之后,书院的后山每到半夜时,就会莫名地传递着断断续续的刺耳声,有时还会搭上几声小鸟猛烈拍动翅膀的吵闹声,若非书院的夫子们都住在另一边,而两座学生斋房也离后山很远,估计这后山夜半的热闹纷纷,早已能吓醒一堆胆小的人了。
  
  但这等看来隐密的小事也不是真的谁都不知道,至少同住一室的马文才在第一天夜里就知道孟芳夏半夜溜出房门的事,所以不但知道孟芳夏每天夜里如何摧残那些快要失眠的后山动物,还认命地跟在她身后保护着她的安全。
  
  “按着这边的弦,再挑一下这边的琴弦…唉~还是不成…。”孟芳夏丧气地叹了一声。
  
  孟芳夏也觉得有些泄气,明明都练习了两个晚上,却连基本的音都抓不着,她有些闷闷不乐地杵着手肘,另一只手随意地拨动琴弦,短促清澈的琴音有一下没一下地响遍寂静的山间。
  
  “大概是自己真的太急于求成了,心不能静哪…。”孟芳夏又禁不住喃喃自语一句。
  
  马文才远远地藏在树后看着被月光洒满一身的孟芳夏,映着月色的小脸满是落落寡欢的表情令他心疼不已,然而孟芳夏宁愿自己冒着夜里的寒意,也不肯来找他帮忙,这种感觉又不免令他满怀失落,终究这丫头还是不愿轻易求人的。
  
  未几,孟芳夏又正襟危坐,抬起双手在琴弦上轻弹,许是心情已然感到宁静,这次弹出的音调虽然单调无章,却不再让人觉得刺耳不喜,她反复又弹了几声后,方觉得有些凉意,这才心甘情愿地抱起琴,转身往书院回去。
  
  马文才一直跟到快接近书院时,才从另一边快步回到房间,如同前几夜一样地装做熟睡不知的模样。
  
  孟芳夏回来时,心里既是担忧马文才会发现她的事,但在看到他依旧沉睡时,却又有些感到不平,她一边摊开棉被,一边嘟着小嘴说道:“谁说世家子弟都是纨绔来着?来到这里光听着小秋说哥哥的事,一脸崇拜的样子,想也知道必定是个能力好的,现在看他…也不像是个草包,山长再没有识人的眼光,却不至一个两个都看错才是。”
  
  孟芳夏说着就钻进被子里,用力揉揉双手后,才安份地闭上眼睛,不久就沉沉进入梦乡,却不知在她睡着后,马文才又睁开双眼,侧身而起,若有所思地盯着孟芳夏的睡颜,眼眸中净是一片凝重之色。
  
  那天差点烤了小鸟的两名学子也是会来事的主儿,他们一回到书院不久,就把孟芳夏弹琴吓晕一只鸟的事说给几个平日亲近的学生听,虽然他们也曾自认自己很有分寸,说着这件事的时候也没有指名道姓地说出那个主角是谁,然而那日上过琴艺课的学子也有不少,偏地还有几个人也是被吓跑的,于是在左传一个右听一回的流传之下,立马就有人猜到吓晕小鸟的能人是哪位了。
  
  “今年的新进学子倒是出了几个奇人,且不说梁山伯的博学多才,就连那个几天都见不着一面的孟方也能整出条八卦来,啧啧,真是叫本少爷刮目相看了。”由义斋的某间房里,一名少年对着站在身边的小厮,摇头嗤笑道。
  
  “那梁山伯倒好说,不过与孟方同室的那位马公子就有些令人不解,小的听司徒夫子说,他几年前就是书院的学生,后来三年学成之后便回乡去了,这次不知怎么又回来书院读书,而山长竟也同意了,还听说他和孟方的哥哥曾是同窗好友。”那名小厮语气平静地说着之前打听来的小道消息。
  
  “哦?这马文才我倒是见过一面,他是马太守的独生子,而且年初时才与鄞县孟氏女定亲,孟家…孟家!墨儿,你想那个孟方可会是这个孟家的什么人?”那少年合手一拍,有些激动地问道。
  
  “这小的怎么会知道?而且鄞县离这儿远,也不容易查到这些,不过按公子的想法推断,若孟方是那个孟家的人,那马公子应是想替孟家照顾孟方才回来书院的吧。”墨儿顺着自家主子的话,又猜测了几句。
  
  “哼!那小子倒会做人,竟然用这种方法来讨好未婚妻,孟家在会稽一带也不过是个小世族,若不是孟家大儿子有些本事,一般人还不见得晓得孟家是什么样的人家,马世伯也宠着自己的独子,居然任凭他这般胡闹,胳臂都弯到别人家去了。”少年又是一声鄙夷地轻笑道。
  
  墨儿并没有顺着主子的话继续添油加醋,却是侧着头专注于某处,过一会儿后突然说道:“孟公子似乎又去折腾后山那些可怜的鸟儿了,这次不晓得是躲在哪个角落,听起来声音比昨儿个远一些。”
  
  “说他没那个才性,却是挺固执的家伙,这都几天了?三更半夜的也不肯让旁人好好歇息。”少年约莫也是听到后山隐隐传来的几声尖锐的声音,虽然语气仍有些不屑,却又多了几分欣赏。
  
  “想来怕是得等到哪日孟公子认清自己学不来弹琴这个事实后,才会放弃学琴的念头,进而停止这般扰人清梦的傻事吧,况且小的以为孟公子不过是个没出过门的小娃刚学到新鲜事物,自然是兴致勃勃的,怎样也想要弄出点成绩来,不过这新鲜事物哪止一件两件?明日不就有个射箭的课吗?上次孟公子躲懒没去上课,明日却不能再躲的,说不准这一去后,他又想着如何才能箭箭射中红心了。”墨儿笑盈盈地说道。
  
  只不知这个墨儿是真的识得人心,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叫他说中了这件事,然而真正的原因仅有孟芳夏自己知晓吧?
  
  上次的射箭课,孟芳夏因为前一夜还在练习弹琴,双手有些使不上力,故而称病未至,司徒夫子虽然有些不满,但看在马文才的面子上,也没有恶言相向,只是对马文才说下次一定要看到孟芳夏来上课,他不喜欢会缺课的学生。
  
  孟芳夏知道射箭不比弹琴那等风花雪月之事,弄个不好是能出人命的,她本来也不大想去,毕竟能不能拉动弓弦还是两说,在琴艺课上已经丢过一次脸,她实在不想再丢第二次。
  
  但是那天下午,梁山伯为了祝英台早上练习射箭,却使力过度而拉伤手腕的事,特地跑来向马文才询问有无伤药,孟芳夏坐在那里看着梁山伯一脸紧张的模样,又见马文才彷佛也颇为关切地问了几句,还亲自拿着药瓶,随梁山伯去了隔壁房间。
  
  好奇的孟芳夏自是跟在他们身后过去,她站在门外看见祝英台扶住手腕,银心在一旁小心地替她揉着伤处,祝英的双手不止手腕间红肿,连十指也有不少擦伤,祝英台明明应该很痛的,她却紧咬着牙,任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肯流下来。
  
  马文才没有把伤药交给梁山伯,而是递给站在祝英台身旁的银心,让她替她家小姐敷药,银心感激地对马文才谢了又谢,才替祝英台上药。
  
  “多谢马兄,都是英台学艺不精,自己受了伤,还给你们添麻烦。”祝英台疼的额角都冒出冷汗了,她还是依旧谨守规矩,没敢露出不合宜的举止,强装出一丝笑容向马文才道谢。
  
  “无妨,拉弓射箭本来就是件吃力的事,即便是我自己初学之时,也曾受过几回伤,所以随身备有伤药已成了习惯,既非特意所为,祝贤弟自不必放在心上。”马文才浅笑地安慰着祝英台。
  
  祝英台见马文才的话颇有诚意,便笑着点下头,在侧过头时,见到门边的孟芳夏,脸上的笑容却不由自主地敛了几分,显然对孟芳夏还是有些芥蒂,她又回头看向马文才一眼后,才缓缓低头瞪着手上的伤。
  
  “爹爹总担心我在外面吃苦受罪,又说自己常居内宅深院,哪里晓得外头的险恶,可是这段时间里,我却有幸与山伯结拜,还识得了马文才这样品德高尚的世家子弟,虽然也有些不怀好意的人,但总是伤不了我的,不过马文才也真够倒霉,怎么就和那种人住在一起?若非马文才看起来比那个姓孟的强一些,我还真担心马文才会不会遭受什么非人之事。”祝英台低着头时,心里面一直转着这些心思。
  
  然而祝英台的想法,在门里门外的这几个人想当然尔是不知晓的,不过饶是自认心静如水的孟芳夏在见着祝英台这般的待遇之后,不知怎地心里生出些许羡慕,心想若等祝英台恢复女儿身后,还不知道那两个人会是如何的目不转睛呢,于是在想到同为女子之时,孟芳夏选择了奉行‘同性相斥’的最高信仰,决定下次上射箭课,她一定不能缺课了,她相信她的程度不会比祝英台差才是!




9

9、第九章 。。。 
 
 
  司徒明其实并不知道孟芳夏真正的身份,孔慕他们几人再怎么样也不会拿孟芳夏的事四处宣传,故而司徒明只晓得曾经的得意门生因为这个人又跑回来书院,明面上说是要继续读书上进,事实上却又和这个少年几乎形影不离,也不知道两人真正的关系为何,就算他以前和孟雁南交情深厚,却也还是太过了,于是在他自己天马行空的臆测之下,自是对孟芳夏徒增几分不喜之意。
  
  这日,司徒明见孟芳夏乖乖来上课了,却也没打算给她几分好脸色,当下说道:“孟方,上回你没来听课,有些射箭技巧上该注意的事情肯定是都不清楚吧,等等为师的就拨些时间指点你一下,你们其他人先自己寻个靶子,然后按上次为夫所教导的方法,各自加强练习,熟悉射箭时瞄准靶心的技巧,今天的进度是三百支箭。”
  
  众人听了便同声应和,随即各自散去,独留下孟芳夏和马文才两人,司徒明又对马文才说道:“文才,虽然你的射术已经堪称上等,不过也不能疏于练习,你先和其他人一样练练手吧,孟方自有我好生教导着。”
  
  “夫子,我可以等等和孟方一起练习。”马文才不好落了司徒明的面子,可也不想把孟芳夏留下,只好恭敬地回道。
  
  “孟方的进度和你们都不一样,你也不能为了他就疏忽自己该尽的本份,再说这又不是在战场上,你还怕为师会对他如何吗?”司徒明绷起脸瞪着马文才,说道。
  
  “可是…。”马文才微皱着眉头,想再说点什么来说服司徒明。
  
  “马兄,你先去练习吧,有夫子教我就成了,反正也是一下子的功夫而已。”孟芳夏连忙开口劝马文才一句。
  
  “也好,妳自己谨慎些。”马文才也知道不好让其他人觉得孟芳夏太过特别,只得无奈地叮嘱一声。
  
  孟芳夏赶紧点头应允下来,好叫马文才放心去做自己的事,等马文才离开后,司徒明依旧沉着一张脸,带孟芳夏到角落的那张箭靶的正前方,孟芳夏看着远方的箭靶,估算大概也有一百公尺的距离,她又望向另一头那些学生们练习的地方,他们站立的位置离箭靶也不过六七十公尺的距离,却还有些人射不到点上,心中微微一凉,知道这位司徒夫子岂止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恐怕今天还是有意想为难自己,不过谁让她自己不好,头一天上课就逃学了,现在就只能乖乖认命听从夫子的教诲。
  
  “先把弓举起来,让我看看你持弓的姿势如何。”司徒明站在孟芳夏身边,冷冷地说了一句。
  
  “是。”孟芳夏接过小秋递上来的弓,想着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一些画面,然后摆出平举着弓的姿势。
  
  这时代的弓再怎么轻巧也是实打实的沉重,尤其对孟芳夏这样甚少做过什么气力活的人,司徒明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任凭孟芳夏举着弓,却迟迟不开口让她把弓放下来休息。
  
  孟芳夏已经明白司徒明在刻意为难她,自然不敢轻易出声,虽说不知道司徒明为难她的原因何在,可是人家为人师表的地位摆在那里,又哪里能让她反驳半句?到时让夫子脸上无光,她更讨不了好。
  
  “持弓时要双臂稳定,不能轻易摆动,这只手往后一点,这里和这里都要放松,眼睛对准前方的目标,要是看走眼,弄错方向,万一出了什么事可不好。”司徒明不知从哪拾来一根树枝,随着话头落在孟芳夏的手臂上,还带着一丝巧劲,让孟芳夏逐渐僵硬的双臂又染上一丝疼痛。
  
  孟芳夏咬紧牙关,彷佛想藉此将那股疼痛咬进肚子里,脸上一点怨气也不敢露,忍气吞声地应声调整自己的姿势,小秋眼见着孟芳夏将弓举了大半天都不能松懈,她刚才背着弓的人,当然知道那把弓到底有多重,孟芳夏早就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那位夫子还在刁难小娘子,她也知道自己不能上前为小娘子求情,便只能站在那儿干著急。
  
  “取箭引弦,想法子射中前方那张箭靶。”司徒明见为难这么久,孟芳夏硬是不吭一声,想也知道是个硬脾气,又觉得自己的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才又开口说道。
  
  “是。”孟芳夏应声放下弓,从小秋递上的箭里拿出一枝箭,搭在弦上,又再次举起弓瞄准箭靶。
  
  孟芳夏一连射出好几箭,箭箭都是飞不到一半就落地了,小秋终是舍不得自家小娘子吃苦,快步上前劝道:“公子,先歇一会儿吧,妳都练习这么久,只休息一下子,司徒夫子不会怪妳的。”
  
  “不必!我还有力气可以练习。”孟芳夏赌气地回了一句,第一次暗恼原主的没脑子,不管当初她因为什么缘故要出来求学,可是如今这倒霉事儿摊在自己身上,她是无论如何也抛不开心中的郁闷,手中握着的弓弦也因为那股怒气而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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