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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火影同人 把握(修改版) by步尘 (cp鹿宁 温馨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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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见面宁次再回砂隐之前鹿丸最后一次见到他,因为突然的工作,他们走的时候临时换了别的人去送行。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那之后很久,鹿丸每次想起宁次,不由自主想起的总会是这一天在他家里看到他的样子。

  12

  生活一旦回归正轨就会过得很快。每天照旧处理一项又一项的事务、外出执行时间长短不定的任务,忍者的日常生活本来就是由这些事情组成的。虽然有着晓和大蛇丸这样的敌人时刻需要警惕关注,但每个时代的人总会有每个时代特定的使命,村庄的历史也会有强盛和艰难的时期,所以生在这个时代的木叶忍者们,建设村庄、与狡猾的敌人战斗,也已经是生活中正常的一部分了。
  因而对于鹿丸这样懒懒散散过日子的人来说,每天就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以免被五代火影唠叨,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偷闲以免被人找到。他本不是个感情强烈的人,有些事明白就好,不必要反复纠缠,既于现实没什么帮助,又着实劳神。所以,除了时不时被砂隐那边的情况报告和手鞠的私人来信提醒,他的确很少会想起宁次。
  而且宁次这一次去也没有像先前那样,不到万不得已不回来。虽然次数仍不算多,各种觉得他“也该回来一下”的时候他总是会回来,任务中也不回避与木叶伙伴直接或间接的联系,偶尔鹿丸身在木叶又恰好事先知道他要回来的时候,还会到村口去接他。
  手鞠却很少来木叶了。因为我爱罗的守鹤被拔除,无法再在受到攻击时自动防御,所以自上次被平安救回以后,手鞠和堪九郎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
  关于这件事,知道的人还只在极少数,但以我爱罗的身份而言,无论如何都是一个巨大的隐患。最好的解决方式自然是让我爱罗自己培养起迅速反应的能力,纵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至少先得让他自己习惯于需要随时警惕。想到这一点并不困难,但令人没想到的是,手鞠还在考虑其中的实际执行难度时,我爱罗本人已经雷厉风行地做了决定并毫不犹豫的开始执行了,陪练的工作就落在宁次身上。
  不知那两个人是怎么达成一致的,待到手鞠知道的时候,两人喝茶的内容已经改成对练了。当然,手鞠倒也不是反对,一来宁次擅长的正是近身战,二来柔拳的攻击方式决定了我爱罗利用查克拉的流动覆上一层沙铠甲和多穿一层衣服区别不大,就不得不在战斗中集中精神随时应变。
  但是,在手鞠和堪九郎亲眼看过他们一次对练之后,原本乐观的态度立刻受到了巨大的冲击。需要被担心的并不是自家弟弟,即使知道宁次白眼的敏锐度是绝对一流的,但每次眼见我爱罗操控沙子心狠手辣地把宁次的替身或影□绞得粉碎仍不禁一身冷汗,这个,是不是太激烈了一点。
  但当手鞠委婉的向弟弟提出:万一那真是本体,是否还是小心一点为上时,风影大人颇为诧异地回答:“能被抓住怎么可能是本体?既然速度和力量能以假乱真到那个程度,影□至少注入了三分之一的查克拉,当然要尽快毁掉以消减他的力量。”
  同时,被派去与宁次沟通的堪九郎得到十分类似的回答:“被抓住自然是因为本来就是用来诱敌的,怎么会有危险?柔拳最难及远,自然要用这个方法找机会靠近他身边。”
  虽然这两个人的回答迄今为止都是符合现实的,但那也完全不能消减场面的惊心动魄。于是当哥哥姐姐的相对无言,只得继续提心吊胆地看那两个人如同生死相拼的对练——虽然这样看着惊心,但不亲眼盯着更忧心。事到如今,也不免略有后悔,早知道会有如此刀光剑影、飞沙走石、惊天动地、险象环生的结果,倒不如还让那两个人安安生生地喝茶算了,虽然全天候充当护卫辛苦一点,至少心脏负荷不会这么大。
  在信中被手鞠这样诉苦的鹿丸也只能无可奈何一笑了之,那两个都是超级自信的人大概完全没有理解到有人在替他们担忧这样一个事实。
  手鞠在信里哀怨地问,有没什么方法,譬如给你们宁次君找点事做之类,适当减轻一下随时保持高度紧张状态的观众的心理负担。鹿丸笑不可抑,不由得也生出几分玩笑戏谑之心,想了想,她这么说,应该是实践表明我爱罗那边是指望不上了,那么如果手鞠以前开玩笑告诉他的信息没有错误,有一个方法倒不妨一试。带着一丝捉弄人的狡黠笑意写完了回信,在准备收起来时还是犹豫了一下,加了一句“此法慎用,小心误事”送了出去。
  不久手鞠回信:“放心。几年不见,你小子果然有长进。”
  习惯性的皱起眉表示不满,收起信的时候却仍然为她多年不变的亲密语气笑了一笑。其实有些难以想象,书信啊,手鞠那样没有耐性的人,自己这样懒散怕麻烦的人,竟然也能以这种方式不紧不慢地把联系保持下来,真是件值得惊奇一下的事。
  他知道自己是喜欢过手鞠的,而手鞠也应该是有着同样的感情,他确定在那个时候他们彼此也都是知道自己与对方心意的,而且也并没有客观的阻挠,然而这样自然的情况却最终没能有一个自然的结果,发展成现在这样,其实也只能说是时间的原因。
  十三岁的感情,带着点有趣和好奇,轻轻淡淡、单单纯纯,在那个时候,如果客观的环境让他们有更多的接触,容许他们更细致地品尝这份心情,慢慢感受它的变化,他相信他们之间又会有与现在不同的发展。但是没有,形势的骤然急剧迫使他们的心神不得不被更沉重的事情充满,于是这一点喜欢没有来得及成为爱恋,就在各自的忙忙碌碌中渐渐淡去了。
  成长的过程中,总会有很多东西变化得很快,因而等到发觉的时候,少年时单纯透明的感情早已蕴含了更复杂而深刻的内容,在彼此心中也已成为更加重要不可或缺,却又与少年时不再相同的存在。
  对于现在的自己,手鞠毫无疑问就是一个重要的存在,温醇而深厚,虽然极少见面,却有着比其他人都要深刻的相互理解。不同于井野是生死与共的同伴、丁次是亲厚无间的兄弟,他与手鞠曾在最艰难的时期用最平淡的方法彼此安慰支持。虽然少年的感情随风而逝至今也是一种深刻的遗憾,但是走过去的路总归无法回头,如今这份在时间中磨练出来的更有着成熟和深厚的友情却已经让他们双方都不舍得去改变破坏。
  手鞠比之他们同期的这些伙伴本就更加成熟干练,几年来身肩重担,如今更有种敏于决断的威严气魄,但从给他写的信来看,却好像一点儿没减少初识时嚣张暴躁的脾气。她还是时常毫无顾忌地捉弄嘲笑他,这使鹿丸很安心,无论丁次他们怎么开他的玩笑,他从这里却可以知道,手鞠才是了解他心思的人。
  想着手鞠,就不免又要想到那个同在砂隐,却总会让他担心不已的人。虽然这只是在岔路口选择向左走了还是向右走了的区别,仍不禁想象,如果当初的情形让他走的是另一个方向,情况会不会比现在稍微简单一点?

  13

  鹿丸独自从外面回来,还没到村口,就被等在那里的鸣人截住,看样子等了很有一阵子了。这倒是稀奇,自从佐助回来,他这两年待在村子里的时间之有限眼看就要追上宁次了,居然肯花时间在这里等他。
  事后才知道,两年前的中忍考试鸣人到底没有参加,据他自己的话说:“连上忍任务都执行了,中忍考不考还有什么关系!要想当火影,怎样也当了!”但那之后,他却以下忍身份为理由拒绝和别人组成新的小队。
  两年来,他几乎只有休假的时候才会在村子里,其它时间却并不都是和佐助在一起。虽然他们的任务经常是一起执行,但也有分别去完成的,还有的时候,佐助会因为大概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原因的事,离开半个月一个月的,鸣人就会和自来也一起外出。令人艳羡的默契,鹿丸在第一次同时见到他们两个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但羡慕之后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叹气,为的,不是自己。
  佐助的回来已经是木叶同伴们都习惯了的,他并不回村子,但因为偶然的情况下见到昔日的同伴时他也并不回避,时间长了,大家陆陆续续也就都见过了,现在不仔细想,倒也不大有他离开几年才又重新回来的感觉。
  但他已不再是木叶的忍者。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曾经叛逃的忍者都是不被允许回头的。在这一点上五代火影表现得很明确,即使很清楚卡卡西除了睡觉连一根手指都没动,正式的任务记录上也从不会写佐助的名字,对此,即使是鸣人也没有话说。宇智波家族在木叶已经彻底成为历史。
  但是与此同时,在木叶村自己的纪事里,却会把每一次发生的事真实地记录下来,对于这个决定,五代火影很威严地说:“木叶的纪事,记的是木叶历史上发生的事,和什么人做的没有关系。” 既然理由这么充分,当然也就没有人产生疑义。
  而且鹿丸因为掌管音忍方面的情报,和佐助见面的次数多一点,更知道纲手从一开始就一点没有顾忌的向佐助询问大蛇丸最新的情报,并要他据自己所知推测一些情况。在后来与大蛇丸的几次交锋之中,也从来没忘记过佐助做了大蛇丸三年的学生对那边的力量最为熟悉。说实话,这让鹿丸很佩服,虽然也担心是否有些莽撞,却不能不承认,原本最有可能存下芥蒂的事情似乎就这样被她大手一挥,在所有人的心里被扔到一边去了。似乎,会让人联想起三代火影那个表面看上去总是温吞吞的老家长呢。
  鹿丸无法总结对佐助的感觉,当然,他们以前也是不大熟悉的就是了。既高傲又有高傲的资本的人,当初刚认识宁次的时候本来就是因为把他和佐助判断为一类才决定敬而远之的。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这个人的成长都承载着很多人的期待,而他也从没有让人失望过。经过血和战斗淬炼的名刃,这是鹿丸第一次见到回来后的佐助时的感觉,以前的他总是带着一身傲人的锋芒,现在,这锋芒却尽皆隐没在沉凝之中,不同于宁次安静之中毫不显露的强悍,他的沉凝却总在不经意间散发着隐隐的压迫感。
  不觉有点感叹,性格也是这样吧,虽然都有着冷漠的外表,宁次却永远不会有那样近乎刚烈极端的感情。所以……什么呢?这却已经不是靠分析就能得出结论的事了。
  鹿丸发现自己看到佐助时想起宁次的次数多于其它任何时候,好像快要形成条件反射了。佐助回来两年,有意无意的情况都算上,他们同期的伙伴中唯一没和他见过面的人就只有宁次了。
  当然表面看起来是很正常,毕竟以他们两个的工作情况没有意外不大有机会碰上,而宁次又从来没有闲时探亲访友的习惯。但想到宁次一贯都能让他不希望发生的事被避免得异常自然而然的作风,鹿丸就总不觉得自己多虑。
  没有把心思露在脸上,鹿丸打着哈欠看着佐助:“和以前比变了不少啊……”当时听到这话的鸣人也转过头去看了半天,眯着眼睛:“哪里变了?”
  看到鹿丸回来,鸣人大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怎么今天才回来?”
  鹿丸道:“我出去是有任务,当然任务完了才回来,这有什么奇怪?”
  “当然啊,宁次回来了你不知道?”
  鹿丸看着他情绪激昂的样子,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啊,莫非砂隐那边出事了?”精神不觉紧了一紧,不然他上个月才回来过,一般是不大可能这么快又回来一趟。
  连鸣人都忍不住叹气了:“没有,不是,你想什么呢?昨天!昨天!是他的生日啊!”
  鹿丸怔了怔,才道:“他前几年生日都没回来过,我怎么想得到?”
  鸣人提醒他道:“不一样啊,昨天是他的成年礼!”
  ……倒真是没想起来。鹿丸心里算了算,今年果然是他十八岁的生日。
  鸣人继续道:“他提前两天就被他们家族长叫回来了,前天雏田特意托卡卡西老师给我带的信,叫我不要忘了。纲手婆婆和凯老师都在,我和小樱一起去的,本来想找你,但丁次说你有任务一个人出去了。”
  说完又得意地一笑:“不过你放心,我们和宁次说了,今晚我们一起再给他庆祝一次,到时候你再来也一样。昨天不在就不在,你不知道,他们家规矩多得要命,成年礼么,那么麻烦,也就宁次耐心好,换我早烦死了,不过他穿和服倒是挺好看。”
  什么再庆祝一次?鹿丸也懒得反驳,分明是他和牙那帮家伙又想借机聚会,怕宁次不肯去,才借上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们这伙人中,鸣人和牙一直是最能闹的,后来又加上丁次和李。原本他们吵不吵、闹不闹也不在鹿丸关心的范围之内,而且与众人聚在一起这种事对他的吸引力也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看云来得大。但无奈他的日常行踪和丁次严重重叠,想躲都难,十有八九会在考虑过后认为拒绝丁次的热情是一件更加麻烦的事,而不得不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被他拽去鸣人家——因为鸣人一年到头基本没多少时候住在家里,那间房子俨然已成这帮伙伴三三两两聚会的专用场所。
  其他的人,如日向兄妹多数时候找借口的理由都是很充分的,还有个别时候明知是在村里没错,却挖地三尺找不着人,令众人对日向家的绝学更加肃然起敬。志乃虽然也从来不积极,但偶尔牙要拉他去的话,坐着听别人说话也无妨。井野本就喜欢热闹,樱自当年一番波折后就一直对鸣人很能包容,天天生性柔和,李要去的话她也无可不可。
  鹿丸很知道这帮伙伴曾并肩经历战斗的艰难而感情格外深厚,而且不管他们平时有多渴望凑到一起把房顶掀了,以村里任务的紧张程度,一年里能碰上三分之一以上的人同时在木叶的机会就已经十分难得了。像这样有雏田的正式邀请为理由,能公然推卸任务的机会,想必已被他们盼了很久,至于宁次是否需要被他们再庆祝一次那完全是次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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