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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基督山伯爵同人)沉醉+番外 作者:云由(晋江2012.07.15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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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的手中拿着权杖,那她就是女王。尽管这样的自信,还过于稚嫩,但布佐尼并不怀疑,面前这位少女,展露出来的一切。
  她在想方设法的吸引自己,也许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而这种吸引,并不让人讨厌。
  男人抚摸着戒指的手,始终没有松开:“谢谢你,格林。但我不需要!”
  
  
  第10章 所谓旅程的终点
  毫无疑问,这就是艾尔柏塔行程的终点。科西嘉岛距离法国海岸并不远,按照布佐尼的游艇时速来算的话,从马塞到科西嘉岛,大概还不到三十个小时。
  科西嘉岛上住着的是艾尔柏塔的老师,那是位值得敬重的老人,因为掌握着令人恐怖的知识,而被投入伊夫堡监狱。那七年牢狱生涯,并没有摧毁他的意志,反倒让他的毒药理论更加精进。
  在艾尔柏塔八岁时,艾琳娜领着她把老人从牢狱中接了出来,这位老人信守承诺,将所有的知识倾囊相授,在几年后,当艾尔柏塔能够独自应付那些毒药时,老人离开了德文郡庄园,带着不多的财产,在科西嘉定居。
  科西嘉并不是老人的故乡,老人的故乡在意大利的西西里岛,那已经是个遥远的,无法归去的地方。
  当艾尔柏塔踏上科西嘉岛时,回头还能看到伊夫堡的黑色塔尖。她始终不明白,老人选择定居这里的原因?要知道,老人对这里的熟悉程度,还比不上德文郡庄园。
  老人居住的地方,是一处很小的宅院,隐约能听到海浪的声音,高耸的围栏遮住了种满植物的花园,凶恶的大狗会把偷偷闯进来的孩子赶跑。
  对于邻居来说,这位在巴勒莫出生的老人,是一个古怪阴沉的家伙。
  所以,当紧闭的房门被一位美丽的姑娘敲响时,窗户边探出了好几个脑袋,甚至还有人问:“你找错地方了吧?”
  “没有错。”姑娘瞥了那些人一眼,满不在乎的解释。
  紧闭的房门果然被打开,走出位瘸腿少年,将人迎了进去。
  脑袋还没收回来的邻居,发出几声惋惜的叹息,就好像少女踏进了恶龙的巢穴一样,甚至有年轻的小伙,跃跃欲试的想把公主拯救出来。
  实际上,对于陌生人来说,这里和恶龙的巢穴并没有差别。因为庭院中种满了有毒的植物,而漂浮着古怪气息的客厅中,散乱的摆放着装满了单一的,或者合成的毒药的瓶子。
  艾尔柏塔刚一进来,先适应了一会儿昏暗的视野,然后就四处查看整个空间中所有自己能找到的毒药。瘸腿的少年行了个礼,无声无息的上楼。很快,房子的主人出现在了楼梯口。
  “尤兰德。”艾尔柏塔立即扑了过去,抱住花白着头发的枯瘦老人,开心的摇晃着。
  “爱尔。”老人灰褐的眼睛,就像是埋葬着无数的骨灰,眼珠转了转,转在艾尔柏塔身上,就露出了笑容。
  “尤兰德,我现在可厉害了呢,你放在这里的毒药,我差不多都能认出成分。”甜美的少女挂在老人身上,得意洋洋的夸耀着自己。
  “很好,很好!”老人挤出笑容,他显然很不习惯这个动作,脸上的肌肉僵硬的仿佛已经坏掉了。
  “不说那么多了。尤兰德,客房在哪里?坐了一天的船,我累坏了。给我一个枕头,不用一秒,我就能睡着。”
  “爱尔……你不能住这里。”老人笨拙的拍抚着徒弟的肩膀,这是他唯一的徒弟,也是一生之中,相处时间最长的人,但他无法陪伴着她。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很好的掩饰住满脸苦痛。
  艾尔柏塔讶异的瞅着他,只能闷闷的点头:“好吧,我听你的。”
  “爱尔,这里有个地道。”老人领着唯一的客人走进杂物间,掀开地板,露出了向下的地洞,“终点在另一所房子里,你可以住在那里。”
  艾尔柏塔张大眼睛,顺着台阶下去,地道只比她的头顶高了三厘米,下面也铺着薄薄的一层石板,略微潮湿,却非常干净。隔上几十米,就能看到光亮,从头顶投下来,那是透气孔,地道并不是直的,因此她也无法判断出距离有多远。
  “这是逃生通道吗?”艾尔柏塔从地道中上来,兴奋的拉住老人。她一直担忧着老人的安全,虽然科西嘉岛上被她安排了人,但也不能够保证万无一失。有了这个地道,起码能够多些周转时间。
  老人对于她的问题反应冷淡:“钥匙和地址我会给你,一会儿你就离开。记得要让所有人看见你走了。如果你要过来,必须走地道。”
  艾尔柏塔赶紧点头,模样乖巧十足。
  尤兰德这才缓和了神色:“跟着你的人呢?”
  “我安排他们留在旅馆了。两个骑士一个女仆,加上我自己,已经足够了。要知道那些暗杀的手段,早被我捉摸透了。现在对我感兴趣的人,也越来越少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老人的冷脸,艾尔柏塔就小声的反复解释,再三保证自己的安全。
  明明老人从未说过什么,艾尔柏塔还是能敏感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关心,并不比艾琳娜少。
  “如果公爵殿下放心的话,我不会质疑。”老人开口解释,但他的表情和言语一点儿都不一致。
  艾尔柏塔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讪讪笑道:“我得到了父亲的允许,尤兰德。”
  尤兰德点头:“爱尔,你应该离开了。”
  艾尔柏塔一愣:“尤兰德,你是不是弄错了,才十几分钟?”
  “走!”尤兰德站到门边,做出一副送客的表情。
  艾尔柏塔低头摩挲着脚尖,磨磨蹭蹭的想多留一会儿。
  “我不会被你的伪装欺骗。”尤兰德无情的宣布,扬声高喊,“丹尼,丹尼……”他的眼睛放在艾尔柏塔身上,就好像在说,你是要自己走,还是让我赶你走?
  哪怕再想留一会儿,这样的待遇还是让艾尔柏塔感到愤怒,她板起脸,低声道别:“再见,尤兰德。”
  打开的门,泄露进来了一片阳光,灿烂的光芒让人身体都温暖了起来,只可惜很快,随着房门咔哒一声关上,阳光重新被隔绝在门外,不变的依然是满屋的昏暗。
  尤兰德站了一会儿,直到从心脏开始泛出冷意来,他才转身慢慢往楼上走去。
  男仆丹尼,无声无息的站在楼梯口。
  看到这个总是如影子一般跟在自己旁边的瘸腿少年,老人皱着眉,冷冷的警告:“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实验室。”
  少年惶恐的低头,止住了正要跟上的脚步。
  看着实验室中燃烧的烛光,不知道为什么,站在门口的老人忽然不想进去。他拖着步子,到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是一贯的简陋,什么摆设都没有,就连床铺也是冰冷坚硬的。如果不是床头挂着个米黄的布袋子,这个房间,就冰冷的和停尸房毫无差别。
  尤兰德坐在床头,取下布袋子,眼中满是暖意。粗陋的做工,连针脚的大小也不一致,点缀的花边,肯定是别人裁好之后,由艾尔柏塔缝上去的。
  但这是尤兰德收到的第一件,真心送给他的礼物,他视若珍宝,随身携带,对于送这个礼物的女孩,爱若亲身女儿。
  只是,他不能说出来,甚至连相处时,也在努力的克制情感。
  因为他不是值得让爱尔投入感情的人。比起接近,他宁愿远离。
  尤兰德始终无法忘记自己的童年,只是因为对植物的好奇,不小心毒死了抓到的小鸟后,每个人看他的眼神就像看着恶魔。
  就连父母兄妹,只要看到他摆弄植物,就会惊恐的大叫不止。他们用打骂来逼迫那个七岁的孩子,喋喋不休的向邻居来抱怨这个孩子的可怕。
  实际上,他到底做了什么?一个七岁的孩子,又能做什么?
  没有孩子和他玩,没有人愿意搭理他,父母只会警惕的盯着他,食物被摆在他够不着的地方,就算挨饿,生病,也无人愿意接近他。
  那样的生活比坠入地狱还令人发狂。他什么都不懂,也根本想不明白。直到最后,他发现唯一不会背叛他的,只是手中的植物,不断组合,就会成为不同的药剂,那样令人目眩神迷的变化,只要严格遵守比例,就永远不会出错。
  终于,他被赶出了家。
  尤兰德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挣扎着活下来的?他做过最低贱最肮脏的工作,忍受过无法言喻的屈辱,而他手中的药草,正变幻出缤纷的药剂,杀人,救人,换来财富。
  他终于成了药剂大师,或许那些人更愿意称他为毒药大师。
  直到某一天,他卖出去的毒药,毒死了一个惹不起的人。他逃到法国,但还是无法摆脱注定的结局。他被投入伊夫堡监狱,四面环海的岩石巨怪,就是吞噬他的坟场,起码这是他最开始的认识。
  直到有人带他离开。
  有罪的不是他,也不是毒药,而是害人的心。但被罪恶锁住的是配制出毒药的他,从一开始,他只是想生存。
  他喜欢爱尔,却不愿这个女孩经历类似的遭遇,除了知道内情的人,他让爱尔将自己会用毒这件事守口如瓶,最终,他用离开抹去了自己存在的痕迹。
  知道爱尔总有一天会过来,他准备了那个地道,还有地道另一端的房子。因为他不愿意任何人,看到他们的交往,然后用惊恐怀疑的眼光看着她。
  他宁愿她一生干净,片尘不染。
  只是这些心思,他永远不能说出口。他爱她如自己的女儿,就该承担起所有的痛苦。
  就这样坐了一会儿,他想起来刚刚进行的实验。比起配置毒药,其实他更喜欢配置解药。世上并不存在不能解除的毒,相较于死,他更喜欢生。
  他重新踏进实验室的时候,艾尔柏塔也到了尤兰德安排的房子里。
  这里出人意料的干净温暖,向阳的房子,还有巨大的窗户,让阳光充满了整个屋子,花园里零散的长着无害的绿色植物,一大片一大片,都是郁郁葱葱的模样。
  艾尔柏塔感到了惊喜,冷静下来之后,她明白尤兰德做的对,如果住在那样阴郁古怪的房间中,大概没过几天,她就会发疯。
  她很少做药物试验,实际上,就连做实验的时候,房间中也是充满着阳光和微风。大概是因为这样“光明”的习惯,就连贴身女仆,也不清楚她精通药理。
  艾尔柏塔抽出书架上的小说,坐在阳光下,安静的等待安妮和骑士们的到来。
  她不知道的是,另一个分别不久的人,也来到了这里。
  
  
  第11章 关于毒药的辩论
  等到艾尔柏塔又一次来找尤兰德时,竟然听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那个声音明显的不属于尤兰德和丹尼,看来是有拜访者了。
  “有关植物的学问令人着迷。就像有的植物本来无害,甚至可以用来救命,当他们彼此混合的时候,忽然变成夺人性命的剧毒。这种变化毫无预示,仿佛是上帝之手的拨弄,但我知道这种奇迹,并非没有规律,我只希望您能交给我进门的钥匙。”那个低沉的声音,冷静的长篇大论,带着蛊惑人心的韵律。
  这样独特的音质,很容易认出来。
  艾尔柏塔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躲在门口,决定听下去。她没有偷窥门外的人,对于敏感的人来说,仅仅是视线,就能引起警惕。这可不是艾尔柏塔想要的结果。
  “你为什么要学这个?”冷漠苍老的声音,属于毒药大师尤兰德·加尼尔。
  男人沉默了半晌,冷凝的声音中还带着笑:“能清洗仇恨的,唯有鲜血!”
  气氛瞬间紧绷,艾尔柏塔站直身子,知道糟了。尤兰德因为这个缘故入狱,因此他极为忌讳有人提起类似的话题。哪怕说好奇,感兴趣,无论多荒谬的理由,都比报仇要好的多。
  “让你愤怒了吗?加尼尔先生?”平静的声音,预示着情况全部在声音主人的预料之中,“既然我向你学毒药学,自然要将自己剖开给您看。我不愿意欺骗您,无论谎言有多美妙。”
  “我或许会用这份知识手刃仇人。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绝不会沾上哪怕一滴无辜者的鲜血。毒药虽然令人惊惧,但罪恶的不是药物,而是用它为非作歹的人。就像利刃,它原本什么都不是,被恶人利用就成了恶,持在善人手中就是善。毒药杀人,但杀人的不仅仅是毒药。”
  “毒药能杀人,还能救人。”尤兰德终于开口,却接上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一种植物能产生爱,那种植物也会造成死。一种药物能把你推入地狱,但它也能在你面前打开天堂之门。那就是一扇门,看你朝哪边推?”
  “加尼尔先生,这一番谈话,除了让我确认,在你面前,我还是无知孩童外,还有什么呢?请不要无视一位孩童的渴求!”
  尤兰德也许被触动过,但他还是拒绝:“我承认你打动了我。但是我不会教你。我发过誓言,我宁愿将知识埋入坟墓,也不愿教给另外的人。我无法分辨善,也无法分辨恶。要知道善与恶之间,只隔了一条线。这条线很容易踏过。我唯一能做的,是关起这扇门,再加一把锁。”
  “意志与高贵的心灵,会让这条线变的坚不可摧。”男人始终没有放弃。
  “年少时我也如你这般坚信,直到某天,你满手鲜血,才会发现曾经的自己多么可笑!”尤兰德黯沉的声音,听起来如此心酸。
  艾尔柏塔一扬眉,她了解尤兰德,如果出现了悲剧,那一定是逼不得已。
  这场谈话很快结束,因为主人的态度,是如此直接冷硬。
  但尤兰德再一次坚决拒绝后,那个人只是行礼道别:“我明天会再次拜访,加尼尔先生。看在今天的谈话十分愉快的份上,请您原谅我的失礼,因为我只能接受一个答案。”
  掷地有声的话语很快消失。关门声响起,那个人已经离去。
  “爱尔,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尤兰德冷漠的声音,如毒药一般无情,唯有悲伤的瞳眸,在黑暗中挣扎。
  艾尔柏塔吐吐舌头,又一次扑到了老人怀中:“尤兰德,你为什么拒绝?他说的没错,你知道的。”
  “他或许是个棒小伙,但我已经有你了,爱尔。”
  “这不是理由。”艾尔柏塔犀利的指出来。
  昏暗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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