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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综漫同人)悖论魔术+番外 作者:漂舶(晋江2012-07-30vip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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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丽……”
  
  背后突然传来让人难以忘怀的熟悉声音,芽衣迅速从古雅的长桌边跳开,跃上了二层某个包厢的边栏。
  
  呈现在芽衣面前的景象让她难以置信。
  
  黑色死神一般的男人无神的双眼不带丝毫感情的投向了她的方向。
  
  那是……被她杀死并抛尸的卫宫切嗣。
  
  4。
  迪卢木多单手挥动着深红色的长枪,然而打击的力道却一点也不比双手持枪差,在长枪两次进攻间露出破绽间隙的同时黄色短枪很快的跟上,持续的牵制着对手。
  
  这是以双枪为武器的凯尔特英雄独特的战斗方式。
  
  剑与枪连续相撞着,战斗进入了白热化。
  
  每一击过后对手都会立刻以更强烈的攻势还以颜色,剑锋与枪尖针锋相对,一步也不退让。
  
  这是,没有了防守的高速互攻战。
  
  不,并不能说是没有了防守,而是双方的攻势都太过凌厉导致了防守很快被击破,突破防势所用的时间实在太短,从而导致这场战斗看起来就像双方都没有费心去防守一般。
  
  战斗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方式激烈的展开着,然后有什么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ǎ{ǎ|!”
  
  迪卢木多和Saber两人迅速分开翻身后退,间不容发的避开了以超越人类肉眼辨认极限的速度喷射而来的火焰。
  
  不知何时黑色的疯狂战士已经从地下车库移到了冬木市民会馆的外面,Berserker双手一手持一柄黑色的火器,黑色和红色的条纹遍布了枪械的周身——这两柄普通的机关枪被Berserker转变成了宝具。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狂战士愤怒的狂吼着意义不明的句子冲了上来,枪口不断的爆发出红色的枪弹,原本并不能对Servant造成威胁的枪械在被改造成宝具之后瞬间成了威力极大的武器。
  
  在双方兵器同为宝具的情况下,冷兵器和火器的差距被体现了出来。
  
  哪怕一方有两个Servant而一方只有一人,这种落差也依旧十分明显,Lancer和Saber处于了极度不利的境地。
  
  5。
  这不可能!他应该确确实实的被她杀死了!
  
  芽衣强烈的动摇着,瞳孔中映出的黑衣死神平静的对着他再次举起了枪。
  
  简直就像是历史的重演。
  
  “不能将圣杯交给任何人。”
  
  他平静的陈述着,扣动了扳机。
  
  枪弹如倾盆大雨一般倾泻而来,芽衣一瞬间忘记了自己拥有的源自晓美焰的时间停滞的能力,敏捷的翻身向后退去将包厢内的木桌掀翻躲在了之后。
  
  不能逃。
  
  决不能逃。
  
  必须去迎战。
  
  哪怕对方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也要去面对。
  
  桌板根本挡不住重机枪的射击,芽衣不断的躲避着子弹之雨,她所过之处四周立刻变为一片废墟,在子流弹的剥削下包厢精致的家具,覆盖着精美水泥墙壁,一切都四分五裂四处飞散,密集的射击和四散的碎片没有给她任何除躲避之外动作的机会——失去了最开始的时机,对手并没有仁慈的留给她转换战斗模式的空隙。
  
  突然间,从下而上的火力变小了。
  
  芽衣抓紧了火力压制降低的机会从二层一跃而下,并在空中变换了战斗礼装。
  
  在落到了一层之后,之前被流弹和飞散的碎片遮蔽了视线的芽衣终于发现了卫宫切嗣集中在她身上的火力突然弱下来的原因。
  
  演奏厅闯进了新的不速之客。
  
  那是一位神情严肃而冷漠的神父,颈间悬挂着银质的十字架,指间却夹着数柄令人胆寒的不符合神父身份的黑色长刀。
  
  气氛瞬间改变了。
  
  那是在芽衣和卫宫切嗣对战时完全不能相比的险恶气氛。
  
  卫宫切嗣和神父深深凝望着彼此,杀气以惊人的速度膨胀着,两人眼中似乎已经再也容不下对方之外的存在。
  
  在两人对视时出现的几乎转瞬即逝的空隙中,芽衣伸手转动了时间盘。
                          
作者有话要说:小船不太会写战斗,大家凑合着看看吧……
顺便,Rider放固有结界前喊的那句话是原作里的。




☆、episode。16

  Black joke
  1。
  明明一方有两人而另一方只有一人;人数多的那方却被压制得无法靠近突然闯入战斗的狂战士;将其纳入他们兵器的攻击范围之内。
  
  Berserker的火力在锁定迪卢木多和Saber的同时;流弹击中了停在附近的一辆轿车,不知是谁违规将其停在了冬木市民会馆的大门口;子弹恰巧穿过了车体后部的油箱;几乎是瞬间轿车便蓬起一大团火焰,然后很快便引发了爆炸。
  
  升腾起的热浪和扬起的尘埃遮蔽了视线,迪卢木多和Saber几乎是立刻便感觉到火力的压制变轻了。
  
  两人迅速趁着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会合了。
  
  虽然之前还抱着必杀的战意在互相争斗,然而迪卢木多和Saber在Berserker出现的那一刻几乎同时做出了结盟的决定,结盟并非可以草率决定是事,要知道有时正是你的盟友才能对你捅下了最致命的一刀,盟友岂非了解你了解的最深?岂非占据了最有利的低位?岂非让你最无防备?但是迪卢木多和Saber却毫无犹豫的做出了与面前这个相交不深的人结盟的决定——战斗岂非是最容易暴露一个人内心真正品格的方式?两人都通过战斗确定了对方绝非卑鄙小人,而是和自己同样恪守着骑士的守则;有着高洁品格的战士。
  
  “Lancer,我能用风开辟出一条道路,你能追的上吗?”
  
  Saber碧绿的双眼坦率的凝视着迪卢木多,有着能够截断一切魔力流动之枪的战士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上吧。”
  
  2。
  两名Servant会合的时间太过短暂,没有人能够相信他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计划出什么,然而Saber和Lancer确实在这短暂的交会中达成了共识。
  
  风开始在Saber的黄金圣剑上聚集。
  
  火焰在哔哔剥剥的舔食着地面,尘埃渐渐的散去。
  
  黑色的战士再次看清了面前的敌人。
  
  黑洞洞的枪口再次锁定了不列颠的骑士王。
  
  金发的骑士王神情冷静而镇定的挥动着手中的利器,高声喊出了解放缠绕在剑上之风的言灵。
  
  “风王之锤!”
  
  压缩在剑身周围的空气猛地被解放,迸射出强力的风压,犹如固体一般的疾风之锤弹开了所有阻挡在前路上的阻碍,一瞬间从Saber和Berserker之间出现了一条空旷的道路。
  
  Saber并不指望风王之锤能够正面击中Berserker——之前她便已经见识过对方的武技,哪怕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仍旧能够在那位Archer的宝具之雨下全身而退,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动作巧妙的抓住Archer射来的宝具将其他兵刃击开,战斗技巧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本能,并不因是否存在理智而改变,不,更甚至是因为理智的缺失,身体能够比在大脑控制着行动时作出更恰当的应对。
  
  这一次行动的重点,在于毁掉Berserker手中的两柄宝具。
  
  Servant在被召唤至现世的同时被灌输了这个世界的基本常识,Saber很清楚名为抢的武器在这个现在社会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只要毁掉了那被赋予了宝具之力的现代武器,Saber有信心自己在近战上绝不会输——没错,Saber已经意识到如果毁掉了那两柄宝具,受到攻击的只会有她自己。
  
  只要Lancer的深红色枪尖能够碰触到那两柄枪,一切就结束了。
  
  而这几乎不用去看就能得出结果。
  
  Lancer不可能做不到。
  
  Saber对Lancer的能力抱有绝对的信心,那是一位敏捷而有力的出色战士,能够和自己缠斗如此之久的人,不可能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绿色轻甲的骑士在暴风开辟的道路上奔跑着,不,应该说简直就像是暴风将他托起来一样。
  一眨眼的时间,红色的长枪便已近在眼前。
  
  两杆机关枪瞬间被劈断,而这并不算Lancer这次进攻的终结。
  
  黄色的短枪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直向Berserker的门面刺去。
  
  Berserker迅速仰身躲过了这一击,但这一击也并非毫无效果——狂战士的头盔被来势汹汹的黄色短枪挑飞了。
  
  Lancer在这并未造成太大伤害的一击后没有停下进攻,双枪如同疾风骤雨一般袭向露出真容的Berserker,过了许久他才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Saber并没有上前加入战斗。
  
  身后传来金发的骑士王的声音。
  
  那是饱含着痛苦和绝望的呼喊。
  
  “……竟然是你吗?兰斯……洛特!”
  
  3。
  骑士王散发着高洁而凛然不可侵犯的美丽的脸庞扭曲了。
  
  热泪涌出,不列颠的王痛苦的质问面前失去了理智堕落的曾经的臣下。
  
  “……你……就那么恨我吗?兰斯洛特卿!”
  
  “哪怕要堕落成毫无理智仿佛野兽一般的Berserker,也要杀死我吗?”
  
  “你就是这样的怨恨我,抱持着这样沉重的怨恨而终的吗?!”
  
  Saber的声音痛苦的颤抖着,始终贯彻着自己的信念,坚信着自己的正确的王听到了自己信仰断裂的声音。
  
  难道……她真的错了吗?
  
  难道真的正如Rider所说的那样,她只是一个人成为了圣人,并沉浸在自我满足中,而丢下了迷茫的民众吗?
  
  双枪的攻击渐渐减弱了。
  
  Lancer退了下来。
  
  光辉之貌的骑士退出了战斗。
  
  这并不是他应该插手的战斗。
  
  骑士王和湖之骑士,他们之间的纠葛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去插手,甚至连那位被记载在史书上被认为是不列颠灭亡的导火索的王后格尼薇儿也不能。
  
  露出了真容的黑骑士桀桀桀桀的怪笑了起来,将手伸向了悬挂在腰间的长剑。
  
  那是和Saber的黄金圣剑形貌无比相似的长剑,剑身上镌刻着精灵文,剑锋在月光照射下犹如光芒闪烁的湖水——那是和亚瑟王的黄金圣剑成对的精灵宝剑,无悔的湖光。
  
  这柄剑的主人曾是她的挚友,是她所能托付后背的完美骑士,是她哪怕被迫和他兵刃相接也依旧在心中待之以友谊之人。
  
  他们心中抱持着的是同样的梦想,他们的友谊不曾有过变质。
  
  Saber曾这样深信着。
  
  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天真幻想吗?原来他是这样的憎恨着自己吗?哪怕要堕落成狂化的野兽也要向曾给他带来无尽痛苦的王复仇吗?
  
  斗志消散了。
  
  身体变得无比沉重。
  
  袭向眼前的长剑只要轻轻侧身就能避过,然而移动对于Saber来说却变得无比艰难。
  
  湖之骑士凛然而沉静的容貌和面前Berserker失去理智的狰狞面容不断交叠着。
  
  无法举剑。
  
  无法反击。
  
  无法……战斗……
  
  4。
  芽衣的手在颤抖。
  
  持着黑色枪械的手在颤抖。
  
  明明已经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陌生神父的脸,若是扣下扳机,面前的人毫无疑问会死去,而另外一人也是能够如此简单就被杀死的。
  
  但是芽衣做不到。
  
  这超出了她的常识。
  
  上一次对卫宫切嗣下了狠手,一方面是由于对他采取的行动产生了愤怒,另一方面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突然遭遇险境而导致的过激应激反应。
  
  其实在舞台上看到卫宫切嗣的身影的那一刹那,芽衣心中某处沉重的硬块突然融解消失了。
  
  仿佛铁块沉于胃部的呕吐和眩晕感不见了。
  
  那是她的负罪感。
  
  自己的负罪感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背负起来的东西。
  
  芽衣想赢得圣杯,想以人类的身份走在阳光下,她想真正地活下去,而不是以僵尸的形式苟延残喘。
  
  但她并没有做好准备,并没有做好哪怕踏着别人的尸体也要继续前进的心理准备。
  
  她本不就是那种坚强的女孩子。
  
  然而芽衣却在并没有预期到自己会遇上怎样两难的情境时,把自己带上了残酷得不容天真软弱的战场上。
  
  芽衣的面前没有选择,她必须杀死面前的两人。
  
  哪怕不为了她自己,为了始终为她不断战斗的Lancer,毫无反抗能力的姐姐和哥哥,她也必须动手。
  
  这是……她在决定追求圣杯的那一天就为自己选择了的道路,这条道路没有退路。
  
  扣在扳机上的手指颤抖着,仿佛手上有着千斤的重量。
  
  芽衣咬着下唇,脸色惨白的缓慢收紧了食指。
  
  枪械还是那晚从卫宫切嗣手中夺下的,安了消音器,后坐力也并不大,然而芽衣还是觉得那小小的一声闷响如同惊雷在她耳边炸开,她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重新用枪指向了卫宫切嗣。
  
  在舞台明亮灯光的照射下,芽衣注意到了上次自己慌乱间没能注意到的现象——卫宫切嗣的右手背上,有两枚看起来仿佛烧伤一般的红痕,虽然形状并不相同,但和芽衣手背上的令咒看起来是同一类的东西。
  
  芽衣愣住了。
  
  她快速奔向会馆中央舞台上被一直认为是Saber的Master的银发女人身边,伸手抬起了对方的手臂。
  
  没有。
  
  哪里都没有。
  
  没有令咒。
  
  这个女人不是Saber的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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