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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风云四海生-第25部分

小说: 风云四海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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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者是谁?目的是什么?” 
“我觉得,这是一场蓝吉极挑起的叛乱。因为参加的军官,基本上都是他的旧部。” 
叛乱吗?不是!这是幸还是不幸?捷那不知道。他现在只能庆幸——还好兜丫“无异样”。可是,为什么乡宜不派兵?看来吉极也打上了那两个俘虏的主意。 
“那两位新贵,有什么动静?” 
新贵,是贵族们给贝加司和施月添起的外号,在社交场合轻蔑地使用这个词,可以彰显自己的身份。但此时,捷那的语气里却仿佛带着敬意。 
宰相看军机大臣迟疑,忙欠身回答:“我们一直在监视他们。贝加司表现规矩,但最近府里奴隶进出很频繁。施月添驻守在沃顺——黄栝边境,没有派兵的迹象。” 
一帮大臣忙了两天,查出来的东西还没有自己知道的多,捷那悲从心头起。看两人焦虑的神色,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和平久了,养尊处优的贵族们已不会谋略和打仗,连自己也麻痹大意,发现军队异动都没有引起警惕。如果早两天警惕,会如何?捷那苦笑。他不得不承认,吉极调遣的兵力似乎本来也不受自己控制,还有黄栝、匆投两国,若是欧来亚有意相瞒,自己同样无可奈何。还好,吉极不是叛乱,可他的动作,比叛乱更危险…… 
捷那冷眼看着两人:“军机大臣马上搬入皇宫,不管发生什么事,必须确保皇帝安全。明天签协议,宰相照常出席,按计划反驳,不要让人看出什么问题。” 
本想明天向使者摊牌,现在得重新计量了。 
两人领旨离开,捷那皱眉想了一会,也出了密室,左拐右拐到另一个房间。 
碧欧泉正翻书,听到捷那进来,也不抬头:“管家说你睡了,穿个衣服穿这么久,你的奴隶该罚。” 
捷那嬉笑:“让宰相大人久等了。” 
碧欧泉撑不住,放下书直截了当地问:“欧来亚调兵干什么?” 
“你是他舅舅,怎么反倒来问我?” 
碧欧泉气结,愣了半晌,叹口气说:“碧斯回帆切调兵,被囚禁了。” 
“舍不得审讯他?” 
“他口紧得很,皇帝、皇后亲自询问,都问不出来。”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两人对视着,电光火闪。 
碧欧泉再叹口气:“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赞成!” 
果然,老一辈的想法不一样。捷那拿掉面具:“年青人行动迅速,局势已经这样……” 
“你去阻止,他们会听你的……” 
捷那摇头。小兽已经有了捕食的能里,怎么会再听老家伙的唠叨?在他们眼里,天下都是猎场,“禁区”不过是路牌上的标识,把路牌摘下来,踩烂,就可以畅通无阻。 
“欧来亚他们参加过试炼,应该知道格绿迪人的手段……难道就任他们妄为?”碧欧泉无力地问。问捷那,问自己! 
捷那苦笑。 
一晃眼,发现风度翩翩的一代名相竟有了白头发,看他焦躁不安毫无主张的样子,捷那不由得心情大好,乘着豪气上涌,爽朗一笑:“虽然冒险,但不是全无胜算,我们有蓝兹、依云和两个俘虏。”


44。 

吉极之所以能当常胜将军,与他的反向思维分不开。他习惯于从防守的角度来寻找对方弱点,一旦发现抓住不放然后闪电行动,根本不理会贵族礼仪,偷敲耍诈什么诡计都用,所以蓝大将军能在皇崞所向无敌。但这次不一样。 
皇崞联军渡海而战,长途跋涉很是不利;格绿迪人应该已做好准备,想在短期内找出他们的防守弱点不容易;蓝兹太聪明,什么手段都瞒不过他;乡宜那边也没有进展,地图的事情不解决,这个仗不好打! 
其实,上面这些问题,都还有办法对付,最让他心慌的,是捷那的态度。申采一直置身事外没有任何举动,这不符合捷那的风格。所以捷那越是表现得漠不关心,吉极就越是忐忑,无法静心思考下一步计划。 
***** 
听说天才储君要经过算苔,施月添天不亮就去官道上等候。 
“恭请储君移驾,指点一下我军操练!” 
算苔侯目瞪口呆地看着欧来亚被军方“劫持”走。 
指点我军操练?如果黄栝对沃顺有企图,首先要解决就是“我军”,施将军这不是公然暴露我军机密吗?咳!不该管的不要管,侯爷的位置自己还没坐热,新贵施月添可是摄政王的人……哈,哈哈!这天真冷,来人,给储君送一件暖裘过去。 
***** 
欧来亚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军营。说是指点,其实施月添的下属都没有资格觐见储君,右将军也轮为了守门兵。欧来亚摒退左右,兴奋地看着那个劫持自己的士兵:“吉极!” 
吉极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你终于来了!” 
施月添知道吉极是如释重负,欧来亚听来却成了思念的娇嗔,梦想过无数次的语气,竟在这时候出现,他当即呆了。 
“冻傻啦?”不至于吧,这厮穿的是最好的毛皮大衣,不像自己……吉极想着生气,伸腿踢了欧来亚一脚。 
欧来亚猛醒,忙搓手:“真冷!” 
吉极让出半边火塘,迫不及待地问:“捷那的信呢?” 
“什么信?” 
“他不知道你来这里?” 
“知道!” 
“那他……”他没有指示?他想用沉默隐瞒什么?他,到底什么意思? 
“他说,‘你们长大了,会自己做主,也要会自己负责?’”这些天,无数次咀嚼这句话,每一次都让欧来亚热血沸腾豪情满怀,“这回,我们要漂漂亮亮地干一场。吉极,蓝兹呢?他把地图绘好了吧?我觉得我们可以这样。” 
欧来亚呱呱阐述自己的想法,吉极听得烦躁,站起来甩手出门:“主意不错,你来指挥!” 
欧来亚被呛得张口结舌,施月添苦笑:“储君,没有地图……” 
“禀将军,算苔侯送来一件暖裘,请储君笑纳。”右将军在门外高声报告'自由自在'。 
施月添看看那个发呆的主儿,叹口气对外说:“暖裘请储君的近侍收下,送礼的奴隶打赏后遣回。” 
听施月添讲完吉极和蓝兹的决裂经过,欧来亚跌坐在椅子上,傻了。 
不是不知道与格绿迪为敌的危险,那危险比耶漏海深,比追梦山高,所以几百年来反抗的种子才一直沉睡。现在种子破壳发芽了,把种子催生的阳光雨露却变成了冰刀雪剑,发芽的种子还能缩回壳里去吗? 
施月添看欧来亚半死不活的样子,很不满:“储君,蓝将军有作战方案要请您审定。” 
欧来亚猛醒,暗骂自己没出息。既然已经动了飞翔的念头,不管结局是冲入云霄还是狼狈坠地,都应该展翅。展翅,是唯一无憾的动作! 
“去把蓝将军请来。”欧来亚重拾冷静。 
施月添正要出门,只听右将军在门外报告:“禀将军,算苔侯的两个奴隶不肯回去,要留下来当兵。” 
“什么奴隶?”是吉极的声音。 
施月添忙掀起门帘把吉极让进来:“我去看看。” 
施月添出去了,吉极看着欧来亚笑意盈盈:“刚才我说话太冲,对不起。” 
欧来亚再惊,这只狐狸打什么主意?难道他反悔了? 
“施月添跟你说了?”吉极大刺刺地罩在火塘上烤。 
欧来亚点头:“你怎么打算?” 
“你呢?后悔了吗?是我太自私,把你们——” 
“我早就想干了。”欧来亚连忙表态,“还好有你出面,沃顺军是皇崞最强的。” 
“可我不想干了。” 
虽在意料中,欧来亚还是愣了一下:“那怎么行?箭已经搭在弦上,必须要射。” 
“拉弓已经是错误,收手还来得及。” 
“收手?这边拉弓,那边就知道你想干嘛,他们肯定要还击,我们背起手来当靶子?” 
吉极低头扯着衣服上的粗线头:“当靶子还是当箭,其实我们做不了主。” 
火苗蹦了一下,几颗火星噼啪舞起来,衬着吉极的声音在帐篷里回响。“真正的弓箭手是捷那,可他放弃比赛,我们这些打杂的还忙活什么?” 
欧来亚愣了半晌,闷声问:“只有摄政王会拉弓吗?” 
吉极抬起头来,笑:“七天前,我以为我们都是神射手,只要碧斯我们三个联手就可以赢天下。闷头转了几天我才发现,我们空有弓箭却找不准靶心,再耗下去,恐怕我们自己会成为别人的猎物。” 
欧来亚冷笑:“我们没见过靶子,有人见过。” 
呃? 
“你发愁地图?皇崞每年要给格绿迪送粮食,随便一个押运使都能把地图画出来,不一定非得靠摄政王的人。” 
歪头思考一下,再歪一下。 
捷那,你可看见了?我已经决定放弃,是欧来亚兄弟热情高涨,我只好配合他。 
“欧来亚,你不愧是天才!”吉极酷酷地表扬了一下,扑到桌旁准备纸笔。让押运使画地图,最多能得到码头的轮廓,远远不够军事行动所需的情报,但聊胜于无。 
欧来亚奋笔疾书,吉极在一边打杂,端茶送水密封信件,跑出跑进忙得不亦乐乎。他把密信交给欧来亚的人,又转身往主帐赶,想着等消息返回,就可以让施月添归纳地图。欧来亚的信快写完了,得开始规划行军布阵的问题。还得想办法把碧斯救出来,他是航海专家,如果打海战,要他出马才行。 
吉极边走边想想得忘我,施月添匆匆赶来,叫了两声没叫应,只好伸手拉他。他吓了一跳,见是施月添,低声骂:“干什么?” 
施月添使个眼色,两人进了主帐旁的副帐。 
“将军,那两个送暖裘的人,不像是奴隶。” 
“为什么?” 
施月添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急红了脸。吉极明白了。当初他挑着柴火扮奴隶,伊倍加只远远看一眼,就看出不对,这奴隶,不是谁想当就当得了的! 
“算苔侯有什么动作?” 
“三个小时前,我看那两个奴隶不对劲,就给算苔那边发了信,刚才收到回信,说算苔侯看见奴隶来送暖裘后没音讯,骂了两句,再无话。据查,他派来的是两个家奴。” 
“家奴?拦截,杀人,伪装,潜入……” 
吉极自言自语跳跃性很大,但施月添听懂了。很显然,那两个人杀了家奴,然后冒充奴隶送暖裘,乘机潜入军营。 
施月添长吸口气轻声说:“那两人的目光像刀子,只看人的致命处,是典型的杀手。我让左将军测试他们的武技,他们表现笨拙。后来我又找了几个士兵去试探,让士兵在他们身边出状况,他们应急的身法很巧妙——跟蓝兹很像……” 
吉极明白了:“看来,杀手是格绿迪人!捷那知道欧来亚要来与我会面,或者,欧来亚来这里就是捷那指使的?!欧来亚是明,杀手是暗——嘿,跟我玩这招……”


45。 

欧来亚写完信,瘫在椅子上。吉极忙过去给他捶肩:“欧来亚,元帅的使者什么时候回去?” 
“按日程安排,应该就这两天。他们协议签不下来,又没抓到蓝兹,可能会找借口拖延。” 
“他们会不会假装离开,然后又偷潜回来?” 
“匆投宰相把使者送出海后会封锁海岸线。想突破匆投国的严密封锁线,没那么容易。”欧来亚很想享受地眯起眼,吉极在给自己捶肩呢,平日求都求不来的,可他实在享受不起来——吉极下手没轻没重,还只照着一个地方打。天知道以前摄政王是怎么忍受的?他耸耸肩,探出身子取茶杯,不露痕迹地摆脱了榔头。 
“他们可以要求捷那交出蓝兹嘛!” 
“怎么可能?蓝兹是布由提的旁观者,他来皇崞是个秘密,元帅不会公开承认自己知道这件事。”欧来亚惊讶得转过身,对上吉极讽刺的眼神,他迟疑地问:“你怀疑摄政王跟元帅联手? 
“别装了!如果没有联手,捷那为什么搜查将军府?他给你什么任务?你来军营是为了抓我和蓝兹吧?可惜蓝兹已经走了,哈哈!虽然我武技不如你,但你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 
“你?”欧来亚站起来连连摇头,“怪不得碧斯说你要误会。摄政王搜查将军府,是想借蓝兹现身,引出元帅的暗中使者,所以他派去了整个申采军,还安排御前侍卫守在外围。如果他真想用蓝兹讨好元帅,机会多的是,何必等使者到申采后才动手?如果我想抓你,在路上就抓了,跑你大营来做什么?别忘了,蓝兹,是摄政王冒着生命危险救回来的!” 
钻了多日的牛角尖被欧来亚打破,吉极一阵心悸,抓着椅背才勉强撑住。 
原来,一直冤枉捷那了,怪不得他叫自己负责。可是自己负责,还是在动用他的军队他的人,拿他最宝贝的沃顺去冒险……捷那一定伤心透了! 
***** 
“那两个人可能是格绿迪人?”欧来亚踱着步思考,“他们看人的眼神像杀手?他们的武技跟蓝兹很像?他们是蓝兹派来的?” 
他问一句,吉极就点一下头,点到最后发觉不对,一口水咽不下去,呛得咳嗽。 
欧来亚还在那边推敲:“蓝兹派杀手来杀谁呢?显然只有你值得杀……” 
吉极无奈地瞅着欧来亚。这个白痴也能叫天才?这种时候还忙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挑拨别人关系——自己到底该不该跟他合作? 
“蓝兹对这里很熟悉,如果是他派的人,可以直接杀向目标用不着伪装。那两个人很明显是你的尾巴,有点头脑的人都会怀疑你来沃顺军营的目的,尾巴们逮着机会跟进来,自然不会放弃。是谁对你有兴趣?” 
欧来亚恨恨回瞪。捷那不只一次表扬吉极,说他在关键时刻决不迷糊,总是能一眼看出问题所在。有时候,比如说现在,这项优点还真是讨人厌。 
被吉极看得装不下去,欧来亚收起小心眼,坐回桌旁老实想问题:“如果马不停蹄地赶路,五天五夜可到达匆投国港口;顺利的话,两天两夜可到达格绿迪岛——蓝兹走了多久?” 
“八夜七天半。” 
“那该到格绿迪了……” 
不错,有蓝兹通风报信,格绿迪人应该已知道皇崞在组织联军准备攻打他们,军情一日紧过一日,这两个杀手怎么还有空来玩化妆游戏? 
“或许杀手不是来杀人,而是被蓝兹派来刺探军情,当密探!”欧来亚说出自己的思考结果。 
“当密探到不如当杀手,直接杀了我最省事。我没了沃顺军就散了,沃顺军都散了联军也组不成了,蓝兹才不会做无用功。——他们是你的尾巴!!” 
欧来亚听得心里苦涩。对,蓝兹不会那么无聊,是自己无聊。一再试探一再装傻,想求证什么?吉极波澜不惊,自己却止不住黯然。是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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