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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all鸣)平衡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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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佐助,你笑屁啊!」
但是他相信未来,一定常看到像这样开怀大笑的佐助吧。
因为──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48
番外:我鸣结局
警察总是在出事後才到达现场,几台警车和救护车纷纷赶往我爱罗交易的港口,此时快沉陷昏迷状态的我爱罗,在恍惚间似乎看见了和他有着同样红发的男人。
鲜血和鲜红的发融合在一起,他头一次觉得血是这麽刺人的液体。
「不…」我爱罗伸出手,想触及那个早已变冰冷的尸体。
但是距离却是如此遥不可及,才几分钟前的事,他最信任的兄弟却与他天人永隔。这是混黑道的悲哀,虽然父亲曾经告诫他,不能有自己在意、信任的东西存在,否则输的人是自己!
「……」眼见警方拿着一条白布覆盖蝎的尸体,我爱罗凭着自己的意志,强拉住站在他身边,用兄长关爱的眼神凝望他的勘九郎。「别把…蝎…留在这里…」
「我爱罗,别说话,我们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日期:六月初
时间:23:52
地点:台湾,长庚医院
救护车停在急诊室门口,护士和医生连忙把我爱罗从车上推下,快马加鞭赶往手术室。途中医生大约向勘九郎说明我爱罗的病况。
「病人的肩膀和膝盖处有枪伤,但关键是病人可能服用有毒物质,造成全身性肌肉抽筋、晕眩、眼花等的症状。」
简单来说就是─「你是说我弟中毒了?」
我爱罗虽意识模糊,但并不代表他昏死过去。他早知道那杯酒有问题,好在没有全数乾下去,他刻意喝得大口,有一半都贡献於地板上了。
再次拉住勘九郎的手,他要在进手术房前把这个重要消息告诉兄长。
「不要…告诉鸣人…」闭起眼,那个金发的大男孩,对他扯出最灿烂的笑颜。
什麽?
勘九郎目送弟弟进入手术室,茫然看着四周全是白色的建筑。
──不要告诉鸣人。
为什麽?两人不是在交往吗?为何我爱罗要选择隐瞒鸣人?
是怕他担心吗?还是……
我爱罗,你想做个了断?
勘九郎并不晓得我爱罗和鸣人之间发生什麽事,只大略知道两人关系不单纯,我爱罗甚至因为鸣人的关系和父亲起了冲突,这件事也闹的挺大,後来还是父亲动用自己的势力,勉强把风雨给强压下来。
当然,谁敢惹他们这种有头有脸的黑道世家?──除了那些刚出来混的白目。
命令小弟在手术房外待着,勘九郎摸了口袋的银色物体,半丝犹豫的走出医院。摸出叫做手机的银色物体,勘九郎开了机,正想着要不要打给鸣人。
黑色轿车嚣张的在他面前停下,世上唯有这个胆子的,除了他老子外就没第二个人物了。我爱罗父亲按下车窗,平时沉着冷静的声音竟带有些担忧。
「我爱罗怎麽样了。」
「医生说膝盖和肩膀有枪伤,那帮人下药毒害我爱罗,蝎因为帮我爱罗档子弹,当场死了。」
勘九郎不记得自己怎麽说完这段话的,只晓得父亲脸上无任何表情,一直是冰冷冷的。
「他总算有用处了。」不带一丝感情,我爱罗的父亲是砂爆家史上最残酷的暴君。
「……」勘九郎当然知道父亲是在说谁,他不做反应,替父亲拉开车门。「我爱罗在进手术房前和我说,别告诉漩涡鸣人。」
「哦?」父亲对此事,倒是稍微感兴趣了。「所以你站在外面考虑,是否要打给漩涡鸣人?」
不亏是父亲,一猜就中。
「是的。」
我爱罗父亲目光一凛,精明的双眼似乎在打什麽主意。「手机是我爱罗的?」
「是,从他口袋里拿出来的。」
「给我。」
我爱罗父亲命令,勘九郎便把手机交给父亲。
日期:六月初
时间:24:13
地点:台湾,鸣人家
鸣人在厨房洗着碗筷,半个小时前他和鹿丸煮了泡面当宵夜,为了彼此的报告,两人已经奋战五个小时。两人读不同科系,照理说应该毫无瓜葛,但坏在鹿丸的英文不是顶好,所以麻烦鸣人帮他写篇英文作文。
虽然鹿丸被称做天才,那种理解力的东西他是一点就通,但他在语言领域却是吃了闭门羹。
没办法,他觉得背书麻烦。
把洗好的碗筷摆好,鸣人擦乾双手,看了看坐在客厅沙发上,在检查刚才写好英文作文的鹿丸。正想问他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却震动了。
喵了眼来电显示,鸣人的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
──『鸣人,最後一次,让我抱你。』
从那次之後,我爱罗再也没有消息了。
他觉得松一口气,可是为什麽现在看到我爱罗打来会有所期待?
鸣人内心再清楚不过,但他真的要断了,因为他已经答应佐助……也决定今後只爱佐助,不能再一心二用。
「喂?」噗通噗通,鸣人等待另一头我爱罗的声音。
「是漩涡鸣人吗?」
可惜,鸣人失望了。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请问您是?」带有不好的预感,鸣人想起和我爱罗最後一次见面的情形,我爱罗的脸突然塞满他的脑海。
「你好,我是我爱罗的父亲,冒昧打扰。」
「伯父您好。」咚咚,心脏加快,这是不安的预兆。
「鸣人,好久不见了。」
「是,好久不见,伯父最近好吗?」
隐约记得我爱罗父亲的脸,带有王者的霸气、一头和我爱罗相似的红发、还有那冷冽的气质,一看就晓得非等闲之辈,若不是他是我爱罗的同学,恐怕看不到我爱罗父亲算客气的笑脸。
「混黑道的,只要还有一条命就是好。」我爱罗父亲这句话,恐怕是所有道上兄弟的共识。「长话短说,鸣人,麻烦你立刻赶往基隆长庚医院。」
「请问,我爱罗怎麽了?」果然,从傍晚开始他的眼皮就一直狂跳,一定是有事发生。
「他中毒了,现在还在手术室。坐计程车来,钱由伯父出。」
「好的,我立刻赶过去。」
挂上电话,鸣人冲到房间拿外套,翻开抽屉拿出几张千元钞,鹿丸站在他的房间口,黑眼锁着鸣人,慵懒的开口。
「你要去找我爱罗?」
「他出事了,我要去医院看他。现在来不及跟你解释,我回来再跟你说。」
拉住鸣人离开的手腕,鹿丸眼神变的尖锐。「你有没有想过你去了,会改变结局。」
「什麽意思?」鸣人看着鹿丸,想从他的眼神找出答案。
「不是要等宇智波佐助?剩下一个月而已。」
听见佐助的名字,鸣人的身体反射的震了一下。「跟佐助没关系,是我自己要去的,况且我只是去探望我爱罗而已。」
用点力道,把鸣人拉了回来。「没这麽简单,我爱罗父亲为什麽会打给你?」
「因为……我和我爱罗国中就认识了。」
鹿丸动了动眉,表情好似在说:是吗?
「放手鹿丸,我非去不可。」他不要把那次的见面当做最後一次!他不想再尝到失去最重要的人的那种痛苦。「如果我没去,我一定会後悔到死!」
鸣人坚决的态度已说明一切,就算自己再怎麽阻止也都没用。
「我爱罗对你,很重要?」望着蓝眼,鹿丸态度冷静。
「或许吧…」用力扯开鹿丸牵制的手腕,鸣人苦笑。「抱歉了,鹿丸。」
这或许是老天给他的惩罚吧?谁叫自己老是在爱情这条路上举棋不定,明明答应佐助的约定,却还对我爱罗念念不忘、对鹿丸割舍不了。现在,老天替他做出决定了。
──对不起,佐助。
日期:六月初
时间:01:33
地点:台湾,长庚医院
下了计程车,鸣人匆忙踏入医院,寻找柜台询问我爱罗的身影。我爱罗几分钟前才刚从手术室出来,现在已转往普通病房。
来到病房,见到了睽违已久的我爱罗父亲和我爱罗哥哥,当面和他们打声招呼,简单问了我爱罗的情况後,鸣人便紧张望着病床上还在昏睡的我爱罗。
我爱罗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我爱罗就交给你了。
和勘九郎走出房门,安排两个黑衣保标看守在病房外,病房里仅留下鸣人和我爱罗两人。
两个小时过後,我爱罗感到口渴,紧闭的双眼悠悠转醒过来,见着一旁的鸣人不意外露出惊讶的眼神。
「醒了?要不要喝水?」
我爱罗点头,他的确是需要水。
倒了杯水,鸣人把我爱罗扶起来。「喝慢点。」
喝完水,我爱罗立即开问。「你怎麽会在这里?」他不是命令勘九郎不准告诉鸣人住院的事?
「我接到伯父的电话。」鸣人照实回答,他也不晓得为何我爱罗父亲会打电话给他。
「我没事了,你回去吧。」握着水杯,我爱罗的态度冷淡。
「你这样对待千里迢迢来探望你的人对吗?」
呼出一口气,我爱罗似乎想藉由这动作让自己理智。
「谢谢你来探望我,我现在没事了,你应该也累了,回去睡吧。」
面对我爱罗突如其来的表情变化,鸣人怎麽会猜不到我爱罗的心思?
「你并不希望我来吧?为什麽?」
知道鸣人是那种非要把事情弄清楚的人,若是不跟他坦白,想必两人会僵直不下。
「……那天去找你,我就说过是最後一次了。」从那次後,他就不打算见鸣人。
早在那之後,他就决定要断了对鸣人的感情。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来同情我。」
〝你说你要陪宇智波佐助一年,那麽在这一年里,我来陪你吧。″
〝你不能有事,我不想看到你出事。″
〝妈的,你以为我会再让你跑掉吗?″
〝对不起,我找不到你要的平衡点。″
「不是,不是同情喔。」抓住握紧杯子的那双手,鸣人的眼眶泛红。
──「我要和你在一起。」
〝佐助,如果是我先背叛你,你舍得,杀了我吗?″

三年後,北海道小樽市
「混帐,我晓得啦,不然你七月来北海道找我,机票钱我出,如何?」
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鸣人不改坏习惯,手指缠绕着已经打结的电话线。
「马的,死上吊眼,都说老子出钱了!」
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鸣人连忙喊停。「喂,不聊了,国际电话贵,你要来前再跟我说。」
把钥匙放在鞋柜上,我爱罗随意抓着早上打理好的红发,骑车戴安全帽发型果然全塌了。
「跟你说过多少次,电话线别这样玩。」电话线已经换了将近五条,怎麽说都说不听,如果他不是漩涡鸣人,早就海扁他一顿。
「吵死了,又不是花你的钱,你管老子?」下意识的反呛回去,习惯这种事是很难改过来的。
「你说什麽~?漩涡鸣人,你是不是皮在痒?」我爱罗眯眼,冲到沙发旁,两只手预备好,开始攻击──骚痒。
「哈哈哈─对、对不起啦,哈哈哈─。」鸣人躲着,尽量避开怕痒部位。
「这嘴巴越来越坏了,是哪个人教坏你的?」轻拉鸣人耳朵,我爱罗煞有其事的问着。
鸣人大笑,手指向前比──除了自家亲亲爱人外,还会有谁?
自从三年前我爱罗出事後,他就决定背叛佐助,选择我爱罗。
一个月後,没有佐助的消息,爸妈那边也没说什麽,只说佐助会回到英国继续学业,之前是义大利的分公司有状况,所以请佐助休学一年暂代处理。
他没有多问什麽,反而有种轻松的感觉。一来他怕佐助知道自己的背叛,二来他也不敢保证佐助若回来,他能狠的下心拒绝佐助。
我爱罗向父亲提出放弃继承人的要求,我爱罗的父亲当然不可能这麽简单就答应,他们花了一年的时间说服我爱罗父亲,甚至请求勘九郎主动向父亲接下这个职位。
勘九郎不是没实力,只是没有我爱罗的魄力和残忍。
但自从鸣人选择我爱罗後,我爱罗就没有心待在黑道,他想给鸣人一个安稳平静的生活,而不是每天生活在水生火热里。
骚完痒,两人玩累的趴在沙发上。
「好重,你走开啦。」
应该说,一个是趴着,一个是被趴的。
「嘴脏,帮你消毒。」我爱罗自然的亲吻鸣人。
「别闹了,等会不是要出门。」
在说服的过程里,他们也一同毕业,在毕业典礼上,我爱罗收到父亲的妥协,决定放他自由。不过鸣人总觉得我爱罗的父亲是故意的,因为早在我爱罗住院那时,会打话给自己、对自己说那句话时,就表示承认他和我爱罗了吧?
──『我爱罗就交给你了。』
之後,他们移民到北海道。爸妈那边他用很简单的方式让他们答应,他只说了一句。『我只是想离开台湾。』
台湾,他的家,他和佐助相遇的地方,也是和佐助结束的地方。
不晓得佐助何时会回台湾,要他抱着忐刻不安的心情待在台湾,不如出国去,而且他想和我爱罗重新开始。
我爱罗会日文,相较於对日文什麽都很菜的自己,简直是吃了大亏。自己学过的英文根本用不太到,虽然日本是个崇洋的国家,但对英文的态度却是能避之则避之。
好在自己学语文,不用愁到找不到工作。用我爱罗教过他的基本会话和五十音,找了英文翻译的工作,但这才是苦难的开始。他不会用日文,所以都是自己翻成中文,再由我爱罗翻日文。
一年里,他死命活拼的把日文学起来,每天在家都和我爱罗用日文对话,晚上去进修学校学点才艺,藉由认识日本人让自己的语言程度变强。
「欲しくない?」
──不想要吗?
「まあ…时间が间に合わないよ!」
──啊唷,时间来不及了啦。
「じゃ、帰る时……」
──那,回来的时候……
「バカもの。」
─笨蛋!
我爱罗没有继续升学的打算,在一家贸易公司当个普通的小职员。问他这个以前呼风唤雨的黑道少爷肯向别人低声下气吗?只见那位仁兄酷酷的说──
『只要想到你,就什麽都做了。』
「对不起,我还是找不到你要的平衡点。」
出了门,我爱罗大方牵住鸣人的手。
「说什麽啊?」鸣人晃着两人十指交扣的手,对我爱罗灿烂一笑。「是谁说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平衡点的?」
他是他,我爱罗是我爱罗,在这段时间里,他已经领悟了某些事情。
当你真正爱一个人,是不需要平衡点的。
〝我已经决定,重新找回你要的平衡点,不论多少年我都会等你,等你选择我。″
回忆里,那双固执的绿瞳,和现在的我爱罗重叠了。
「有时候我会想,幸好自己那时候中毒了。」笑笑望着鸣人,一双蓝瞳仅反映出自己的脸,三年前的这时候,他还打算选择放弃了,命运,真不可思议。
「蠢蛋。」
他和我爱罗绕了这麽一大圈,还是回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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