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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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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听有人回答,他眨眨眼自顾自转了个台。里面很快一个女声传出,顶着喜之郎甜橙果冻般的声音不停抱怨,“我们从初三开始恋爱,到现在都三年了!说好了一有孩子就结婚的,现在他又反悔了,不想要孩子,非叫我打掉他。当初他追我时可不是这样说的,我想要什么他立刻就去买了……”听到这里,司机锁起眉心,啧啧舌伸手想换台。
  夏树连忙出声,“先等等。”
  迹部转过头去看她。
  她侧耳听一阵,又摇着头不无遗憾的口气,“这么小堕胎很危险的。”收音机里那个女孩,听上去大概十六、十七,讨论的问题却像二十三、二十四忧心的。
  她在担心这个?
  迹部好奇的盯着她看。她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放在腿上。听得很专心。
  “东京的孩子越来越早熟了。”司机无奈的摇摇头,清清嗓子摆出副要回忆往昔的架势,“我们那个时候,不要说结婚,连谈个恋爱都要遮遮掩掩的。牵手都怕被人看见!”
  夏树也摇头,情不自禁笑起来。
  现在的孩子,该知道的不一定知道,不该知道的一定知道。那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迹部看她低头笑起来,脸上的表情像微甜的糖果。猜她心情大概是恢复了些。不由靠过去一点,轻轻握住她手,捏一下。
  夏树扭过脑袋对着他微笑。心想有个孩子其实是很好的。只是她现在尚未准备好。
  迹部盯着她笑,过一小会儿视线又越过她肩膀,自车窗向外望去。栽种了梧桐树干净的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大多三五一群,嘻嘻闹闹,看上去像初中生。
  车子又朝前移动两米。
  迹部轻轻捏住她手,继续看外面。
  似乎是一家三口,男子旁边的女人身子弯一点,右手在拍女儿小小的可爱脑袋。动作很亲昵。迹部不由朝玻璃凑过去点,看那个小女孩脸上的表情。胖嘟嘟的小脸上甜甜的神色,笑容栩栩鲜明。
  夏树望望他,发觉迹部眼神柔和起来,很是好奇,也转过脸去看。
  突然司机踩下油门,朝前开去。
  前面的车又开始动了。
  开到另条街时,又堵了可能十来分钟。然后出租车又开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司机一拨方向盘沉稳的拐上另一条街。市立医院在马路中段。
  到点后,迹部扶夏树下车,动作有些小心。夏树不由苦笑起来,“我还不是孕妇。”
  那个司机听了,找迹部零钱时顺便扬眉拿‘严父看不成器女儿’似的眼光上下打量她一圈。惹得夏树心里一阵哀号:我的形象啊!
  进了医院,迹部先扶她进候诊室休息,然后去添登记表,因为没有预约。挂号的时候,他递过病历说要挂妇科,那个当班的女医生很年轻,听了迹部的话抬眼看一看,心里不禁摇着头感叹:东京的好男人又少了一个。
  后来迹部挂完号,便扶着夏树上二楼等。前面排队的人和往常一样少。就四个。三个成年人,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女孩。似乎她们都是自己来的。身旁没坐别人。
  等了一阵后,听到有人叫夏树的名字,迹部忙站起来陪她一起进去。身后等的那几个女人皆是一脸的羡慕。
  诊疗室里,椅子上那个四十来岁的女医生看夏树几秒,只简单问了几个问题。无非是以前有没有流产的情况,是否堕过胎。
  性生活是否频繁。医生的这个问题让她微微红了脸,尽管怀疑这个问题有没有知道的必要,夏树还是老实的答应,“也不算太频繁,最近一星期大概……三次。”她声音又细下去。然后颇委屈的偷偷瞄迹部。发现他也在看她,眼光里透了点认真。
  “有多久没来月 经了?”医生又问。
  夏树小声的回答,“就这个月还没来。”迹部听后,一旁点点头。
  医生听了再没问什么,只迅速开了张化验单。因为才一个月不到,B超一般是检查不出的。
  迹部扶着她到门口坐下,又拿化验单去领验孕纸。
  夏树听话的坐在门外长椅上,听见刚才那个初中模样的小女生正站椅子旁的角落里打电话,语气挺冲,“我不管!孩子是你的,打胎的钱要你来付!”
  夏树睨一眼她,又摇起头来。用讨价还价的口吻谈论自己的小孩,听在她耳朵里还真不太习惯。
  过了一小会儿,迹部拿回验孕纸,递过去给她。夏树低下头看两眼,笑笑,结果还是验孕纸。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去药店!
  然后她站起来,转身去了厕所,留迹部一个人等在走廊上。
  坐在刚才夏树位置的旁边,他稍稍弓起背,心里有一点紧张,手心里还渗了点汗。
  他希望她真有了孩子,却又怕她怀上了非要做人流。
  因为看她刚才的态度,迹部差不多猜出来了。似乎她不想要小孩。至少现在是不愿的。
  没两分钟,夏树又一脸严肃的表情从厕所走回来。

  十二月的马拉松(四)

  “怎么样?”迹部跑过去,口吻急切的问她。
  “呃,只有……”夏树小心看看他,头低一点点,声音有些细,“上面只现了一条,红色质控线。”
  迹部有点失望,点点头后不说话了。
  站他对面,夏树斜眼角偷偷去瞄他,突然心里不自在起来,声音再细一点轻言细语安慰他,“其实,我们还年轻,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说完后,脸上又堆了点意味不明的浅笑。她才十七,竟也说起了二十七左右才会说的话。不过,她本来离二十七也不远了。就五年多一点。
  迹部听后,勉强笑笑,说一声“是”,然后低头摸出手机删掉之前手冢发过来信用卡的密码。
  “我有点饿了,”夏树站到他身旁,伸手轻轻挽住他手臂,“我们去吃饭吧。”
  迹部轻轻“嗯”一声,任她挽着自己走出医院大门。
  这次他们没叫出租,就只走了段路然后过到马路对面,随意找了家装潢看上去不错的西餐馆坐进去。上二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其实夏树想吃辣的。但知道迹部喜欢吃西餐,她还是附和说自己也想吃,然后两人一起坐进去。
  起初菜没上时,他们先沉默一阵,然后笑着随便聊聊无关痛痒的话题。他说外面的天气餐厅的装潢和学校的课程,她说路边的梧桐东京的交通与夜间的新闻。有时候也干笑两声开开玩笑,仿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谈话一直很无聊,直到迹部再忍不住,半开玩笑地说,“其实,我还真有点期待那个孩子。”
  夏树听了,莫名心里一凛,低下头秀气地抿一口咖啡,抬眼有些脸红的看他,“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迹部点点头,又笑起来,声音听着感觉很认真又只似漫不经心般随意扯上一句,“我想要女儿。”他用勺子搅一搅杯子里的黄褐色液体。
  “我以为你想要男孩。”夏树也笑起来,眼里透了点愉悦,“当爸爸的不是都想要儿子吗?”记得妈妈有次回忆说生她时,爸爸好像还叹了口气,半埋怨的讲怎么不是儿子呀!被妈妈一直埋怨记到她长大。
  “当然也有例外,”迹部摇摇头,神色里藏了点掩不住的骄傲,“我更想要女儿。不过一儿一女更好!不如,”他笑起来,眼神明快,表情显然有些兴奋,“不如你生两个?这样的话,我们……”
  突然他停下来,转过头去看看窗外。似乎又想起了刚才医院里的事。
  他曾一度以为,自己快当爸爸了。
  “其实……”夏树脸上显出了好些为难,仿似再说下去需要很多的勇气。
  迹部奇道,“什么?”
  “其实就算我真怀上了,”半响后,她终于慢吞吞讲了出来,“那孩子,也不能要。”然后埋下脸不敢再看他。
  果然,迹部愣了好几秒,过一会儿才涩涩的开口问,“为什么?”
  “因为……”她用力咬紧下嘴唇,隔一会儿开始慢慢的解释,“我想你知道,我们订婚以前,我一直,”
  她还没说完,服务员推着餐车缓缓走过来。一碟一碟将菜品颇有将就的摆上餐桌。
  夏树瘪瘪嘴,连忙收声。
  迹部有些恼,偏过头又去看窗外。
  一只水晶兰的气球悠悠飘上来,隔了扇落地玻璃晃晃荡荡游在空气里。往下沉一点,风一吹过又歪歪斜斜朝上飘去。徐徐冉冉。
  很快,马路上隐约听到了小孩子尖利的哭喊声。大概是他的气球飞走了。
  待服务员上完所有菜肴,彬彬有礼的说句‘请慢用’后,他才转回头又盯着她看。
  夏树正低着脑袋拿刀慢慢的锯牛排。她锯了一小会儿,发觉迹部一直望着她,不由放下刀。
  迹部又等了几秒,见她一直不说话,正想岔开话题,又听夏树继续,“以前我吃了很多安眠药。上次住院时,”她顿了顿,又继续,“听医生说,至少停药四个月才能怀孕。”不然孩子生下来,极有可能是畸形。
  她说完了,又拿起刀开始若无其事的锯牛排。然后用叉子分一小块塞进嘴里。
  迹部看看她,神情里蓦然带了点轻松。
  这一层点穿后,谈话反而自然起来。他很好奇,于是问她,“你为什么一直吃安眠药?”
  “因为我睡不着。”夏树终于肯抬眼睛看他。眉头皱了一点,似乎她苦恼真只是为了睡不好而已。
  迹部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那我们订婚以后你没有吃了?”
  夏树摇摇头,说:“没有。”
  迹部点点头,也拿起刀子锯牛排。几秒后他忽然笑起来,抬眼睛看她,“四个月很快的。我们订婚都三个月了。”
  夏树奇怪的点下头,看他两眼,终于没能忍住,“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睡不着?”她不懂。接下来他不是该问问她为什么吃药的吗?怎么变成计算订婚时间了。
  “我问不问并不重要,”迹部把一块西兰花送进嘴里,“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说。”
  “那我要是想说了?”夏树歪着脑袋看他。
  “那我就听你说。”
  停几秒,迹部又笑着问她,“你现在想不想说?”他刻意压低了点音调,让人听着觉得既温暖又淳厚。比较通俗的说法是‘有磁性’。
  夏树想一小会儿,老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那就知道的时候再说。”迹部无所谓的拿一旁的湿毛巾擦擦手,又搁回去。
  他是有些好奇,不过已不如原来那般强烈了。那时他感觉若是自己知道了就可以留下她,所以十分在乎。不过现在他已经明白,就算不知道,她也不会再离开。所以没多大关系了。更重要的是,他们订婚后她就没再吃那些药。在迹部看来,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地方。
  后来又聊了几分钟,话题自然而然又绕回到孩子身上。不过这次显然明快了不少。迹部嘴上说更喜欢女儿,可提到儿子时还是一样的欢欣雀跃。还说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景树’。
  夏树听后,开始怀疑迹部是不是也看言情小说,取个名字这么文艺,听得她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Atobe keiki’念上去倒是比较顺口。
  “儿子的名字你取了,那我怎么办?”夏树嘟起嘴开始为未出生孩子的名字抗议,“我也要取!”
  她眼睛瞠大了些,腮帮子鼓一点。迹部看着觉得很可爱,就笑,“不是还有女儿吗?”
  夏树瘪下嘴,生怕他说出个更文艺的名字,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考试复习得怎么样了?有把握吗?”
  “有把握。”迹部立刻点头。
  “你怎么一点都不谦虚?”夏树举着银色叉子,浅浅挑眉。
  迹部反诘,“我为什么要谦虚?”在他看来,行就是行,不行也要想法变成行。仔细想想,他还真没怎么谦虚过。在英国是,东京也一样。
  夏树被反问得说不出话,只得喝口咖啡,一手支着头歪着脑袋看他,“要是你考上了,我就送份礼物给你。”
  “你打算送我什么?”迹部连忙问道。
  夏树闷闷地回答,“景吾,你还没考。”
  迹部又笑起来,“你放心,从来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我知道,”夏树将一缕滑到肩膀上的头发勾起捋回耳后,“我是说,时间还早,我要慢慢想。”
  那天冰帝的马拉松长跑终于还是变成了两人的约会纪念日。
  他们锯完牛排,又去逛公园,逛完公园又去吃爆米花。吃完爆米花去逛街,逛完街去喝下午茶,喝完下午茶又去看电影。
  是部动画片,孩子的事彻底勾起了少爷的童心。
  看几个一身墨绿打扮的忍者相互扔暗器闪得满荧幕都是人影时,迹部靠过去,脸挨着夏树脸声音很轻的说,“以后我们带孩子一起来看电影。”
  夏树脸一红,忙点头,“好、好。”又慌忙补充,“看樱桃小丸子和哆啦A梦。”火影还是等他大些了再看吧。小孩子看火影通常感觉又黄又暴力,尽管成年人多是觉得又搞笑又精彩。
  谁知迹部听着竟莫名起来,“你说什么?”于电影院里好奇的问她。刚才说的,他怎么从来没听过。
  “没什么、没什么。”夏树摆摆手,自嘲般笑开了。似乎她弄错了什么。
  电影院里灯光早暗下去。大约来看的多是情侣,周围一暗,男人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时不时可以听见女人撒娇的声音,“干嘛啊你?”似乎还有轻微的呻 吟。
  夏树舔舔嘴唇,扭过脑袋看迹部,发现他也在望她。他们彼此对视几秒,轻轻笑起来。都想起了孩子的事。
  后来出电影院时九点都过了。
  他们手牵着手沿着街走,看头顶上的霓虹灯一盏一盏亮起来,照得人行道上灯火通明,失了夜晚该有的黯淡。
  “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走到街口的时候,迹部突然问她。
  “嗯?”夏树看看他,心里开始回想。是了,下个月是她生日。很久没用到以前的事,她几乎不去想了。
  “我想要……”夏树歪起脑袋认真思考。迹部有些好奇,他满以为她会嗔怪的说‘哪有你这样直接问的?’
  夏树转过脸,对着他灿烂的笑,“我想要哆啦A梦。”
  “那是什么?”迹部看着她,迟疑的问,“豆沙饼?”心里很是不解。Doraemon,长这么大他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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